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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最后一刀刮完,落羽将手中的薄刃扔到一旁,从再次以烈酒清洗了手上的血污之后,落羽取出银针,穿上千年冰蚕丝之后,又重新回到了紫璃轩的身边!
肩骨断裂,世上唯有这千年冰蚕丝才能让他恢复如初,只是千年冰蚕丝极寒,就是不知道他能不能承受的了最初这三天的缓渡期了!若是能够顺利渡过的话,那就在无大碍!
“呃……唔……”利针穿骨,这样的痛苦不是一般的人能够承受的了的,那一瞬间的眦目,眼下白仁都险些翻了上来!
“本少欠你,所以在本少将欠你的还清之前,若是你死了的话,本少必将让你扔到妓院!”清冷的声音,很残酷的说道,可是大家都知道她说的这些话只是为了让紫璃轩不失去意识罢了!
“上次是你救了本少,现在本少同样救了你,这是本少还给你的一条命,但是你却同时欠了本少一条命!若是不想惹本少不快的话,你还是好好的活着,等将本少的命还完了,再死不迟!”说话间,最后一针已经收了尾!两肩的骨头就似从来不曾发生过裂开的痕迹一样,完好如初!将断肠草催动内力揉碎,敷在两肩的伤口上,最后再将他全身的伤口上了药包扎好之后,外伤基本上是没有大碍了!
断肠草是剧毒,但是以毒攻毒未尝不是最佳的治疗方式,至少不会再让两肩的骨头出现任何的炎症!
只是外伤虽然已经完好,但是内伤毕竟还是一件棘手的事情!
朝堂之上,徐安带着一干朝臣忽然想北辰星谏言,上次南国勾结西凉国一同侵犯北辰的边境,好在东楚国不曾参与进去,这才化险为夷。以防万一,应当再派遣两位皇子前去出使,以示交好之意!
北辰星原本就在想这个问题该如何开口,没想到徐安倒是这么久以来第一次如了他的意!现在既然已经有人提出来,那正好做个顺水推舟!
“徐爱卿说的有理,只是说的出使之人,不知各位爱卿有什么提议?”北辰星假惺惺的问道,一双眼睛却不断的瞥向一脸温雅笑容的北辰文昕,眸光微沉!
“启奏皇上,臣倒是有两个最为合适的人选!”徐安又接着说道,并将‘最合适’三个字狠狠的咬了重音!
“爱卿说说看!”北辰星眸光微闪的说道!
“臣觉得太子殿下与森王殿下倒是合适!”徐安笑着说道:“第一呢,因为太子是一国储君,让他出使的话彰显我北辰的诚意,更能让太子殿下沿路勘察我北辰的民情!其二,森王殿下是庄妃娘娘的儿子,也是皇上的长子,所谓长幼有别!再者说,太子殿下与森王殿下的母亲都出身高贵,一个贵为北辰的一国之母,一个是皇上的庄妃。除了这两个人,臣实在是不知道还有什么人能担此重任!”
“嗯,徐大将军说的确实如此!”
“我也是这么觉得,四个皇子中就属太子与森王是出身高贵之人,徐安这次倒是公正!”
“辰王虽然这近一年来做了不少的大事,但是地位上确实低了些,硕王刚刚封王,就更不行了!”
底下嘀嘀咕咕的讨论声,倒是难得一致的赞同徐安的说法!北辰星在上面听得脸色越来越阴沉,手指紧紧地扣在龙椅上面,青筋在手上直跳!
“父皇,儿臣愿意前往!”可惜的是北辰文杰反而是一脸得意的跪在地上请旨前往,北辰文森也是如此。北辰星差点被气吐血,他精心安排的事情,就给这两个不成器的儿子给毁掉了!好好好,他们这么想去死,就去好了,反正两个蠢货,留着也没有用。
“既然太子与森王欣然前往,朕……允了!”咬牙切齿的答应下来,北辰星有种虚脱了的感觉。但是事情远远还没有结束,这个话题刚刚结束,徐安退回行列,王怀又晃着肥壮的身躯站了出来,痛心疾首的说道:
“皇上,臣有事启奏!皇上现在新封的柔贵妃乃是罪臣之女,皇上,这样的女人留不得!”
北辰星倏地一怔,森寒的眼神直直的射向王怀,连她的女人都敢动,这些人真的是当他这个皇帝是做摆设的吗?罪臣,这还不是他一句话的事情?他当初既然可以设计还她全家,现在同样可以为他们平反!
“皇上,当初楼家犯了叛国这样的诛九族的死罪,楼家遗女出现,实在可疑!皇上理应将此女处死!”
“皇上,皇后与庄妃都是明事理之人,她还特意了与臣等商量,想要看看有什么折中的方法!皇上,柔贵妃留不得啊!”
此话一出,北辰星脸上一片森寒,原来是这两个贱人在捣鬼!
“此事朕自有主张,以后朕绝迹不想在听到关于这件事情的任何流言蜚语,若是朕还听到的话,朕就灭了他九族!哼!”阴冷的丢下这句话,北辰星寒着脸拂袖而去!
北辰文昕淡笑的看着这一出闹剧,后宫之争波及前朝,可怜林岚与林眉聪明一世,却在这一刻糊涂了呢?
呵呵,收网的时间到了呢!
“辰王殿下请留步!”刚刚出了宫门,就见韩琦等在那里,一脸笑意的看着他。
“韩丞相有事情?”脚步微顿,北辰文昕淡笑的点了点头问道。
“老夫看辰王已经到了婚配的年纪,想要为辰王殿下做一桩媒,不知殿下是否赏脸?”韩琦其实已经是胸有成竹了,想他一朝丞相,一人之下万人之上,肯为他降低身份做媒,不知道已经给了他多大的脸面!他可不相信这个备受皇上冷落的辰王会拒绝!
北辰文昕心中冷笑,面上却并没有表现分毫,依旧笑容满面的说道:“韩丞相说笑了,本王现在还没有要娶妻的打算,若是本王到时候打算娶妻的话,本王一定会支会韩丞相一声!”
“辰王这是说真么话?太子殿下像辰王这个年纪的时候,太子妃侧妃侍妾都一大群了,辰王现在身边却什么人也没有,有些不合常理啊!更何况,男人走也是有需要纾解的时候!殿下娶门亲也并不影响你!”韩琦微惊,他竟然被拒绝了,一股恶气上涌,韩琦强压下心头的火气,挤出一抹还算和顺的笑容,劝解道。若不是他手上有那令人垂涎的百万大军的话,他何须如此低声下气?
“多谢韩丞相的关心,这点……咳咳,本王自会解决!若是无事的话,本王就先告辞了!”北辰文昕脸上的笑容一僵,饶是北辰文昕在如何的会伪装,但是关于女人这件事情上,他确实从来不曾有过。所以刚刚韩琦说道‘纾解’两个字的时候,差点没将他噎死。以前他是不屑那些虚以为蛇的女人,现在更是除了阿羽谁也不感兴趣。
所以每次在吻落羽的时候,除了出于本能的动作之外,他什么越距的动作都没有,不是他不想,而是他压根就不会!或许他回去应该找些春宫图来研究研究!想到这里,北辰文昕这才深深地舒了口气,总不能以后和阿羽在一起的时候,什么都不懂吧?
“呸,什么东西!”北辰文昕的马车离开之后,韩琦恨恨的吐了口吐沫,阴狠的说道:“真当本相拿你当回事?就算不这么做,本相也一样可以讲你手中的兵符给拿了过来!哼!”
“你果然还是死性不改!”略带怒火的声音倏地在韩琦的背后响起。
“韩越,你是怎么与你父亲说话的?啊?你以为你当个小小的户部侍郎有什么了不起?哼,若不是我这个老子在背后帮你帮衬着,你以为你有现在?”韩琦一看到这个儿子就一肚子火,这个小子从小就与他作对,现在大了翅膀硬了,更是不将他放在眼里了!
“我早就说过了,韩越与韩琦断绝父子关系,在你痛改前非之前,绝对不会再踏进家门一步!”韩越平凡却带着英气的脸上,充满了深深地鄙夷之色,语带嘲讽的说道。自小他就知道他这个父亲是个极具野心之人,一步接着一步的爬到了为人臣子的最高的位置,可是他依旧不满足,现在竟然打着一个大逆不道的主意,让他都觉得无脸见人!
“好好好啊,你这个逆子,有种一辈子都不要再回来见我!”韩琦暴跳如雷的说道!
“若是你永远都是这样一个贼心不死的样子的话,我宁愿再也不见你!”
……
“殿下请留步!”一下朝就赶到落府,可是没想到却扑了个空,细打听之下,这才知道原来人在西厢房这里。北辰文昕刚刚来到这里,没想到又被菊儿给拦了下来,心中不悦的问道:“本王来找阿羽,菊儿姑娘这是在做什么?”
“公子正在为轩少爷疗伤,你不能进去!”菊儿对这个北辰文昕从一开始就不喜欢,现在就更加不喜欢了!公子,每次受伤都是因为他,就连公子发誓不再动用禁术,现在却又动了,不用猜也知道,定然又是因为他!这样的认知下,让她怎么可能会对他有好脸色?还是轩少爷比较好,至少只会自己受伤,不会让公子受伤!
“紫璃轩回来了?”北辰文昕一挑眉,危机感顿生!他可是知道紫璃轩是他占去落羽心的最大的敌人,他原本以为他不会再回来了,没想到现在却突然回来了!倏地想到,阿羽现在独自一人与他共处一室,这可不是一个好兆头!“那本王就更应该进去了!”
说着就要进去,可是菊儿却伸手拦在他的面前,冷冷的看着他,没有一丝退让的意思!
北辰文昕对她已经够忍让了,可惜的是,明明主子是一个玲珑剔透之人,身边的人却有些得寸进尺!只要是事关阿羽的事情,他是绝对不会退让,更何况他刚刚才进入到阿羽的心,更是不能让别人趁隙而入!
出手如闪电一般,菊儿只觉得眼前一花,她已经被定在原地,全身无妨动弹分毫。她现在非常的后悔,刚刚实在不应该叫兰去休息,若是兰在的话,定不会让他如此轻易的得逞!一双杏目恨恨的瞪着北辰文昕,恨不得杀了他。
“你不必如此看着本王,若不是看在你是阿羽身边的人的话,你以为你现在还能站在这里?”冷笑的瞥了她不服气的脸一眼,北辰文昕越过她进入厢房。对于这样一个恃宠而骄,只会在主子面前逢场作戏之人,他最为讨厌。宫中这么多年,他已经看够了!
一进厢房,越过一张骏马屏风,进入里间的时候,就见落羽盘膝坐在紫璃轩的身后,似乎在为他输送内力疗伤!桃夭面色严峻的站在一旁,却无法靠近分毫,调动内力所形成的罡风,杜绝了外面的一切,除非强行从外面打破,亦或者里面的人自己停止下来,否则无论是谁都无法靠近分毫!
桃夭一见是北辰文昕来了,面色恭敬的欲上前行礼,但是却被他摆手免去了!
“紫璃轩这是怎么了?”北辰文昕不解,上次见面似乎已经过了很久,但是他不相信以他的武功会有人能伤的了他。虽然他与他相处的不多,但是他确实是一个足智多谋的人,而且武功也不弱!可是看这个样子,那满身被然后的纱布,可以看得出他伤的有多重。毕竟除去他窥伺他的阿羽之外,其实他还是很欣赏他的。人皆有爱才之心,若是他能够不对他的阿羽抱着不该有的心思的话,他挺想要和他这样的人做个知己!
“一个月前,公子收到轩少爷在东楚国遭险的消息,原本是打算亲自去营救,但是因为双腿的缘故,终究还是让兰去了!可是谁知到这一去竟然这么久,今日刚刚回来,却不想竟然受了如此之重的伤!”桃夭紧皱着秀眉,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