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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加了一些助眠安神的香料,郭公公说皇上晚上难以入眠,所以臣妾就让人配了些。”冷暖转过身,微笑的看着夏启轩。
夏启轩低下头吻着冷暖,冷暖淡淡的回应。两人有些忘情的吻着对方,倒在了床上。夏启轩摸索着想要褪去她的衣裳。只见冷暖一躲,翻个身却将夏启轩压在了身下。夏启轩有些不敢置信的看着在她身上的女人,难道她不知道她是不能在他上面的?“你要在上面?”
第十一章 神奇的按摩术 1
冷暖摇摇头,缓缓说道,“臣妾学过一种按摩术,能让人全身放松,不但能消除疲劳还有助于入眠!皇上这几天为了战事身心疲惫,所以臣妾想先帮皇上做下按摩。”
夏启轩带着深意看了她一眼,不知道她要玩什么把戏,笑着“好啊!朕这几天确实是太累了!那就有劳爱妃了!”
冷暖褪去他的衣服,开始按摩。夏启轩则闭着眼睛享受着,开始还会调侃几句,渐渐就没有了声音,不知道已于何时睡着了!冷暖起身,拿了床被子盖在他身上。走到香炉前面将香灭了。
夏启轩翻了个身,丝被就从身上掉了下来,露出坚实有力的胸膛,心脏位置有个很细微的红色伤疤。冷暖将丝被重新给他盖上,手不经意的扫过那个伤痕,眉头蹙了蹙。她趴在床上,用手支着脑袋,仔细的瞧着这个男人。眉头紧锁,眼眶深陷,嘴唇微抿,表情异常严肃,似有千万烦心事集结于心。睡着了都这样,平常该是怎样的严肃?冷暖用手抚平夏启轩的眉头,不一会儿又皱了起来。冷暖就乐此不彼的重复下去,时不时的发出低低的笑声,好像她在做的是一件有趣的游戏。
“娘娘?”
冷暖抬头见郭忠站在白色纱幔外,招招手让他进来。
郭忠走进来朝帐内看了看,轻声问道,“皇上睡着了?”
“恩!睡的很沉呢!”
“还是娘娘有办法啊!皇上都几天没有好好休息了。”无奈的轻叹一声,“就是铁打的身体也受不住啊!可是奴才却没有任何的办法,只能看着心里干着急。现在有娘娘看着,就好了啊!”说话间,眼中竟溢满了泪水。
冷暖有些吃惊,他们之间的感情竟是如此的深厚!身旁的人动了动,冷暖怕把他吵醒,起身往外间走去。郭忠看皇上睡得香也跟着出来了。
冷暖示意郭忠坐下来,郭忠不肯。冷暖面露沮丧的说,又似自言自语,“难道我就那么难以接近么?”
“娘娘身份高贵,奴才岂敢与娘娘同坐。”
“身份高贵?我以前不也是定王府的一个歌妓么?”冷暖自嘲道,又向郭忠,“坐下吧,陪我说说话!”于是两人就坐着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不知怎么的就说到了皇帝。
郭忠感叹道,“当年奴才进宫的时候才十岁,跟着李公公去见主子,就是当今圣上,那时候皇上才三岁,一双黑眼睛在奴才身上四处的扫,透着皎洁的光芒;红扑扑的脸上挂着笑容,上前来抓着奴才的手,口齿还不是很清晰,却是相当的有威严‘你来给我讲故事,讲的好,我让父皇赏你!讲不好就罚你。’奴才那时候才进宫,走路都打哆嗦,见了主子更是不知道该怎么办,哪里还知道讲故事什么的,当然就被罚了,和十几个与奴才差不多大的在御花园里四处去捉蛐蛐。皇上见奴才们抓住了就高兴的笑,现在想起来,那明朗清脆的笑容,红扑扑的脸恍如还在眼前呢!”说这话时,脸上透着笑。后又想到什么有些伤感“没想到最后十几个人就奴才一人留下了。一转眼也已经二十几年了!奴才老了,皇上长大了!”
“那时候皇上定是十分的讨人喜欢吧!”
“是啊!皇上机灵聪明,任何人见了都喜欢。尤其是先皇,常常抱着半天不放下来。亲自教皇上认字、读书,皇上一手的好字就是先皇手把手教出来的。还时常抱到寝宫里带着一起睡觉,夏国百年来任何一个皇子也不曾得到过这样的宠爱。不过,太妃娘娘却与皇上关系冷淡。哎!这可能是唯一的不足之处吧!”
冷暖也不打断他,听他说下去。
“有好多次皇上都流着泪跑回来问奴才,‘为什么所有人都喜欢我,偏偏母妃不喜欢呢?’那时候奴才也小,又没有娘,从小被人贩子养大的,哪里懂那种感情!心里想的就是吃饱穿暖。一句话也说不出来,见皇上哭只陪着一起哭。哭累了睡过去,第二天起来就又全都忘记了。”见冷暖不说话,转过头有些惶恐的问冷暖,“奴才是不是说过了,娘娘可是不喜欢听?”
冷暖笑笑,“怎么会呢!听你说这些,我心里头也高兴,孩子总是最让人开心的!”
见冷暖不反感,也高兴起来,“是啊!当年皇上可真是皇宫里的一块宝啊!”
听她这么说,并无恶意的嗤笑道,“郭公公,你糊涂了么?现在皇上还不是宫里的一块宝!”
郭忠哂笑,“是啊!奴才倒是糊涂了!任何时候皇上都是一块宝啊!”看看时辰,“娘娘,时间不早了,奴才伺候您先休息吧!知道和娘娘说话这么愉快,奴才以后定是陪着的!”
冷暖听他这么说,咧着嘴笑起来,半开玩笑半是认真“这么说,要是今天我们谈的不愉快你就以后再也不和我说话了?”
“当然不是这个意思!奴才是……”见他想要急于解释,又找不到什么词,脸憋得有些红。冷暖笑笑,“我知道你什么意思,就是跟你开玩笑的一说,不想你还当真了!”冷暖现在倒也依稀的知道,为什么所有人都离去唯独他一人留下了,要是她也会留下一个这样的人在身边。有时候圆滑;有时候机灵;有时候又单纯到傻得可爱!
说了这么一会话,笑了笑心里轻松多了!也觉得有些困了,待郭忠退出去就爬到床的里边睡下了。
天刚明的时候,冷暖觉得有人看着她。睁开眼,见夏启轩穿好了衣服站在床边眼里带着寒意盯着她。冷暖也不起身,躺在床上与他对视。
“爱妃倒真是厉害啊!除了琴弹得好,还会按摩。昨晚上朕一夜无梦呢!”夏启轩语气温柔,眼中却尽是讥讽之色,“郭忠,你可要好好向蓝妃学学这按摩术!”
冷暖心中冷笑闭上眼不去理会。郭忠见状况有些不好赶忙说到,“皇上,时辰不早,该早朝了!”夏启轩望了眼香炉大步走了出去。
冷暖早膳后准备四处走走,紫衣进来说天气转冷,皇后派人送来了做冬衣用的料子让她去挑选。本不想理会,实是无聊,况且不知道她们选的她喜不喜欢就去了。堂上站了一大群宫女,手里捧着布匹。其实她也不懂什么好什么坏。不过宫里的东西总该是不差的。随手选了几匹她喜欢的颜色。挽月宫的那些衣服她就不太喜欢,都是素色。其实冷暖也不是爱张扬的人,可总觉得素色太雅淡了,不如鲜艳的好。冷暖尤其爱红:玫瑰红、水红、桃红、大红都很喜欢,她觉得看着这些颜色心里就有生机。
紫衣见娘娘挑的都是鲜艳的,还一至都和红色沾边,以为要赏给宫人,小声道,“娘娘,你要不要也挑点其他颜色的?你今年冬衣还没有做呢?”
冷暖看了看她,又选了一匹水绿色的和一匹鹅黄色的,“怎么了,这些颜色不好么?我看着挺好的啊!做冬衣用这些不可以么?”又点了一匹水蓝色的。然后让紫衣、柳衣也选几匹,顺便让紫衣挑几匹给宫里的其他人。
紫衣才知道她又搞错了。可是娘娘不是喜欢素色的么?怎么今年都挑鲜艳的。紫衣怕到时候娘娘又不穿,于是选了几匹淡雅的给预备着。又挑了几匹次一点的给挽月宫的宫女。
冷暖见紫衣给送布来的公公打了赏,谢了皇后娘娘,才感叹有紫衣这样一个帮手还真是不错,她什么都不用做,一切就都打点好了。不过这样子是不是也代表除了紫衣想让她知道的,她就什么都不会知道?像上次一样,生生的抹掉她的一段记忆!
第十二章 神奇的按摩术 2
宫女们都在选布料。因为天气突然的变冷,蓝挽儿又没有什么御寒衣物。布匹一下来,紫衣就忙着交代人给冷暖裁衣了。要什么样式啊,绣什么花色啊。也就顾不得冷暖。
冷暖见众人因分得了布匹而兴高采烈。她有些感动于这些微小的快乐,心里却是落寞的,独自一人出来,往月湖走去。在月湖旁居然看到夏齐定。冷暖有些吃惊,这里可是后宫,还是一个宠妃住的地方,一个王爷出现在这里似乎不合适吧!表面上却看不出什么不妥。浅笑着向他行了礼准备离去。夏齐定却一把拉住了她,眉头轻挑,“你可还真是有本事呢?失宠一个月又重新让他上了你的床!怎么,有了皇帝就忘了我了?还有那什么按摩术怎么也不给我试试?我可从来都不知道你除了弹琴还会按摩啊!”
冷暖没有适应过来,难道这蓝挽儿和王爷也有一腿?定王府的歌妓,这样似乎也说的过去!不过应该不会难分难舍吧,否则也不会将她送进宫了。
冷暖笑笑,“王爷这是说的什么话?我现在可是皇上的妃子,无所谓想谁不想谁的,唯一想的就是希望皇上好!至于皇上想在哪里休息那是他的事情,又岂是我一个弱女子可以左右的?至于王爷要按摩,我想只要你一说肯定有大把的人愿意为你效劳。至于我为什么会,这就不烦王爷操心了!”
“很好!得了宠就想和王府摆脱一切干系?可你不要忘记了你在王府还留有什么东西以及你答应过本王要做的事情!”夏齐定阴沉着脸看着冷暖。
冷暖冷静的从夏齐定手里抽出胳膊,也没了笑脸,“答应你的事情?我可不记得了。至于你说的我有什么东西在你手里,我根本就不知道是真是假!况且就算真有,我也不在乎。还有就是请定王爷不要忘记了,我现在是皇帝的妃子,不是你定王府的歌妓!早在宴会的时候我就说了,我不会再为任何人卖命。我就是我自己。”
冷暖走了几步回过头来,语气冷冷的说:“顺便奉劝你一句,我最讨厌别人威胁我。已经在别人手里并且是用来作为要挟的东西一般都得不到,而我从来不在乎毁了他。所以也请你自便。”
夏齐定气极,怒道,“不要忘记是谁让你有的今天。我能让你上去就有办法让你下来!别太得意,不过是一个女人!”
冷暖听了这话,心里微怒:你想怎么样就怎么样么?王爷了不起!女子就该完全的听从你们的摆布,臣服于你们?心里冷哼快步离去。
到了半夜时分,夏启轩才批好了奏章,躺在轩辕殿的床上疲惫不堪却总睡不着,于是就来挽月宫要冷暖替他按摩。冷暖本来心里就窝着火,又是刚刚才睡着,现在被人吵醒了脾气可不太好。躺在床上一动不动的。夏启轩见她这个样子以为她在为早上的事情生气。其实夏启轩对于按摩放松没有意见,那么舒服的事情没有人会拒绝。他就是对于一觉睡到天亮颇感不安。以为她在香炉里面下了药,早上才气冲冲的。让人检查了没有问题,自是放心了。
于是就软语安慰道,“挽儿,早上是朕不对,不该对你发火。其实朕就是对于一觉睡到早上才醒颇感不安而已,没有针对你的意思。真的。”夏启轩抱着冷暖的身子,脸贴着她的脸,呢喃自语“你要知道,自从当皇帝以来我从来没有睡得像昨天那么沉过。”
冷暖听他用‘我’而不是‘朕’有些不大习惯,起身唤来紫衣拿出了安神香,让郭忠点了。等他们都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