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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够了没?”居誉非忽而睁开眼,问道。随便围观是很容易逼人出离愤怒的,尤其是在对方没穿裤子的情况下……
阮昧知蹙眉道:“我在调整自身灵气运转,你这一打岔,我又要从头来过。”
居誉非憋屈闭嘴。
阮昧知再次用铁的事实证明了人不要脸天下无敌这一真理。
阮昧知酝酿完毕,大步走到居誉非身前,一把拂开居誉非盖在膝上的长袍,露出光。裸的两条长腿来。
阮昧知本以为会看到两根竹竿,没想到居誉非的腿瘦归瘦,却只是肌肉匀称,毫无赘肉而已,修长的曲线延伸而下,那是属于男人的漂亮。
“开始吧。”居誉非开口,言语间波澜不兴,面上不带半点情绪。即使衣衫半解,也丝毫无法动摇他身为实验的主导者的地位。
阮昧知咬牙,索性闭上眼,小手钻进亵衣下摆,握住居誉非的要害,动作起来。
居誉非那张漠然的脸忽而闪过一丝窘迫,猝不及防下,他差点被刺激得闷哼出声。
居誉非做好了被这新手毫无头绪乱摸一气的准备,居誉非做好了被这小鬼摆弄很久方才兴起的准备,居誉非甚至做好了被这生手没轻没重造成伤害的准备。
但是谁来告诉他,为什么这小家伙的动作根本就不像个生手,反而像个干这活干了十多年的熟练工?身为一个出身平凡的五岁幼童,刚接触这等成人之事就能毫无耽搁地直击重点,这不合理!
32、修行尚未够
阳振,阳气已至;
阳展,肌气已至;
阳硬,骨气已至;
阳热,神气已至。
不到一刻,四气皆至,准备工作完成!
阮昧知默默感叹居誉非实在是有够配合,这才是为科学献身的典型啊!
居誉非默默感叹阮昧知实在是有够天赋异禀,这才是天生就该进素女楼的祸害啊!
四气全,八气始兴,《采金歌》言“默咽津液,脉气到也”。
阮昧知小心翼翼地抬眼,偷瞄居誉非的反应,心中碎碎念:默咽津液……吞口水,吞口水……
居誉非神情自若,冷淡得让阮昧知差点怀疑手中那兴致勃勃的怒龙是从别人家偷渡来的。这家伙根本和平日里没有任何区别嘛,除了……脸红了点。
阮昧知死盯住居誉非的咽喉,琢磨着居誉非到底什么时候才能咽下口水。哥在这儿勤勤恳恳地撸着,当事人在那儿麻麻木木的坐着,到底是自己服侍不到位,还是这货太冷感?
阮昧知加大了手上的力道,感受着掌心的温度,默默下了结论:之前这家伙很快就配合着硬了,肯定不会爽了还强撑着装羊,果然是自己的动作太保守的原因吧!
明了了错误所在,阮昧知自然知耻而后勇,痛改前非,再接再厉,打破常规的撸管动作,玩起了花样。
每个寂寞单身汉的身后,都藏着一双技术非凡的手……况且阮昧知在这方面的见识,因为某种正当原因,实在是不正当地超出同龄人许多。
之前居誉非为了自己那所谓的,身为过来人的自尊心,已经忍得很辛苦了,现下被阮昧知如此花样百出地伺候着,很快就被那连绵不绝的快。感层层席卷,直接没顶。引以为傲的自控力身坠旋流,挣扎无路,溃不成军。
喉结颤抖着,忽而猛烈滚动了一下,吞咽的水声在屋内清晰地响起。
“脉气总算到了。”阮昧知兴高采烈地叹道,成就感油然而生,手上动作也随之暂停。
可怜被当做实验对象的居誉非,忽而被中断了供给,上天无路入地无门,不得已睁开眼,冷冰冰地瞪住阮昧知,示意继续。
阮昧知赧然一笑,居然直接收回了手,歪歪头认真询问道:“《采金歌》上说,将身附人,胃气到也;以力动人,筋气到也;你觉得还差多少火候。”
居誉非真想立马把这半路撂挑子的混蛋咬死,却只是硬邦邦地吐出几个字:“跳过这两个阶段,继续。”
将身附人,即是要居誉非在情。欲的驱使下,主动向阮昧知靠近。以力动人,即是要居誉非自己扭动身体,追逐快。感。
居誉非想要阮昧知么?当然,他这会儿想得都快疯了!偏偏这小混蛋半途而废,一本正经地问:“你想要我吗?”他除了“继续”以外还能说什么?
被一个五岁小鬼弄得情难自已,继而追着对方的手求。欢什么的,他根本做不出来!
居誉非虽然并非一个青涩的雏儿,但在性。事上他从来都居于主导地位,而且行动过程中也完全是照搬教科书上的来,直奔主题,采完阴元就撤,连一个抚摸都不带多给的。所以,可以毫无保留地说,居誉非这是第一次被人耍流氓,也是第一次真正享受到情。欲的销。魂滋味。
作为一个在此方面照本宣科的实诚孩子,居誉非他还修炼未够。起码跟阮昧知这不要脸的货比,修炼未够。
见居誉非的反应如此生硬,阮昧知默默叹息:果然居誉非是在勉力配合自己,听那口气,完全是忍辱负重啊!算了,哥这回就大出血一回,让你领教领教哥这“寒床苦渎”十八载的手段。
阮昧知手下再不惜力,十八般武艺齐上。当真是博古通今,学贯中西,百家争鸣……
居誉非那小东西这辈子都没被人如此无微不至地侍弄过,如果那块海绵体有表情的话,这会儿早爽哭了。核心处的感受毫无阻碍地传达到全身,垂死挣扎的理智土崩瓦解,居誉非彻底失却了对身体的掌控,臣服在阮昧知的魔爪之下……
“鼻翼急震,肉气到也;”
呼吸紊乱,那沸腾的热气涌过喉头,漫过软舌,自薄唇的闸口流泻而出。
阮昧知的手在顶端轻轻擦过……鼻翼急震?不明显诶,不过呼吸变重了倒是真的,算是到了吧。
“眉尖频蹙,肝气到也;”
指尖深深地陷入掌心,好让自己不至于丑态毕露,第一次意识到,忍耐是如此艰难的一件事。
阮昧知扭转手腕,沿着掌心事物抹了一圈……眉尖频蹙?这眉头一直都皱着呢,唉,勉强算是吧。
“舌津溢滴,肺气到也;”
心跳得愈加急促,像是要破开胸膛直跃而出。咬紧牙关,怕一张口,那丢脸至极的喘息声便再压抑不住。
阮昧知小手兜住下方,缓缓揉弄……舌津溢滴?难道要掰开居誉非的嘴观察?直接跳过比较明智的样子……
“茎身自颤,血气到也;”
面上虽还是那不为所动的淡定模样,但发鬓却是早被汗湿,微咸的液体在鬓边凝结为晶莹的珠子,顺着俊美的侧脸缓缓淌下,滑过颀长的颈项,没入大敞的领口,汗湿衣襟。
阮昧知松开炙热,只将它松松圈在指掌间……茎身自颤?欧也!这个很明显!
“滑津流出,脾气到也。”
从尾椎到指尖无一处不酥麻得近乎脱力,血脉鼓动着奔流不息,神智早已被撕扯为飞絮,靠着那仅剩的一点自尊维持着表面的正经。
阮昧知握紧要害,加快了手上的磨擦,黏腻的水声随之响起……滑津流出?这湿乎乎的应该不止是自己的汗水吧,全部过关!
阮昧知抱着居誉非给出的撸管合格证书,欢快地蹦跶向了最终目标——采补!
双手合握住即将到达极致的男器,四指交错,合扣茎身,拇指并齐,共压龙口,功法运转!
登颠前刻,阳能之极。
以龙口为破点,以拇指少商穴为桥梁,走鱼际,转太渊,居誉非聚在下。身的的阳性灵气沿太阴经蜂拥入阮昧知体内。
居誉非闷哼一声,身体急震。
阮昧知那小爪子自然捏不稳,掌心一滑,龙口便错开少商穴,落于掌心。
这本不打紧,重新归位便是,阮昧知却是脸色瞬变,因为就《采金歌》上所言,吸收阳性灵气的只有那一个穴位,只能走那条经脉。
但现在,明明位置不对,阳气也根本吸收无碍。
阮昧知小心翼翼地看向居誉非,居誉非正沉浸在情。欲中,尚未回神。
阮昧知索性偷偷将手上的位置一一杵上龙口试了个遍,最后彻底被自己给震惊了,他的双手简直像是遍布黑洞,无视经脉,不拘穴位,血肉所在皆为通途。额滴神哪,这不科学!
尚未回过神来,送到口边的灵气已是吸了个干净,阮昧知果断抛下掌中物,过河拆桥,弃如敝履,翻脸不认鸡。
居誉非却在此时忽而出手,一把扣住了阮昧知的后颈,拖到自己怀中。
阮昧知吓了一跳,惶急抬头,却见居誉非正目光灼灼地看着自己,眼神幽深,仿佛一只饥饿的兽。换个不怎么文艺的说法就是……欲求不满。
阮昧知刚看一眼,便慌慌忙忙地移开了视线,不敢与之对视。他第一次如此清晰地意识到,居誉非是一个对他有威胁的人,一个对他的贞操有威胁的男人。
哥们儿你醒醒,饥不择食也不要枪口瞄准同类啊!本是同根“身”,相“奸”何太急……
【文后小科普】惨遭瞎掰的功法啊,你来自何方?
四气,八气的部分,改编自《紫金光耀大仙修真演义》。这是一篇男用的采补文章,可见这文被蛋黄糟蹋得有多惨……
这篇文的初稿是一位九十五岁的越国老男人写的,汉元丰三年,巫咸将其收录进《修真语录》进献给了武帝,虽然汉武帝不稀罕,但这书还是坚强地流传到了后世。后明朝邓希贤将其修订完善,成就《紫金光耀大仙修真演义》。李零的《中国方术概观》,高罗佩的《秘书十种》里都收录了此篇,另,方舟子一九九八年三月据《秘书十种》将这篇《紫金光耀大仙修真演义》补全校订。
33、竟有金手指
面对誉非那令人脸红心跳的眼光,身娇体软的阮昧知羞涩地低下了头……
飞速凝气为针,对准誉非的手猛戳了下去!
誉非吃痛,闷哼一声,松了手。
阮昧知跟只受惊的兔子似的跐溜一下远远窜开,小爪子抠着门缝,满含防备地瞪着誉非,弓着身,似乎随时准备奔出门去。
不得不说,阮昧知实是反应过激了,不过眼下面对着誉非这么一头全身上下都散发出侵略气息,瞬间黑化(黄化?)的BOSS,从来没将自己列入过男性食谱的阮昧知,一个紧张防卫过当还是可以理解的。
房间里的旖旎泡泡瞬间破了个干净,唯余一片尴尬的沉默。
誉非深吸一口气,看着手上那流血潺潺的小窟窿,心有余悸,自己刚刚然失控至此,这太危险了。他若再让阮昧知拿自己试验《采金歌》他就是猪!
阮昧知长呼一口气,看着眼神已经恢复清明的誉非,蛋疼菊紧,刚刚差点就被抓住做白工了,这太不划算了。他若再拿誉非试验《采金歌》他就是猪!
两头聪明的猪,自省完毕,做好英明决策,这才开始沟通。
“别紧张,刚刚是我昏了头。”誉非整理好衣衫,叹息一声开口道。
“你不会是想把我骗过去报复回来吧,比如扎我两下什么的……”阮昧知惴惴不安。
“你以为我是你?”誉非鄙视地扫了阮昧知一眼。
阮昧知慢吞吞地挪回床前……拿誉非的衣裳下摆擦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