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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看了这样的女人都会有想吐的感觉,徐校已经侧转头去,轻声作呕。
“贱妾许氏,见过三位上差。”着实够丑的女人竟然便是许夫人。
她的模样虽然令人作呕,可声音却甜得腻人。如果未见其人,仅听其声,怕要被这样又甜又腻的声音引得想入非非。可这样的声音配上这样丑陋的脸,情况又有不同,绝对不会令人骨头发酥,而是令人头皮发麻。
“哇……”的一声,徐校已经呕吐出口。
许夫人立时变色,眉毛上挑,喝道:“陈炯?”食指绷直,指了指徐校,“什么意思?”
陈炯苦笑,摇头不答。
唐善却毫不顾忌,径直道:“许夫人!你丑的实在是够可以的,像我们徐大哥这样的硬汉都受不了您的尊容,不得不对您的模样表示一下看法!”
“哼!”许夫人一声冷哼。随着她的冷哼,左右两列板房里三三两两行出了十八个人。
前传 第四十章:把柄
唐善看似漫不经心的扫了一眼,可他却已将这些人的身影飞快的映在脑海之中。左边行来八人,其中有四位赤膊带着牛皮护腕的中年汉子,一看便知是专练外家硬功的好手;另有四人乃是两男两女,均已年过三十,衣着打扮一般无二,身后都背着宝剑,应该是师出同门的剑客。
右边行来十人,八人使刀,装扮奇特,像是从漠北请来的蒙古刀客。另外两人唐善竟然认得,一位是“江湖四杰”中的“银枪”钟离克,另一位却是“神剑山庄”的弟子王辰。
唐善默默点头,这十八人都是一流的武林高手,许夫人有了他们的保护应该性命无忧。
钟离克和王辰先后赶到,目光经由唐善的脸上扫过,停留在陈炯的身上。六七年未见,唐善的模样已然大变,他们自然难以相认。
陈炯的脸阴沉了下来,对许夫人道:“夫人?你这是什么意思?”
徐校终于止住了呕吐,他的手摸在了刀柄上,双腿紧绷,看样子随时准备飞身下马,投入搏杀。
唐善阴阳怪气的笑了两声,对陈炯道:“许夫人的身边有这么多武林高手保护,性命自然无忧。我们大老远赶来帮忙,本意是雪中送炭,可现在看来,简直就是多此一举!”
许夫人道:“陈炯!你答应我的事并没有做到!”她的声音依然甜美腻人,仿佛并不是对陈炯有所埋怨。
陈炯翻身下马,冰冷的目光径直投在她的脸上,不客气的道:“我答应过你什么?别以为你向‘悦销楼’送去了几个女人,我们锦衣卫就欠下了你们‘凤友山庄’的人情。小心!小心!”他的手指敲打在刀鞘上,自然是要许夫人小心他的绣春刀。
绣春刀乃是朝廷专为锦衣卫量身打造,他要许夫人小心的不是绣春刀,而是势力庞大的锦衣卫。或许这便是他与徐校临行前携带上配刀的主要原因。
唐善想起了幼年时方琳送给他的那块东厂腰牌的用处,此时再又看到陈炯对待许夫人的态度与口吻,心中已经明了,锦衣卫的名号与势力要比一个人的武功强上百倍。
看清了形势,唐善也跳下马来,斜眼看了看钟离克,放肆的抬起手臂,指着他的鼻子教训道:“钟离家的钟离克是不是?锦衣卫在此办差,你拿着根破棍子围上来干什么?难道你想生事,谋害钦差不成?”
钟离克看了看手里被唐善称之为“破棍子”的银枪,脸色微变,却又不敢发作。
唐善瞪大了眼睛,厉声叱道:“还不退下?”
钟离克也瞪圆了眼睛,与唐善足足对视了一阵,终于垂下头,远远退开,站在了数丈之外。
唐善再又转向王辰,却连正眼也不瞧他,慢慢的道:“不管你是奉了岳逍遥还是岳乘风的命令,我想你一定是来保护许夫人的,而不是与锦衣卫作对的,是不是?”
“是!”王辰没好气的回了一声。
唐善看了看远处的钟离克,对着他拨了拨手指,斥道:“滚蛋!”
“你……”王辰憋得满脸通红。
“我怎样?”唐善手握绣春刀,严声相逼,“你敢代表‘神剑山庄’和锦衣卫作对吗?你付得起这样的责任吗?”
“负不起!”王辰气呼呼的应了一声,掉转头,大步行向钟离克。
“都给我滚开!”唐善站到陈炯身旁,对着众多武林高手不可一世的狂声呼叫:“锦衣卫在此办差,无关者速速回避。否则……”“哼!”一个刀客由鼻孔哼了一声,自是不服气。
刀光一闪,唐善的绣春刀已经劈出。这人还没来得及做出反应,刀尖已经抵在了他的胸口。刀客变色,冷汗自鬓角流下。使刀的同伴轻轻拉了拉他的胳膊,一行八人,尽数退下。
许夫人叹了一声,道:“这位上差好大的官威啊!”一边说着,她的手指轻轻拨动,凑在她身边的其余武林高手愤愤而退。
“许夫人,你应该清楚,我们是来帮忙的!”陈炯的声音带着怒气,撇了一眼退在远处的众多高手,道:“如果你认为这些人足以保证你的安全,我现在就可以带人离开。”
许夫人的表情有些尴尬,捧起笑脸,道:“按照你我的交情,我们之间原本不该如此生分。只是……”她看了看了唐善、徐校,“这二位看着面生,究竟是敌是友,陈氏心里一直犯着嘀咕!”
陈炯狂笑一声,道:“放心!他们是我的人,他们或许不能成为你的朋友,但我可以保证,他们绝对不会成为你的敌人。”
世界上绝对没有“绝对”二个字,当陈炯向许夫人保证“绝对”的时候,他的眼睛偷偷的撇了下唐善。徐校已经跟随他多年,是他可以信赖的属下,可是唐善呢?陈炯的心里敲起鼓来。
“请!”许夫人倒是相信了陈炯的保证,笑脸相迎。
“凤友山庄”的布局杂乱无章,没有高大的屋宇,没有金碧辉煌的殿堂,只有……板房,一模一样的板房!纵横交错的板房简直将这里布置成了一处偌大的迷宫。
“迷宫”里最多的就是女人,每一间板房都是一名少女的闺房,每一名少女都美得可以令男人喷血。
唐善此时便觉得嗓子发甜,似有鲜血涌上。因为他所在闺房中,一位清秀的女童正将闺房的主人引出。许夫人的女儿自然都是美艳惊人的花都极品,而且她们还有一个共同的特点,那就是穿的少,露的多。
这些女人的穿戴显然都有专人精心设计,低胸的小衫配上长裙,显得典雅而又大方,小蛮腰在小衫与长裙间若隐若现,引得人浮想连连。
“小女涟漪,见过钦差大人!”闺房的主人并没有对着唐善施“万福”,而是将葱白般白嫩的双手交叉放在身前,螓首略微顿了顿,眨着明亮的大眼睛看来,道:“妈妈将大人安置在涟漪的房中,涟漪便要照顾好大人的起居,大人若是有什么事,但请吩咐,千万不要客气。”
“不客气!”唐善挤出了一脸坏笑,任谁看到他这样的笑容都知道他不怀好意。
涟漪不由一愣,可就在她愣神的片刻间,唐善已经拉去了她的手。
女童的脸色很难看,撅着嘴瞪来一眼,愤愤而去。
涟漪脸色刷的变白,怯怯的道:“大人……”“我不是什么大人,不过是小小的一个锦衣卫缇骑校尉罢了!”唐善打断了她的话,手揽她的小蛮腰,将她拉在身前,道:“你不是叫我不要客气吗?那么……”他故意拉长了音,抬眼看着涟漪的脸,“现在我要不要对你客气一些?”
“如果大人可以放尊重些,涟漪自然会好生服侍大人!”涟漪的态度有些冷淡,用手推着唐善的胳膊。从她的表情上可以看出她有些怕,所以她推唐善的力道也不是很大,起码还不能算是挣扎。
唐善叹了口气,放开了她的腰肢,嬉笑着耸了耸肩,道:“不用怕,强迫别人的事情我是不会做的,更何况是强迫女人。这样龌龊的事情,我更加不会去做!”他刚刚松开涟漪,涟漪已经退后数步,怔怔看来。看她的表情,似乎并不相信唐善作出的保证。唐善舔了舔嘴唇,像是一只强壮的公狼对着一只无助的小羊垂涎欲滴。
见了他这般模样,涟漪的脸上更显慌张,虽在自己的闺房,可她竟然手足无措,不知该如何自处。
妖艳的凤儿,楚楚可怜的涟漪,陈夫人的女儿果然风情万种。
唐善色迷迷的看去,涟漪越是一番楚楚可怜的模样,越能惹得男人心动。
唐善自然是男人!
陈炯也是男人,可他却没有唐善的艳福。在他面前只有许夫人那张令人作呕的脸。
“你是说丁夫人要杀我?”
“不错!”
“不可能!”
“为什么?”
“因为她根本没有杀我的理由。”
“可她怀疑你杀了丁贺,这个理由还不够吗?”
“当然不够。别说我没有杀丁贺,即便丁贺真是被我所杀,丁夫人也绝不肯花费一百万两银子买我的性命。”
“此话怎讲?”
“我调查过丁家的情况,丁夫人视财如命……”“视财如命?”陈炯嘲笑一声,“许夫人该不是在说自己吧?”
“正因为我也是位视财如命的主儿,所以我才可以肯定,丁贺一死,丁夫人争抢财产还唯恐不及,哪里还会去管谁是杀死丁贺的凶手,更别说不分青红皂白便拿出一百万两银子来买我的性命。”
“按照夫人的说法,这件事情确有可疑之处。”
许夫人露出一脸狐疑之色,默默看来,沉吟着道:“不知……朝中的几位大人如何看待此事?”
“这……”陈炯为之语塞,暗道:“他们避之唯恐不及,哪里还有闲情逸致来管你的死活!”嘴上却道:“幕后真凶并未露面,只有丁夫人挡在人前,又借口此事乃是江湖恩怨,几位大人不好出面,先请我来查清此事的原委再说!”
许夫人冷笑一声,道:“他们不是怕了吧?陈大人,你可以告诉他们,如果我死了,他们几个谁也别想好过!”
陈炯板着脸道:“你这是在威胁我?”
“不敢!”许夫人的口气并没有软下来,不冷不热的道:“哪怕许氏多长了几个脑袋也不敢威胁你们锦衣卫的差官啊!可你也别忘了,他们可不是白白带走了我的女儿,他们每个人都留下了十万八万两白花花的银子。而且他们留下的每一笔银子,我这里都记得清清楚楚。我的性命若在,我的属下自然不敢乱说。可我若是哪一天突然间暴毙身亡,我可不敢保我的那些属下会不会胡说八道,搞不准他们还会把这些事情捅到皇上那里去!”
陈炯筋着半边脸阴声发笑,打着哈哈道:“还好!陈某没做你许夫人的女婿,否则陈某怕也要有性命之忧!”
“别tm跟老娘来这一套!”许夫人暴跳如雷,怒声斥骂道:“你陈炯自以为坐怀不乱,没有和老娘的女儿上过床就可以置身事外吗?告诉你,你们锦衣卫的那些总旗、百户、千户、镇抚、佥事、同知,包括你们的指挥使大人……”“闭嘴!”陈炯暴喝一声,打断了她的话,绣春刀已经出鞘,架在了许夫人的脖子上。
前传 第四十章:把柄
雪亮的刀,锋利的刀刃。
面对轻易间便可取下自己首级的绣春刀,许夫人的脸上竟然没有一丝惧意。
眼见她如此镇定,陈炯反倒有些意外。
许夫人的声音更加镇定,一字一句的道:“在这些人中,有的娶了我的女儿为妻,有的收了我的女儿为妾,还有一些人因为仰慕我的女儿,成了你们‘悦销楼’的常客。如果这些不可告人的丑事被公诸于世……这些人重权在手,若是怪罪于你,随便哪一位都可以要了你的狗命!”
她的话还没有说完,陈炯的刀已经收入鞘中,阴笑一声,道:“所以我才会赶过来帮你的忙,因为我们是一条绳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