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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陵皓眼中闪过一丝深意,刀削般俊美的五官,几近扭曲:“怎么,难道月儿有何高见?还是月儿能想到更好的办法惩治这个狂妄之徒?”
冷傲岚咬着唇,死死的瞪着他,仿佛是经过了深思熟虑,她终于做了决定,咬牙质问:“你到底想要怎么样?要怎么样才能放过他?”
她不得不跟西陵皓妥协,要赌上楚涟狂的性命,这个赌注太大,她玩不起。
而她也知道,此时的暴君已经怒极,他真的有可能什么事都做的出来。
西陵皓没有马上回答她,而是在殿内走了半圈,空旷的大殿只有他金靴着地的清脆声响,咚——咚——咚——
突然他停下脚步,靠近冷傲岚,伸出一只手挑起她的下颚,凌厉如鹰隼般的视线闪烁着寒芒:“月儿,你知道朕要的是什么?”
这句话说得极其高明。
若要联想,可以有无限的联系。
要的是什么?
可以是钱,是书画,是权势。
这些她冷傲岚都给不了,他也不需要。
那他要的是什么呢?如果这样想,不同的人会有不同的想法,而冷傲岚的想法是:他要她的屈服。
“我要见他!”冷傲岚抿了抿唇,与他直视,她必须要确定楚涟狂安然无恙,才能做他想要她做的事。
“这么快就想他了?”西陵皓阴冷的一笑,目光中的寒意尤甚刺骨的雪地冰天。
冷傲岚眸光犀利,她眯眼盯着西陵皓,一字一句的质问:“楚涟狂在哪里?我要见他!”
西陵皓薄唇微扬,一抹阴险的笑容勾在唇角:“你确定?”
“是,我要见他!带我去见他!”冷傲岚肯定的点点头,斩钉截铁的话语让气氛骤然紧绷起来。
西陵皓锐利的眼神冷盯着她,得意道:“好,既然月儿这么想念他,那朕就姑且带你去看看。”
说完,他不由分说的拽起冷傲岚的胳膊,什么话也不再多说,径直朝关押楚涟狂的地牢走去。
天色已经黑了下来,夜色浓重,天空中找不到一颗星星,暗黑的夜幕如同一张密密实实的大网罩在头顶,窒息感弥漫在四周,扩散出难以名状的压抑。
冷傲岚的胳膊被西陵皓抓的生疼,他阴沉着一张脸,脚步很快,也没有坐轿撵,仿佛是故意要折磨她似的,一路强行急拉。
冷傲岚被迫跟上他的脚步,跌跌撞撞的跟在他身后,手腕上的疼痛让她黛眉紧蹙,但为了能尽快见到楚涟狂,她也没有再多说什么,只是一直加快赶路的步伐。
一路越走越远,越走越荒凉,直到西陵皓将她带进了一座荒废已久的冷宫之中。
这里甚为荒凉,年久失修的宫殿只遮得住片瓦,如果下雨,只怕是天上下大雨,地上下小雨。
“到底人在哪儿?”冷傲岚四下一望,不觉有些疑虑,这个暴君不会是故意在耍她吧?
西陵皓没有理会她的质疑,而是依然死拽着她,直走到一扇门前停了下来,挥手示意太监打开门。
冷傲岚跟着他走了进去,殿内桌凳翻倒,可见久久无人居住,但是地上的灰尘却清晰的印出几个脚印,显示这里有人来过。
西陵皓叫人搬开屏风,打开了一间暗门,底下是通往低下秘密地牢的通道。
这里是西国皇宫里最隐秘的地牢所在,专门关押一下见不得光的人。
楚涟狂身为楚帝,如果他被擒西国的消息一旦泄露,不仅是楚国会举兵来犯,就连其它四国也会趁机有理由挑衅,到时候就真的天下大乱了。
西陵皓虽然在气头上,但是事情的轻重缓急,他还是能够区分清楚的。
刚一进入地牢之中,冷傲岚就被一股扑鼻而来的霉气给冲得捂住了鼻子。
这里常年不见阳光,里面的牢笼多数是空荡荡的,有不是的,就住着一些自言自语的神经病。
楚涟狂身为一代帝王,从小就锦衣玉食,现在为了她被关押进这种地方,她能够想象的出他会有多么的不适应,更何况西陵皓肯定还会命人对他用刑。
想想她都心疼。
“轰隆!”只听一声巨响,一道耀眼的闪电划破长空,天空中乌云密布,就快要下暴雨了,呼呼的寒风从地牢的天窗里呼啸着吹进来,灌进冷傲岚的脖颈,沁骨的寒意顿时蔓延至全身。
牢房内,光线昏暗,西陵皓带着冷傲岚往越深的底部走去。
一阵又一阵棍棒杖责身体身音,带着阵阵破空的尖啸,撕开空气,每一下落在男子古铜色的身体下,都会留下一道血肉模糊的痕迹。
楚涟狂只是哼了一哼,嘴里不发出任何呼痛的声音,反而抬起头来,刀锋般坚硬的目光,瞪着狱卒,全然没有屈服的意思。
“喏,他就在那!”西陵皓用目光示意冷傲岚,眼中迸发出阴森的笑意。
冷傲岚顺着他的目光看过去,只见楚涟狂头发披散,侧脸背对着她,此时正被吊在牢房之中抽打着,整个人鲜血淋漓,眼看着快要变成了一个血人。
“怎么样,朕的招待不错吧?”西陵皓阴冷的低笑,挑衅的看着她,眼神阴邪冷冽。
“楚涟狂!”冷傲岚心下一抖,急忙奔过去,一瞬间气血上涌,恨不得杀了西陵皓才好。
“妆儿!”楚涟狂抬起头,眼角的肌肉,不轻意的抽了一下,声音虚弱无力:“走……”
冷傲岚伸手抚上他的脸颊,声音低柔:“他们……他们怎么可以这样对你?”
好歹他也是楚帝,西陵皓居然真的叫人打他,可恶!
“妆儿,走,快……”楚涟狂着急的对她喊,但嗓音已经沙哑的发不出任何声音。
冷傲岚心中一抽,有些伤感的垂下眸子。
若是平时,以她自私的个性,现在形势这么危机,她断然是不会陪着他一块送死的;但如今,她的脚就像是生了根一样,看到楚涟狂这幅模样,她竟不想走了。
她突然萌生出一种想法,她要救他,不能就这样抛下他。
眉头蹙起,冷傲岚握紧粉拳,转身瞪向西陵皓:“我要你保他不死!”
西陵皓抬眸,嘴角含讥:“你这样的态度,是在命令朕?”
“对,我就是在命令你,你若是不放人,等我硬下心来,你杀了他再分尸我都懒得管。”冷傲岚目光如炬的望着他,心中满是激愤。
西陵皓眸光一冷,眼中闪过幽深的暗芒,却是半晌没有说话。
忽然,他抬步走到她面前,对上她的眼眸:“逞一时之勇对你没有任何好处。”他的手指在她的脸上不断游弋着,指尖忽然探上她的咽喉。
“我并非逞一时之勇。”冷傲岚紧眯凌厉的眸子,声音掷地有声。
“朕若是答应你,有什么好处?”西陵皓突然抚上冷傲岚的双肩,手伸进她的衣襟里,直探了进去。
“你,干什么?”冷傲岚自然是意识到他的意图,她脸色一寒,用力的伸手推拒着西陵皓的胸口。
却不料被他的一双铁臂紧紧环住,强大的压力,几乎让她窒息。
“放开她。”楚涟狂瞪大了充血的眼睛,撕声大叫,吼道:“西陵皓,是男人你冲我来,你要杀要寡,我随便你处置,你何必为难一个小小女子。”
“哈哈。她是小小女子吗?”西陵皓冷冽的大笑,心中生出一股报复的快意,一字一句的道,“我不但要为难她,还要在你的面前,让你亲眼看着我占有你的女人,哈哈,你不是喜欢朕的女人吗?等朕玩够了她,就把她送给你,放心吧,她早晚都是你的!”
“不,你不能这么做。”楚涟狂面上的肌肉,痛苦的扭动着,撕声叫道,“你要是动她一根汗毛,我都会让你不得好死。”
“我不得好死?呵,你们背着朕苟且,如果上天真要报应,也是你们俩不得好死!”西陵皓眼中迸发出邪恶的寒芒,身上的寒气和肃杀之气更浓、更重了。
说完,他已经当着楚涟狂的面,挥手撕下冷傲岚胸前的一片衣襟,目光中是咄咄逼人的寒气和欲念。
“你要干什么你?”冷傲岚眼里带着防备,她双手死死的护住自己的胸口,心底闪过害怕、惊恐和不满。
她万万没有想到,这个暴君竟会用如此变态的方式惩罚她。他引诱她来这,就是为了在楚涟狂面前占有她。
没有哪个男人能忍受自己心爱的女人遭此凌辱,如果真的发生的话,即使她真正喜欢的人是楚涟狂,以后也不能跟他在一起了。
这是既虐身,又虐心的一招!
“你,你简直是个魔鬼!”冷傲岚嘴角抽搐,一时间气怒交加。这个男人是想彻底的毁了她!
“朕本来就是魔鬼!”西陵皓眼神闪了闪,随即又满不在乎的挑了下眉,眼里的阴郁冷邪,远远超过了这深秋雨夜所带来的透骨冷寒,“月儿不是一直说朕是暴君吗?既然在月儿心目中,朕本来就是个残暴不仁之人,那朕又何需在乎呢?朕就残暴给你看看!”
说完,他拦腰抱起她,将她压在牢门之上,低头深深热吻着,手上的动作也没停,顺着她撕破的衣裙下摆里,滑了进去。
“不要,西陵皓,你别动她,你别动他,你杀了我吧。”楚涟狂愤怒的挣扎着,无奈被铁链锁住了身子,他动弹不得,但是眼睛已经充血,身上本就撕开的伤口在他的挣扎之下,又裂开了。
“不。”冷傲岚发出一阵哀呼,她从未觉得西陵皓的吻这般的恶心国,怒极之下,她挥手向他轮廓分明的面上打去,“你放开我。”
西陵皓一把将她挥来的双手握住,扭到了身后,一只手钳住她挣扎的身子,另一只手抚摸上她的浑圆,肆意的揉捏。
“月儿,你不是最喜欢刺激吗?每次都爱跟朕玩,还嫌弃朕不能满足你,所以你就一次次红杏出墙,跟其它男人幽会,已经不是一次两次了?是朕真是有愧于你啊,今天朕就让你一次性满足个够,让你感受到最巅峰的刺激跟快意,怎么样?要不要跟朕玩?”西陵皓嘴角勾起一抹嗜血残忍的笑容,如地狱一般的声音比千年寒冰还要冷,在冷傲岚的耳边响起。
“你滚开,这里是地牢,我没空跟你玩春宫秀!”冷傲岚气愤的低吼着,却被西陵皓狠狠的揪住了某处,她细眉微蹙,昂头低喘着。
“你浑身上下都沾染了其它男人的气息,看来朕要废好一番功夫,才能将你洗净了。”西陵皓薄唇在她湿润的小嘴上轻啄了一下,浑身散发着不容抗拒的霸气和煞气:“乖乖配合朕,否则朕可不能保证对你不温柔了。”
说完,他大手扯掉冷傲岚蔽体的凌乱衣裙,随手解开自己束袍的锦带,抛落在地上。
华丽的龙袍,向两边滑落,敞开的单衣襟口,露出结实的胸膛和古铜的肌肤,弯起嘴角,勾起一抹邪恶的笑意,一步步的向冷傲岚靠近。
“皇上是暴露狂吗?大庭广众之下,不怕别人欣赏到我的身体就算了,居然连自己的衣服也扒的一干二净,传出去只会让人耻笑,”冷傲岚轻哼一声,并没有逃离,也没有露出任何害怕之色,反倒是好笑的讥讽他。
她知道,越是这种时候,女人表现出害怕,只会激发男人更加强烈的占有欲跟征服感。
西陵皓回眸向四周看看,见这地牢之中左右许多人的目光都盯在冷傲岚半裸的娇胴上,一时有些无名的不悦。这些人凭什么跟他一样欣赏她的娇胴?
他哼了一声,忽然叫人将四周都围起来,弄了个帷幔遮住。
他屏退了周围的人,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