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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好在,还有一枚虽然气息微弱,但是生命力十分坚韧,张书鹤轻放在手中感受了下,随即从空间取一只桃木匣,然后向里面注了半匣温泉水,又滴过三滴玉桃汁在其中,然后将那枚还有生命丑丑的花皮蛋放了进去,盖上了盖子,随即贴了张可以保持灵气不散的锁灵符。
金斩元问清张书鹤的举动后,不由的掀了掀眉:“要养一只雕?”在听了张书鹤解释后,犹豫了下,雕类与其它首领级的野兽一样,都有自己专属领地的划分,因为是飞禽,再加上视觉和飞行上的天赋,领地一般要比其它动物大过几倍,几里地的距离,它一眨眼就能飞到,是天生的好哨兵,用来警戒情况最是好不过了。
金斩元又天性自负,并不把那小雕放眼里,于是大手一挥,道了句:“不过是个雀而已,你想养就养着,不过这两枚蛋就不用了吧?我饿了,把它们煮来吃了吧……”他还真没吃过金雕的蛋,也不知道吃进嘴里是啥味儿。
张书鹤对于结果还是挺满意的,脸上原本有些青郁之色也就散了,这妖修对他倒是一向还不错,虽然有些事情上太过于霸道专制,但是大多数还是愿意听从他的意见的,倒是找到了些以前一人一豹时的感觉,心里上压抑的感觉也淡了些。
随即也就将手上那枚帝王绿戒指递给金斩元,“戴上吧,里面可以存放东西随身携带。”金斩元看到后极为高兴,看着张书鹤眼睛都幽亮幽亮的,刚要往手指上戴,张书鹤想到什么,顿时觉得失策了,他一时忘记眼前的是化形的妖修,只当跟人一般,戴戒指比较方便,但是对豹子来说,恐怕变身后戒指就戴不住了,以金斩元这种急燥性情,也不会记得拣戒指这种小事,想了想后,便从空间取了根弹力好的颈绳,然后将戒指穿上,这样戴着也就不必担化形后戒指会掉落一事。
金斩元得了礼物,一中午都是很高兴了,虽然只是个空间戒指,但是心上人送得自然是意义不同,在吃了张书鹤煮得好滋味茶叶鸟蛋和鸡蛋后,终于忍不住搂着张书鹤到山洞里,接着就是一通折腾,来表达他想他想得不得激动心情。
其实金斩元早就想白天试试了,此时时机良好,张书鹤脸色也很好,山中清静也无人打扰,而心上人进了山洞背对着他正细心查看桃木匣子里的鸟蛋,注意力全不在他身上,于是又有了微微醋意,借口睡午觉便搂着心上人的肩膀上了石床上。
反抗对于金斩元来说自然是没用的,不过在听到张书鹤说的不适后,金斩元的动作倒是温柔了些,他还是很在意身下人的身体状况,第一次后面有些微微的撕裂,完事后他着实有些心疼了,虽然有时情绪上来控制不了自己,但是也不想时时弄伤了他。
直到不断换着姿势弄了第三回,张书鹤才态度强硬推开他,道了句身体受不住便起身下地开始清洗换衣,这家伙这方面的能力自然不能同一般人比,若是不阻止,由着他性子恐怕直到天明也仍然兴趣十足,虽然同是修道中人,但是自己这方面与妖修完全没有可比性,而且此事若过量,也是有损身体先天之本的。
金斩元虽然只吃了个半饱,心中略有些不满,但是这次张书鹤没有像以前一般反应他,甚至还有一丝配合之意,极为顺从,他心里自然很高兴,当闻到身下人的身体不适,再想到每次自己尽情完后张书鹤都要修炼数天,顿时也就不敢再强硬的锁着他了,怕像第一次一样弄痛了他。
甚至还帮张书鹤拿水冲洗头发,闻着那散发着清香味的发间,擦干后又抱上床一阵耳鬓厮磨,不满情绪这才烟消云散,见张书鹤侧睡在自己怀里的样子,眼睛却是上上下下的看着,脑中想得却是晚上要如何如何,想到深处竟是嘴角露出一丝邪笑来,说不出的奸诈肆意。
随后几日两人相处比以前倒是融洽的多,张书鹤也发现这妖修还当真简单的紧,只要满足他想要的,其它的事倒是处处听从的,与以前被禁术控制的黑豹差不了多少。
这几日那枚花皮蛋里的生命印迹倒是强烈了许多,张书鹤每日都会用灵汁稀释的泉水给浸泡一两个小时,然后修炼时会放入手心温养,因为张书鹤的功法,修炼会灵气在全身处围绕,温养些时日,蛋皮颜色也光亮了些,虽然还未破壳,但是居然也会吸收些灵汁和灵气了,每隔三天那泉水中还要再滴几滴,吸得比以前要更上一些。
而这几日这枚花皮蛋越来越有灵性,每次在修炼时,它都在张书鹤手心安安静静老实的紧,但是修炼完就开始自己在蛋里蠕动,这小东西尤其喜欢在张书鹤掌心待着,这不免让化成豹形的金斩元有些吃醋。
很多次都趁张书鹤不注意,用爪子拨动那只花皮蛋,想做出这蛋自己意外滚掉地上,摔破壳跌死的假象,但都被张书鹤发现,没什么下手机会,而这花皮蛋显然也惧怕黑豹,原本自己在蛋里动的开心,黑豹尾巴悄悄一接近,就突然老老实实,装死一般,倒是聪明的紧。
待到一日张书鹤修炼到一半时,花皮蛋似乎到了灵气承受力的一个顶点,里面的小东西终于挣扎着破壳而出,出来后,第一件事就是蹲在张书鹤手心处,张着嫩黄色的小嘴,闭着眼冲张书鹤细细的尖叫。
☆、85第八十五章
直到张书鹤用手指摸了摸它潮乎乎的小脑袋;这小东西才从刚破壳的惊惧中,找到了依靠,翅膀都挣扎不开,却已经会向张书鹤稚嫩的叫唤撒娇了;见张书鹤将它半拢在手心里,这才转头开始本能的啄起破碎的蛋壳,一点点直吃了十来分钟,加上它才破壳,不一会就将张书鹤的手心当窝趴在上面睡着了。
张书鹤端量它半响,虽然长得丑,但这小东西笨拙的样子还是很讨人喜欢;它身上稀稀的毛此时已经半干了,张书鹤用手指给他简单梳理了下;便放至到一旁的羽绒垫上,再将剩下的蛋壳堆在旁边,它醒来饿了自然就会吃得一干二净。
待到金斩元回来时,它已经睡醒了,吃完了蛋壳,正在羽绒垫上挣扎着要站起来,冲一边张书鹤嫩声嫩气的叫唤,边叫还边扇着翅膀扑腾两下,在羽绒垫上深一脚浅一脚如丫丫学走路的婴孩一般,往张书鹤身边移。
而张书鹤自它睡着后,就吞了几口果酒开始修炼,此时正是紧要关头,即使它叫得再急,也半点没有睁开眼的迹像。
“叫什么叫?讨嫌的家伙!”金斩元走近后,伸手用拇指和食指将小幼雕半张的嘴给捏住了,然后提到半空转圈恶嫌的看着。
幼雕的小嫩嘴被捏住,不仅疼又发不出声音,直在空中使出吃奶的劲来扑腾,见状金斩中有种快意的感觉,随即恶从胆心生,不如索性就它用火燎一燎,做道烤雕肉吃吃,他还从来没尝过雕的肉味,虽然幼雕身上没几两肉,但是好歹也算只雕,啃啃肉头也不错。
思索间就抬腿提着想向山洞外走,结果刚一抬脚张书鹤便修炼完毕睁开眼,眼明手快的将小幼雕接了过去,见张书鹤这么护着它,金斩元有些吃味了,盯着那小雕崽的目光也有些不善,心里想得却是等你身上长肉了,再烤来吃,所以就暂且容你几天。
晚上折腾张书鹤累了,见他一睡,便借伸懒腰之故,将那羽绒垫子踢到石床最远的地方,怕它叫唤吵得人睡觉,便扔过去个枕头蒙住了,这才得意洋洋的化成豹形守在张书鹤身边,睡前还想着明早若张书鹤发现幼雕被闷死,他该怎么找借口推脱。
但显然幼雕在蛋里时就吸收了些灵气,出生后又用带灵气的泉水洗了澡,远比一般幼雕生命力强,在金斩元百般的使坏之下,仍然跌跌撞撞的一日大过一日,竟然已经能吃肉了,吃得还挺欢,这又让金斩元找到一条不待见它的理由,原本都是它的肉,居然还要分出一份,小幼雕顿时已成了他继那对山洞里的侄叔,最是眼中钉肉中刺的一个。
可恨的是这小幼雕还是相当聪明的,竟是日日不离张书鹤左右,让他一直找不到下手的机会,而这些张书鹤何尝没看出来,不过从始至终,他倒是没有担心分毫。
他看得明白,倘若是这妖修真得有看不上眼的东西,挥掌之下就能将对方烟消云散,又怎么会让他留存到现在,无非就是向他抗议自己放在幼雕身上的注意力太多了,冷淡冷淡小雕也就好了,但是幼雕还小,确实是离不了人,一时见不到张书鹤,就可怜巴巴的在羽绒垫上细叫,听着实在忍不下心将它丢至一旁,只得时时放在身边,不过长此下去,也多少有些担,那黑豹化形的妖修喜怒无常,此时能忍着,不耐烦时可就不一定了。
张书鹤喂了几块撕好的小块鸡肉给正大张着乳黄色小嘴,扑腾着翅膀等着喂食的小雕,想了想,在这山洞住得时间也不短了,闭关了几次,收获都很小,而且附近的丧尸血藤基本也都被金斩元无事时清理的干干净净,近几日他正无所事事,开始折腾山里仅剩的一些飞禽走兽,与其继续待在这里无所事事,倒不如出去多收集下红渣,尽管空间已经有了一些养料,足够半年可用,但是这东西对于张书鹤来说,自然是有多少要多少,永远都不会嫌少的。
显然金斩元也早有这个打算,张书鹤只提了个话头,他便立即赞成了,这样也好,张书鹤小金雕幼小的翅膀,有了血藤,这豹子倒也不用天天盯着这小东西了,不过让张书鹤惊异的是,这只幼雕实在是聪明的紧。
也许是当初用玉桃汁况的山泉水日日浸泡的缘故,让它有了点灵性,似乎是知道金斩元不待见它,但凡金斩元在时,嫩黄的小嘴从来不叫,身体也缩得老老实实,不发出多余的声音,乖乖的闭眼睡觉。
若是金斩元不在,就完全是另一个样了,叫一声,是想要引起张书鹤注意,当张书鹤看向它时,它小嘴一伸,渴了要喝泉水就连叫两声,饿了就连叫三声,高兴了就啾啾啾叫个不停,没事还喜欢练习的扑腾着它那没长完毛的翅膀往张书鹤身上爬,最喜欢待在张书鹤的手心里,大概是在壳里的时候,张书鹤修炼时经常将它放在手心中温养的关系,加上破壳而出时,它就是在手心里见到外面的世界的,所以对这处有一种像回到蛋壳时那种安全和暖意。
夜里外面下了今冬的第一场雪,第二天醒来入目就是洞外白茫茫的一片,但是这半点没有阻碍昨天定下的行程,张书鹤换上了空间备用的马裤和马靴,在雪地中行走方便,长靴也能防止雪进到鞋里,外面套了件薄的羽绒服,虽然功法修炼到现在,对寒冷可以进行抵御,但是倒不至于不穿衣服也不觉得冷的地步。
而金斩元则穿了一身基地军队里的统一的军裤和军靴,上身也随意的套了件不至于沾雪就湿的皮外套,张书鹤原来在扫荡商场时就收了一批衣服,一般的怕占地方,在基地时就已经出手了,剩下的是些高档衣服,面料和质量都不错的,正好金斩元有了空间,就把他能穿的尺码衣服给他一些,不过金斩元不是太喜欢那些休闲五颜六色的衣服,斯文的西装外套也一般不穿,倒是不知在哪弄到一些基地里的备用军装,日日穿着,不见得多喜欢,但那些军用装确实是比常服好穿也利落,并且尺寸宽松,穿着舒服不易破。
在山里待的时间不短,一年半载的,若非他们是修道的人,正常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