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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儿,你想知道些什么?”容秋面色清冷,最先开口。
慕容紫清澈的眸光看过去,起身走到他身边,“大哥,我们的爹娘的事,我想知道爹娘是怎么去世的?”虽然那并不是她的爹娘,但跟她这具身体有血缘关系,更重要的是上官思辰敢意有所指的提出来,那她就有必要知道这名义上的爹娘到底是怎么回事?如果她一味的装傻不想去了解清楚,那么以后万一有谁拿他们的爹娘说事,她该如何应对?
她不清楚容秋到底知道多少,但她多少也想知道一些。
转身走到陆凌身边,她主动握住陆凌搁在茶几上的手,“在宫中我曾问过你,为何有人要对付你,你告诉我说他们是嫉妒你皇子的身份,现在想来,那或许是有道理的。但我想知道为什么皇上会对他们的行为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他不是最宠爱你吗?为何却放任不管?你为何要打扮成那般迷惑别人的视线?”
陆凌抬头对上她清澈见底的眼眸,继而反握住她的手,将她拉近,然后转头朝站在他身后的孙姨说道:“孙姨,这是紫儿,也是容秋的妹妹,您已经见过了。但您还不知道,她已是我陆凌的妻子。”
孙姨听着陆凌的话抬起头,不难看出她眼底的惊讶之色,有些脱皮的唇瓣颤抖着,惊讶之后就见她一脸的喜色,当即就贵在地上,“奴婢见过少夫人。”
“孙姨,都是自己人,不用如此,以后你对她就如对我一般,紫儿不是那种庸俗之人,不会在乎这些礼节的。”陆凌一手搀扶起孙姨,一边轻缓的向她解说。
这还是第一次慕容紫见陆凌会如此尊敬的对待一个人。她虽然心中疑惑不解,但冲着陆凌向着自己的那番话,她上前帮着将孙姨扶了起来。柔柔的笑道,“对啊,孙姨别多礼,陆凌说的是真的,我是真不习惯被人跪来跪去的,你也别叫我少夫人,唤我紫儿就可。”
她认真的看着孙姨,对方四十左右的年龄,可两鬓却开始冒出了白发,尽管如此,但不难看出她清秀的底子,可以想象出她年轻时怕也是极为动人的美人。
看到对方眼眶莫名的盈满了泪花,慕容紫也不知道自己到底说错了什么,惹得她突然激动起来。正准备说点好听的话来安抚下她的情绪,陆凌却将她拉到身前,向她介绍道,“孙姨是我娘当年的陪嫁丫鬟,但这些年为了我娘的事,孙姨四处逃难,我跟你大哥不得已,才将她藏至此处。”
慕容紫拢了拢眉,看了开始掉泪的孙姨一眼,很是不解的问道:“为何?有谁要对孙姨不利吗?”
她怎么看这孙姨都不像很会闹事的人,至少这段时间大家同住在一个屋檐下,她都极少见到她人出来露个脸,深居简出的安静的很。这种人会招惹什么麻烦来让自己四处逃难?
陆凌对上她疑惑的眼眸,双眼划过一丝仇恨之色,开始低沉的讲述了起来,“当年上官谦和你爹以及我爹本是同门师兄弟,但上官谦禽兽不如,居然贪图起我娘的美色……”
原来,二十多年前,上官谦和容秋的爹容仕海以及陆凌的爹陆振峰三人同时拜天涯老人为徒,因当时朝堂动乱,昏君当政,三人皆是一腔热血,不忍见到四处都是流离落魄的百姓,就发宏愿要推翻昏庸无能的昏君。三人习武之际,就暗自的开始准备着。
陆振峰自小游走江湖,结下了江湖中不少的英雄好汉,当得知他要推翻昏君建立新政时,得到不少江湖中人的拥护,在当时就成立了剿龙庄,并推举陆振峰为庄主。
而容仕海虽在江湖中没有名气,但出自富商之家,见陆振峰创立了剿龙庄,也不甘落后。变卖了家产,又四处筹钱,招兵买马,暗中建立起了属于自己的兵队。
上官谦虽无名又无钱,但其在师兄弟三人中处事最为圆滑而又稳重。甚至还舍身救过两位师弟的性命。其胸襟让两位师弟很是钦佩,在昏君被推翻之后,两位师弟都无心于帝位,纷纷推举上官谦为新帝。
建立新政这本该是功德圆满的一件大事。可没想到上官谦居然色欲包天,暗中贪图陆振峰之妻乔心莲的美色。为了霸占人妻,他从容仕海之妻穆敏那里盗取了其炼制出的毒药。毒害了陆振峰之后,他谎骗乔心莲说陆振峰是被仇家所杀,还佯装为了不让乔心莲被仇家发现,将其藏匿于宫中,并强行将其占有。
乔心莲本欲想殉情,却发现自己当月月事没有来,后来偷偷找大夫看过才得知自己已有一个多月的身孕。为了平安的生下陆振峰的孩子,她忍辱负重,怕上官谦对陆振峰的孩子不利,她谎称孩子是上官谦的。
上官谦将乔心莲隐匿于深宫之中,自以为自己做的天衣无缝,却不想那日乔心莲做好了过冬的新衣,派孙姨前去送衣服,陆振峰死在上官谦面前的一幕正好被孙姨看到。孙姨当时怕自己被上官谦发现将自己杀人灭口,没敢出声,偷偷的从小路回去想向庄里人告发上官谦。
但等她回到庄里的时候,乔心莲已经被上官谦派去的人接走了。她一个妇道人家没凭没据的,自然也没人相信她的话。
她苟且偷生了十年,在一年陆振峰的忌日之时,她回到故里去祭拜陆振峰时,不想碰到前来祭拜先夫的乔心莲。两女人抱头痛哭之后,孙姨向乔心莲说明了一切。当乔心莲得知自己的丈夫居然是被上官谦杀害之后,对上官谦的行为痛心疾首,对自己这些年的行为悔恨交加,将陆凌送到天涯老人身边之后,她谢罪在陆振峰的坟前。
乔心莲失踪了十年,容仕海夫妇也寻找了她十年。当穆敏听闻乔心莲出现时,赶紧寻了过来,结果却晚了一步。当听说上官谦是用她所炼制的毒药杀害同门师弟,并霸占乔心莲之后,就欲想找上官谦帮乔心莲夫妇讨回这场血债,并让天下人看清楚上官谦禽兽不如的本性。
而这时的上官谦见政事已稳,他忌惮容仕海手握重兵,于是临时派容仕海带兵出征,在军营中设计将容仕海毒害,最后还污蔑其意图谋反,夺了容仕海的兵权不说,还将容家满门抄斩。
容秋和陆凌当时已是十一岁,皆是在天涯老人身边,而天涯老人又喜欢云游四海,所以容秋幸免于难。
而容秋的娘亲穆敏得知丈夫噩耗,就已经知道是上官谦所为,她连夜抱着三岁的女儿偷跑,路上遇到自己曾经出手救过一命的前楚王妃欧阳明月。欧阳明月得知上官谦的恶行,虽然无能为力,但却答应了替穆敏照顾年幼的容夏,也就是慕容紫。
穆敏到最后依然没能逃过劫难,被上官谦派人杀害于郊外。
上官谦之所以没杀陆凌,其原因是他一直在寻找证据,想查明陆凌是否是自己的亲生子。所幸陆凌继承了其母乔心莲的美貌,从外貌根本分辨不出什么。但当得知发现孙姨的下落时,上官谦怕孙姨找到陆凌揭露自己的事,于是下定了决心将陆凌除去……
所有的始末从陆凌、上官谦、天涯老人以及孙姨口中拼凑出来。看似一个完整的故事,实则隐藏着多少血腥,多少卑劣无耻甚至可以说是罄竹难书的罪恶行径,都指向了一个罪魁祸首——上官谦。
安静的听完,慕容紫沉重的不知道该如何言语。她原以为自己的身世和人生经历已经够悲催了,可没想到容秋和陆凌比她的身世还叫人愤泪。
难怪大哥不愿意提及爹娘的事。难怪陆凌做事怪异,甚至不惜隐瞒。这种事要是放在她身上,她也会难以启口,只会痛恨在心。
孙姨的眼泪从一开始就没停过,她带着怜悯的看过去,却不知道该怎么安慰。这个世界的女人活的本就悲催,没有地位谁会听一个妇人之言?
她能活着,已是很不容易了。
而容秋和陆凌,她不知道该如何去向他们表达自己的心情。沉默片刻,她最终走到容秋身边,沉痛的说了一声:
“大哥,对不起。”
她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说这句话,或许是因为自己霸占了容夏真正的身份,没能让他与自己的妹妹相聚。或许是她不该执着的去揭开他们心中痛苦的伤疤。
容秋握住她的手,眼里却是一片柔和之色,“紫儿,大哥不想你被卷入这血海深仇之中,大哥只想看着你每日都能快乐的生活。你权当这是一个故事,听听就罢了,莫要在意,知道吗?”
慕容紫只觉得眼眶热乎乎的,紧紧抿着唇摇了摇头。能有如此哥哥,她要是能置身世外,看着他只为报仇而活,她还是不是人?她配他如此贴心的照顾吗?
身后走来一人,熟悉的味道让慕容紫侧头看了一眼,随即心虚的低下了头。
“回房吧。”陆凌没有理会他人,淡淡的对她说了一句,揽着她肩走出了门。
一路上两人都沉默无话,回到房间,陆凌见她依旧低着头,知她肯定是因为那些事而被震慑到了,便俯身吻住她。“傻瓜,别难过了,没有人要你做什么。”
听到他在自己唇边的低语,慕容紫狠狠的咬了他一口。有这么安慰人的吗?就是因为没有人要求她做什么,所以她才觉得不好受。
被她突然一咬,陆凌连忙放开她的唇,一巴掌拍在她屁股上,瞪大了美目,斥道,“臭丫头,欠收拾是不?”
他话音刚落,就将人给打横抱了起来,走向雕花的木床就将人压在身下,黑着张美脸问道:“以后还敢不敢说要走的话了?”
慕容紫感觉自己对他还是很愧疚的,想着他这么多年来被迫的认贼作父,真心的觉得他不容易。到此刻,他却还有心情找她麻烦,这根本就是想转移她的思绪……
抬起手臂,她主动的圈上他的脖子,心怀歉意和安慰的在他唇上印上一吻。
“为夫能否认为娘子这是在勾引?”陆凌受宠若惊的挑了挑眉,脸上已不见沉重,反而扬着嘴角一副痞样,手掌更是来回的摩擦着身下柔软的小腰。
“你才勾引我呢。”慕容紫嘟着嘴白了他一眼。他也不去照照镜子,看谁更像是主动勾引对方的那一方。
知道陆凌是故意逗她转移心情,慕容紫心中忍不住的喟叹。罢了,既然他们都不愿意自己被牵扯进去,她也就顺了他们的意,先将这些事掩下,之后再想想自己有什么可以为他们分担的。
她越是在意,这些个人怕是越不安心。
“那娘子可接受勾引?”低低的笑出声,陆凌低头深深的吻住她。
“别……”慕容紫有些心惊,双手捧着他脸不让他再继续亲下去,脸颊上不知不觉的染上了一抹红晕,“我……我那里还酸着呢。”
要知道昨晚的姿势有多不正常,她基本上就没躺过,而这厮还跟一头饿狼似地。
将她双手握住,细细的捏在手心里,陆凌邪气的在她耳朵上咬了咬,“我又没说现在要……”
闻言,慕容紫真想一巴掌拍他脑门。现在不想要?那趴她身上做什么?玩叠罗汉?
“重死了,你起来。”
“我说过你早晚也得习惯。”
这话一出,慕容紫顿时想到以前在小密室的一幕,顿时又想咬他。这厮原来都是有预谋的?
“我饿了……”能不能放她起来吃点东西?
“要不要夫君我喂饱你?”
明明再正常不过的对话,但此刻听起来就有些牛头不对马嘴,谁听了都觉得邪恶。
他就是喜欢看她手足无措的小摸样。
“你要再这样,我就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