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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今儿个怎么有空来臣妾这里?皇上来了也不知道通报,那些个奴才真是一点规矩也没有了!”话虽如此,但是林岚却是眉眼间皆是笑意。
“朕今日刚刚批完奏折,就想来皇后这里坐坐。只是,这敏儿是怎么了?”北晨星拍拍林岚的手,一抬眼就见北辰敏梨花带雨的立在一旁,不免有些疑惑。
林岚育有一子两女,太子北辰文杰与四公主北辰雨皆是她所生。只是北晨星却知道。一直以来林岚最为疼宠的就是这个小女儿北辰敏,从小就不许任何人让她受到任何的委屈。可是这次是怎么一回事?他可不会忽略掉刚刚进来的时候,林岚那满脸怒容,以及严厉的训斥声。
“皇上,敏儿只是在耍小孩子脾气罢了,臣妾就是训了几句,就这样了!”林岚脸上的雍容笑意有一瞬间的僵硬,连忙在北辰敏开口之前抢先道。看得出来,皇上很喜欢这个落羽,若是敏儿开口的话,难保皇上是不是会将敏儿真的下嫁于她!
“哦?敏儿你母后只是小小的训了你几句,就这么受不得委屈?”北晨星佯怒道,可是眼中的宠溺却很明显。
“父皇,敏儿、敏儿不要嫁给别人!”北辰敏不顾林岚那示意的眼神,撅着嘴跺脚道:“人家刚刚就在求母后,敏儿要落羽做我的驸马!”
“落羽?”闻言,北晨星的虎目一沉,看向北辰敏的眼神有股幽光一闪而逝。就在北辰敏心惊胆颤之际,忽然又大笑起来:“哈哈哈…看来是朕的敏儿长大了,懂得向朕要驸马了!嗯,好好好,过几天三国的使者就要来了,到时候父皇一定会给敏儿一个满意的答复,如何?”
“谢谢父皇,敏儿就知道父皇最疼敏儿了!”北辰敏破涕为笑,欢喜的福身行礼,退了出去。
自始至终没有插话的机会的林岚,见到皇上已经答应下来,脸色瞬间变得异常的难看。
“皇上您真的答应了敏儿的要求吗?要知道那落羽还未答应,这样恐怕不妥吧!”林岚迟疑的开口道,上次远远的见了落羽一面,她的直觉告诉她,落羽不是那么好控制的人,也绝不会乖乖的照着他们的话去做。
“不答应又如何?朕是天子,谁能违背?况且,这次朕只是要证实一件事情罢了!”若是真的如他所想的那样,那敏儿自然不能嫁给她了。在皇后的服侍下,北晨星褪去龙袍,斜躺在软榻上,闭眼小憩一会儿。
“可是皇上……”皇后还想再说,却被北晨星不耐烦的挥断了:“好了皇后,朕累了,这些事情暂时就这样吧,朕自有分寸!”
“是!”看了眼闭目养神的北晨星,林岚掩下眉间的无奈,躺在他的身侧。缓缓闭起双眼,同时也遮住了那双凤眼中浓重的阴霾……
经过整整两个月的雨季洗刷,北辰的十月已经稍显寒意了。
“云墨不是北辰的人吧!”今日午膳过后,难得有些好心情的落羽,忽然兴起了到北都的街上看看。只是一个人毕竟稍显单调,忽然想起自己的府上还暂居着一个人,遂就将人给带了出来。
“落羽不是早就知道了吗?”云墨身着一身淡青色的衣衫,领口以及袖口皆绣着几片竹叶,腰上系着一根金丝绣边的镶着一枚蓝色宝玉的腰带。一头如云的墨发,以一根青色缎带松散的系在脑后。整个人的忧郁气场,依旧还是那么浓,却又似乎多了些什么!
“是吗?那好,云墨与本少来!”似笑非笑的瞥了眼他一眼,落羽淡漠的眸子中划过一丝诡异:“云墨可知什么地方的消息最为灵通?”
云墨没有说话,那阴柔的面容上闪过一丝的疑惑。
“青楼中永远是各色的人都有,想要知道哪些消息,去那里的话,自是该知道的就能知道了!”撩起额前的碎发,即使不堪他的表情。落羽也猜得到云墨脸色定是奇差。
凤舞楼,虽然说是梅儿用来收集情报的地方,可是一般情况下,她并不愿意踏足这样的地方。可是今天却要破例了,为的就是身旁的这个人。
大老远的就看到一个富丽堂皇的三层楼房耸立在那里,门口的人络绎不绝。
与一般的青楼不同的地方是,这个凤舞楼虽然名义上是许多女子卖笑的场所,但是这里的所有女人皆是一等一的武功好手,一般的人根本就进步了他们的身。白天他们的凤舞楼依旧照常营业,至少是十二个时辰从不曾关过门。
“落羽…这等风月场所,云墨从未…从未踏足过!”勉勉强强的站在凤舞楼的门口,云墨那红的快要滴出血来的脸上,墨色的眼睛不断得闪烁着羞涩的光芒。从小到大的严厉教育,让他对这样的场所根本的敬而远之,可是现在却……
“云墨与本少来即可!”并没有理会云墨的难为情,落羽一拍清闲的踏了进去。见状,云墨的脸上闪过一丝挣扎,最后终于还是跟了进去。
里面的人在看到进来的两个人之后,吸气声惊呼声层出不绝。
如此精致绝美的两个人,就是他们活了大半辈子也不曾见过啊!
尤其是前面那个冷着张脸,一身红衣的少年,更是无人能及。而她身后垂着头的青衣男子,虽然不甚看清容貌,但是那身高贵的气质,却让人能轻易的就能察觉出他的不凡。
里面几个稍有眼色的姑娘,在见到落羽的刹那,眼中闪过狂喜,然后归于平静。踩着莲步过来的一位模样不俗身着湖水蓝抹胸襦裙的女子,媚眼如丝,掩唇娇笑:“呀,这不是落羽落大人吗?今儿个是什么风,竟将您给吹来了?奴家名唤青莲,落大人可要记住哟!”
一石惊起千层浪!
“什么?这个少年就是落羽?”
“呸,蠢货,当初落大人一身红衣坐于马上,与一身戎装的辰王殿下一同进城,你没看到吗?”
“你他妈骂谁呢,老子当时还在温柔乡中,谁有时间去看这么个小鬼?”
“这个落大人虽然年纪很小,却深得当今皇上的宠爱,传言,皇上在见到她的第一眼,就将当时所有人争破头的枢密使之位交于了她!”
……
“二楼一方雅座!”清冷的眸子中漾着一丝深意,微不可查的向女子点了点头。
“哎呀,落大人这边请!”像是早就习惯了客人来了就上二楼的要求,青莲挥着手中得丝绢,一边领着他们上二楼,一边对楼下的那些客人道:“各位官人先好生在这里等着,奴家将这位落大人和这位小公子送到二楼,再来招待你们!呵呵!”
“砰!砰!砰!”二楼之上,一个正对着一楼大厅的窗户正开的房间忽然发出一声巨大的响声!
本来前进的脚步倏的顿住,寻着声音向上面望去,却什么也没有,只是一个空空的敞开的窗口。见此,落羽也不甚在意的转过了视线。继续像上面走去!
“宫主,你怎么了?”二楼刚刚发出巨响的房间中,一个黑衣男子奇怪的望着自家主子的怪异行为。
本来他是以为外面有什么事情惊到了主子,可是就在他刚要准备查看一下的时候,却被宫主猛地推向了一遍。没有防范的他,在这样不设防的情况下,撞到了一旁的椅子及桌子上,因而才会发出那么巨大的声响。
欲哭无泪的从地上爬起来,黑衣男子真的很是郁闷的望着突然从窗口的死角处,眼睛却狠狠地瞪着他的主子。他似乎并没有得罪主子吧,主子又在发什么疯?
“我说云绝啊,你看到什么了,如此的惊慌?这可不像你啊!”一派休闲的喝着茶的蓝衣男子,讥笑着望着窗边那惊慌的慕云绝。他倒是很好奇,什么事情能让这个整天到晚冷着脸的男人,如此的失措。
“玉痕,我的事情你给我少管!”确定下面的人不在了之后,慕云绝沉着脸从窗前走了过来,气闷的仰头喝下一杯酒。完了之后,狠狠的剜了玉痕一眼,都怪这个该死的笑面虎,若不是他硬拖着他来这个凤舞楼,他早就去找落羽了。现在好了,落羽来了这里,要是被她知道他也在这里,不知道该如何的想呢!
“你的事情我也懒得管!”斜睨了他一眼,根本就不将他那不善的态度放在眼里,玉痕浅浅的饮了口酒,道:“说起来,我在来这里的路上,碰上了一个很有趣的人!”那个人让他一向不在乎任何事情的心境,忽然有了改变,对她竟然产生了好奇!
“管我什么事情?该死的玉痕,我警告你,下次不要为些鸡毛蒜皮的小事来寻我。否则,别怪我不客气!”慕云绝一想到因为他,让他失了见落羽的机会,心里别提有多窝火。
“哦,那算了,我也发现了一个有趣的猎物,这段时间我也懒得寻你!”懒洋洋的站起来,整理了一下衣角的褶皱,玉痕的嘴角浮起一丝玩味的弧度。与其面对这个冷冰冰的家伙,还不如去找找那个可爱的小家伙!
望着那个一派惬意的离开了的背影,慕云绝额上的青筋剧烈的跳动起来。
这个…这个该死的家伙!
“黑貂,你给我去查查落羽身边的那个男子的身份!”猛地灌了口酒,慕云绝有些暴怒的命令道。刚刚那一撇,虽然所有的注意力全部被那日思夜想的身影所吸引,但是她身边那抹青衣男子,他还是注意到了。
“落公子身边的男子?宫主,属下愚笨,不知具体指的是谁,还望宫主明示!”黑影虽然武功高强,但是脑子确实真真正正的一根筋。在他所了解的情况下,落公子身边似乎男人从来就不断,而且各个都不是好惹的主!宫主贸然的一句话,他怎么知道具体是说谁?
“就是刚刚那个青衣男人!黑貂,你没长眼睛吗?”本来就憋了一肚子火气的慕云绝,因为黑貂的一句话,差点给气昏过去。他现在后悔了,真的后悔了,当初挑选贴身护卫的时候,怎么就看中了这根木头?而且还是个根本就不懂看人眼色的呆木头。
“刚刚宫主将属下一掌劈开,所以属下并没有看见!”一本正经的黑貂,说出来的话,却让慕云绝一口气硬生生的哽在喉间,上不去下不来。
“黑貂,你给我立刻——滚回去!”咆哮的声音终于不受控制的爆发了……
“刚刚是什么声音?”坐下来没一会儿,落羽就听到了一个有些熟悉的声音,却一时间想不起来在哪里听过。
“声音?什么声音?公子听错了吧!”一进房间,青莲就立刻改了称谓,也褪去脸上的轻浮,换上了严谨。
“哦?也许吧!”并没有将刚刚的声音放在心上,落羽斜靠在一方软榻上,懒懒的看着依旧垂着头的云墨道:“好了,已经没人了,现在也该谈谈正事了!”
“正事?”云墨有些讶异的抬起头,含着忧郁不安的眼中,带着深深的不解。来这种地方谈正事?落羽的思维方式倒是奇怪!
“青莲!”没有理会他的不解,落羽轻轻的扬了扬下颚,示意青莲。
“是,公子!”青莲严肃的点了点头,然后转过头,看着神色迷茫的云墨,道:“云墨,原名西凉云墨,乃西凉国云妃二子,西凉皇第十子,其兄长西凉云绝为第三子,可是自十年前下落不明。其母因为深受隆宠多年,后造人陷害,被赐白绫!其子西凉云墨,幽禁月湖岛十年!”
“你…你知道了!”没有惊慌,亦没有那些不堪的往事被揭开后的恼羞成怒,云墨自始至终都是淡然的看着落羽。忧郁的眼眸深处,掩藏着连他自己野不知道的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