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冯琳之尤自不死心的问,却见聂政淡笑,眉宇间是少见的明朗开阔。
“那就更好,这样,至少她不会因我而误了终身。。”
作者有话要说:顶个锅盖说一句,以后要是木有存稿的话,,俺再也不说什么三更的大话了,今天再次秤体重,98斤,这个暑假的8斤肉肉估计就是这么来的。。。汗死。大力虎摸珊瑚和岛主,宁君,120,wala;橘子,面膜,久久。小三子,幸苦补分的牧羊人和par7590MO,大婶,墨墨,小乌鸭,葬雪无痕,蟹子,布丁,小嘿等等诸位,能记得的就这么多了。。若是不小心漏了。。就抽打俺吧,
话说不数不知道!!一数好开心啊啊啊!!原来有这么多亲在看这个文啊,转圈老子太幸福了啦啦
55 老大的女人
百炼钢化绕指柔。
男人一双星眸如最浓郁的墨海;波澜不惊;却依稀可辨某种近似于深情的东西。
这个样子的聂政是冯琳之从未见过的,她记忆中的聂家二少;心思深沉,手段狠厉;骨子里冷傲得很;即使是面对双亲,眼底也很少会有温情。
“可以告诉我,那么多个女人,为何会是她么?”
冯琳之的面色慢慢平静下来;只是开口问出了萦绕心底已久的困惑。
“那个苏景平貌不惊人,看起来并无甚优点;最重要的是,她对你绝对没有你对她用的心思深,你究竟看中了她什么?”
既是先起了头,后面问的话就容易得多,冯琳之抬头看着聂政,眼中一片执拗。
早在很久很久之前她就已经对面前的男人死了心,如今算是完败,只是总要知道自己究竟是败在了怎样的女人手上。
她么?她就是个很普通的女人罢了,有些自以为是的小聪明,还有些莫名其妙的固执和坚持,可是,自己喜欢的,却恰恰正是这样的她。
想起了景平,男人冷硬的面部线条慢慢软化,眼神也变得灼热而滚烫:
“她确实没有什么好,不过在我眼里,她却是最好的。”
最好的,他唯一一个真心想要的女人。
原来其实优秀与否都只是观条件么?男人心底真正看重的只是那份心悸情动吧。
想通了所有,冯琳之淡淡一笑:
“放心,只要你能保证努力活着,我一定会把她照顾的极好。若是你不遵守承诺,我也会正经的找户人家帮你把妻儿嫁出去,绝对会有个男人愿意代替你的位置的。”
此言一出,毫不意外在聂政眼底看见两簇璀亮的火焰。
看吧,什么至少不影响对方的生活这类话都只是说说而已,男人,呵,自己的人一旦被别的盯上,绝对都能瞬间变身成豹子。
原以为自己会睡不着,没想到这一觉却睡的很安稳,穿越以来最安稳的一觉。
清晨,景平醒来时林柔还在睡,轻手轻脚的穿衣洗漱,把收拾好的东西拿在手上,再看一眼沉浸在睡梦中的女子,转身就打开了房门。
待开门时看见门旁伫立的黑影后,微微受惊。
黑影清瘦修长,背脊挺得笔直,下巴的线条坚毅硬朗。唯有一双眼眸如墨井一般,平淡无波。
是聂政,只是他是什么时候来的?来这么早干嘛?
景平原本下意识的张口想问,然而在发现男人眼底掩藏不住的红血丝后终究是垂下了眼帘,她今日必然是要离开,问与不问又不能改变什么。
“走吧”男人声音沉沉,景平顺从的抬脚跟在他身后。两人一时无话,直到出了门,上了门口停着的车,景平这才有些迟疑的道:
“聂爷,我们这是要去哪儿?”
男人久久没有作答,就在景平颇有些尴尬的垂下脑袋后才听见两个字:、“日本”。
日本么?她凝眉刚要说话,脑袋却是一阵昏沉,眼前一黑就此昏睡了过去。
不知睡了多久她才醒来,手脚僵麻的厉害。面上似有人在用毛巾擦拭她的脸,耳畔还听见一道有些熟悉的女声道:
“怎么会出这么多的汗?而且到现在还没有醒?”
是个女人的声音,清泠的声线中透着些许的担心。
是谁呢?声音为何会如此熟悉?她在这个时代除了林柔和许蓉,就再没有别的女性朋友了。
费力的睁开眼睛,面前是一道纤细的人影,女人白嫩的手正拿着毛巾温柔的擦着她的额头。
又眨了几下眼睛,迷蒙尽褪,视线一片清明,待看清楚眼前女人那张略显冷艳的长相后,景平忍不住低叫了一声:
“是你?!”
“是我,难为景平姑娘还能记得我。”
相对于景平的失态,冯琳之面上一片从容。
终于回神的景平在心里把聂政骂了个底朝天!浑蛋!这世界上哪里会有这么白痴的男人,竟然把自己的情人和老婆放在一个地方,就不怕头破血流么?她苏景平一向是和平人士,自然不会动这个手。
可是。。。若是面前的正宫夫人知道她假戏真做了,还不定有多少手段玩死她!
“你。。我们这是在哪?”
景平凝眉问的小心翼翼,似是下意识反应一般,对着眼前的女人,她心底自然而然的就生出愧疚的情绪,竟然分外厌恶起自己来。
“你什么你,我叫冯琳之,你以后还是和阿桀一样唤我大嫂吧。”
“大嫂。。”景平呐呐的唤了一句,脸色涨得有些微红,本来么,这个女人就是聂政的正妻,是当得起她一句“大嫂”的。
看见眼前的女人低垂着脑袋一副恨不得钻进地底的摸样,冯琳之一阵失笑,阿桀那小子竟然粗心至此,一直都没有告诉她么?瞧把人姑娘给吓得。
冯琳之一阵失笑,再次轻启朱唇看着景平道:
“我说,你和聂政一样唤我一声“大嫂”就行了。”
啥?!和聂政一样?叫她大嫂?
景平蓦地瞪大眼睛抬头,似不敢相信她刚才听得的话。
“嗤”
冯琳之轻笑,斜眼看向景平:
“你以为会是什么?他的妻子?宣儿是他的孩子?真是迟钝的姑娘,你难道到现在都不知,被他从心底当作妻子的女人只有你一个?”
听到这一句,景平的瞳孔控制不住瞪得浑圆,然而在慢慢消化完冯琳之的话之后,一丝欢乐从心尖尖上溢出,慢慢游走于整片心肺,耳清目明,心底所有的郁结尽褪、这一刻她只想见到聂政,只想把一切都弄个清楚。
“你见不到聂政了,我们现在是在船上,三天后就会到达日本。”
看出了她心中所想,冯琳之曼声道。
什么?船上?难怪她会感觉身下的床铺有些微的摇晃感,只是她们怎么会坐船?从香港到日本,应该是坐飞机最方便吧?最多五个小时就到了。那个男人到底在搞什么鬼?
“阿桀他这次有大麻烦了,你和宣儿对他来说都是极为重要的人,此刻若是执意留下,不但帮不到他什么,反而会成为他的负累。所以,等到了日本就耐心的等待吧,若是他无事,必然会接我们回来的。”
大麻烦么?麻烦到聂政必须突兀的打包把她们所有人都送走?还对她说了那么多糟心的话?
景平秀眉紧锁,双眸直直的看着冯琳之,眼底是一片执拗。
“烦请大嫂把所有事都告知我,我不想做个傻子。”
“所有的事么?那说来话就长了,这事,要从阿桀的身世说起,他是聂家的二少爷,而聂家是香港离岛上的一个大望族,三十多年前。。。。”
冯琳之略显轻慢的语声婉转清越,缓缓向景平讲述差点被历史尘埃所遮掩的一个中国最古老家族的秘辛与仇怨。
香港:湾仔区的别墅,聂政端坐在房的桌旁,神情紧绷,眉眼冷漠自持。
祁俊站在一旁有些担忧的看了他一眼,又接着道:
“秦阁老那边接到大哥的提议后,开出的条件是他可以倾力相助,但是有个条件,大哥必须要娶了他女儿。”
皱眉看了眼聂政,祁俊忍不住近乎宽慰的道:
“不是骄纵的秦楼,是他的小女儿,那个文静懂事的秦,和苏景平那女人还有些相像。”
像么?那个秦畏畏缩缩的,怕是比不上他家景平的一个小手指头。
聂政的唇角浮现讥销,摆了摆手道:
“你去告诉他,我可以娶他的女儿,但是只能先订婚,等事成之后再论嫁娶。”
祁俊点头,而后又道:
“祖爷。。王显手下的暗人头目丁达开出的条件是:他可以在我们行动时装作没有察觉
,但是,他想向大哥讨一个女人。”
祁俊的话让聂政眉心皱的死紧,香港的道上流传这一句话,要动祖爷,必先除丁达。
祖爷的暗人丁达对他忠心了近三十年,所有人都以为这一对主仆会一直如此下去,唯有自己,在某次发现了他们之间的隔阂与对立。
原来并不是永远不会背叛,只是背叛所出的分量不够罢了。
“他要谁?”
聂政的声音听起来平静淡漠,眼底却闪着嗜血的幽光。若是这个老怪物敢打景平的主意,他不介意这次一并送他上路。
“丁老怪想要的人是林柔。”
祁俊话落,聂政眼底的阴枭尽去,薄唇弯出诡异的弧度,眸色黯的近乎于蓝墨。
原来那个常年把自己龟缩在黑大衣里面的老怪物也会喜欢女人的么?
一声轻笑,聂政摆手道:
“去把林柔给带过来。”
不是第一次来聂政的房,只是这一次所感受到的寒气却分外的重:
“姐夫,你找我有什么事?”
林柔的声音怯生生的,那一声“姐夫”唤的婉转甜糯,分外好听。
懂得那景平先软化自己么?倒真是个聪明的女人。
聂政的眼底闪过一丝赞许,双手挑起女人的下巴,看着眼前瑰丽的容颜,没有错过女人瞳孔中闪过的惊惧:
“那日你说为了让他出来,你可以做任何事,这可是真的?”
淡漠的语气,并没有因她一句‘姐夫”而生出半丝温情。
终于。。来了么?
想起那个人,林柔的双眸微微闭起。
那个人啊,在她刚来这所房子时是第一个真心对她笑的人。
在姐姐和聂爷镇日外出,她被祁少恶意欺辱时,是那个人第一时间站出来三言两语帮她赶走了祁俊。
在半夜那个恶心的男人摸进她房间时,在她下意识拿起剪刀杀了人后,是他不动声色的帮她解决了所有的麻烦。
也是那个人,在她想家时会伸出手像爸爸一样抱紧她说别怕,等这边事了,我会同你一起回去。
更是那个人在看见她哭泣时双手擦干她的眼泪,好声好气的诱哄:
女子的泪水都是极为珍贵的,一辈子只能肆意流一次,就是嫁人的时候,所以小柔不能老是哭,不然将来作为你的丈夫,我可是会很头痛的。
男人的神情始终温柔绮眷,让她在触及时每每心总会柔成一汪湖水。
蓦的睁开眼睛,林柔轻声道:
“我愿意,愿意为了他,做任何人,只要聂爷能信守承诺,不再让他再经受那些。。。”
想起在暗牢看见那极其血腥残忍的一幕,她瞬间就红了眼眶。
第一次喜欢的人呢,那个和煦如春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