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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傻瓜,我一直以来,喜欢的人都是你啊。我心系于你,又怎么会和别人不清不楚?往日见你百般躲避,我已是心神俱伤,你今日说出这般话来,是要将我的心生生捏碎不成?安苏,你给我记住,没有龙惊千,没有所谓的他们,我昧知爱的人,只有你。”
安苏整个人瞬间傻掉了:妈妈,儿子我好像得了很可怕的病……
阮昧知摆着肥皂剧中男主的深情脸,心底嘿嘿直笑:少年,说错话的代价是很惨烈的哟!
众弟子面对这等神展开也是傻了眼,淫。荡受瞬间进化为苦情攻啊有木有!
“对、对不起……”终于回过神来的清纯少年满面羞红地在阮昧知怀中拼命挣扎。
阮昧知心中恶魔蹦跶得越加欢实,反手将人抱得更紧,边吸取着安苏的阳气边深情款款地继续背台词:“你还是不肯接受我是不是,为什么,这到底是为什么!你不喜欢我哪一点,我改还不成吗?”
“抱歉……你很好,只是……只是我喜欢的是龙惊千。”安苏握紧拳头,鼓足勇气告了白。
这回轮到阮昧知愣住了,难道安苏同学也看狗血八点档?这台词对得略显流畅啊。
众弟子的视线齐刷刷地转向龙惊千,同时默默纠结:这算一对一还是NP来着?
龙惊千沉默半晌,干巴巴道:“你喜欢我哪一点,我改。”
阮昧知不愧是饱受各色狗血剧洗礼的盗版碟小贩,在这场惊天巨雷中率先回过神来,敬业地冲龙惊千悲愤咆哮:“大哥,你居然抢我的男人。”
躺着也中枪的龙惊千大哥无比委屈:“我没抢,就他这样的,给我我也不要啊。”
于是安苏哭着跑了。
龙惊千尴尬地挠挠头:“他走了,谁来转茶杯?”
众人看着龙惊千,眼中只剩下了三个明晃晃的大字——你个渣!
“我来!”阮昧知大步上前,按住了茶杯。大有要为心上人报仇雪恨的架势。
“……好吧,你来。”龙惊千默默退开。剧情已经崩坏成这样了,原计划真的还能顺利执行么?
在八卦群众的围观中,阮昧知拨动的茶杯准确地指向了龙惊千。
“真心话还是大冒险?”阮昧知那口气简直像是在问“五马分尸还是凌迟处死?”。
“真心话。”龙惊千木着一张脸。
“龙惊千,若有当一日,你发现我背叛了你,你会如何?”阮昧知的戏,三分真,七分假。
龙惊千只当阮昧知还在跟自己装情敌,并未想太多,回答得无比流畅:“若你的背叛只伤害到了我,而并未伤及我兄弟亲人,我便原谅你。天道为证,此言为真。”
阮昧知心下一松,淡淡开口:“换你来。”
两人交错的瞬间,阮昧知用只有两人能听到的声音道:“执行原计划。”
原来昧知继续玩情敌把戏的目的在这里!龙惊千恍然。对啊,这游戏眼下是玩不下去了,反不如顺水推舟直奔主题。
65、挖坑埋了你6
众目睽睽之下;龙惊千的杯口在旋转了半圈后稳稳指向了阮昧知;谁都看得出其中的故意成分;但谁都没有表示不满;游戏的公正性?谁在乎啊!戏好看才是最重要的。
“真心话还是大冒险?”龙惊千冷着一张脸;语气平板。
阮昧知摆出一副不想和龙惊千说话的模样;迅速道:“大冒险。”
龙惊千摇摇签盒,什么都没说。
阮昧知走上前;伸手入盒;盒的边沿有一个小凹槽,那里卡着一块一早便放置妥当的玉签;那;就是他的目标。
阮昧知取出玉签;扣在眉心,看罢内容,继而佯作恼怒,气冲冲地将玉签塞到龙惊千手中。
龙惊千配合地扫了下玉简中的内容,开口给自己洗刷嫌疑:“要不算了吧,毕竟这玉签里的要求……”
阮昧知理也不理龙惊千,夺过龙惊千手中的玉签便随手塞到了一旁的某只围观群众手中:“劳烦你念一下其中的内容。”
那位群众趁着龙惊千尚未反对,赶紧将内容大声读了出来:“在水中打坐直至将《气法要妙至诀》总纲背诵完毕。”
“去明澈池。”阮昧知拂袖便往目的地走去。
众人自然是要跟过去看热闹。
龙惊千本想作个欲言又止的劝阻表情什么的表达一下兄弟情谊,结果一转眼,后院就走得只剩下他一人,表情也不用摆了,赶紧跟上。
等龙惊千赶上大部队的时候,立在池边的阮昧知已经脱得只剩一条亵裤了。
与其整日提心吊胆地防着谁又恰好看到了悬赏契约对自己不利,不如直接将契约暴露在所有嫌疑人面前,将隐患提前引出,然后再一次性将那些尚未实现的妄想在襁褓中彻底扼杀掉。
阮昧知在浅水处盘起腿来,压抑住自己翘起唇角的冲动,努力维持着淡定的表情,开始背诵总纲,顺便欣赏众人那一脸死了娘的表情。咦,龙惊千的表情为啥也这么难看?
期待的赏金长着翅膀飞走了,围观群众们的脸色难看理所当然。但龙惊千脸色难看的原因嘛……除了阮昧知这个粗神经的家伙,大家都懂的~
背诵完毕,阮昧知自水中起身,被水泡得半透明的亵裤再直白不过地摆出了阮昧知是个纯爷们的证据。
原本还有个别猥琐同志寄望于阮昧知是个平胸萝莉,这会儿玻璃心又被某只小鸟重重踩了一脚,彻底歇菜了。
龙惊千的视线此时都不知道该往哪里摆才好了,想盯着自家兄弟吧,又不好意思。想怒视周围的臭小子们吧,又怕被自家兄弟揍,怎一个纠结了得。
阮昧知就着湿裤子直接将衣衫披好,眼神冷淡地看向龙惊千道:“游戏玩够了么?”
龙惊千的神智尚在纠结,苦逼着那张脸,一语不发。
不等龙惊千的回答,阮昧知直接抬脚离开,将这场自导自演的狗血闹剧画上终止符。
龙惊千呆呆地目送阮昧知离开,然后将凶恶的眼神投向了无辜的围观群众们:“这游戏是玩不成了,不如我指导大家练练拳法吧。”
“……”龙老大,您兄弟为了个男人跟你翻脸,不是咱的错啊,迁怒是不厚道的。
这世上哪儿有白白看戏的好事,之前付的那点票价如何对得起阮昧知的大胆出镜,孩子们,补票的时候到了。
一个时辰后,可怜的师弟们集体因为看到了自己完全不想看的场面,而被龙惊千揍成了猪头……
当晚,拿师弟们发泄完郁闷之气的龙惊千出现在了阮昧知房中。
“辛苦你了。”阮昧知笑吟吟地递上一个小玉瓶:“这是寿礼。”
“少来,你明知今日并非我寿辰。”话虽如此,龙惊千还是接过了瓶子:“里面是什么?”
阮昧知轻轻吐出三个字:“筑基丹。”
龙惊千一个手抖,差点拿不稳玉瓶:“筑基丹!你可知一颗筑基丹放在外面能引得多少人抢得头破血流?你给我这个干嘛,赶紧收回去。我才凝气六层,离筑基还早着呢,用不着这个。”
“有我在,你还怕你三年内筑不了基?”阮昧知扫他一眼,语气坚决:“给你你就拿着,小弟我这会儿穷得只剩下钱了。筑基丹吃一颗丢一颗完全不是问题。”
穷人龙惊千默默收起筑基丹,一种被包养的悲催感油然而生:“想当初我过寿时,何等铺张,笙歌盈耳,金杯玉盘,灯明如昼,没想到到了这修仙界,却只能请宾客人喝茶了。”
“你想家了?”阮昧知抚上龙惊千的肩。
“有点。”龙惊千的眼神空落落地望向远处:“每年我生辰,母亲都会亲手为我做一碗长寿面,我母亲是被外公娇养着长大的,根本不擅厨艺,过去我总嫌她做得难吃,现在却是……想吃也吃不到了。”
“算了,不说这些了。今日做了这出戏,院内的隐患算是基本解决了吧?”龙惊千生硬地转移了话题。
“嗯,多亏了你。”阮昧知笑笑:“现在只剩下最后一种人需要处理了,那就是即使知道我不是‘小知’,但出于对我个人的厌恶,而拿我的长相做文章的人。之前交代你的事做好了么?”
龙惊千:“早就做好了,你放心。不过你为什么要帮居誉非一家?”
“不算是特意帮他们,不过是顺手带上而已。而且这样我动的手脚才能更加不显眼啊。”阮昧知半垂了眼,不想深究自己这么做的动机。
龙惊千很有义气地开口道:“还需要我帮你做什么不?”
阮昧知反问:“你觉得还有漏洞吗?”
龙惊千思索片刻道:“按照你的计划,最后一种人现在也已经不再是威胁。所以说,你彻底安全了?”
“是啊。”阮昧知笑得轻松,但他很清楚,自己不过是在有限的条件尽量做了防备而已,他可以引导大势,但他掌控不了所有变数,彻底安全什么的,还远远算不上。
一劳永逸的办法不是没有,只要假造出自己的尸体,然后去将悬赏领走即可。无利诱无敌人,釜底抽薪才是根本的脱身之道,只可惜,他没有那个条件办到。
两人又聊了一阵,龙惊千便告辞回房去了。谁料睡得正香,却是有人半夜敲门,被从梦中吵醒的龙惊千强忍怒气爬起床来,狠狠拉开门——
门外却是半个人影都无,唯有一碗热气腾腾的长寿面静静地漂在半空,散发着诱人的香味……
几日后,阮昧知的后招终究没有白费,这南无外院中确实有人看他不顺眼,不过当那人偷偷跑去直市准备有偿泄露有关“小知”的情报时,才发现有关“小知”和居誉非一家的情报已经满天飞了。阮昧知这奸商已是提前将假消息充斥满了整个市场,小知这个女孩在南无院这种不靠谱的情报就算倒贴钱恐怕也没人要。那人只得愤愤回头,就此作罢。
盘龙山下的某个房间内……
“有新的消息了?”居誉非站在床前处理着手上的东西。
“也不算什么新消息,我们一家被高价悬赏的消息你是知道的,动心思的人也有。不过直市上关于我们的消息现在正传得乱七八糟,各种版本的都有,起码三月之内是不怕被人找上门来了。”居流岚看儿子始终忙自己的,不由得探头好奇道:“你在做什么?”
居誉非苍白的手指轻轻滑过床上女孩昏睡中的脸:“我在试图通过灵气侵蚀自然地改变一个的相貌,如果成功,两个月后,我们就能解决悬赏的问题,顺便领走四十颗上品灵石了。”
居流岚闻弦知雅意,心中泛酸道:“你倒是不管到哪里都惦记着她。”
“你以为那些关于我们的假消息是从哪里来的?”居誉非扬起眉,慢慢地勾起了唇角:“他为我谋时间,我替他除祸根,很公平。”
一切的不安隐患,在这对曾经的实验搭档无意识的配合中,消弭于无形。阮昧知也总算能安安稳稳地享受他的修行生涯了,灵气是管够的,阳气是送上门的,金钱是不缺的,兄弟是好使唤的,一切都那么顺利,除了常常要面临桃色绯闻的压力……不知不觉中,在南无院的快乐学习生涯已是步入尾声,年末,便要进行门派大考,挑选出正式弟子。
“哈哈哈!”
一个脏兮兮的男子从正一堂欢快奔出,眼角眉梢都带着说不尽的欢喜之意。他凑到守门的由鹭师叔跟前,英气俊朗的脸上满是期待:“昧知出来没?”
“一个时辰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