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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梁子,快请额娘进来。”玉莹忙是说了话。小太监李梁一听,就是忙告了退,出殿去请人。
玉莹这会儿,又是瞧着静水,笑着说了话,交待道:“静水,通贵人的事,本宫知道了。你下去后,就用管它了。现安排人,把额娘的东西都是拿到侧殿,本宫为额娘备好的寝殿里。”
“是,主子。”静水忙是回了话,然后,告退离开了。
不多时,玉莹就是要见着了盼望了许久的额娘,忙是搭着静善的手,道:“静善,快扶本宫起身。”静善一听,就是忙扶着玉莹起了身。这般,玉莹刚是站好,就是瞧见了走进正殿的额娘。
“额娘。”玉莹有些欢喜,有些激动的叫道。
“臣妾给贵妃娘娘请安。”和舍氏走近后,却是恭敬的行了礼。玉莹身子有些不便,便是走近,边是说道:“额娘,您快是起来,这般女儿如何受得起。”
行了礼的和舍里氏起了身,笑着拉起玉莹的手,回道:“这祖宗的规矩,礼不可废。”玉莹一听着额娘的回话,也是平静了下来。然后,挥了手,道:“本宫与额娘有话说,都退下吧。”
随后,伺候的众人都是忙行了礼,退出了正殿。此时,空旷的大殿里,剩下了玉莹母女二人…
第一二八章 生子(二)
“额娘,您先坐下吧。”玉莹在拉起额娘和舍里氏的手后,高兴的说了话。
此时,见着没有了外人,和舍里氏也是自然的扶着了玉莹,叮嘱的说道:“你啊,到底也是快做额娘的人,人最要紧,快坐下吧。额娘也是生了你们兄弟姐妹四人,哪能不知道七个月了,身子重。”
玉莹一听额娘的话,就是笑呵呵的应了,和舍里氏看着玉莹,也是露出了笑脸。然后,才是与玉莹一道,在主位上同坐了下来。
“额娘与你阿玛都是担心你,现在眼看着你有了孩子傍身。额娘的心,总算是落了地。”在玉莹还没有开口,和舍里氏就是说了话。然后,又是接着叹了一下,继续说道:“你啊,也别总是认为额娘功利,到底,额娘心里,还是盼着你好。女人这辈子,图个什么,当年府上如何,你也是知道的。”
“女儿明白的。”玉莹边是点头,边是回了话。她岂能不明白,这不是前生那个时代,这个朝代,有几对夫妻结婚又是有所谓的感情,能不盲婚哑嫁,已经是娘家千选万选的最好安排了。利益,才是世家婚姻的主旋律。
“你明白,额娘就是放下几分心了。虽说咱们佟氏也算是一门清贵了,可到底,这皇家,规矩重。额娘怕您这孩子,心高气傲,着了别人的手段。”和舍里氏说了心里话,到底自个的孩子,身边长大,哪能是不知道自家女儿的毛病。
“额娘,您就是放心吧,女儿心里有数,岂会让别人白白得了好。女儿虽不爱生事,可也不会怕事。”玉莹笑脸盈盈的回了话,神色却是几分严肃。不自觉的带上了,上位者久经养气的功夫。
和舍里氏这般一瞧着,心底才是真正的松了下来。
随后,母女二人又是聊了几句佟府的近况,家人的安康,和舍里氏这才是问了宫里的事。说道:“额娘在府里,也不知道事情到底如何?这传话,安全也是让人疑虑,这般,到是正跟你啊,问个清楚,府里也才是好应对。”
见着额娘这么一说,玉莹点了下头,回道:“额娘,您讲?”
“宫里,到底如何?还有上意,你可有心?”和舍里氏问了话,又是用手沾茶水,在桌上写了“皇后”二字。
玉莹一瞧那“皇后”那两字,待额娘一问,就是抽出了帕子,擦干净了桌上的茶水,边是笑着回道:“上意如何?女儿不敢妄加猜测。不过,事与女儿无关,女儿也无心。这宫里的纷争,女儿见多了,心也是淡了几分。”
说了这话后,玉莹又是有几禅意的继续道:“该女儿的,自然会是女儿的。不该是女儿的,争也是争不来。退一步,未偿不是海阔天空。”
“罢了,你这性//子,也不知道随了谁。”和舍里氏听了玉莹的话后,笑着回道。然后,又是说道:“到底是你过着这日子,你觉得好,额娘也会是觉得好的。现听你这么一说,有个孩子,又是在景仁宫里过着安生,也罢,也罢。额娘回府后,也是跟你阿玛提提,就是退一步吧。”
“退一步好,额娘。您跟阿玛讲,阿玛定是明白的。”玉莹笑着回道。
这一日,是和舍里氏进宫陪玉莹待产的第一日。随后,宫里的日子,玉莹也是觉得有额娘在身边,倒是从容。
康熙十七年九月末,这一晚,玄烨同样歇于景仁宫。早有准备的玉莹,忙是让众人在玄烨到后,就是上了晚膳。因为八个月的身子,玉莹的行动,这会儿是真的不太方便。便是坐着,为玄烨布着菜。
用了晚膳后,玉莹问了话,道:“皇上,可是备热水,沐浴?”
玄烨看着玉莹,回道:“不必了,你身子不便,朕在乾清宫梳理过。等你身子好后,朕再是于景仁宫梳理。”玉莹一听,也是明白了玄烨的心思。虽说只是一件小事,到底,还是让玉莹在这个怀孕的日子里,感//性//泛//滥。
“皇上,臣妾,谢谢您。”玉莹轻咬了下唇,才是脸色微红了的说道。
“那就记于心上,朕,给你的。”玄烨看了眼玉莹有些羞涩的表情,好一下后,如此回道。玉莹“嗯”了一声,又是点头应了玄烨的话。
玄烨听了玉莹的回答后,又是问道:“舅母在景仁宫,你最近,可是心情放下了些?”虽说是舅母,到底宫中规矩重,女眷实不合面圣。玄烨在玉莹额娘和舍里氏初进宫时,见了一下面后。每次,他再是到景仁宫,和舍里氏就是依着规矩,避在侧殿。
“嗯,有了额娘陪伴,近日却实,好了许多。有时,还与额娘讲些小时候闹出的笑话,到是忍不住想起那段青葱岁月。”玉莹边是说着,边是嘴角含上了些许怀念与回忆的笑容。
“何为青葱岁月?”玄烨问道。
“青葱,小葱正是水嫩。人这辈子,正当年青少不经事之时。臣妾还记得,有那么句话,道是:年少不识愁滋味,爱上层楼,爱上层楼,为赋新词强说愁。”玉莹回道。
到这儿,玉莹话未完,玄烨却是接了那首词,续道:“而今识尽愁滋味,欲//说还休,欲//说还休,却道天凉好个秋。”一时间,有些伤感。玉莹自然不会任这般气氛。
于是,玉莹笑了,又道:“小时候,臣妾总是想快点长大。长大了,额娘就是不会总让嬷嬷提醒。二姑娘,这不合规矩,二姑娘,那不合身份的,总在耳边唠叨。现在想想,那时节,额娘还是与阿玛叹过,道是臣妾投错胎,这简直就像个假小子。”
玄烨静静的听着,玉莹说着这些小时候,实在算不上大事的小事。玉莹见着玄烨没有说话的意思,继续的说道:“当时,臣妾就是不服,说是大哥二哥习文拜师,学武骑射。臣妾也是乐呵呵的想凑个数。后来,额娘经不住臣妾死绞蛮缠,最近,还是同意了。只是,后面还是臣妾自个儿打退了脚步。”
玄烨听到这,笑了下。玉莹见着玄烨笑了,就是问道:“皇上,您笑什么?”
“朕瞧着你惫懒的性//子,也实不是能下狠功夫之人。就是有心,怕也是虎头蛇尾,不子子之。”玄烨摇了下头,批了话道。
玉莹一听,到是回了个笑容,然后,说道:“还是皇上了解臣妾,当时,有了兴趣,可不是三刻钟的热度,待后面一尝苦头,臣妾就三天打鱼,两天晒网了。师傅瞧着,算是彻底就当臣妾,成个打酱油了的。”
“打酱油?”玄烨问道。
玉莹听玄烨的话,才发现自己嘴快,漏了词,忙是回道:“打酱油,是臣妾听下人说得厘语。好像意思就是,这酱油是做菜时的佐料,有与无,只是少许的提味,当不得主菜,上不得台面。”
玄烨听罢笑了起来。好一下后,回道:“做你自己就成,这天下岂是一人能学全会的。朕瞧着,朕将来的儿子,实不敢放于你之手。朕得自己磨砺一翻,到底,还是朕能忍下心。你啊,只能是个慈母。”
“皇上说得对,臣妾也是听阿玛讲过,道是:慈母多败儿,严父出孝子。臣妾想来,有皇上的教导,就算是棵歪脖子树,也定能扭过来,成栋梁之材的。”玉莹笑着赞成的回了话。
玄烨听了玉莹的话后,唬了下脸,道:“做额娘的,岂能如此说儿子。朕的子嗣,自是出众的。”
“皇上,臣妾错了。”玉莹顺从的回了话。玄烨听后,才是回复了脸色,说道:“到此吧。朕瞧着时辰尚早,你陪朕到后殿小花园,一游夜景?”
“臣妾瞧着后殿菊花正开,满园飘香。皇上相邀,臣妾就从了吧。”玉莹笑着回了话,然后,就是握住了玄烨的手,又道:“皇上,这会儿,殿里只您与臣妾,臣妾与您一道出去,可好?”
玄烨听了玉莹的话,扶着玉莹起了身,回道:“依你。”说完后,玉莹就是借着玄烨的力,起了身。然后,玉莹落后了玄烨小半步,二人出了殿后,宫人们就是伴着二人,同向后殿小花园行去。
刚是到了小花园,玄烨就是见着了宫灯下,满园里的菊花,鼻间嗅着玉莹所说的菊香。“朕与贵妃走走,尔等都是退后。”玄烨停在了花园里,说道。在宫人应了话后,才是与玉莹一道,逛着夜下的小花园。
待二人到了宫灯微暗的转角时,玄烨见着远远落后的宫人,才是执起玉莹的手,笑着道:“你看天上的明月,再是见着这满园子,灯火点点。宫中,难得平静,可有何感想?”
“皇上这可问着臣妾了?”玉莹笑着说了话。
玄烨在这暗夜色下,神情放松了不少,倒是笑了一下,问道:“可是心中陂多回话,却又怕朕计较?”
玉莹听了玄烨的话后,点了下头,回道:“却实如此。臣妾想说真话,又怕不小心,说错了话。可要是口不应心,臣妾又是曾有言,今生,不与假话对皇上。”
“每个人,实不爱听难//堪之语。朕,也是有七//情六//欲之人,也爱听好话。可到底,身边还是需要有真话的。”玄烨回道。然后,在暗暗的小花园里,握紧了玉莹的手,又道:“对你,朕如何,你心里当有数。”
第一二九章 生子(三)
“皇上对臣妾的好,已经够多了。多得远远的超出了臣妾刚入宫时,心里能想像的。”玉莹望着玄烨,笑着回了话。然后,又是接着道:“这宫里,总是要懂得惜福。臣妾虽然在少年时,也是看过闲书,也是想像过一生一世一双人。可慢慢的,额娘让臣妾跟着姐姐理了家事,开始是明了,那也就是才子佳人的话会里,骗着不经世事的大家闺秀,小家碧玉。”
玉莹说到这,眼神开始有些飘渺,述述的又道:“这世间,至少臣妾看来,人,总是得知足者常乐。想那卓文君当庐卖酒,跟着司马相如。后人总记得那首:皓若山上雪,皎若明间月。问君有两意,故来相绝决。可又有几人曾细细翻看,曾细细品味,司马相如罢官落魄时,卓文君相随。司马相如因《长门赋》云起时,也是想过纳章台烟柳。若不是因为愧疚,又或是为了名声,臣妾想来,司马相如改变主意否,两难之说。他二人,也不外是红尘一对俗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