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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心吧,这一次出来的时候,我从雪族带了一些密药出来,我保证,半年之内一定治好陆大夫脚上的腿伤。”花无邪打下包票。
两人又聊了片刻,凤兮夜手中提着几个药包走进了房间。
“心儿,药抓回来了。”
“无邪,麻烦你了。”冷无心掉眼看向花无邪,客气地说。
花无邪也不多说什么,接过凤兮夜手中的药包,走出房间,走到客栈后院的灶房,找火炉子熬药去了。
等到陆回春喝下药,身上的热度退下之后,冷无心将他暂时托付给花无邪照顾,她和凤兮夜出了客栈,在晋城繁华热闹的大街上溜达一圈,四处打听,最后终于找到了一间合适的四合院。
这间四合院一共有十间房,除去灶房、正厅与花厅外,剩下的七间房,正好一人一间房。
最难得的是,这间院子里有一棵洋槐树,此时正是洋槐开花的季节,一串串白色的洋槐花垂挂着树枝上,空气中清香飘浮。
天青云淡,阳光烁金。
在客栈住了一晚上后,大家就搬到了那间刚置办好的四合院内住下了。
将大家都安置好后,此时凤兮夜和冷无心肩靠着肩,坐在洋槐树下的一张长凳上。
微风拂过,雪白的洋槐花随风摇曳,清香阵阵。
“心儿,这间四合院算得上是我们真正的第一个家。”凤兮夜搂着冷无心的肩头,唇角边挂着甜蜜的笑容,就连那温润的声音也带着浓厚的幸福感。
“夜,等我救出了娘亲之后,我们就找一间背靠青山,门前临湖的院子,日出而作,日落而息,简单地生活好不好?”冷无心目光柔和,声音宛如一道轻柔的风吹过,吹开了一地的幸福。
听的此话,凤兮夜犹豫了片刻,他低下头沉思了着,没有立刻回答。
“夜,你不愿意。”
没有听到凤兮夜的答案,冷无心抬起头,凝视着凤兮夜,眼底滑过一丝失落。
“心儿,你不要误会。我愿意,我当然愿意。”凤兮夜拉过冷无心的手握在手中,急忙解释道。
“可是你刚才的反应让我很不安。”冷无心带着怀疑的目光看过去。
“我,我只是……”凤兮夜吞吞吐吐的。
☆、123一向不对盘
“只是什么?你若是有什么难言之隐,可是说出来,我们共同面对。舒殢殩獍”冷无心拉住凤兮夜的手,凝视着他,眼中透着坚定的光芒。
“心儿,谢谢你。有你这句话,我凤兮夜哪怕就是现在死去,也值了。”凤兮夜抽出手,搂过冷无心,眼中盈满了幸福与感动。
“你还没有说,到底是什么事情?”冷无心追问道。
“是与我体内以前所中之毒有关。那些给我下毒之人,我是一定要找他们报仇的。”凤兮夜一贯温润的眼眸迸射出森冷而骇人的杀意。
“敢给你下毒,自然是不能放过那些恶人。等到陆大夫脚上的烧伤好了,我们就去月城盗走和氏壁残片,然后再去找那些恶人报仇。”冷无心眸中寒意染上,声音也冷了几分。
凤兮夜点了点头,将冷无心搂得更紧了。
今生得她相伴,此生足已。
幸福的笑容在凤兮夜的嘴唇绽开,好似千树万树之花一夜绽放,璀璨无比。
日子一天一天过去,陆回春脚上的烧伤也在一天一天恢复。
转眼间,夏已过,秋正尽,初冬方到。
院子里茂盛的洋槐树,繁花早已落尽,枯黄的落叶铺满了院子,只剩下光秃秃的树叶。
初冬的阳光穿透光秃秃的树枝洒下,给这一方小院带来温暖。
经过半年的治疗,陆回春脚上的伤终于痊愈,能够下地走路的。
“恭喜你,陆大夫,你的脚伤终于完全好了。”
看着在地上慢慢移步陆回春,冷无心高兴地笑了,半年来,一直压抑在心底的愧疚,在这一刻散去。
“这也得多亏你找来了花神医,我脚上的烧伤才能够好得这么快。”陆回春笑着说,又掉眼看向花无邪,朝着他道了一声谢。
“陆大夫,既然你的脚伤好了,我也应该赶往月城,去寻找和氏壁残片。我想问一下,你愿不愿意与我们同行去月城?你要是不愿意,想留在晋城的话,那你就和小玲子住在这间小院里。”冷无心神情认真,正色道。
陆回春垂首深思了片刻,抬起头,婉转地说:“玲子的年龄还小,我只想给她一个稳定的生活环境,不想带着她四处奔波。”
“我明白了。其实你与小玲子留下来也好,我们这一去月城,前路茫茫,也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事情?若是真带上你们,万一又让你们受伤,我会很难过的。”
冷无心坦白地说出心中的顾虑,顿了顿,她语气一转,道。
“其实我也早就预想过,你可能会留在晋城。你现在坐诊的的那间医馆,前二日我就已经用你的名义买了下来,以后你与小玲子在晋城生活,也不用担心生计,我去月城,也能够走得安心。”
“心儿姑娘想得这么周会,我陆回春唯有一个‘谢’字赠你。”陆回春眼中布满了感激。
“陆大夫,你又何必客气。要不是我,你和小玲子还在无忧岛快乐地生活,也来会背井离乡来到晋城。”冷无心眼中浮出愧疚。
“心儿姑娘不必自责,其实能够离开无忧岛,来到外面的世界,未尝不是一件好事。”陆回春温和地说。
“心儿姐姐,你真的要走了吗?”
正说着,一旁的小玲子挤到冷无心的面前,脆脆的声音响起。
“是的,姐姐离开以后,小玲子要乖乖的,听你阿爹的话,等到姐姐有空,就会回来看你们。”冷无心蹲下来,轻轻地摸着小玲子的头,温和地说。
大家在一起生活的半年,还真是有些舍不得这个机灵的小丫头。
“那我们拉勾勾,姐姐一定要回来看我和阿爹。”小玲子伸出小尾指,灵动的眼睛眨巴眨巴的,可爱极了。
“好,拉勾。”冷无心笑了笑,如幽兰盛开,带着幽幽的芬芳。她也伸出尾指,与小玲子拉勾。
“上勾上吊一百年不许变。”
离别总是令人不舍的,几人又说了一会话,冷无心走到房间将房契与药铺的地契交给陆回春之后,又给他们父母二人留下了一笔银子。
陆回春死活不肯收,在冷无心的强势与坚持下,最后被迫收下。
初冬的天气有些干燥,冷无心、凤兮夜、雪舞、冰,又加上了花无邪,一行五人坐着马车出城了。
陆回春和小玲子本来想送到城门口,可是冷无心不同意,最后只得在小院子的门口与他们挥手告别。
一路往北急驰,寒气渐浓,风干物燥。
一个月的时间过去了,冷无心一行五人终于到达了弦月国最热闹繁华的都城的月城。
进到城门,城内喜气洋洋,各家各铺都披挂着红绸。
“瞧这满大街披红挂彩的,看来传言是真的,北冥凌云真的要迎娶司马仪清了。”坐在马车内的冷无心,抬手拂开马车的帘子,扫了一眼热闹喜庆的大街,淡淡地开口。
一路急赶而来,在路上早就听到了这则消息。
促成这桩婚事的凤兮夜勾唇笑了笑,俊逸的脸庞如暖阳般明灿照人。
“这半年来,北冥凌云费尽心力,好不容易才将太子拉下马,幽禁在太子府出不来。他选择在这个时候与司马仪清联姻,有了天澜国在背后支持,对他坐上弦月国的太子之位大大有利。”凤兮夜眯着眼睛,如同一只狡猾的狐狸,缓缓地开口,绝口不提他是联姻事件背后最大的功臣。
“心儿,今日就是北冥凌云和司马仪清的大婚之日,我们要不要去恭贺一声?”望着冷无心,凤兮夜征询她的意见。
“还是算了吧。若是北冥凌云娶得是别的女人,我可能会去恭贺一声,可是他娶得却是司马仪清,那个女人与我一向不对盘,这个热闹还是别去凑了。”冷无心摇了摇头。
恰时,马车停了下来,停在弦月城中最大的客栈,月城客栈。
要了一间单独的小院,大家暂时在月城客栈住了下来。
一路奔波劳碌,吃不好,睡不好。大家用了饭后,各回各房,便都歇下了。
此时,北冥凌云的府邸,云王府。
云王,是北冥凌云回弦月国后,册封的封号。
云王府内,红绸飘飞,喜庆热闹。
云王府正厅,北冥凌云一身大红喜服,胸前系着一朵大红花,浑身喜庆洋洋,可是那张冷峻的脸庞却没有半丝喜气。
☆、124
他手拉着红绸的一头,另一头握在新娘子司马仪清的手中。舒殢殩獍
今日的司马仪清一身艳红如火的喜服,三千青丝高高盘起,头上戴着一顶凤冠,珍珠粒子串成的流苏垂下半遮面。
艳红的喜服衬得她明艳如霞,无疑是正厅最光彩夺目的女人。
红绸飘飞的正厅,只听见礼仪官三声高喊。
“一拜天地。”
北冥凌云转身面朝正门,而司马仪清在喜娘的搀扶也转身面向正门,二人齐齐一拜。
“二拜高堂。”
二人又转过身,高堂之上的位子空着,只因为弦月帝正事繁忙,并没有出宫并亲自主持婚礼。
二人又是一拜。
“夫妻对拜。”
一声高喊,北冥凌云和司马仪清刚行完对拜之礼,北冥凌云的近侍卫云离面色凝重地出现在喜堂内。他一身黑衣,腰间系着一根红绸,以贺主子大婚之喜。
云离有些迟疑,不知道要不要将刚才收到的消息告诉北冥凌云。
正犹豫间,恰逢北冥凌云慑人的目光看过来,用眼神询问他,发生什么事了?
云离靠过去,在北冥凌云的耳边轻声耳语了几句。
北冥凌云冷峻的双瞳刹那间璀亮如辰,一颗心不受控制地狂跳起来。
“消息可准确?”清冷的声音夹杂着一丝颤音。
“属下不敢隐瞒,千真万确。他们现在就住在月城客栈。”云离小声说。
恰时,喜堂内礼仪官又是一声高喊。
“礼成,送入洞房。”
观礼的客人们个个都伸长着脖子,让开一条通往后院的路,等着新郎官牵着新娘子送入洞房,可是等到的却是令人大吃一惊的一幕。
只见北冥凌云手一松,手中握着了红绸滑落在地,胸前系着的大红花也被他扯了下来,迈开就准备朝着喜堂外跑去。
戴着凤冠的司马仪清低着头,看到扔到地上的红绸,脸上阴沉难看,丝丝冷寒如霜的锋芒从眼底涌出。她脚下一动,一把拉住正欲离开的北冥凌云的手臂,拉得特别的用力。
“北冥凌云,今日可是我们大婚的日子,连最后一项礼都还没有完成,你准备去哪里?”
“放开。”冷而无温的声音响起。
“不放,我不管你如何的心急如焚,如何的不满意这桩婚事,今日你必须给我把大婚的最后一项礼完成。”司马仪清紧紧地攥着北冥凌云的手,不肯松开半分。
北冥凌云不为所动,他一根一根掰开司马仪清的手指,袖袍一扫,跑出了喜堂。
“北冥凌云,今日你让我司马仪清成为整个天下的笑柄,我不会就这么轻易算了的。”司马仪清拿下头上的凤冠重重地摔在地上,看着飞奔而去的北冥凌云,羞愤与阴毒同时浮现在她有眼底。
新郎官都跑了,前来观礼的客人眼含嘲笑,纷纷告辞。
前一刻还热闹非凡的喜堂,这一刻静得只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