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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所以他便要倚重岳飞。
“众卿家都退下吧,鹏举留下。”赵构今日也累了,觉得还是让众人先散去,有什么事儿明儿个再说。
“官家,不知官家留下微臣有何事?”岳飞显得十分的拘谨。
赵构皱了皱眉头,为什么自从自己登基以后,自己同岳飞说的话超不过二十句,而且还都是关于公事。
“岳卿家无需拘谨,来人,给岳卿家赐座。”
这时一个太监走进来,搬进来一张椅子。
岳飞道谢以后,就坐在了椅子上。
一时间,两个人相对无言(没有泪千行),中间仿佛隔了一层东西一般,让两个人不再像从前那般可以敞开心扉聊天,难道再也回不去那个时候了?
“近日还好吧,住的地方习惯么?”还是赵构打破了沉寂。
“多谢官家关心,微臣近日很好,只是。”岳飞突然停住了话头,因为前几日自己的妻子,将刚生下还没有断奶的次子岳雷扔下,跑去找自己相好的了,只可怜了岳雷了,现在还不能进食一些粮食,自己又找不到奶妈,每日里只能喂他些米汤,可怜生下来白白胖胖的儿子,现在只剩下骨瘦如柴了。但是这家丑,如何让官家知晓。
“只是如何?”赵构看到岳飞突然停住了,并且看到他脸色微变,就知他一定是有事隐瞒。
“无事,微臣一时说错了。”岳飞连忙为自己辩解。
“你当寡人是傻的么?如此吞吞吐吐,必定是有事隐瞒,是不是家中出什么事儿了?难道是岳云如何了?”赵构想到曾经和那孩子共患难,就担心起了那孩子。
“犬子无事,只是。”岳飞不知该如何将这件事告知官家。
“有事便说,说出了寡人才能想办法帮你,不是么?”
“微臣的妻子丢下刚出生的次子离开了,现下次子没有奶吃,每日饿的直啼哭。”岳飞一口气将这件事说完,他不敢去看赵构的表情,生怕自己遭到官家的耻笑。
“来人。”岳飞低着头,听到赵构的声音如常。
“官家有何吩咐?”一个太监走了进来。
“去民间看看,有没有刚生完孩子的产妇,然后问问她们有没有什么病史,对了,带个御医去给她们瞧瞧,如果没有病,那就带回来见寡人。”
“是。”那太监领命出去了。
“鹏举,你平日里对你的妻子一定十分冷淡,不然她也不会离开你。”赵构不知为何,得知岳飞的妻子离开,竟然有一丝的惊喜在里面。
“微臣与妻子只是媒妁之言,并没有太多感情,更何况微臣一直忙于征战,所以对她冷淡也是人之常情。”岳飞很苦恼,自从同官家结识以来,自己对妻子就越来越没有兴趣,有也只是例行公事,后来索性就不与妻子同房了,所以让妻子有了理由与别人在一起了。
“如果鹏举愿意,寡人给你说媒,给你找个好姑娘。”赵构说出这句话的时候,竟然有一些难过。
“不必劳烦官家了,官家现下十分繁忙,微臣的事情,不想再与官家添堵了,微臣得回军营准备出征之事,所以先行告辞了。”一听到官家要与自己做媒,岳飞心中就升起了一团不小的怒火,他没等赵构同意,行了个礼便转身走了。
“怎么突然这么大火气?”赵构百思不得其解。
山野里一间茅草屋里。
“好痛,四儿,四儿快跑,金人快来了,别让金人抓到。”齐亮满头是汗,不停的挥舞着自己仅剩下一条的手臂,仿佛手里拿着一把刀,要把眼前的敌人都杀干净。
“自己伤的那么重,还要保护别人,真是的。”这时候齐亮感觉到一个软软的手帕在自己的额头移动,为自己擦去头上的汗水。
他猛的睁开眼睛,看到了一个面容清秀的姑娘。
“你是谁?”齐亮猛的坐起来,然后去寻找自己的武器,但是他发现自己左手臂的袖管里,空空如也。
“我的手呢?”齐亮一下子懵了。
“我是你的救命恩人,你都不答谢我一下,醒来就恶狠狠的问我是谁?早知道就不费功夫就你了。”那姑娘气的脸色发红,然后将手中的药碗狠狠的放到齐亮面前。
“是你救了我?”齐亮有些不相信。“那你有没有看到一个十七八岁的小男孩儿?他得救没有?”齐亮想起当时自己是为了保护肖四儿,于是用右手一把抓住那姑娘的胳膊
“我就看到你浑身是血的躺在那里,没有一个小男孩儿,还有,你抓疼我了,快放手。”那姑娘看到眼前这个俊秀的男子醒来就如此粗鲁,真是白费心救他了,为了采那珍贵的草药,自己还摔伤了。
“不行,我要离开,我要去找四儿。”说完齐亮就要下地,没想到好几日没有走路的他,一下子摔倒在地上。
“你干什么呀,你伤的那么重,你逞能,不要命了啊?”那姑娘赶忙上前去扶他。
☆、出发南巡
“四儿一定很伤心,肯定以为我死了;万一他躲在哪里哭;而我却不知道。”齐亮现在一心想要去到肖四儿的身边。
“那你就乖乖的喝药;才能去见你那个什么四儿。”那姑娘白了他一眼;看着挺高大威猛的一人;为什么醒过来却这般腻味。
“好;我喝药。”齐亮端起药碗;大口大口的将药喝了下去。
“这才像个男人;不要在我眼前婆婆妈妈的;看不惯你们这种男人。”那姑娘将药碗收起来;然后摔上门出去了,齐亮慢慢的坐起来,检查自己身上到底有多少伤,他的左臂断掉了,这是一看就看得出来的,他用右手解开自己的衣服,身上的刀伤都是些皮外伤,不是很碍事儿,但是他发现自己的左腿怎么也动不了,并且被那姑娘用凉快木板固定住了,他模糊的记得,当时自己被一个金人用木棒狠狠打在腿上,估计就是那时受的伤,自己得赶快恢复,虽然他不知道自己现在在哪里,肖四儿在哪里,但是他都一定要快点恢复。
与此同时,赵构正坐在杭州临时行宫里对自己的帝国进行一番构想。
他将杭州升为了临安府,从此作为宋朝的行在。
首先对于人才的选拔,赵构经过了深思熟虑,他不想重蹈覆辙,继续自己父兄的一些政策,赵构深知,人才在民间,他要给广大穷苦百姓一个可以入朝做官的机会,一个改变自己命运的机会,上一世自己一味的听信佞臣,最后导致亡国,所以今生,他不会再犯同样的错误了。
关于财政方面,他以身作则,从自己开始节约,他把自己的饭菜节省掉一半,并且将后宫用度全部缩减,省出来的钱,都用到扩充军备上面去。同时加强对朝中官员收受贿赂的管理,处罚了一批受贿的官员,将这些官员的府上彻底查抄,所有财务全部充公。
赵构还一直随时关注这前方的战事,前方果然是捷报频传,岳飞率领着岳家军一步步将金人打退到长江以北,现在金人听到岳飞两个字,就会浑身发软,更别说与岳飞的军队直面对抗了。
“元帅,刚收到从临安来的信件。”军队现在在休整状态中,近日金人都不敢贸然挑衅,正将队伍在长江以北安营扎寨,岳飞准备趁胜追击,跨国长江,说不定可以直打到汴京城,然后将汴京夺回。
岳飞打开信件,认出了上面苍劲有力的笔体是赵构的字迹。
“鹏举,近日可好?寡人听闻鹏举率领岳家军一路高歌猛进,所向披靡,战无不胜,十分欣喜。朝中一切安好,勿念,鹏举已出宫多日,寡人甚为想念,如若可行,鹏举可暂且回朝,做短暂休整,现下大宋百废待兴,来日方长。”下面的落款是德基二字。
岳飞看到此处,微微笑了一下,确实,算算时间,自己离开临安已经快有半年时间了,自己早就想爆发了,正是德基给了自己这样的机会,现在打仗,可比从前替徽钦二帝打仗时候舒服多了,而且将士们也十分的英勇,既然现下德基召自己回去,将士们也该想家了,那么,就收拾行囊准备回朝吧。
临安城内
“赵鼎,过几天就是你的加冠礼,寡人不能太铺张浪费,所以,你的加冠礼一切从简,你可有异议?”赵构严肃的看着眼前的孩子,不知不觉,这孩子都到了行加冠礼的年纪了。
“回官家,现下从官家到百姓,都在推行节俭之风,我为何要成为例外呢?虽说加冠礼很重要,但是,国力不强盛,我有一个豪华的加冠礼,又能如何?”赵鼎从书桌后站了出来,然后向赵构行礼。
“最近四儿情况如何?”最近赵构琐事繁忙,一直没顾得上来看肖四儿。
“还是老样子,不知王爷派人在汴京城附近有没有找到齐亮的人?或者,尸体也罢,让他死心也好。”赵鼎每日看着肖四儿兴高采烈的对着自己的枕头说话,真的怕他已经得了失心疯。
“还没有消息,什么都找不到,寡人没办法对四儿交代啊。”赵构一想到跟了自己那么多年的孩子,如今变成了这个样子,实在是痛心,但是却又无能为力,只有找到齐亮,才能让他缓过来吧。
“王爷。”这时候一声清亮的声音传了过来,肖四儿光着脚就跑了出来。
“王爷,这里好像不是汴京的康王府?这里究竟是哪里啊?”
“你怎么不穿鞋就跑出来了?”赵鼎一看,这都寒冬腊月了,肖四儿的脚露在外面,冻的通红通红的。
“没事,我不怕冷,王爷,您现在不要奴才伺候着了么?您不需要奴才了?”肖四儿想到已经好多时日没有见到过王爷了,是不是自己哪里做的不好,惹王爷生气了?所以王爷不要自己了。
“王爷现在已经是官家了,不要乱喊。”赵鼎小声对肖四儿说。
“无妨,他愿意喊什么就喊什么吧。”赵构摆了摆手,连忙制止赵鼎。
“官家?官家?王爷为什么变成了官家?”肖四儿一下子有些想不通,自己叫了这么多年的王爷,为什么现在变成了官家。
“没事,本王还是你的王爷,以后就叫王爷,本王今儿过来看看你。”赵鼎走过去,摸了摸小孩儿低着的头。
“真的么?王爷,您最近是不是特别忙啊?忙的都没时间来看四儿了,四儿和小齐哥哥每天好开心呢。”肖四儿脸上露出很甜的笑容。
“恩,是啊,本王问你,本王要准备南巡,四儿愿不愿意同本王一起?”
“奴才可以将小齐哥哥带着么?”四儿怯怯的看着赵构。
“当然可以,还有你,你也一起去,在你的加冠礼之后。”说完赵构指了一下旁边还在发愣的赵鼎。
“是,官家。”肖四儿糊涂叫赵构王爷,赵鼎可不能跟着瞎叫。
“那寡人就先回去了,你让他早些睡。”赵构看了一下抱着枕头的肖四儿,然后离开了。
接下来赵构又开始忙了,他率领文武百官亲自去城门外迎接岳家军归来,然后给岳飞等将领加功进爵。
接着又是给赵鼎的加冠礼,并且给赵鼎取了字,元镇便是赵鼎的字,仪式十分的简单,但是却有着不同的意味,就是赵鼎正式成年了,加冠礼的前一夜,肖四儿还问赵鼎加冠礼到底是什么?然后很羡慕的说,别人都有这样的仪式,而自己却没有,赵鼎摸了摸他的脸,说,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