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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涟狂的手顿住在掀开的红盖头上,幽深的眸中顿时浮现出一抹深刻的失望。
找不到冷傲岚,他差点疯狂的以为她会给他一个惊喜,化身成为他的新娘,看来他真是疯了,思念的她疯了。
或许,那名女子根本不是她,是他太想念她了,才看错了。
现在她已成为秦国的皇后,又怎么会看上一个秦国属国藩王后的位置?
他太了解她了,只是不敢去面对,不愿意承认而已。
颓然的坐在床榻上,挥手让喜房里的人都退下。
宫恬雨顿时心如捣鼓,砰砰直跳,她声音软细如蚊,面色羞赧:“相公!”
说着整个身子都依靠了上去,苍白的脸上带着绯红的羞涩,如人面桃花般诱人。
楚涟狂叹了口气,转过身去,揽过她的肩膀,手掌婆娑着她的细肩,歉疚道:“雨儿,对不起,让你久等了。”
醇厚的嗓音简单安抚的一句话,却让宫恬雨心中瞬间漾满了感动。
她受宠若惊的摇摇头:“妾身不敢。”
楚涟狂伸手执起她的下颚,目光幽深的凝视着她的面颊,透过她的脸,他的眼中倒影出另一个女人的影子。
岚儿,如果现在在我面前的女人是你该有多好!
只可惜,一切都成了奢望。
“雨儿,刚刚我是想起还有要事去处理,你不会怪责怪我丢下了你吧?”
他亲口与她道歉,尽管是善意的欺骗,他也要说。雨儿身体不好,他不能让她受刺激,尤其是他被人辜负,自然能体会到被辜负的那个人心中撕心裂肺的失落。
宫恬雨只是痴迷的盯着楚涟狂,一时间,竟忘记了回答。
这就是她梦寐以求的男人啊,此刻她终于达成她的梦想了。
楚涟狂的那双邪魅的黑眸里,仿佛蕴藏着无尽的力量,将她牢牢的困住,她根本无法逃脱,只能心甘情愿的沉沦进去。
“娘子这是在怪为夫刚才弃你而去?”楚涟狂调笑的说。
宫恬雨恍然,立即羞涩的摇头:“妾身不敢,相公误会了,妾身绝没有那个意思。”
楚涟狂欣慰的揽她入怀:“我就知道雨儿懂事,一定会理解为夫的。”
宫恬雨被楚涟狂搂进怀里,贪婪的嗅着他身上的檀香,那是一种蛊惑人心的味道,她不禁又多吸了两口。
他来了,他终于来了……宫恬雨在心中窃喜……既然他已经走进了她的房,坐上了她的床,今晚,她就没有理由再放他离开了。
她盈盈浅笑,挣开楚涟狂的怀抱,起身来到桌边,拿起上面的交杯酒,递到楚涟狂的面前。
“相公,雨儿敬你一杯!”她先干为津,而后又低低的轻咳。
“雨儿,你的身子,不适合饮酒。”楚涟狂语气里有淡淡的责怪,只是眼里却浮现一抹心疼。
宫恬雨趁机递上一杯,眨着麋鹿般的大眼睛:“相公,可否跟妾身喝一杯交杯酒?”
楚涟狂目光顿了一下,本想拒绝,可是看着宫恬雨伤心失落的模样,他又心中不忍。
拿起酒杯,毫不犹豫的一饮而尽了。
她今晚没来,以后都不会再来了,他跟她的缘分算是断了,将来他只需要跟雨儿好好生活,带大天儿,其他的事他再也不奢求了。
宫恬雨见楚涟狂痛快的饮完酒,眼中掠过一抹诡谲的笑意。她在酒里做了手脚,楚涟狂喝下了酒,他们今夜一定会做一次完整意义上的夫妻了。
只要楚涟狂碰了她,今后她就更有借口,明目张胆的待在他的身边,而不需要继续装体弱多病下去了。
月倾妆不是擅于“以色侍君”吗?她宫恬雨的床上功夫也未必会输给她,等着吧,今晚她一定会将楚涟狂伺候的欲仙欲死,让他永远只记得她宫恬雨销魂的滋味。
“狂,今天晚上……”宫恬雨的眼中升起一丝渴求,羞赧的粉颊,泛起薄晕,她柔柔的依靠进楚涟狂的怀里,主动送上自己的红唇,闭上眼,喃喃道:“要了我吧!”
楚涟狂眸色暗沉,沉默了许久之后,忽然感到下腹膨胀,他的手不自觉的楼过宫恬雨的双肩,二人一起滚向床榻上……
宫恬雨嘴角上翘,眼里划过一抹得逞的笑意。
……
黑夜暗沉下去,月儿也逐渐隐没在云层间。
一女子穿着件半透明的薄纱素裙,出现在喜房的门口。
只见她梳着别致的发髻,一支玉钗斜斜插在发髻之上,长长的流苏垂在她如花朵一般娇艳的容颜旁,让她整张脸看起来更加生动无比。似乎流苏每摇曳一下,便会莫名地牵动着每一个人的心神。
月光下,她面容绝美,微张的领口,让她的锁骨若隐若现,一条缀着流光闪烁宝石的腰带系在细而柔软的腰肢上,更加衬托出她腿的修长和腰身的纤细。
守在喜房门口的侍卫见到她,顿时都忘记了呼吸,脑海里只浮现出一个词:“惊艳绝伦,国色天香”。
惊艳是一定的,她冷傲岚今晚是特意过来抓奸的,不穿的妖艳一点,搞得她好像是被抛弃的怨妇,是很有碍她的美丽高傲的形象滴。
“楚涟狂呢,叫他出来见我!”大步迈到喜房门口,她直接撂下一句话。
侍卫们顿时大眼瞪小眼,惊诧不已,这女子怎么如此大胆,竟然敢直呼他们主子的名讳?
“快点!”冷傲岚不耐的催促。
侍卫抹了一把冷汗:“不好意思,这位小姐,我们家主子今天新婚,现在正跟夫人洞房花烛,恐怕不方便出来见客!”
“没什么放不方便的,直接叫他出来!”冷傲岚拿出一面镜子,边照着妆容,边继续命令。
“这……恐怕?”侍卫眯了眯眼,遂犹豫的问:“请问小姐是主子的什么人?”这女子虽美,可长相陌生的很,不会是主子在外头认识的女人,得知主子大婚过来纠缠不清的吧。
“你说呢?”冷傲岚朝他眨了下媚眼,笑的妖娆:“你有见过我这么美丽的弃妇吗?”
“没,没有……”侍卫立即摇头,这身段,这姿容,是哪个男人看到不会心动呢?
“既然如此还不快去禀报!”冷傲岚冷吓脸来,目光骤冷的喝斥。
“啊?这……”侍卫心下一乱,似没有想到这女子生气起来,竟还有中迫人的味道。
他们正犹豫着,要不要进屋打扰里面二人的好事,忽然就听见一个清脆的声音扬了起来。
“不用禀报了,妆娘娘直接进去吧。”小吉子拿着拂尘过来,对冷傲岚恭恭敬敬的行了个礼。
他在楚涟狂身边待了这么久,有一件事他算是看出来了,他英明神武的主子,是怎么也翻不出妆娘娘的五指山的。
主子可以得罪,但妆娘娘必须得伺候好,否则日后倒霉的就是自己。
冷傲岚点了下头,心想多日不见,这小吉子是愈发的机灵了。
转身整理了下衣裙,又拿出铜镜检查了妆容,直接推开喜房的门就走进去了。
室内春光无限,有男人在低沉的笑,喘息声里混着女子娇笑的声音:“狂,你好坏!”
冷傲岚手臂上立即泛起了一阵鸡皮疙瘩,这场景,貌似……抓奸?
她停下脚步,重重的咳了一声,以引起床上两人的注意。
“啊……”那个好听的女声大声惊呼,似完全没有料到居然在紧要的关头有人闯进来搞破坏。
好事被打扰,楚涟狂不悦的眼神扫过来,但见到来人是一身艳丽打扮的冷傲岚时,他几乎错愕!
此时,他身边正缠绵着衣衫不整的宫恬雨,她佯装娇羞的埋在楚涟狂的胸口,做出害怕的表情。
楚涟狂的大手顺势抚上她几近哧裸的后背,轻拍着安抚。
冷傲岚暗自叹息,为何这样捉奸在床的戏码,千古不变?
不是说只喜欢她一个的吗?她刚一走,他就迫不及待的搂其它女人了。
冷傲岚走过去,警告味十足的瞪了楚涟狂一眼。
然后指尖在趴在楚涟狂怀里的宫恬雨后背上,不轻不重的戳了几下,冷漠道:“你可以滚了。”
宫恬雨探出脑袋,楚楚可怜的抬起头来看向她。
冷傲岚一眼也是一怔,这么雨带娇花的面容,是男人看了都我见犹怜了!
“狂……”宫恬雨双手环住楚涟狂的咬,将脸蛋紧紧的贴在他的胸口上,一副泫然欲泣的样子。
楚涟狂没有立刻出声,大手继续轻拍着她的后背安抚,眼神却紧紧的盯住冷傲岚,仔仔细细的观察她的每一丝反应。
冷傲岚皱起眉头,感到有些不耐烦了。
楚涟狂这男人,既然想要找个女人来刺激她,随便做做样子就算了,她如今已经大驾光临了,他还不松开怀里的女人,搞什么?!
看着他们衣衫不整的搂在一起,两人的脸上似乎还泛着潮红,不过宫恬雨是羞涩的粉红,而楚涟狂是药性上来后的通红。
他本能的搂抱着宫恬雨,仿佛她冰凉的肌肤是一汪清泉,可以帮他解渴。
“楚涟狂!在我没把你四处乱摸的爪子剁下来之前,立即给我起来,双手抱头举过脑袋后面,站到墙壁边上给我面壁思过去!”
冷傲岚的耐心几乎要用完了,看着这两人越发紧致的拥在一起,她心里那个极为的不爽,扯着嗓子大吼。
转眸,又瞪向宫恬雨,将事先准备好的一纸休书,扔在她的面前:“在我没有揪着你头发、挠破你的脸之前,赶快拿着休书,给本小姐滚出去!”
这个肮脏的喜房,到处都是他们俩的气息,待会她一定要把这里的床单、被褥桌椅统统给换了,不,最好是整间房一起换了。
宫恬雨并没有照着冷傲岚的话去做,她双手紧紧的抱住楚涟狂的腰,在他怀里窝的更深了,只露出一双挑衅的眼睛,一副看好戏的样子。
这种事关键还得看男人的态度,楚涟狂半天没有反应,她自然是不可能主动推开他的。
不管眼前的月倾妆,是不是楚涟狂朝思暮想的女人,也不管她再怎么的嚣张跋扈,刚刚跟楚涟狂拥吻的女人可是她宫恬雨,楚涟狂现在吃了媚药,搞不好根本认不出月倾妆,只知道要她了呢。
宫恬雨心里还在得意,以为那药性真的起作用了,谁知她靠着的那具胸膛却忽然笑得震动了起来。
楚涟狂老实的依照冷傲岚所言的,双手做投降状,却笑的极为开怀。
他心爱的女人还是在乎他的,一到了关键时刻,她就出现了!
冷傲岚白了他一眼,心中还是不解恨,上前使劲重重的踢了他一脚。
“给我老实点!”她狠狠的瞪向他,自己做错了事,还居然跟她嬉皮笑脸的。
楚涟狂闷声呼痛,推开怀里的人,礼貌的看向她:“宫姑娘,感谢你陪我演这场戏,现在我的女人已经回到我身边了,你可以走了!”
宫姑娘?演戏?
宫恬雨心下一震,脑子简直要炸开了,难道说从头到尾楚涟狂都只是在利用她?
心中溢满了强烈的不甘和伤痛,楚涟狂只是轻轻推开她,她已经踉跄几步,跌倒在地上。
宫恬雨委委屈屈的拉扯着衣角,弱不禁风的扶着床柱,眼泪啪嗒啪嗒的掉下来:“狂……不要赶我走,我不能没有你啊,咳咳……不要离开我……就当是满足我临死前最后的心愿。”
她做出一副心痛欲绝的表情,又重重的咳嗽了几声。
只是这一次,楚涟狂不再有任何的怜惜了。
他只是循规蹈矩的扶起她,认真的看着宫恬雨的眼:“很抱歉,宫姑娘,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