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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傲岚愣了愣,眼中闪过一抹复杂,既然西陵皓已经开始怀疑她了,想必她定是哪里漏出了破绽,穿越一事如此诡异,他未必会相信,到时候真把她当妖精治罪了就难办了,现在的问题是她如何能在西陵皓面前自圆其说,让他相信她就是他的女人月倾妆。
“皇上,如果我说我失忆了,你会相信吗?”她玩味的低笑,好整以暇地望着他,并不惊慌。
“失忆?”西陵皓显然没有料到她会有此一说,他难以置信的看着她。
“前几个月我被皇上下令要给先皇陪葬,本来皇后已经封棺了,幸好我大难不死,但醒来的时候我就把以前的事情全都忘记了。”冷傲岚瞄了西陵皓一眼,不慌不忙的又道:“这件事皇上也是知道的。也许我像重生了一样,就算性情大变,那又如何呢?难道皇上希望我想起过去不愉快的事情吗?”
听到冷傲岚这么一说,西陵皓的脸上闪过一抹尴尬,的确如她说言,以前的是他辜负了她,她忘记的越多越好,否则搞不好还会恨他。又或者她是真的伤透了心,才会在潜意识里不想记得过往,要重新开始吧。
他微叹了口气,忽然捉住她的手,啪的一声点住了她的穴道:“我要检查一下你到底是真失忆还是假失忆。”
西陵皓为人谨慎,冷傲岚料定了就算她在口头上说服他,他也不会轻易相信,他一定要看到她是月倾妆的真实证据。
但是她有什么好怕的呢,这幅身体本来就是月倾妆的,他爱怎么检查都随他,不可能查出问题来的。
“你检查吧,免得皇上继续诬赖我。”她轻哼一声,回答的坦然。
西陵皓迟疑了一瞬,还是伸手唰的一下扯去了她身上的肚兜,顿时她肚脐眼边上那殷红的两颗红痣映入眼帘,也足以证实,她的确就是月倾妆本人没错。
只是身体这样毫无保留的暴露在男人面前,还带着刚刚欢爱后为退的潮红,实在是一副令人心驰神往的美景。
西陵皓眼眸一暗,只感觉腹部有股气流又在喷涌而出了,他强迫自己把目光对准了那颗红痣,然后伸手碰了上去。
那并不是假的,是真的。
冷傲岚怒瞪向他:“你看够了没有?”
他还要怎么检查才相信,这身子本来就是月倾妆的,能有什么问题?
西陵皓抬眸对上她琉璃的眸子,呼吸有些急促,忽然他抱住了她,狠狠地用他滚烫的唇吻住了她。
他吻得十分用力,那强劲的舌头几乎缠绕得她舌根生疼,他的舌勾起她的香舌追逐缠绵,不知疲倦的索要更多。
而一双炽热的大手早已由小腹移至她的胸前,他抚上她的娇软,轻轻的揉捏着。
冷傲岚的身体被他点了穴道,她不能反抗,只能任由他暴风骤雨的吻着自己。
西陵皓狂热的吻了她一番之后,突然喘息着放开她,目光灼灼,带着沙哑的痛苦:“其实无论你是不是月儿,朕都一样爱你,朕已经将自己的心给了你,不管你是不是小妖精,朕这一辈子都要定你了,你若是胆敢逃开朕,朕定不会轻易饶过。”
说完,西陵皓低下头,狠狠的再次吻上她的红唇。
下一刻一阵天旋地转,他一把将她抱了起来,走回寝殿内。
殿内伺候的宫人见到这一幕,自动的欠身退下,为帝后掌了一抹暗灯。
昏暗的灯光下,密密的吻侵袭而来,带着炙热的火焰,疯狂的热情,烧灼人的身心。
夜,暗沉。
西陵皓一手挥开了纱帐,一手搂着冷傲岚,与她一起跌进这宽大柔软的床帐中。
疏懒的月光透过翡色的绿纱窗照在他们交错的身上,白的肌肤,乌黑的发纠缠在一起,构成一副唯美的图画。
西陵皓在意乱情迷时刻盯着她酡红的脸庞、迷离的美眸,一瞬间,恨不得将她揉进自己的身体里,好让她完全属于自己。
“皓,解开我的穴道……”她唤着他的名字,有些埋怨的看着他,声音却是那般婉转、温柔,如黄莺鸟的歌声那般的好听。
西陵皓密密的封住了她的唇,并没有将她的穴道解开,仿佛她只有这样一动不动着的时候,才是完全属于他的,他才能够安心。
迷醉的眸伴随着低低的喘息声,未曾停歇。
在西陵皓狂风暴雨式的进攻下,冷傲岚已是娇喘吁吁,却更加刺激起他的情欲,几乎让他崩溃在美好的滋味之中。
直到欢爱方休,他搂住她,一起在战栗中喘息。
他指尖滑到了她后背上那仍然带着浅浅伤疤的肌肤上。
那几道疤痕,虽然经过用药后已经不明显了,但看在西陵皓的眼中还是心头一抽,仿佛在控诉着他当初对她所做过的一切。
曾经他是那么无情的下令,要杖责他四十大板。
“还痛吗?”他解开了她的穴道,轻轻的吻了上去,引发她的身体一阵颤栗。
“早就不疼了。”冷傲岚微微有些惊讶,她似没有想到西陵皓会注意到她后背的淤痕。
当初他杖责她的印迹尤还在,如今两个人却能相拥着做这样亲密的事,到底是男人太过善变,还是女人太过仁慈了呢?
外伤可以治好,可是心底的伤,要怎么治?
她没有再说话了,而是双手紧握成拳。
他知道,她还是很介意当初他那样对她的,只是事已过境迁,有谁能够想到当初厌恶的人,如今会成为心爱之人呢?
没有人能够料到,西陵皓亦没有想到,如今再说什么都已经无法挽回什么了,只能用他的行动来证明,将来的日子他会全心全意的对她好。
“恨我吗?恨我的话打我好了。”他主动凑过身体,仍由她惩罚自己。
冷傲岚琉璃般的眸子里闪过复杂深沉,她突然扬起手,并没有打他,而是捧起他的脸颊,就这样主动吻了下去。
“就罚你今夜好好伺候我一夜。”她炽热的吻着他,在他身上洒落寸寸馨香的印记。
“月儿……”西陵皓气息不稳地喘息着,一个翻身,再次压上她:“你这个折磨人的小妖精!”
冷傲岚舌尖舔了舔唇瓣,媚眼如丝的勾上西陵皓的颈项:“皓,人家还要嘛……”
西陵皓呼吸一窒,狂野地朝她扑了上去。
“朕早晚要被你给弄疯了,妖精……”
她娇笑了起来:“那好吧,今夜我们就一起疯一次。”
空气中很快溢满了男子沉重的喘息声和女子的娇呤声。
不知道过了多久,也不知道到底在浓情中纠缠了多久。
直到,鸳鸯偎依在一起,沉沉睡去。
这一夜,是他们最后一次美丽的纠缠。
第二天,宫里各处已挂满了大红的彩灯,红绸在亭台栏杆上连成一线,红灯笼高挂,张灯结彩,诺大的喜字贴满了整个皇宫。
西陵国的帝后大婚,皇上下令大赦天下,几乎全国上下都洋溢在一片喜庆的气氛当中。
宫里的下人们来往忙碌的奔走着,打点大婚所需要准备的一切,而其它五国的帝王陆续到来,更是让宫中伺候的宫人们应接不暇。
冷傲岚漫无目的的在长廊中徘徊着,就着冰冷的台阶坐下,怅然一叹。
两天后,她就要与西陵皓大婚,共结连理了,她在现代还没有嫁过人,在古代这还是头一次这么正式的举行婚礼。
西陵皓已经搬出了储秀宫,住到自己的启元殿里去了,按照西国大婚的礼仪,在婚礼之前,帝后是不能相见的,尽管他们早已跨出了那实质性的一步,但也得配合着做做样子。
她在这个西国皇宫里待的这数个月来,千方百计的力争上游,排除异己,最后终于达成心愿,与西陵皓大婚,成为西国的倾妆皇后。
她现在所拥有的一切或许是许多人梦寐以求的,也或许是她曾经希望追求的,但此刻却并不是她最想要的。
有时候一个人当没有品尝到爱情味道的时候,或许能洒脱点,可是当爱情靠近了,烦恼也就随之而来了。
就像此时,她的眼里跟心中想到的却是另一个男人。
明明过两天她就要大婚了,她心里竟有人了,她犯了爱情潜规则里最不该犯的一条。
“哎!”她重重的一叹,没有想到自己也不能免俗。
或许她早就对楚涟狂动了心,只是自己不知道吧,否则为什么会对他给自己的誓言这般的在意呢。
“你不高兴吗?”
忽然,耳边突兀的响起一道清脆的嗓音,带着未退去的稚嫩。
冷傲岚惊的回过神来,转身一看,竟是那个在秦宫里她救的孩子,凉国的二皇子——南宫烨!
“是你?”冷傲岚扬眉睨着他,没有想到他会突然出现在西宫里。
这个七八岁的小少年几步跳到她身边坐下,满脸不解的望向她:“马上要大婚了,你不高兴吗?”
冷傲岚看着他,却不知该如何回答,她无法跟一个还不到十岁的未成年人,讨论婚姻、爱情,人生,这会让她觉得自己根本是疯了。
“为什么?”见冷傲岚迟迟没有作声,他皱了皱秀气的眉头,执拗的问。
冷傲岚看着他那精致的小脸,粉扑扑的,让人很像上去捏一把。
而事实上,她也的确是这样做了。
她伸手捏了下他粉嘟嘟的脸颊,笑着戏虐:“你从哪里看出我不高兴了?”
南宫烨歪着头看着她,脸有些微红,他竟不好意思的低下了头:“你笑起来很漂亮。”
“呃……”冷傲岚愣了一下,似没有想到他会这么说,不都说童言无忌嘛,她被这么小的孩子褒扬,应该感到开心吗?
忆起初次见到他时的胆怯,还是她教育他在宫中的生存法则的,但现在她看着他的时候,已然感觉到他的眼中多了一份与年龄不相符的深沉。
或许从皇宫中长大的孩子都要比平常人早熟吧,何况南宫烨小小年纪就被送往秦宫当人质了,在那样艰难的环境下能生存下来,也算是不易了。
“你已经回到凉国了吗?”冷傲岚突然好奇的问,看他这一身打扮,已经不像是在秦宫里的时候那样寒酸了。
“皇兄因为宠幸姓云的姬妾,被秦王下令诛杀了,父皇将我接回了凉国,册封我为太子。”南宫烨直视她的眼眸,认真的说。
“哦,原来你现在已经是凉国的太子了。”冷傲岚感慨的点点头,对他淡淡的笑了笑。
在宫廷里生活,得势失势也就是一瞬间的事,想不到她戏弄了秦王,秦王一怒之下下令诛杀姓云的女子,反倒是简介的帮了南宫烨,现在他已经是凉国的太子了,难怪会出现在西宫里。
“你父王呢?跟你一起来的?”她突然随口问道。
南宫烨眨了眨明亮的眸子:“父王身体抱恙,由我代替他来的。”
“哦。”冷傲岚了然的点点头。
凉帝年事已高了,膝下就二子,既然大皇子大势已去,也只能指望这个不满十岁的小男孩了。
现在六国之中除了凉帝年迈之外,还有一个老一辈的帝王,就是月倾妆的生父——晋帝轩辕晟睿。
按照晋国的祖制,皇子随父姓,公主随母姓,月倾妆姓月就是随了晋国的长皇后。
这次她与西陵皓大婚,她的身份不仅是西国的皇后,同时也是晋国的公主,六国不可能不严阵以待的,想必她的娘家人晋帝那边过几日也会亲自到西国来吧。
她穿越来这里也有数月,还未曾见到过月倾妆的生父母及兄长,看来这次大婚典礼上,各路她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