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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听着他孩子气的话,她鼻子一酸,也没有推拒,只是轻轻的用手拍着他的背。
真是个傻瓜,若她要走的话,干嘛这么大费周章的来呢?
“你不是说我是叫花子么?你不是要诛我的九族么?你不是说我脏么?你不是……唔唔……”
心里欣喜非常,只是,口里却还是对他不依不饶的控诉着。
他以为只有他会发火,她就不会么?
刚才一进屋,他那陌生鄙夷甚至嫌恶的眼神真的刺激到她了。
可是,不等她控诉完,轩辕烨便再也忍不住的吻住了她喋喋不休的双唇,将她所有的委屈都吞进了口内。
长衫委地,鬓发散乱。
她抗拒着他,“别,不要现在,我身上……臭。”
“傻瓜。”她竟然还记着他刚才揶揄的话呢?他低低的笑,气息越发浓烈,“我不在乎,而且,我不能再等了,小九儿,给我……”
他低沉的声音里含着隐忍的痛,火热的大掌抓着她的小手来至他的小腹以下,那里早已箭在弦上,不得不发。
“可是,现在是白天。”而且还是在营房,随时都会有士兵进来吧。
“放心,没有烨哥哥的吩咐,没人敢进来。”他边说着边急切的将她拥抱到了书桌旁的一张小榻上。
慕容九红着脸,颤抖摸索着解开他的衣衫,冰冷的手抚摸上他火热的身躯。
轩辕烨眸中掠过浓厚的青欲。他从来不知道自己竟然对女色也是如此眷恋,他好似中了她的毒,上了她的瘾一般,任何其他的女人都取代不了,唯有她,才能让他如此疯狂,她是唯一,也是独一无二的唯一。
他的手轻解罗衫,洁白无瑕的娇躯呈现在眼前。他翻身覆上,寻找到最温软的去处狠狠刺进。
那么的急不可耐!
她眼底泪涌出,疼痛酥麻在心底流蹿,脑中乱轰轰的,她轻吟出口,他深深吻住她,开始缓慢而坚定地动起来。
磨人的shen吟,在帐房内幽幽荡漾,她攀附着他精壮的腰,无法放开,也不愿意放开。
他紧扣着她纤细如柳腰肢,长长的黑发在她身上披散开来,白的如雪,黑的如墨绸,他眸色暗沉如黑夜,两人契合得像是如初次经历情事的男女。
他不停地深入,仿佛要深入她灵魂的最深处。
春衫凌乱,玉肌如雪……
一次次的沉沦,一次次的沦陷,她的娇躯在他手中渐渐颤抖,玉样的肌肤中透出诱人的红晕。
她看着他黑色的深眸中带着浓厚的沉郁之色,乌沉沉的,像是上好黑曜石,几乎要把她的心神都吸引进去。
他吻上她的胸前,她不由脸一红,别开眼去。
她几天没洗澡了,他怎么还如此亲吻她?
她想推拒,但他的手却并不放开她,轻抚着渐渐打开她的身体。
暖阳斜射进帐房内,映出她妖娆有致的身体,两人就像是藤与树纠缠在一起。
他眯眼看去,她的长发铺散开来,如鸦色,似墨绸,衬着她身上的雪样肌肤更美得惊心动魄。
他不由轻吻上她凛冽的锁骨,一点点向下,她的美好尽收眼底,气息越发缭乱。
“烨哥哥……”她又一次情动,不禁攀附在他身上,在肌肤相接处,他的灼热,她的凉沁,珠联璧合,契合得似分不开彼此。
“九儿……”他轻叹一声,再次猛地浸入她的身体,她不由轻哼一声,更紧地贴近他。
他缓缓地动起来,看着她媚眼如丝,绝美的容色似乎雪莲盛放,在清涟之中带着无尽妖娆,身下的灼热反而没有疏解,而是越发发紧。
“你这个妖孽……”他不由轻笑着吻着她,身下的动作越发频繁,慕容九睁开眼,只见他结实白皙的胸膛上肌肉紧绷得犹如岩石,不由避开他的吻,吻上他的胸膛,她的手,她的唇像是被施展了蛊咒,令人欲罢不能……旖旎的时光还很漫长,小小的帐房内只有他和她,一起沉沦在这迷离之中。
……
番外:前缘(一)
人有八字,爹却说我有九字,是很特别的命格,所以取名慕容九。
我不喜欢这个名字,但却喜欢爹的解释,只因那特别二字,我希望自己在爹爹心目中的地位是特别的。
因为六岁之前,我一直跟着娘生活,从来不知道自己还有个爹,每每跟着娘去街市,看着那些有爹娘陪伴在身边的孩子,都羡慕不已。
直到那一日,那个眉目清隽慈爱的男人出现在了我的视野。
犹记得,那一日,秋雨绵绵,那飞扬的雨丝,笼罩了天,笼罩了地,如梦似烟一般,我独自坐在廊檐下,看着远处滴滴答答的雨滴窜成一道道雨帘,在地面上溅落,然后开花,开成一朵朵沾着雨的荷花。
可是,每每这样的雨天,我便是孤单的。
因为娘的病一到雨天就会发作。
我不知道娘到底是什么病,也不知为何和雨有关,但从此便讨厌了雨天,只是,却又莫名喜欢那沾着雨的荷花。
当我一个人看的发呆的时候,一双青色靴子映入了眼帘,已经湿透了。
“九儿……”
我听到了一声低哑的男声,似乎还带着几分压抑的哽咽。
我好奇的抬头,便望见青竹伞下,那个眉目清隽慈爱的男人。
他也正一瞬不瞬的望着我,许是雨下的太大的缘故,我看到他清澈的眼睛里已经湿润。
正想问他是谁,却已经听到房间内跌跌撞撞的声响。
我奇怪,娘却已经步履不稳的冲了出来。
娘瘦了,几日未曾梳妆的她看起来好憔悴。
可是,却更美了。
尤其是眼睛里荡漾的神采,那是我从来不曾见过的。
甚至比阳光还要夺目,比星星还要璀璨。
后来,娘倚在门框上,静静的凝望着那个站在细雨中的男人。
青竹伞早已滚落到脚下,雨水顺着那个男人的发丝不停的往下滴。
他浑身湿透了,却浑然不觉,双眸同样静静的望着娘。
那一刹那,时间好像静止了一般。
耳边唯有雨滴落下的滴答声。
我的视线不停的在二人之间徘徊,想要喊娘,因为娘身子弱,禁不得这凉风的,也想要告诉那个男人,他被雨淋湿了。
可是,却怎么也开不了口。
直到两行泪珠潸然落下,娘哽咽的拉起我,让我叫爹。
那个男人才如梦初醒一般,从细雨中缓缓行来,抱起了我,随后,又抱紧了娘。
那一刻,我才知道什么叫温暖。
因为娘的身子不好,手脚常年冰冷的,即使怀抱也是凉的。
所以,那一刻,即使被那个男人抱的太紧,紧的我难受极了,可是,却依然舍不得开口让他放下。
我很听娘的话,甜甜的唤他爹。
从此好像上了瘾一般,总是有事没事的跟屁虫似的粘着他喊着爹。
而且声音特别大特别甜,就好像这世界上只有我一个人有爹一般。
每每这样喊着的时候,看到爹脸上宠溺的笑,我都自豪的不得了。
——
爹将我带回了府里,可是却没有带娘一起。
我顿时不答应了,在相府里玩了一天后,晚上哭闹着,死活要回家找娘。
爹唯有抱着我,不停的哄着我,说娘出远门了,过些时候会回来找我。
我有些不信,娘出远门怎么会不带九儿一起呢?
可是,爹的话,我是要听的,因为娘嘱咐过。
——
时间就这样一天天的过去了,我也渐渐的不再嚷着要去找娘,因为每次我嚷着要娘的时候,都会看见爹颓丧的神情,尤其那双清澈的眼睛里荡漾着我看不懂的东西,却又莫名让人心疼。
后来,经历了种种之后,我也终于明白,原来爹的眼睛里那让我看不懂的东西就叫做忧伤。
只是,当时还小,什么也不懂,但我却知道爹的这种神情是和娘有关,是以,很懂事的不再提娘了,只默默的在院子里的那棵石榴树下刻着记号,记录着一天天的日子,期盼着娘能早点回来。——
爹是北仓国右相,担负国家重任,常常忙到很晚才回来。
可是,无论多晚回来,他都会第一时间到我的房间,轻轻的替我掖掖被子,或者在我的床头坐上一会儿。
这些我当然不知道,因为我这个嗜睡如命的人早已和周公玩去了。
后来,发生了一件事,是我的丫鬟红儿告诉我的。
那件事发生在只有5岁的我身上,的确让所有人都觉得难以置信,甚至有些恐怖,只是因为爹护着,而我也不自知罢了。
那一日也下着雨,却依稀带着冬日的寒凉了。
我撑着伞,独自站在石榴树下,默默的数着那些刻痕,心里计算着娘出远门的日子。
可是,却密密麻麻的,怎么也数不清了……
正自懊恼之际,却听得身后似乎有笑声,那笑声十分的刺耳,让人听着很不舒服。
“瞧,那不是老爷带回来的三小姐吗?怎么又一个人对着树发呆?真是个傻子。”
“是啊,每天都会对着那棵树,嘴里还不知道念叨着什么呢……”
“谁知道呢?这么大的雨还在那傻站着,看来就算不傻也好不到哪儿去,亏得老爷还当宝似的宠着,就连大少爷和二少爷都丢在脑后了。”
“哼,就是,大少爷二少爷那可是正宗慕容家的嫡子嫡孙,而这个……谁知道是不是老爷的,整天一副傻兮兮的样子,哪里有半点老爷的风采。”
……
我听着身后两个丫头奚落的笑声,明知道是在说我,却也懒的搭理她们,因为那一刻,我还在认真的数着记号,心里只恼她们的声音太聒噪,吵的我又忘记数到哪儿了,不得已又得重新数一遍。
可是,那两个丫头似乎成心跟我过不去,见我没反应,竟然走过来挑衅。“喂,小傻子,下这么大雨,还傻愣在这里做什么?”其中一名丫环一手弹掉我头顶的伞,一面很粗鲁的扳过我小小的身子,皮笑肉不笑的问。
顷刻间,雨水打湿衣衫,模糊了我的眼,我不由得的打了寒战,却也瞧不得她脸上那让人不舒服的笑。
便使劲挣开她的手,高昂着头狠狠的盯着她,大声道,“我不叫傻子,我是九儿,慕容九。”
因为这名字是爹给的,所以,我很自豪的喊了出来。
“呵呵,不是傻子!不是傻子怎么会傻站在这淋雨,不是傻子怎么会跟一棵树树说话?”另一丫头笑道。
我气急了,娘一直夸我聪明,说她的九儿是天下最聪明的孩子,所以,我哪里会傻?
我气急败坏的上前,用力的推了一把那丫头,谁知那丫头是个纸老虎,被我一推,竟然不防就跌倒在了雨里。
我哈哈大笑,一手指着她,“你才是傻子,你全家都是傻子!”
那丫头微微一愣,摔在雨中的她有如落汤鸡一般,我越看心里越快活,也许,那时小小的我体内便有作恶的因子吧,也怪不得后来会被人喊作小魔女。
只是,那时还未料到,那小魔女之名完全拜那个男人所赐。
“你敢打人?堂堂相府三小姐竟然如此泼辣狠毒?……”另一丫头忙扶起地上的同伙,一面冷笑着道。
“什么三小姐?听说她娘是什么铜雀楼的舞姬,这样下三滥的人生的女儿,天知道是谁的种,也就我们老爷,宅心仁厚才会捡了回来养。”
“你说什么?”我虽然不明白下三滥是什么意思,可从那丫头的语气神态中,也听出不是什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