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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要的位置,本来,那个位置是他的,他怎么能够容忍被一个身份底微的婢女抢去?
他忽然后悔,他后悔要帮她救那个丫鬟了,如果,那个丫鬟死了,她心中最重要的人,是不是就换成他了?
这一切,绝对是一个阴谋,他看出了刘嬷嬷脸上那一闪而过的得意,楚轻尘却没有看到,他是真的没有看到呢?还是故意维护他的奶娘?
就在众人,想要离开的时候,她忽然扑了过来,一向胆小懦弱的她,居然会为了一个卑微的丫鬟,不顾身份地和刘嬷嬷扭打成一团,看到这样疯狂的她,楚轻尘果然发怒了,居然对她下毒手,如果,不是萧眼及手快的话,她恐怕会被楚轻尘活活打死!
他看到这样的疯狂,失去理智的她,他的心深深地被震撼了,他发觉,他从来就没有了解过她,她是一个什么样的人?她居然可以为了一个小小的婢女而失去理智,他再也无法看下去,他深深地吸了一口气,不理会萧的暗示,冲动地走上前去,把她拥进怀里。
他要带她离开凌王府,他不想她再留在凌王府里受罪了,他的鼻端传来了她身体上的淡淡幽香,让他情不自禁地在她那光洁的额上轻轻地印下了一吻。
他第一次,如此不顾礼节,在众人面前,开口向楚轻尘要了她,可是,他没有想到的是,她不但不领情,反而狠狠地打了他一记耳光!
他是一国太子啊,这个苯女人怎么这么傻?为什么她丝毫感觉不出他是在想帮她呢?
萧,一向冷酷无情,他并不会因为她是女人和她的身份而对她手软,她那脆弱纤细的脖子,被萧冷冷地掐住,可是,她却一脸平静,在她那苍白的脸上,那怕是一点点的惊慌都看不见,仿佛,被掐住的人,不是她。
他恨她不懂他的心意,但是,他又怎么忍心让她被萧杀死?看她的表情,她一定是以为他要杀她吧,他心中苦笑,什么时候起,这个曾经非常依赖他的女人,已经变得不再相信他。
他是一国太子,他的威仪岂能被他人随便冒犯?可是,对于她,他下不了手,哪怕,他在众人面前,掉了威信,他也不能够杀她啊。
他实在是无法忍受,他在她的心中,难道,就真的那么不堪?他内心涌起一股,无法控制的怒气,但是,他却不能够表露出来,他终究是对她下不了手,他淡淡地对萧示意,要萧放了她,然后,大步离开有她的地方,他需要一个人冷静一下。
第一百三十章死讯
往事一幕幕从脑海里飞快地闪过,太子缓缓地睁开眼睛,她终于离开凌王府了,可是,却一点机会也没有留给他,就这样,无声无息地消失了。
书房里,一片寂静,太子轻轻地叹了一口气,他的手里,紧紧地握住一只茶杯,杯里的茶,早已凉了,他却浑然不觉。
门,被悄无声息地推开,萧脸无表情地闪了进来。
太子看到他,激动得猛地从椅子上站了起来,就连手中的茶杯,因为他的动作过激,杯子里的茶水溅了出来,洒了他一身,他也浑然不知。
萧淡淡地看了他一眼,脸无表情地道“晨,你的衣服湿了。”
太子一向爱干净,他所有用的东西,都必须是洁白的,身上穿的,也是白衣,换句二十一世纪的话,那就是,他有洁癖,可是,一个那么爱干净的人,现在却是随便地挥手把身上的水珠擦去了事。
太子毫不理会萧的话,而是走到他面前,语气急切地问道“萧,打探到她的消息了没有?”
萧表情严肃,看着太子,缓缓地道“我打听到,在离京城不远的那个东方客栈,曾经有人见过她们,可是,等我去到那里的时候,她们的人已经不在了,对了,晨,你有派人追杀她们么?”
太子疑惑地看着萧,道“追杀?怎么?她被人追杀么?”
萧并不回答太子的话,而是转身走到书房门边,凝神细听了一会,然后才返身走了回来,神情凝重地看着太子,道“我在离东方客栈不远的地方,发现了一大滩血迹,而且,还有打斗的痕迹,在那里,我发现了一件这样的东西!”说完,萧伸手从怀里摸出了一根玉簪,轻轻搁在桌子上。
太子伸出微微颤抖的手,拿起桌子上的玉簪,他看了一眼手上的玉簪,他的呼吸忽然沉重起来,他的手紧紧握住那支玉簪,他认得这支玉簪,这支玉簪正是他让无影给她送去的,也是她在宴会那天,别在头发上的那支玉簪。
太子脸色阴沉得吓人,他的手,在微微颤抖着,显示出了他内心的不安,书房里,死一般的寂静。
过了良久,太子深深地吸了一口气,语气微微颤抖地问道“你发现了她的尸体了么?”
萧默默地看着太子,沉默了一会儿,道“没有,不过,我估计,她已经坠崖了,因为,我沿着血迹,一路追下去,她们一直逃到了京城西面的悬崖上,没有看见她们的尸体,但是,在悬崖上,有十多具的尸体,那些,应该是去追杀她们的人。”
太子听到萧说,没有找到水舞颜的尸体,不禁在心里松了一口气,也许,她还没有死。
太子微微皱一下眉,问道“追杀她的人被人杀了?你怎么知道那些尸体就是追杀她们的人?还有,你有没有看出那些尸体是什么人?”
萧沉默了一会,举起手,缓缓地把手中的那块铁牌展现在太子面前,表情凝重地道“如果,我没有看错,这些侍卫应该是太子妃的贴身侍卫,而那些人,就是太子妃派出去的,但是,他们却全部死在悬崖上,他们的伤口,都是身首分开,死状极其可怖,敌人下手极其残酷。”
太子脸色更是阴戾,黑眸迸射出一簇火花,冷声道“李灵儿那个贱人,好大的胆子!我不会放过她的!”
萧看了太子一眼,语气淡淡地道“你现在不能得罪李灵儿,我们现在正是需要人的时候,你不能因为一个已经死去的女人,得罪了李尚书,那样,对我们的计划不利。”
太子重重地哼了一声,并不说话。
萧沉默了一会,忽然道“李灵儿的人,是他杀的。”
太子闻言,失声道“什么?是他杀的?你怎么知道?你看见他了?”
萧的表情闪过一丝复杂,他沉默了良久,才缓缓地道“我在悬崖上,发现了一枚追魂银针,有一个侍卫,就是被他一针穿脑而死,在这世上,除了师傅,就只有他能够使用追魂银针,师傅早在几年前,就已经去仙逝,在悬崖上杀人的,不是他,又能够是谁?”
太子听了萧的话,久久不语,过了好一会儿,才问道“是他,救了她么?”说完,又顿了一下,道“就算,她被他救了,她也活不了多久了,她身上中了我给她下的毒,没有解药,她活不了几天了。”
萧走到一旁的椅上坐下,忽然道“也许,他并没有救她,她应该是坠崖了!我在悬崖边,看到了悬崖下面的一棵树枝上,有血迹,并且,有女人衣服的碎片。”
太子听了萧的话,脸上忽然浮起了浓浓的悲伤,他轻轻抚摸着手上那支玉簪,缓缓地闭上了眼睛,呐呐地道“我终究,还是害死了她。。。。。。”
第一百三十一章圣使
凌王府,洗衣院。
春兰在睡梦中被惊醒,周围死一般的寂静,劳累了一天的其他洗衣丫鬟早就沉沉睡去,发出轻微的鼾声。
春兰翻了个身,正想继续睡觉,忽然,窗外飞进了一枚梅花标,险险擦着她的脸庞飞过,深深地扎进了木板床上。
春兰被吓得出了一身冷汗,差点脱口尖叫出声,她的心脏强烈地跳动着,在寂静的夜里,清晰可闻。
过了好一会儿,她才慢慢地冷静了下来,她伸出那因为泡冷水,满是裂口的手,颤抖着,把那枚梅花标小心翼翼地拔了出来。
梅花标上夹了一张纸,纸上歪歪斜斜地写了二个字:鬼魅
春兰看到这二个字,身体却不由自主地颤抖着,她的脸,在微微弱的月光下,恐惧地扭曲在一起,看起来,异常恐怖。
她大口大口地喘着气,强逼自己镇定下来,怔了一会儿后,咬了咬牙,披上一件破烂的外衣,轻轻地下了床,然后轻手轻脚地打开门,走了出去。
春兰走出了寝室,一股寒风吹来,她忍不住打了个冷颤,也知是因为寒冷还是因为恐惧,她不断的哆嗦着,牙齿碰撞在一起,发出了轻微的咯咯声。
深夜的洗衣院里,到处都有着黑影,树枝在寒风的吹动下,发出了诡异的沙沙声,而,那呼啸而过的寒风,却呜咽犹如鬼哭。
春兰心惊胆颤地走着,她的脑海里不断地浮现出,曾经在艳红楼里,被她害死的婢女,那个婢女临死前,满脸鲜血,双眼死死地盯住她,仿佛,要把她生吞活剥。
春兰的内心充满恐惧,她努力想把那个婢女的影子从脑海里赶走,可是,却仍然不由自主地去回想。
春兰走到洗衣院外面,她停住了脚步,心中忐忑不安地,四处张望。
一阵猛烈的寒风刮过,把春兰那凌乱不堪的头发吹得飞扬起来,天空中,又开始飘起了雪花,强烈的寒意,肆虐着春兰那孱弱单薄的身体,那薄薄的,破烂不堪的衣服,根本就抵挡不住那强烈的寒气。
她忍不住瑟缩着头,狼狈地蹲在角落里,只想躲避着,那寒冷刺骨的寒风。
自从,她被楚轻尘贬到洗衣院,她就没有过个一天好日子,那曾经对她唯唯诺诺的管事嬷嬷,现在见她已经没有了权势,也就对她不客气了起来,常常支使她去干最脏最累的活,而且,因为她曾经是牡丹的贴身丫鬟,在她得势的时候,曾经陷害过几个牡丹阁的丫鬟被贬到洗衣院,所以,一直排挤她,并连合其他的洗衣丫鬟一起欺负她。
春兰本来就是极有心计的人,她怎么甘心被人贬到这里做最底等的洗衣丫鬟?所以,在一开始的时候,她就隐忍着一切的屈辱,却在背地里,偷偷地对那几个欺负她的洗衣丫鬟下毒,却不料,被人发现,让她遭到了一顿毒打!
从那以后,她在洗衣院里的日子就更难过了,洗衣院里的人,对她都是极其厌恶,从来不和她说话,而且,每天分给她的脏衣服,都比别的丫鬟多了好几倍,她终于尝到了水无颜当初被贬的滋味。
但是,她却仍然不死心,她始终在等机会,她在等她的主人,她知道,他一定会来的。
春兰不安地等着,她拉紧身上那薄薄的外衣,想把自己再裹严实一点。
忽然,春兰的耳边传来了一阵阴冷的笑声,紧接着,一条诡异的人影出现在她面前。
春兰见到那个人,也顾不得寒冷,忙从地上爬了起来,对那个人恭恭敬敬地行了一个礼,轻声道“春兰见过圣使。”
那个人冷冷地转过身来,看了春兰一眼,语气充满浓浓的嘲讽“春兰圣女,你怎么变成了这副得性?以前,不是一向都盛气凌人的么?今天怎么变成了这副模样?”
春兰自然是听出了那人的不宵,但是,她如今却不能得罪他,她底下头,假装没有听到那个人的嘲讽,底声下气地道“圣使,过去是春兰不对,如今春兰已经知道错了,还望圣使能够在主上面前,为春兰美言几句。”
那个人听了春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