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巴落地。
喵喵的,竟然有人敢打劫吕布,他不想活了?
“叶龙、叶虎,跟我去众议院。”叶晓易兴奋地站起来,把手里拌黄泥玩的小棍丢给叶龙,对他道:“等下把这鱼给杀成三段,前段炖,中段红烧、尾端油炸。今晚我要来个一鱼三吃。”
倒。
魏续万年无语中。他跟着叶晓易,走到门口还回头冲叶龙做了个手势,大意是你让那鱼自求多福吧。
虽然被打劫了,但众议院里没有一点消沉气氛。刚运货物回来的吕布、赵云很平静地讲述事情经过,而聂辽在旁边一劲儿拍大腿,恨自己当时怎么就不在场。他用胳膊搂住於夫罗的脖子,很痛苦地发牢骚道:“为何每次出风头都没有我呢?”
在历史上,吕布死时,投降的你可能算出了风头吧。反面教材啊。
叶晓易从外面进来,见聂辽痛不欲生的模样便撇嘴,上前把他从快憋死的於夫罗身上揪下去,让他归位坐好。
“晓易。”吕布笑笑,发现叶晓易身后这龙、虎两人挺像样。尤其是跛脚的叶虎,站着不动,看不出脚上毛病,而且人长得凶狠,看了就让人退避三舍。
“大哥~~”叶晓易跑到吕布身边,跟吕布挤在了一张椅子上,“听说你们被打劫了?”
“其实也不算被打劫。”赵云乐着解释:“我们这次贩马回来,想到授权给那老人家的叶家连锁食肆该开张几个月了,就南下去了上党,想看看客人情况,再顺便送新菜式给他。”
“嘿嘿,可是你不知道啊。”聂辽陶醉地接茬,“大哥跟云哥太帅了,他们在上党不仅让街头巷尾的女子挂念,还让上党附近的豪勇之士挂念。所以,刚出上党,就被那些人给拦住了。”
“其实没有多少人,不过是五十多人而已。”吕布淡然,话音中隐约透出点骄傲。
“可大哥你跟云哥临走前才带了六个家丁啊。”於夫罗想像被五十亡命徒包围的情形,感觉那场面绝对很震撼。
“嗯,不过那些家丁都没怎么动手。”赵云指着吕布道:“大哥见对方来势汹汹,便提刀上前,我还没来得及摘枪,他已经砍翻了三个。”
“云弟也很厉害。这次伤了十几个人。”吕布并没有将这事放在眼中,他赞赏地看着长相文雅的赵云,觉得赵云颇有儒将之风。
“如果都杀了,谁替你们扬名?”聂辽拽过赵云的白衣襟,“还是云哥你厉害,不像老大心狠手辣,一下子就干掉二十多个。活生生、血淋淋啊,对方也真倒霉,怎么找上你们了?”
“可能是叶家连锁食肆太风光,加上我跟大哥在上党太惹眼吧。尤其是大哥,在九原当街拦惊马,把马举起摔倒,骇得旁观百姓都倒吸了一口冷气。”赵云回想那一幕,对吕布的尊敬再次提到了新的高度。
“不拦住会撞到妇孺。”吕布经叶晓易熏陶,对女子一直礼敬有加,但对敢于挑衅的男同胞仍旧不假辞色,该砍就砍、该杀就杀,决不手软。
“嗷嗷嗷嗷~~大哥好神勇、好威风、好帅气。”叶晓易揪住吕布的袖口,越发觉得自己有眼光。
“不过麻烦事情在后面。”赵云接着道:“我们因此受到了官府盘查,得知我们是被袭击的,才放过我们。可那些逃走的亡命徒将当日战事交口相传,从上党郡一直传到太原郡、雁门郡,害得我们一路上遇到不少拦截之人。大哥本想杀之,但见他们没有夺财之心,只为了打败我们好出名,就手下留情,饶了他们性命。”缺胳膊少腿就不谈了,能捡回性命,已经是吕布和自己发善心了。
“哼,他们也不看看大哥、云哥你们是谁。”於夫罗冷笑,他南匈奴的时候也遇到过此事:部落中有出名的勇士,就会遭到别人的挑战,那些挑战者依靠此成名,但大多数时候,都以失败告终。
“要名不要命的典型啊。”叶晓易感叹,“不过也可以理解,这个时候奉孝这种博学的士子才吃香,单纯的武夫嘛,只好靠打仗来扬名喽。”
“我不是士子,我乃大儒。”郭嘉正色道。
“大儒?妇孺的孺吗?”叶晓易笑骂,拍了郭嘉一巴掌,遗憾郭嘉长得太快,这样下去,可能没几年,便再也不能轻松打郭嘉后脑勺了。
“大少爷、二少爷此次凯旋,真乃叶府之幸。”魏续见众人进入归纳总结阶段,就送上马屁一个:“虽然从上党一路被拦截挑衅回五原,但两位少爷的勇武也因此为人所知。小的想,可能要不了多久,两位少爷威名便会在整个并州传扬。”
“是啊。能出名是件好事,可以让叶家会馆更受人敬仰……当然,也会带来不少麻烦。”叶晓易罕见地没有对魏续的马屁表示愤慨,她低头思考了片刻,忽然对郭嘉说:“你不觉得这是漂白的好机会吗?”
漂白?
郭嘉回忆叶晓易常用词汇,记得她从前给打劫盗匪定义为“黑吃黑”。如此说来,这“漂白”的意思就是说,日后可以不用“黑吃黑”了,难道叶晓易是想……
“嘿嘿,有想到否,“大孺”?”叶晓易见郭嘉眼睛忽然一亮,猜他是想明白了。
“不知道咱们想得可是一致?”郭嘉佩服叶晓易的脑袋转得如此之快。
“应该吧。”叶晓易能想出那种招数,纯粹是现代电视剧、小说看多了。她听郭嘉说有了办法,发现古人狡诈起来也是很恐怖的,不由感叹:怪不得中国的文人最难弄,敢情从古至今就玩心眼来着。
“我是这样想的……”郭嘉刚要跟叶晓易对对答案,就见老头火烧屁股一样从外面冲进来,手里还拎着新鲜蔬菜,一看就知道又是跑种植园欣赏小妹妹们给菜浇水去了。
“吕布,我听说你们被打劫了?”老头兴奋得满面红光,抓起吕布的手就追问:“快说、快说,是怎么回事?”
“……”
众人沉默中,叶晓易慢悠悠地发话了:“先生,不是我说你。你也真是太……后知后觉了。”
听八卦都赶不上新鲜的!
==,终于把二更写完了,明天还要早起,泪ing,命苦啊。很抱歉让等待二更的大人们失望了,m――m,俺的小电不停休眠,俺要抓狂鸟。――,泪奔。Ps,谢谢大人们的票票,收藏,点击,还有回帖^^。
看了新回帖,补充说明一下。――b,可能是我昨天回帖语气有些重了,我的本意是,挑毛病跟建议都正常,我也欢迎,还是那句老话,文章贵在争鸣,各抒己见,然后对辨,凭道理取胜,而不是胡乱谩骂攻击删帖封id,说不过人就武力解决,这种办法我不屑为之。
其实我昨天回帖的意思只不过是:我个人实在对跑三国实现什么社会主义不感冒,因为从生产力的角度讲,恐怕就很难现实起来,而且,穿越的是个女高中生,不是女博士――b(顺带说一句,我是无党派主义者、无神论者)。还有,让我看郁闷的回帖是有大人很愤慨地让我不要窝里斗…………严重声明,我从来没有窝里斗,而是历史上窝里斗!!!让我跑国外打别人,这点我也很难接受。毕竟,首先国内一团糟,还没保命呢,拿什么打别人。第二,在当时的环境下,如果别人没有打你,你打别人算不算侵略扩张???如果因为几千年后被人后代欺负了,穿越后就去打人家老祖宗,这是不是等于迁怒于人????――b,虽然,我也想过要打……倒。
如果说需要扩张以求得人民生产力的发展跟生活水平的提高,那么也需要循序渐进对不?好比说,此文开头我啰嗦了这么多还没有走出并州,就是希望他们的基础起码有点合理化的样子。
文以载道,不想冠冕堂皇,但每个人的细微表达,或许都会说明人的世界观吧。就这样,我去睡了。叹。
第一卷 第四十六章 欲加之罪(上)
天高云淡,鸟语花香。
十分环保的古代绿色林荫道上,三、四辆装了布帛货物的大车缓缓而行。老牛走后人走先,几个年纪不大的人牵马步行,嬉笑打闹,顺便欣赏路旁的风光。他们发髻裹巾、身穿青色右衽孺衣、腰间系根带子、脚蹬草履,一副普通家丁的打扮。
这一带并不太平,但显然这几人不知晓,所以很是招摇。不仅大喊大叫,还你追我打,根本顾不得看管车上货物。
这场景,落入了林中几双眼内。
那几双眼射出寒冷的目光,他们盯住车上货物,窃窃私语,偶尔还将手指放入口中,发出类似鸟雀的叫声。叫声传出很远,直入密林深处,而从那里,也传来类似的动静,与前者应和般响起,好像在联络着什么。
蹑手蹑脚地前行,锋利的剑刃在太阳下闪动寒光。一声呼哨过后,蒙面持刀的窥视者从林中跳出,直扑赶车运货的家丁。
刀刀致命,毫不留情。盗匪们如狼群一般逼近赶路人,试图把他们斩倒在血泊之中。
惊恐下,家丁们仓促抽刀抵挡,可杂乱无章的刀法根本不是盗匪的对手。他们且战且退,见势不好,只得上马逃跑,丢下几车货物。
“呸,一个没杀死。”为首盗匪见赶路家丁绝尘而去,就往地上唾了口。他差点就把个家丁抹了脖子,可谁料那人旁边有个高手,竟然拽了同伴,一起逃命去了。
“好在留下了货物。”旁边一人见头目怅然,就上前清点,又将数目回报。为首之人一听,才笑逐颜开,吩咐大家把这些新到手的货物运回山寨……
天高云淡,鸟语花香。
十分整洁的九原县县衙中,几只小肥羊在庭中散步,而皮肤日益白嫩的县丞大人则在旁享受美好时光,手中还端了杯新挤的羊奶。羊奶中加了蜜,喝得他开怀舒畅,愈发心宽体胖了。
“大、大、大人……”
县丞喝到高兴处、正欲闭目养神之际,一个县吏从外面飞奔进来,大喊道:“大事不好了。”
噗~~一口羊奶喷溅而出,洒落在泥土中,化为护花使者。
“怎么如此慌张,究竟何事?”县丞看着手下不争气的县吏,无奈摇头。当年,他得罪了朝廷中的上司,所以才被弄到这九原边塞之地,结果活得心惊胆战,生怕哪天鲜卑、匈奴们闹事,大举入侵,那在九原的他可就惨了。幸好,九原一直还稳定,百姓弓马娴熟不说,打起架来也奋勇争先,用不到他太操心,尤其是吕布、叶晓易等人在九原开了会馆后,他活得更安逸了。叶晓易顶着大儒会馆的名号,大肆训练家丁,还掏钱翻修城池、县衙,喜得他乐于睁只眼闭只眼,把保卫九原的任务丢给了叶家会馆。
“大、大、大人……真的是、是、是大事不好。”县吏累得上气不接下气。
“那就快说啊。你急什么?反正城里有吕布他们六兄弟在,怎么会有人敢动九原?”县丞回忆前些日子同僚聚会,众人一致对吕布在上党杀匪表示敬佩,羡慕他治下有如此骁勇之人,不仅仅精通武艺,还熟读诗书,会算学,能賺钱。
“就是吕、吕……咳,叶府家的商队被打劫了。”县吏都快哭出来了。他刚才在城门口转悠,见叶府家丁哭天喊地从外面奔驰回城,身上衣服满是尘土,还有打架过的痕迹。
叶府现在可是九原第一大户,如果有了差池,他可吃罪不起。见情形不对,他便跟着那些人跑回叶府,一打听,才知道叶府的商队被打劫了。
“你、你、你说什么?”县丞大吃一惊,手中装羊奶的瓷杯“砰”声落地,杯上穿着凉爽的古装美女立刻粉身碎骨。
“他们怎么会被打劫?你倒是说啊。”见县吏光喘气不说话,县丞气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