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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成老大的女人-第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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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想起在暗牢看见那极其血腥残忍的一幕,她瞬间就红了眼眶。

    第一次喜欢的人呢,那个和煦如春风的男人,她一定要救他!

    “任何事么?包括去取悦六十岁的老头子?”

    聂政的声音听起来分外的冷血残忍,林柔贝齿咬紧,瞪大了眼睛挤出一个字:“是”。

    作者有话要说:早安大家!!这是补昨天的份,我能说昨晚码了一半眼睛酸上床眯了一会儿,。。。结果竟然一下子就睡死了么,。。。。

56 老大的女人

如果不是因为唐大哥;她不会三番两次的拒绝姐姐的提议选择留下。香港终非乐土,她也想早早的随了那个人一起回到苏州去,可是前提是;他还能活着。

    “很好。”

    聂政的眼底闪过一丝欣赏,在他眼里其实本没有鲜明的男女之分,人只分为两种,一种是可利用的,一种是不可利用的。原以为这个空有美貌的少女会是个花瓶,听了他的话必然会吓得瑟瑟发抖,倒是没想到她竟然镇定如斯,不但很快就接受了现实,还一副已有打算的摸样。也许鸡肋般的存在;在需要的时候也能用到极处。

    “聂爷,只要我能牵制住那人即可,并非必须要献身吧?”

    聂政额首。声音淡漠而冷厉:

    “三日后我会送你过去,你自己控制好分寸,只要能拿捏住那人,让他没有时间出来坏我的事便可。”

    三日么?那就是说她还有时间做些准备?

    林柔的神情有些如释重负,尖尖的下巴微抬,她看着聂政道:

    “那么聂爷能否答应让管家何妈为了做些事?我想提前做些准备。”

    聂政自然是同意了。

    林柔从聂政的书房里出来,面色原本的镇静不在,转化成浓浓的苍白与不甘。

    如果是姐姐在的话,聂政就算再如何无情也不会如此吧。

    这样冷酷的男人却待姐姐那般呵护,如珍如宝。其他的女人在他眼里是这样如同尘埃。

    曾经,她也有待她宠如珍宝的男人呢。

    想到此,唇角微微挤出一丝笑容,她回头往自己的房间走去,在打开房门的那一刻,冷不防却发现里面兀自坐了一个男人。。。

    此刻,苍茫的大海上一艘改装过的货船船舱内,景平皱着眉头似懂非懂的向冯琳之求证:

    “你的意思是说,聂家整个家族的衰败起因都是那块世代相传的鸡心血玉的缘故?三十多条人命,只是为了争夺一块破石头?”

    “那不是什么破石头,那块鸡血玉有延缓衰老,强身健体容颜不老的作用。族谱上的聂家子孙,除去死于意外和谋杀的,剩下的那些很多都活过了百岁,并且归天之时容颜看着都是极为年轻,百来岁的老人,却是四旬男子的风华与成熟。近乎有让人不老长寿的功效。

    每个人的心头都住了一个魔鬼,尤其是那些有权有势的上位者,因为手里攥的东西越多越害怕失去,试问拥有这种不老功效的宝物,如何不让他们争相抢夺?”

    说到这里,冯琳之的声音多了几丝感慨:

    “嘴巴别长的那么大,数十年前我十六岁时初次见到我的公公,阿远和桀的父亲,简直就以为他们是三兄弟。”

    信,她怎能不信啊,原本据她的了解的那些资料记载,聂政祖籍是潮汕,18岁以街头混混的身份加入了新义安,根本就没有提到他有什么了不起的来历。可是直到刚才听冯琳之的讲解,她才知道原来牛人本身也会有一个牛逼哄哄的背景。

    中国最古老的政治性家族是哪一个呢?熟知历史的人会这样告诉你:衍圣公,孔氏家族。

    孔氏家族:即孔子的后裔。

    在孔子后的两千多年里,孔子家族绵延不断,子孙已传至八十多代,形成谱系有序,辈分分明,有史可据的规模庞大的家族。曲阜孔府,能看到自孔子和他的儿子孔鲤之后的族谱。

    最重要的是,自从汉武帝独尊儒术之后,孔氏子孙便被不断受封,成为世代衍圣公(即世袭一等公爵),可以说王朝世代有更替,但孔氏一门富贵延绵不绝,不论谁当皇帝,衍圣公却都是孔子之后。

    历朝帝王、权贵极力与其攀亲,孔林(孔氏家族墓地)里面安葬的历代衍圣公娶的夫人,大多是皇室贵胄之女,里面不乏有公主、名门之女(李东阳的女儿、严嵩的孙女都嫁给了当时的衍圣公),可见该家族的势力之一斑。

    任何一个强大的家族都会有属于自己的地下势力。就比如每一代的孔家衍圣公,都会有独属于自己的暗人在暗中保护,聂家,就是世代守护孔氏家族的暗人。

    而那块鸡血玉,族谱记载的很模糊,似乎是聂家暗卫在保护某一代的主人时付出的极大的代价之后所得到的赏赐。

    随着时代的变迁,历经两晋三国唐宋元等数个朝代的洗礼,到了明朝孔氏家族已经明面上退出了历史的政治舞台,而聂家,在某一个结缘巧合之下也正式脱离孔氏,不再仅是附属的地位。家族祖宅南迁。到最后民国时期已经迁到了香港的离岛。

    若是以往对于这些景平自然是不信的,什么长寿容颜不老的,除非是打玻尿酸,否则一切都是扯淡!

    可是这一刻她却莫名的想到了在现代时初见聂政的情景。

    那时候的聂政已经五十几岁。可是看起来却让人觉得异常年轻,好似三十刚出头。朗眉星眸,面部线条刚毅有型,比起欧洲那些一线男模也丝毫不逊色。

    再仔细一想,容颜上和现在25岁的聂政相比,几乎没有什么改变,除了那双越加深不可测的墨色眼眸。

    现在想来,那应该就是经常带着鸡血玉的缘故吧。

    这时隔壁的船舱传来孩童的哭泣声,约莫是聂宣已经醒了。冯琳之冲她笑笑就出门,一阵困意陡然袭来,景平闭上了眼睛。

    清晨,阳光刺眼,她自迷茫中醒来,发现自己竟然趴在石墩子上睡着了。揉了揉眼睛,眼前是一团蜿蜒缠绕在架子上形成一个半月形苍翠欲滴的绿色藤蔓。而藤蔓前杂乱的放着几盆盛放的艳色芍药及绯色蔷薇。雅致横生,如其下的高楼大厦相比,简直就是另一个世界。

    如此似曾相似的情景,景平一愣,这儿是冥红的地盘,莫非,她竟然又回来了?!

    似是为了印证她的猜测,面前突兀的出现一杯冒着氤氲香气的茶水,冥红正站着她面前,红裙如火,媚眼灵魅。

    “景平,不用等到世纪末了,你先告诉我,你想不想回来?”

    不等景平问出诸如我怎么会在这里等等的问题。冥红率先抓紧她的手腕有些急切的问道。

    回来?回到二十一世纪,她自己本身所处的年代么?

    眼前突然浮现聂政那双如幽幽寒潭一般的眼眸,她敛眉,有些心虚的道:

    “想的,冥红,我无时无刻不在想回去。我还要回苏州去照顾爸爸!”

    景平话更说话,就见对面的冥红闻言双眸一亮,紧握着她的手心,献宝一般的冲她道:

    “平仔平仔!我终于找到让你回来的方法了!只要你能从聂政手里拿到鸡血玉,不用等到世纪末世你就能回来!”

    作者有话要说:熊抱大家啊。。这几天很难受,总觉得不在状态。以前总觉得年轻早饭爱吃不吃的,现在后遗症来了吧来了吧,每天早上胃都会痉挛,如果早上不喝水就会干呕,偏偏我好多次都忘记吃早饭,结果到公司时经常有干呕。已经快成慢性咽炎了。

    
57、老大的女人

只要拿到鸡血玉;不用等到世纪末就可以回去吗?

    冥红的话像魔咒一般在她脑海中生了根,一瞬间面前所有的情景都慢慢变淡,高楼大厦;绿色藤蔓,所有的一切都慢慢远去,她的眼前唯有父亲那苍老却依稀慈祥的眉目。

    17岁,她孤身一人离开家乡到香港求学之时,父亲面色淡然,双眸却满是殷切。

    “囡囡,不管能不能找到人,都要记得早点回来呐。”

    厚实粗粝的手掌慢慢抚着她的头发。彼时她的眼眶潮湿一片。

    回去,自然是要回去的!父亲是独子;自从母亲去世后,苏州老家只剩下他一个人。中年渐过,待步入老年,难道仍要他一个人双鬓斑白孤零零的活在那个世界寄望着女儿回来么?

    眼前父亲的身影也渐渐淡去,最后看见的只是那越加佝偻的背脊。

    景平从空茫中醒来,才发现自己躺在床上,枕头上一片濡湿。

    船舱里很闷,穿好衣服她打开舱门出去,带着腥气的海风吹拂在脸上,却只让人觉得眼前一片开阔。甲板上冯琳之正牵着聂宣在看海,母子两人静坐在那里,气氛温馨平和。

    景平抬脚走过去,学着她们的样子盘腿坐在夹板上,见冯琳之看过来,她踌躇了一下,终究是板着脸认真的道:

    “我必须回去。”

    不是我想回去,而是我必须回去么?这般肯定的说辞足见其态度坚决。

    冯琳之闻言莞尔一笑,笑意淡化了略显清冷的眉眼,她红唇微启,声音带着明显的愉悦:

    “是要回去找他?你一个小姑娘竟然真的不怕死么?”

    怕啊,她怎么可能不怕死呢?只是她更怕此生再也见不到老爹而已。

    敛眉,景平轻声道:

    “我怕,但是我更怕以后再也见不到他。”

    香港那边只是看着凶险罢了,这一波困难聂政必然还是可以安然度过,毕竟她早已知道了他的命运。虽然历史发生了一点偏颇,但是她却可以肯定,像聂政这般命硬的人,怎么也不会随便就能被人给解决掉。

    景平这里的“他”,自然不是冯琳之所理解的那个“他”。

    冯琳之再次抬眼看向景平,眼眸深深,晦涩难明。

    好一会儿才听她道:

    “后日船就会到达日本,到了之后你便去机场吧。阿桀这么多年都是一个人撑过来的,很幸苦。。。。”

    幸苦二字,被她黏在舌尖上,带着微微的苦涩。

    当年的事,聂家的衰败,数十条人命,并不能说和她没有关系,如果不是她贪恋于聂家族中当家主母的权利,怎会引狼入室?一夜之间亲人尽失,明明知道仇人是谁,却为了活命不能不像老鼠一样东躲西藏苟且偷生。

    繁华梦碎之后,是那个素日冷漠的少年毅然的扛下了一切。

    好在这么些年,终于出现了这样一位女子,可以让他舒眉展颜,可是和他并肩而立,共担风雨。

    冯琳之看向景平的视线越加灼烫,景平面色淡然,心情却也有几分沉重。

    望着一望无际的海面,一时忍不住臆想可以插了翅膀火速回到香港去。待拿到鸡血玉,她也想亲口问那男人一声,你到底是把我当成什么?你流露的情爱,到底又几分是真,几分是假?

    第三天货船顺利到达香港,来接的赫然就是老熟人:藤原范殊。

    对此景平微微一笑,无奈对方在看见她的笑容时面色却是又僵又冷。

    “你妹妹怎么样了?”

    从码头坐车离开的时候,藤原范殊终于忍不住开口问道。

    景平一挑眉,咧嘴笑道:

    “小柔她过的还不错,你是不是很失望接到的人是我不是她?”

    藤原范殊的眉眼皱起,眸中是一片厌恶,他素来讨厌的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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