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收高价听书钱。于是乎,大汉历史上的第一本畅销书《商周书》。就在百姓交口相传中诞生了。虽然没有竹简版本和绢帛版本,但百姓们的记忆力和想像力是无穷的。就在本书荣登四州八卦榜首的同时,叶晓易也聆听着任五任六传回来的最新版本。
谣传总是走样的,等回到造谣者的手中。叶晓易发现自己看到地,只是原书地骨架了,那些肢解、搞笑、玄怪,在流传途中变了又变,变了又变,最后变成了类似《秘闻录——商周大陆封神纪实》样的东西。
群众的力量是庞大地,纵然有老古董的儒生们反对。但事实已经造成了。而且随着这书的影响越来越大,不知道是谁开始猜测:被董卓弄消失,又被袁绍监禁,最后被御姐叶晓易解救的刘辨,是不是也是天佑的皇帝陛下呢?如果是,那谁是女娲派来保佑他的呢?
随着天气慢慢炎热,小说的和种种猜测也跟发酵一样,在缓缓增大,无孔不入地从邺城传向了冀州、并州、司隶、幽州的每一个角落。
直至某个阴雨天的到来。
那是惊心动魄的一天,那是具有开创性地一天,那是神棍做出最美丽舞蹈的一天,那是叶大女魔头纵横时空五百载、超越宇宙五千年的伟大一天。
纵使在多年以后,也还有耄耋老人记得那天的情形:在那具有历史性意义的前一晚,空气中都是闷闷的土味,让人呼吸间,总有种被窒息的错觉。孩童们嬉戏着,老人们休息着,入睡前,人们把窗子都打开,好让空气更流通些,减少心中的燥热。
月朗星疏,月儿遥遥挂着,一路飘上了中天,空气也渐渐清凉下来。可到了后半夜,苍穹却被不知何时飘来的云层遮住了。月不见了,云层却越来越厚。没人知道雷公、电母在云层中搞什么搞。守城地兵士只看半空中黄色的巨大闪电划过,跟着,撕裂般的巨大炸裂声响起,让整个邺城都为之震撼。
豆大的雨点冰冷地砸下。最开始,只是稀疏的,打得人脸颊一痛。
紧接着,那些雨点密了起来,就跟女子的蹩脚绣花一样,在一个狭小的范围内反复地下、反复地下。到了最后,雨水跟骂街婆娘的洗脚水般,不管三七二十一,搂头泼来。不出几个眨眼的瞬间,就把人从里到外打了个透湿 彻底秒杀。
热气被驱走了,冰凉取而代之。开着的窗户匆匆关上,被吵醒的人们听着雨水声,为屋外天空不时传来的雷鸣颤抖。多少年了,从来没有过这么大的雨,也没有这么大的雷。干柴烈火的雷公、电母就在天上折腾个不停,全然不管升斗小民们内心的惶恐。
足足一个时辰。雨水没有停止的趋势,也没有变小的趋势。守城的兵士们不敢渎职,依然在城头巡逻。他们看到一个巨大的闪电劈过,只听咔嚓一声。两个奇迹诞生了!
第一个小奇迹,就是某棵数百岁的大树,被闪电击中,彻底腰斩阵亡。从而为传说中的神迹、预兆、祥瑞添加了光彩的一笔。定位一下,算是此祥瑞战役中地配角。
第二个大奇迹,便是狗屎运皇帝刘小辨的“御姐”、伟大并州叶府集团的大统领、富有传奇色彩的奸商巨贾、武冠天下的吕并州的绯闻女主角。叶晓易叶大女魔头,很诡异地、很惊悚地出现在城外。
借着闪电的巨大亮光,守城兵士看到叶晓易顶风冒雨、神色肃穆地目视邺城,胯下骑着一匹嘶叫的高头烈马。那马跟寻常马匹不同,非黑非白、又黑又白,白中带着黑,黑中透着白。好似白灰掺了黑炭粉,条条状状、逶迤成带。
这是什么马?这真地是马?从叶府研究馆里出来的高级守城官。在这个瞬间还想到了研究馆中的一个经典命题:白马非马,意淫算淫!
伫立雨中,叶晓易的目光从城头挪向了远方,又从远方挪向了苍穹。她的表情从未有过的严肃,她的意志也从未有过的坚决,面对一道接一道的闪电,她巍然不动,以高山仰止的姿态注视着面前地一切。她知道自己已经快冻麻木了。她很想回去宰了华佗和郭嘉,那两个贱人没告诉她雨下这么大,还下这么久。最可恨地是。闪电让她胯下这匹马吓得动弹不得。连带她都不能找个地方躲藏起来。
谁说成为SuperStar容易?喵喵的,这简直就不是人干的活啊。
叶晓易面带微笑,抽出腰中宝刀。在瓢泼大雨中挥刀指向天空,而就在刀落地瞬间,一道闪电就狠狠从天上砸了下来,在叶晓易面前开了个大坑。
“天佑大汉,天佑陛下。”叶晓易看着挖好的坑如意料陷落,稍微满意了些。她的声音在雨夜中听起来很飘忽。这种上气不接下气的念法,听在守城官兵的耳朵里,却是另外一种感觉:这呼唤不是来自人间,而是来自天上。从遥远的天庭和银河,传来的缥缈神喻……
雨还在下着。天色稍微亮了些。要进城的百姓们看到,城门口的大路上,纱衣华服的叶晓易骑在一匹怪“马”身上。她身旁是被腰斩地大村,她身前是人力难以砸成的大坑。
“天佑大汉,天佑陛下。”怪“马”蹄前赫然有石头堆成的八个大字,它还时常伸出舌头,舔那些石块。
“天佑大汉,天佑陛下。”叶晓易重复念着。她现在已经呈痴呆麻木状了。别说她的体格,就算是吕布那种非人类。在这样风雨交加的夜晚,穿着“清凉”来演戏,也得冻够呛。好在百姓们更加痴呆些。
面对这诡异的马匹和诡异的叶晓易,他们惟一能做的,就是跟着她说这句话。这句话就像咒语一样,在等待开门的百姓中不断被重复,直至城门打开。
城门一开,里面地官差立刻出来叩见叶晓易。虽然诡异了点,但叶晓易是御姐——皇帝的义姐。碍于禁令夜晚不能开城门,但到了时辰,再不请她进去,估计并州集团那帮人,不会给好果子吃。
听到官差诚惶诚恐的请求。叶晓易只是微微摇头。她等待着、眺望着,直到看见吕布披挂整齐,从城里策马奔出,才华丽丽又暧昧地昏倒在吕并州的臂弯里,把胯下这匹怪“马”留给了随后而来的陈群。
“我送御姐回府。你们送此珍兽去皇宫。”吕布大声吩咐。让陈群把被染料刷得跟“101斑点狗”一样的白马送到刘辨那里。
目送着吕布携皇姐叶晓易离开,守城的官兵立刻把昨夜见到的奇异景象散布开来。此时云开日出,万道金光照耀大地,昨夜的一切仿佛是场梦幻演出。但无论如何,黑夜中力迎风雨的叶晓易是真实的,被雨水疯狂冲刷,却依然诡异的珍兽黑白“马”也是真实的。
所谓真实的谎言,大抵如此。
第四卷 第六章 斑马后遗症(上)
冷啊,太他喵的冷了啊。叶晓易裹在被里,不怕死地朝火炉靠近。
淋了小半夜的暴雨,她比鸡还落汤。面对华佗跟郭嘉的戏谑,出于愤慨和有难同当心态的她,奋力给了两人绝命菊花点穴手,把这两只超级大灯泡弄出门,自己好安心窝在吕布的怀里,让吕布这个“人体暖炉”帮自己恢复正常体温。
“大哥,群儿把那马送进宫里去了?”叶晓易光溜溜地裹在被子里,又被吕布隔着被子抱在怀里。她伸出两只胳膊,对吕布毛手毛脚。
“送进去了。不过,那真的是马?体态倒像,就是身上的花纹甚是诡异。”吕布稳坐钓鱼台,老僧入定般不理会叶晓易的爪子在自己的身上摸来摸去。
“嘿嘿,当然啦。大汉境内,如此珍兽,可是独一份呢。”叶晓易心说斑马这东西,应该没人进献给皇帝吧。何况就算是有人进献过,也不害怕,毕竟华佗染色的这匹白马,前半部分是斑马条纹,中间是大麦丁犬的斑点带纹,最后又是千年王八的罗圈杠纹。
天底下还有比这更华丽丽的白马吗?
叶晓易搂住吕布的脖子,昂头看向这个认识了多年的家伙:“大哥,要不要玩亲亲?”
玩亲亲?吕布无语。虽然不是守旧的男人,但把暧昧的情话用这样露骨的语言表达出来,他依然还不习惯,虽然对方是荼毒了他很久的叶女王。
“大哥,闭上眼睛。”叶晓易命令。
亲亲还要闭眼睛?为什么有种危险的预感呢?吕布很听话地合眼,甚至还把头微微低下,准备迎接叶魔女软软的嘴唇。
“阿嚏~~”零点一秒钟后。吕布迎来了跟想像有很大差距的东西——口水。他咬牙睁眼,就见叶晓易很无辜地眨巴眼睛,心虚地说:
“感冒嘛。不是故意的啦。老大,你要不要再闭上眼睛一次啊?”
你做梦!吕布“狞笑着”。把叶晓易翻了个身,用手掌毫不留情地轰上了她那裹在被子下的屁股……
叶晓易在府中生病,刘辨在皇宫中发蒙。他从未见过如此诡异的“怪马”。他纠集了学富五车的朝臣,问他们这马是个什么东西。那些朝臣从牙齿到尾巴,就差把马给开膛、从解剖学上证明它是马了。不过,为了保险起见,他们还是不敢轻易下结论,而是建议皇帝把当事者叶晓易给叫来问问。
叶晓易在家里跟吕布卿卿我我、暧昧来暧昧去。发了一夜地烧,第二天才好了些。她听到皇帝刘辨宣召。就换了衣服,让人把自己连榻一起抬进宫去。刘辨看到叶晓易生病了,很关心地慰问,见她没有大碍,才谈起了那神奇的夜半祥瑞事件。
叶晓易就等刘辨这么问了。她大义凛然,很严肃地告诉刘辨道:
“陛下,臣其实也不知道究竟是怎么回事。那天夜里天气炎热,臣早早就睡下。时至月上中天,臣朦胧中听到有个女子呼唤臣的名字。臣寻声而去。却走入了一鲜花盛开、满目珠玉、台榭华丽之举世难以匹敌之处。”
虽然没去过。但叶晓易在风景照片上看到过外国的很多美丽建筑。
她在想像中的桃源,把那些东西捏在一起讲给刘辨,栩栩如生的描述。
大大增加了刘辨对那个极乐之地的向往。
“仙境啊。”刘辨下了定义。
“臣也怀疑自己到了仙境。”叶晓易继续往下掰。她先说自己到了“仙境”,然后就碰到一批巨美丽、身材巨好,各个波霸的女子。那些女子把她带到一个宫殿,殿上端坐个女王一样地人。那个女王样的人态度十分好,她问了叶晓易汉室的情况,最后还满意地让人把一匹珍兽送给叶晓易,让叶晓易骑着珍兽回来。
“她说,虽然珍兽本身没有特异本领,但其拥有天地间独特的福祉。所以可以庇佑国运……臣昏昏沉沉,也记不得太多了。”叶晓易看刘辨听得入神。就接着扯。她说自己被人送出那座宫殿外,就骑上了马匹。就在那瞬间,就听到天上电闪雷鸣,“咔嚓”一声,就发现自己骑着那匹珍兽,站在了邺城城门面前。
“如此说来,真是天佑朕啊。不过,那个女王样的人,怎么听上去特别像是天书中的女娲娘娘呢?”刘辨思索着这个问题。但还是决定让朝臣们把这个祥瑞事件大肆宣扬出去。毕竟这对稳定民心什么的都有好处。哪个帝王不渴望祥瑞呢?既然有了,也就别管真假了,先昭告万民再说吧。
“臣头脑昏昏沉沉啊。陛下,珍兽还好吧?“没有掉色吧?叶晓易害怕华佗那个家伙偷上料。不过既然让雨那么淋都没事,估计也不会露馅。
“还好。啊,对了。朕看过那珍兽,觉得跟特别像。但身上的斑纹又特别奇异。既然是上天赏赐,朕想为它赐个名字。”刘辨按照规矩,提出了这个想法。旁边亲近的宫女太监们听罢马屁如潮,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