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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我们与柳氏的恩怨是越积越深,你以后看到她小心一点。”冷无心不放心地叮嘱道。
“奴婢知道,会小心的。”雪舞点了下头,接着又道:“主子,今儿天『色』还不错,不如我们去街上逛逛吧。我好久都没有吃雅阁的香酥鸭,怪想吃的。”
“你这丫头,成天就想着吃。走吧,反正经这么一闹,我现在也是睡意全无,正好趁着上街的机会,给冰也添置几套衣服。”冷无心目光柔和,温和的声音听得人心中暖暖的。
阳光明媚,春风柔和。
冷无心带着雪舞和冰,一起坐着马车先来到了澜城最有名的天下第一绣坊,给雪舞和冰各自订做了七八套衣服换洗,她自己也订做了二套。然后他们三人便直接朝着雅阁驶去。
此时,正是午饭时间,雅阁内热闹异常。
冷无心要了一间单独的包间,三人刚点了菜在二楼的包间内坐下,一道特殊的身影从半开的包间门经过,随之淡漠的声音传出。
“影,送我去月湖。”
听了此话,冷无心眸光闪动,脑海中闪过一条计谋。
☆、084
“雪舞,你和冰先吃着,我有事要离开一下。大文学”冷无心站起身准备离开。
“啊,主子你不吃饭了。你平时不是经常教导我,天大地大吃饭最大,有什么急事让你连饭都不吃了?”雪舞眨巴着清澈的大眼睛,眼中透着好奇。
“别问了,你和冰吃完饭,直接回就直接回将军府,不用等我了。”冷无心匆忙交待了二句,就迈步往外走去。
下了楼,出了雅阁,雇了一辆马车也往月湖的方向匆匆赶去。
三月的月湖,春风吹拂,柳丝飞舞翩翩,轻拂过湖面荡起圈圈涟漪。
冷无心下了马车后,远远地望去,月湖堤边,杨柳树下,一袭青衣的司马晨坐在轮椅之上,出神地眺望着波光粼粼的湖面。看了好一会儿,才从腰间取下一管长箫,独自吹奏起来。
静静地听着,冷无心从那低沉的箫音中感受到了忧伤与思念。
看来他也是个有故事的人。
冷无心走近一些,扯下一片柳叶放在唇边,配合着那伤感的箫音,开始吹起了木叶。
木叶的声音清脆悦耳,开始是伴着箫音,到了后来,完全是木叶声领着那箫音走出伤感。
一曲终了,司马晨收了音,将长箫插入腰间,他用手转动着轮椅,轮椅转了一个方向,正对着冷无心。大文学
一袭蓝衣的冷无心站在杨柳树下,微风轻送,青丝飞舞,衣袂飘飘,飘逸中透着洒脱,还有几分清冷。
这样的女人浑身都透着一股令人难以抗拒的魅力。
司马晨眼底划过一丝惊艳,仅仅是一瞬间,眼中又拢上了忧伤,转头望着湖面,他略带伤感的嗓音随风送出,“姑娘为何要打扰我吹箫,思念已故人?”
“故人已故,何苦兀自思念,让自己徒增伤感,也让已故人在九泉之下也不得安宁。该放手时就放手。”冷无心伫立在原地,任清风撩起她的发丝,目光沉静,淡淡地劝说。
“该放手时就放手。”司马晨重复着冷无心的话,轻声呢喃着,似说给自己听,又好像说给几米开外的冷无心听,“六年前,我与她相遇在月湖,她很喜欢夜来香。本来我们都已经说好,等我回去禀告父皇之后,就上门迎娶她做我的妻子,可是等来的却是她投湖自杀的噩耗。”
话到此处,司马晨眼角滑下一滴清泪,继续说。
“是我的错,如果我早一点告知她我的真实身份,也许她的父亲就不会因为我是一个残废,一个永远都不可能站起来的残废而嫌弃我,逼着她另嫁到他人。那么,她也不会为了守住我们的爱情,在一个大雪纷飞的日子里投入这冰冷刺骨的湖水里。”
“你可知道,夜来香还有一个别名,叫做月见草。传说,女子若以月见草相赠于喜爱的男子之时,就代表默默的爱。想必你一定收到过。”冷无心眺望着波光粼粼的湖面,平淡的声音在湖面上飘荡,随着清风送入司马晨的耳中,“我若你是口中的她,肯定希望看到你幸福快乐,而不是一直生活在痛苦的回忆中。”
司马晨眸光闪过异彩,目光移向冷无心,沐浴在阳光下的她侧影很美。
“你也喜欢夜来香?”司马晨的声音中忧伤淡了些许。
“夜来香,开在月下的花,自有它独特的魅力与芳香,我自然是喜欢的。大文学只是来到天澜国近月,却从未见到过。”冷无心状似遗憾地叹息一声,继续说着,朝着她的目的迈进,“我以前住的小院里种满了夜来香,每到六七月的夜间,夜来香绽放,整个院子里都飘浮着醉人的花香。那时候,我就会拿着酒壶,搬着椅子坐到院子里,喝酒赏月观星,真怀念那时候悠闲惬意的生活。”
“你到是挺会享受生活的。不过,听你的话,你不是天澜国人?”司马晨疑惑地问。
“算是半个天澜国人吧。”冷无心淡淡道。
“半个天澜国人,什么意思?”司马晨挑了挑眉,问。
“我自出生起就跟随着母亲生活在别的地方,而我的父亲却是土生土长的天澜国人。我也是一个月前才来天澜国投奔父亲的,所以算是半个天澜国人。”冷无心沉静的目光望着湖面,几只飞鸟轻掠而过,她平淡的声音无波无澜。
“原来如此。”司马晨唇角浅浅勾起,“还未请教姑娘芳名,不知可否告知?”
“我姓冷。”
“原来是冷姑娘,你不是想看夜来香,我的府中种植了很多,且品种齐全。你若是不嫌弃,我想邀请你一同前往府上赏花。”司马晨诚心邀请。
“你我萍水相逢,这怎么好意思打扰?”冷无心心中虽然恨不得立刻插上翅膀飞到司马晨的王府,可是却不能够表现得太明显,嘴上谦虚地推辞着。
“就当谢谢你今日的开导,若不是你的一席话,我怎么可能敞开心扉,你就不用客气了。”司马晨淡淡道,“不过,要麻烦你推我到停在那边的马车。”他抬手遥指着百米外一辆外表精美的马车。
“你这么诚心邀请,我都不好意思推辞,那就打扰了。我推你过去。”冷无心弯唇浅笑,她走到司马晨所坐的轮椅后,抬手推着轮椅往百米外的马车慢慢走去。
清风送拂,柳丝飘舞,走近马车后,坐在马车前面的影,他是司马晨的近身侍卫,警惕的目光打量了一眼冷无心,后又转向司马晨,恭敬地说:“爷,是要回府吗?”
司马晨点了下头,“这位冷姑娘会与我同行,一起回府。”
影不再开口,而是弯腰抱起司马晨,将他安置在马车内的软垫上坐好,又将他的轮椅放进了宽敞的马车内。
“冷姑娘,上来吧。”司马晨说。
冷无心踩着长凳钻进了宽敞的马车内坐好。影手中的马鞭一扬,马车四平八稳地往五皇子驶去。
半个时辰不到,马车就已经停在了五皇子府的大门口。
冷无心下了马车,跟在司马晨和推着轮椅的影身后走进了五皇子的府邸。
踏进大门,浓郁的花香扑鼻而来,一眼望去,整个王府好像建在花海中似的,美轮美奂。
“你的府邸真漂亮,处处鲜花,芳香醉人,可以带我四处参观一下吗?”冷无心乌黑明亮的眸子闪动着慧芒,看着眼前的花海,佯装出一副陶醉欣喜的模样。
“可以。”司马晨轻轻地点了下头,“影,你去安排一下,今日我要在晚香亭招待冷姑娘,与她一起赏月观星。”
影做了一拱,便走开了。
冷无心推着司马晨在花园中信步,白日里阳光下的五皇子府一切都是明朗的,安全的。不同与晚上月光下的府邸,美丽迷人的景致下却处处充满了危险。冷无心锐利的双眸环视着四周,她一边走一边用心默记下府内的地形。
“哇,那边的夜来香全部都是淡蓝色,是我最喜欢的颜色,好美啊,我们可以去那边看看吗?”冷无心指着前面不远处,那里的花并没有吸引她,真正吸引她的是那一栋不同与其它的别致的建筑。
司马晨眉尖蹙了蹙,眼中透着一抹怀疑回首望了望冷无心。她明亮的眼眸中璀璨光华,散发着异彩,那是看到了感兴趣的东西才会表现出来的眼神。恰时,一缕微风拂过,冷无心宽大的袖袍被吹起,轻拂过司马晨的脸颊,淡蓝色的袖袍映入眼帘,打消了他心中的刚刚涌出的怀疑。
“那边是我的书房,你……”
司马晨清清淡淡的声音响起,刚说了一半,就被冷无心打断。
“是我失礼了,既然是你的书房,那还是不要过去了。”冷无心体贴地说着,说完后,便推着司马晨往另一个方向缓步而去,可是她的目光仍然留恋地望着那片淡蓝色的夜来香,好似真的很喜欢那片蓝色的花海。
“你若真是喜欢看,就过去吧。不过,你要切记,只许看,万不可触摸其中的任何一朵花。”司马晨不放心地交待道。
“啊,为何?我原本还想向你讨要几朵蓝色的夜来香回去装在花瓶里养。”泠无心故作不知,好奇地问。
“总之你记住就是了。”
司马晨没有多作解释。而冷无心为了不引起他的怀疑,也不好再追问,推着他往书房重地缓慢走去。
刚靠近书房,冷无心没有在推轮椅,而是松开手走到蓝色的花丛前。她弯下腰,双眸轻轻闭上,硬是强逼着自己装出一副陶醉的模样,深嗅一口浓郁的花香。
不嗅还好,这近距离的一嗅之下,她的鼻子居然开始发痒,好想打喷嚏。
该死的,怎么偏偏这个时候鼻子想打喷嚏?不行,绝对不能打喷嚏,这喷嚏要是一打出来,不等说明她对蓝色夜来香的花香过敏,等于告诉司马晨,她之前所说的一切都是假的。
如此一想,冷无心便抬手使劲地揉擦着鼻孔,一不小心,手居然触碰到了眼前淡蓝色的夜来香,悉悉索索的声音从花丛是传出。
“啊!”冷无心惊叫一声。
☆、085
只见花丛中突然之间冒出无数个黑漆漆的三角蛇头,狰狞地张着蛇嘴,吐着腥红的信子。大文学
“啊!”
冷无心惊叫一声,赶紧退开几步,喷嚏也收了回去。她眼中流露出恐惧的神色,故意颤着手那些蛇,语气结巴地说:“这,这……”
“别怕。”
司马晨安慰了一句,他口中发出‘咝咝’之声,那些冒出头的黑蛇瞬间安静,又缩回了花丛中。这个发现令冷无心震惊无比。
蛇语,他居然会蛇语,还是个驯蛇高手。
“我们离开此地吧。”
司马晨突然出声,令冷无心不得不将目光投向他,佯装出一副被吓倒的模样。
“我,我腿软,走不动了。”为了逼真,她掩盖在长裙下双腿一直抖个不停。
司马晨笑了笑,“去我的书房吧。这几步你应该能走吧。”
听了此话,冷无心赶紧转过身背对着司马晨,头埋得很低,掩盖住嘴角的笑意,轻轻道:“我想几步路我应该还是能走的。”
“其实你也不用感到害羞。一般的女子看到刚才蛇头攒动的情形,估计早就被吓昏过去。而你也只是被吓得腿软,这说明你比一般的女子已经勇敢很多了。你放心,我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