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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炉鼎-第1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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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于是,在殷寻问被自家爹封住修为捆了的同时,阮昧知也被混元宗审判团提溜到了殷函子面前。
  
  殷函子冷笑一声,左手一只殷寻问,右手一只阮昧知,晃晃悠悠地飞到了居誉非的实验室。
  “照之前的吩咐,将小寻对阮昧知的记忆削去,然后慢慢废了阮昧知,别触动神佑刻印,随你怎么做,最后只要保证他还有一口气就成。”殷函子将两人丢到居誉非手中便转身走了。
  居誉非高高兴兴地应了一声,就拖着悲催二人组进了小黑屋。如果这会儿心魔系统还未修正的话,居誉非一定已经卡机到死了。阮昧知一直坚信居誉非对自己的兴趣仅限于研究方面,但殷寻问却一心认定了居誉非对阮昧知满心觊觎,天道在权衡了一下是被解剖了比较惨,还是被强X了比较惨后,果断决定,先强X后解剖。什么,你说先解剖后强X?口味不要太重啊少女。
  
  好戏开场,取材自殷寻问想象中的居誉非冲阮昧知淫。笑道:“你终于还是落到我手上了不是吗,小知?”
  见到居誉非那么一副痴汉嘴脸,殷寻问哪里还有不明白的,可被封住修为的他,纵是心急如焚又能如何?
  “你等这一天很久了吧?”阮昧知颇为无奈地撇撇嘴,打小就被居誉非抓去做了实验素材的他,对于居誉非的种种摧残已经有了良好的耐受度,是以并不如何害怕。
  居誉非细长的手指在阮昧知脸上缓缓抚过,叹息一般说到:“是啊,我可是辗转反侧,寤寐思服呢。”
  “放开昧知。”殷寻问寒声道。
  “就不放。”居誉非斜睨着殷寻问,缓缓道:“不仅不放,我还要当着你的面凌。辱他,侵。犯他,占有他。”
  “我杀了你!”殷寻问挣扎着向阮昧知挪去,想要挡在两人间。
  居誉非却是不紧不慢地将阮昧知的腰带解开,甩到他脸上,笑吟吟道:“我倒要看看,你要爬到什么时候,才能挪到我脚下。”
  殷寻问咬着牙,金丹疯狂震颤,似有自爆倾向。
  看到殷寻问被欺负成这样,阮昧知顿时炸毛了,磨着牙沉声道:“玩笑开过了点吧,居誉非?”
  “我刚刚说的,可是句句肺腑,怎会是玩笑?”居誉非将头埋在阮昧知颈侧,咬着动脉重重舔吮,发出一声变态专用的满足喟叹。
  阮昧知却是笑了,他直视着空无一人的前方,朗声道:“如果你是认真的,那就只能说明……这是心魔跟我开的玩笑了!对吗,我亲爱的天道?”
  一言既出,幻境顿散。
  
  殷寻问一醒,操着剑便要往外冲。阮昧知以为他尚未清醒,赶紧拦住:“你要干嘛?”
  “杀了居誉非。”殷寻问无比清醒地宣告出自己的决定。
  “那只是心魔幻境而已啊。还要多亏居誉非企图对我干那种奇怪的事,不然我还不能这么快从心魔中解脱出来。”阮昧知死死抱住殷寻问的腰往回拖。
  “他早就想将你占为己有了,那幻象说要凌。辱你侵。犯你占有你,焉知不是他本人的心里话?”殷寻问挥舞着仙剑怒不可遏。
  “诶……等等,难道你最后跟我经历的是同一个幻境不成?”阮昧知这才反应过来,不禁愕然。
  殷寻问也愣住了,快速道:“莫非你也经历了计划失败后,父亲无视你我以性命相胁,动员全宗上下追杀到底,最后将你我擒住丢给居誉非之事?”
  “对。”阮昧知思索片刻后道:“说起来这心魔似乎分了三阶段的样子,第一阶段你我互换心魔,第二阶段你我分享记忆,第三阶段你我共度心魔。”
  “分享记忆?”殷寻问狐疑地皱起眉:“你说的可是那个无法掌控身体真元,只能看着事件发生的阶段。”
  “对,就是这个。我代入了你的身份,从你的位置旁观了你过去经历的种种,想来你也该是进入了你自己的,或者我的身体,看到了回忆才是。”阮昧知细细解释。
  本来殷寻问一直不明白那些乱七八糟的玩意儿是什么的,不过现在,他明白了。感谢阮昧知的主动配合,感谢他的不打自招。 



126、悲催恋爱路 
 
  殷寻问张了张口;忽然却又不知该从何问起了;他想问那光怪陆离的人物是怎么回事;他想问之前那些暧昧淫。猥的遭遇是因何发生;他更想问……昧知;你还难过吗?之前他只当那些种种不过是心魔在胡编乱造;现下恍悟那些被自己漫不经心看完的画面到底意味着些什么时,才忽觉心痛。
  殷寻问抿紧了唇;静静地看着他;看他总是上挑的眉,永远明亮的眼;常常勾起的唇;恍惚间觉得有些模糊难辨;如果你微笑不代表你欣喜,那我又要从何得知自己的所作所为对你是害是利?
  
  被殷寻问这么默不作声地瞅着,阮昧知心下暗叫不妙。他敢押两张黄。碟打赌,他和殷寻问之所以会进入对方回忆,肯定是居誉非那混蛋成心祸害的!现在最大的问题在于,殷寻问到底看了自己多少老底。
  “你在心魔幻境的前两阶段看到了些什么?”阮昧知半垂了眼,努力用镇定的声音压下心底那点小忐忑。
  殷寻问欲言又止,眼神越加纠结,面色越加暗沉。
  阮昧知的心也一点点随之一点点沉了下来,用随着低压的头颅垂下的发丝挡去所有表情:若是殷寻问觉得实在无法接受自己的过去,该如何是好……
  是用身体暴力将他的身留下呢,还是用语言暴力将他的心留下呢?
  
  看着阮昧知那深深垂下的头,殷寻问猝然想起了记忆中阮昧知因为卖黄。碟被那女人鄙夷抛弃的场景,心中钝痛。他几乎有些慌张将阮昧知拽入怀中,急急解释道:“你别多想,我不是……我根本就不介意那些东西。我只是犹豫若说了会不会惹你不快。”
  白皙的手顺着殷寻问的胸膛缓缓向上,最终软软勾住宽阔的肩头,带着无尽的温柔。阮昧知抬起头,笑容明澈:“不介意就好。”其实殷寻问若介意也无所谓,他完全可以将人弄昏了,把错推到心魔头上,回头再想办法将殷寻问的这段记忆洗去,或者把人偷偷掳走。
  
  殷寻问搂紧阮昧知,心疼的感觉在心底绵绵地泛滥开,让他再一次深刻地认识到阮昧知是一个多么脆弱的人,并默默下定决心,一定要好好呵护这个看似强大的倒霉孩子。殷寻问完全没有意识到,他刚刚才在小黑屋门口转了一圈幸运逃生……
  阮昧知的好感度可不是那么好刷的,当不幸与此妖孽缔结情侣关系后,同志们便要格外小心了。一旦选错选项,便会立刻诱发此妖孽的黑化状态,并直接步入BD支线,轻则被忽悠洗脑,重则被囚禁反压,永不超生。
  
  有些事;总是要说开才好;殷寻问避重就轻地选择了第一重心魔作为开:“心魔第一阶段时,我被居誉非,龙惊千和我自己痛骂了一顿。”
  出于礼尚往来的原则,阮昧知低咳一声,也开了口:“第一重心魔时,我看到了居誉非龙惊千和我在玄明殿大厅里玩3P。”
  “……”殷寻问耳根瞬间飚红,好不尴尬。虽然他目前最挂心的事的确是阮昧知爬墙,但心魔幻境也没必要表现得这么直白生动吧!
  阮昧知继续道:“对了,顺便说一句,其实居誉非的身体不像你想象中那么干瘦,他身上还是很有料的。”
  
  “你怎么知道的?”殷寻问条件反射下怒目而视,随即想起了阮昧知记忆里那悲催的卖身岁月,不由得赧颜汗下,后悔道:“抱歉,我不该又……”
  “没事。”阮昧知打断了殷寻问未完的道歉,他曾经很烦殷寻问那动不动就吃醋的破毛病,但在看过殷寻问的记忆之后,他已经很难再因为这一点而不满了。
  “小寻,你知道我在第二阶段的心魔幻境中看到了什么吗?”阮昧知贴着殷寻问的脸蹭了蹭,缓缓地开始了讲述……
  
  话说那时,阮昧知在一个疑似书房的地方发觉自己失去对身体的控制权后,很快便定下了听之任之的行动方针;淡定看戏。但让他郁闷的是,接下来的节目简直无聊透顶,他被那身体绑架着反复做着同一件事——看书。看的还他妹的是阳性体质的教科书,对他本人一点价值都没有。
  当看书看得想吐的阮昧知终于从那该死的书屋中出来的时候,已经过去了整整十个小时,太阳都从东边溜了一圈,跑到西边去了。迎着残阳余晖,书房外殷函子伟岸的身影显得格外欠扁……
  阮昧知这才惊觉,貌似自己的身高缩水了不少。或者说……这不是自己的身体。
  “今晨吩咐你的都看完了么?”殷函子言语淡淡。
  阮昧知听到自己的喉咙里发出稚嫩的嗓音:“回禀父亲,都看完了。”
  “将这几本书的总纲一一背来。”殷函子吩咐道。
  嘴巴自动开合着流泻出语言,流畅地背诵着之前所读的内容。
  阮昧知此刻已经反映过来了,这是殷寻问的声音,他目前扮演的多半是殷寻问三四岁时候的状态。阮昧知忽然很有一种掏出镜子照照的冲动,很怀念当初那只小包子的事他会到处乱说吗?
  
  “很好,现在,去练剑吧。”殷函子平平地夸奖了一句,下达了新的指令。
  阮昧知愤愤埋怨着殷函子未免太过严苛,对一个三岁小孩居然要求这么高。但这具身体却是毫无异议地跟上殷函子,转头去了掌门练武专用的舞剑崖。
  接下来的情节乏善可陈,不过就是练习同一个挥剑动作五百遍啊五百遍!阮昧知都快被这枯燥的学习日常给憋死了。当初他跟着龙惊千学劈挂拳的时候还能自由发挥呢,到了殷函子这里,却是连每一丝灵力运转都不能有半点误差。错了就要被训,再错就要被抽,殷函子教学的时候就是个鬼畜不解释。
  直到手酸软得再抬不起,阮昧知才总算盼到了殷函子那一句:“今日就到这里,回去打坐一个时辰后便睡吧。”
  
  当这具身体在聚灵阵中坐下时,阮昧知都快哭了,无聊死了有木有,没人聊天,没有娱乐,一整天居然除了修行还是修行,养成游戏都不带这么摧残儿童的。一个时辰总算过去,再开门时,门外只剩下了冰冷的建筑,没有半点人气。
  穿行在这高大到空洞的大殿中,小小的身影被夜明珠照得一身清冷,仿佛整个世间,只剩下了自己一个。别说三岁幼童,阮昧知都觉得再也不会爱了。未免再被心魔摧残,阮昧知索性屏蔽了外感,沉浸入自己的内心世界,在碟片的海洋中畅游起来。
  当阮昧知再次恢复对外界的感知时,已是深夜,身边翻卷起飞絮般的流云,脚心有被什么细长物事硌住的感觉,这种感觉再熟悉不过,是飞剑。很明显,在一个时辰的打坐结束后,幼年的殷寻问小朋友没有乖乖去睡觉,而是淘气地偷跑出来夜游玩耍了。
  下方的景色很熟悉,是混元宗的山道,良好的夜视能力告诉他,山道上正走着三个核心弟子,这三个弟子七八岁的模样,虽然天资应该不错但受年龄限制修为尚不足,小脸涨红,气喘吁吁,走得颇为辛苦。
  
  飞剑很快降了下去,阮昧知感觉到这身体的唇角微微地翘了起来:“你们在做什么?”
  “见过少主。”就算没见过殷寻问,眼见这么个小小年纪便能御剑的豆丁,核心弟子要再猜不出对方身份那就太蠢了。“我们得师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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