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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这里,南傲云的心中就升腾起一股怨气,他就不明白这样的一个人,为何母后一定要将他看成宝贝一样,甚至从来不曾那般的对过他与皇兄!南傲闲从小到大都是一副吊儿郎当的样子,做什么事情都不思进取,根本就是一事无成。可是母后竟然非要让皇兄封他为王,更是与他平起平坐!一想到他那副眼高于顶却放浪形骸的样子,南傲云的眼底滑过一道深深的厌恶与憎恨!
林欣依知道他厌恶南傲闲,想到之前他对她的冷嘲热讽,姣好柔弱的小脸上浮上一丝阴狠,心中一动,不动声色的说道:“王爷,太后那么的宠爱贤王殿下,妾身有时候都觉得,是不是太后想要……”
“不要胡说,欣依有些话能说,有些话不能说,本王以为你应该知道才是!母后只是比较宠爱他而已,谁让他年纪最小!”南傲云的话虽然是这么说,但是心中已经种下了怀疑的种子。难道母后真的有那样荒唐的想法?应该不可能的吧,毕竟南傲闲是什么样的人,太后应该比任何人都清楚才是。还是说南傲闲自己想要,所以母后才会……这件事情还是等回去之后和皇兄好好的商议商议才对!
“王爷,妾身只是随便的说说而已,刚刚的话,王爷只当妾身是说着玩的就是了,不要介意!”南国皇室中的人,有一个共同的特性,那就是疑心病很重!林欣依会说这些话,自然是早就掌握了南傲云的心性。她知道,虽然南傲云嘴上那么说,但是心中应该已经开始怀疑了才对!哼,竟然敢看不起她,就算有那个老不死的家伙撑腰又怎么样?她想要整死一个人,那不是最为容易吗?就像之前的南国第一美人罗羽,空有第一美人的头衔,却原来就是个草包,那么不经玩就这么死了,实在是晦气!
不过,林欣依若有所思的抚上自己毫无动静的肚子,似乎从那个孩子掉了之后,就再也没有任何的动静了!已经四年过去了,她虽然与南傲云之间缠绵不断,但是却就是怀不上孩子!南傲云现在已经有了二子一女,但是却是另外两个侧妃与一个姬妾所生。而她这个入府最早的女人,却没有任何的消息!难道是因为当初她亲手杀了自己的孩子,所以上天才会惩罚她吗?眼看着那两个侧妃现在已经愈发的猖狂,已经开始窥伺那个原本就属于她的正妃之位,而太后的意思似乎也是比较赞同,她现在真的是一肚子的怒火!
不要以为她就这么的算了,要是把她逼急了的话,上次她能对付得了罗羽,现在自然也能对付得了这些女人!林欣依垂下的眼眸中闪着疯狂的狠毒之光!
“好了,本王要更衣了,晚上北辰的宴会可不能错过了!”
“是,妾身伺候王爷更衣!”
……
西凉国使者下榻的驿馆是与东楚国在一起,然而与南国却有些距离!大概是因为上次西凉与南国勾结攻打北辰,所以为防止两国在此期间生出什么不好的心思,再次狼狈为奸,所以将两国的使馆分离了开来!
但是这也的做法按照落羽的话来说,这样的做法真的是蠢得不能再蠢的做法!这不是告诉所有的人,北辰在防着南国与西凉吗?再说,若是两国真的想要合作的话,岂是这点距离就能阻止了?当初不就是一个在南,一个在南一个在西,不是一样的合作在了一起吗?不过,这话并没有在别人的面前说过,只是在听了北辰文乐的话之后,落羽淡淡的说了一声!
“太子殿下,时辰将近,该更衣了!”身为西凉云墨的心腹何远,不苟言笑的平凡脸上带着一丝小心。
站在窗前身着墨青色的绣着祥云的锦衣的男子,一头乌发用一根青玉簪子束在脑后,一张精致绝伦的脸上带着一丝期待,永远笼罩在浓浓的雾气之中的眸子,此时也稍显清明,就连身上的犹豫气息,在这个时候也散去了许多!
相别数月,他们都变了!他成了西凉的太子,而她已然成了北辰的一国宰相!
当初是她让他做了这么重要的决定,他也想要为了她做事情,但是很多的事情已经不再受他的控制!他现在已经很茫然了,他真的有些担心她会不会怪他!西凉的太子与北辰的丞相,在未来的日子里,必将都是一个敌对的关系,他到底要如何做才能不伤害到她?
“太子殿下?”
“你先下去吧,我想静一静!”西凉云墨身上的忧郁气质愈发的浓烈,刚刚散去之后再次的聚拢在了一起,眼底的光芒也显得暗淡了许多。
“是!”何远恭敬的退了出去之后,一道墨青色的身影消失在了敞开的窗户前!
“殿下,是不是要跟过去看看?”一直都主意这西凉这边的东楚这边,一个侍卫一样的人与东之痕清楚的看到那道身影的消失方向,问道。
“晚宴就将开始了,本太子也应该准备准备了!”东之痕笑着收回视线,并没有对刚刚的一幕做出任何的反应。西凉云墨刚刚离去的方向,若是所猜不错的话,应该就是北辰现在最为传奇的十九岁的少年丞相落羽的丞相府了吧!这倒是奇了,何时西凉云墨竟然与落羽相视,而他竟然没有任何的消息!
不过这并不是重点,重点还是在今晚的宴会上!
这个北辰文昕是真的靠着自己的手段坐稳这个宝座的呢,还是靠着落羽坐稳了,这倒是应该好好的考量考量!
“云绝,你的亲弟弟你倒是一点也不关心嘛!”一边在侍女的伺候下更换着身上的衣物,一边噙着一抹浅笑,漫不经心的问道。
不知何时来到这个房间的慕云绝,冷着脸看了他一眼,道:“上次你趁我不在的时候,从天云宫带走了落羽的师兄,为什么?”他并不想要对那个人怎么样,他只是想要从紫璃轩的嘴里知道他为什么要来盗他宫中的血龙珠!可是他却死活也不肯说,无奈之下,他只能将他暂扣在天云宫之中,想要调查清楚之后再放人。可是在他听说落羽被打入天牢时候,他离开东楚的这段时间,东之痕竟然私自从他的宫中将人带走,甚至重刑施加!被折磨成那样的人被落羽的人给救了回去的话,可想而知后果有多严重!落羽定会以为这是他与东之痕一起做的事情!
“呵,云绝这是怎么了?我从你的天云宫带走人也不是这一次,以前都从来不曾过问,现在怎么反而如此关心?”一身太子正装的东之痕,一撩衣摆坐在慕云绝的对面,眼中泛着冷酷之意,脸上却依旧带着淡淡的浅笑,问的漫不经心。
“我不希望这样的事情再有第二次,东之痕,我的忍耐是有限度的!”一双鹰目之中倏地划过一丝杀意,慕云绝的耐性本就不是很好,一旦他真的动了杀机的话,那可就得不偿失了!
因而东之痕听了他的话,虽然心中怒火万丈,但是脸上却没有表现分毫:“既然云绝已经这么说了,本太子又岂是那种不讲道理之人?”现在的确还不是时候,什么事情都必须还要忍耐,慕云绝的天云宫的确不容小觑,若是不能将之收于他的帐下,那他只能铲除了这个大患了!毕竟,若是他投身回了西凉,或者因为落羽的关系,投靠了北辰的话,那个时候就真的后悔莫及了!
一种杀机,渐渐的在东之痕的心中升起!
西凉云墨身影快速的落入了落府之中,凭着直觉来到了他曾经暂居了小半年的地方!
“既然来了,又何必畏畏缩缩!”院中,一身惹眼的红衣的落羽躺靠在一个摇椅上,半眯着双眼说道!以西凉云墨的个性,今天晚上在参加晚宴之前,他一定会先来找她。这是直觉,只是一种很无厘头的感觉,但是落羽最终还是决定在这里等待着那个她想要知道的答案。果然不出她所料,这人——不就是出现了吗?
西凉云墨怔忪的站在院门口,呆呆的看着巨大的梧桐树下闭眼假寐的红衣少年。一时间不知道该不该迈进这样的脚步,他在这个时候产生了一种怯懦!他真的有点不敢面对他,这的不知道该怎么的和她说!直到落羽开口,他这才缓缓的来到了落羽的面前,站定,手足无措的不知道该怎么办!
能够在这么短的时间里,打败那么多争斗的皇子,以一种令人惊讶大跌眼镜的方式坐上了太子之位,这样的人的手段将是何其的高超?在西凉国以手段狠辣,头脑绝顶聪明而出名的西凉云墨,此时却如不知所措的孩子一般,手脚都不知道怎么放!
落羽只是眯着眼假寐,脸上清冷一片,让西凉云墨的心愈发的不安起来!
“落羽……”
“想要说什么就说吧,本少听着!”没有睁开眼睛,落羽只是双唇微微的动了动,依旧如之前的姿势一样!
“落羽,云墨欠你的,无论你要我做什么都可以,但是有些事情……对不起!”云墨的声音艰涩难听,似乎很难开口,却又不得不开口一般!他虽然与落羽相处的时间并不长久,但是他却能感觉得到,她是个恩怨分明之人!若是背叛了她的人,她定是永远也不会原谅,可是他不后悔,所有的一切都是他心甘情愿去做的,他也不会后悔!
落羽慢慢的睁开双眼,如深潭般幽深冰寒的眸子中,看不出任何的愤怒与失望,依旧是万年不变的冷漠淡然。缓缓的自摇椅上站了起来,整理了衣袖上略显褶皱的纹理,淡淡的说道:“本少明白,早在你决定回去的时候,本少就已经预料到了今日之事!”那张椅子的诱惑如此之大,何人能够躲得开?从云墨决定回西凉的时候,她就已经预料到了这样的结局!谁愿意永远的屈居人下,谁有愿意永远的受制于人?云墨只是选择了一个适合他的道路而已!
“落羽,我……”云墨还想要再说些什么,但是却被落羽的抬手阻止。似乎永远藏着深深的忧伤的眸子中,有着不舍与难过。有些暗淡的想着,她现在定是非常的怪他吧,定是很后悔当初救了他,一定是这样,一定是!想到这个可能,身上的忧郁愈发的浓烈!
落羽转过头深深的看了他一眼,声音中透着悠远与淡然:“你不必在说些什么,你只要记住,这条路是你自己做的选择,再也不是当初本少硬要你做的选择!以后的道路是如何,也只有你自己清楚!这次相见你与本少之间还是相视的故人,等你回到西凉之后,你与本少的再次相见,谁又能预料得到是什么样的场景?是战场还是牢狱?呵、只是本少想要告诉你的是,从这一刻开始,你西凉云墨要记住,你欠落羽一条命,除此之外,你与本少之间再无任何的瓜葛!总有一日,本少会向你要回这条命!”
说完,落羽就径直的走向门口,脚步轻缓优雅,不急不躁,没有任何的犹豫!清冷的目光中,甚至还看不到任何的多余的情感!救人也好,杀人也好,在她落羽的眼中都没有任何的意义!西凉云墨会做这样的决定,本就是人性所致,却也在她的预料之中!清冷而绝美的脸上倏的露出一抹淡淡的冷笑,可是她所决定的事情,又岂是其他的人轻易就能更改?西凉云墨终究还是她手中一颗重要的棋子,即使这颗棋子有些叛逆,有些不受控制,但是终归还是一枚棋子!棋子的命运,又岂是棋子自己可以决定,终归要属于下棋之人!
皇宫卧龙殿中,北辰文昕在回来的这几天中难得心情愉悦,伺候在侧的福全就差没喜极而泣了!老天保佑啊,皇上今天终于恢复正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