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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就那么喜欢看我跟别的女人欢爱?”
“王你可能搞错了,那不是别的女人,她是你的女人,你的贵妃?”
“闭嘴!从来没有人敢这样跟说话!你也不例外。”
“脱衣服!我今晚就要你!”这双眸子说是充满欲望倒不如说充满怒火。
其实我倒也不怕他,至多不是一死,但也真想看看这男人是否真的可以让所有女人都欲仙欲死,也许自己骨子里就是一个淫荡的女子。
这点我不想否认。
但他我不想屈从,从第一眼看到他,我就对他充满敌意,我就要看他愤怒,就要看他暴跳如雷,我斜着眼睛盯看他,看他气得青筋突起的样子居然觉得很畅快。
“你就不怕死?”
“你不会杀我,如果你要杀我,你早就动手了,何必等到今天。”
“没有人可以揣摩我的心意,我也最讨厌别人自作聪明。”他的手钳住我的下巴,力度太大,以致我疼得差点晕过去。
就在我就快受不了的时候,他的嘴突然凑了过来,原来吻也可以那么狂热,原来吻也可以将人将疼痛忘记,他一边吻,一边将手探入我的衣服里,直接从我的裹胸穿过,一下子握住我身上的柔软。
他的手很大,很粗糙,与天逸的完全不一样,也许是长期习武的人都有这样的一双手,但那轻微的摩擦却如一阵阵电流流遍我全身,让我全身战栗。
经历过那么多男人,他居然给我的感觉最强烈,他身上那种特有的气息让我麻醉,他的手所过之处,全部变得酥酥麻麻。
他会是一个很好的床伴!当然是与爱无关,我的爱已经丢失在前世那场酒宴上,当他狂热的吻我,一次次地要完我后,将我送给那个满脸横肉的王,我的心已经死了,这一世,我不会再爱上任何男人。
他说他一定会将我要回,一定要好好补偿我,一定会让我母仪天下,一定让我俯瞰苍生,但他没有做到,直到我死他也没有做到,他只会一次有一次地要我,一次又一次地将我转手送人。
这个男人,我曾经的天神,我曾为他付出了我所有的青春,所有的美貌,在猎猎风中,他的诺言还在耳边,在波涛汹涌的海边,他抚摸着我的脸,我的发,流着泪说爱我。
但也就是这个男人将我一次又次地推向黑暗的地狱。爱,这世界上真的还有爱吗?
赵天毅的手怎么感觉那么熟悉,就像他曾经在我身上游走的走一样,只是赵天毅让我更为疯狂,为什么一定要男人做主导,我居然有点愤愤不平,我将滚烫的手,伸向他,如一条带电的蛇在他身上游走,我奋力挣扎,希望在这场游戏中我是主宰。
“疯女人,你休想。”他发现我的意图,拒绝我的攻城掠地,他的眸子发出如野兽般的光芒。
我夸张地呻吟,竭斯底里地呼喊,疯狂地扭打着身子。
“该死的女人,不准喊!”
呵——呵——他也会怕被人发现?他不是最喜欢别人看他欢爱的吗?
“该死!”他愤怒的低喊,用嘴把我的声音给压下,发动了更猛烈的攻势。
在这场战争中,我们发疯一样扭打,发疯一样厮杀,发疯一样噬咬,试图将对方吞噬,结果两个人都遍体鳞伤,两个人都全身淤青。
在静谧的夜里,我俩在喘着粗气。
你是一个妖精,他恶狠狠地说。
似乎不久前有一个人也这样说过我。
“对,我是一个妖精。”我的笑声肆无忌惮地响起。
我匍匐在旁边,趁他在喘息的时候,得意得骑在他的身上,这世界不是男人征服女人,女人也可以征服男人,让他们俯首称臣。
“该死。”他狠狠得将我抛下,再度出击。
我们就这样撕打到天亮,不知道那个尊贵的影贵妃会怎样度过这难忘的一夜?
我也累了,无力再去跟他争夺,眼皮越来越重,好累,好困,今天就算是拖也休想将我拖去洗衣服。
“你这个贱女人!”一声惊雷在我耳边响起。
这男人又在故技重施,想将与他上过床的女人像赶狗一样赶走。
“你这个贱人?”他揪住我的头发,将赤裸的我扔在冰冷的地板上。
疼痛让所有的睡意消失。
我冷冷地看着他,毫无畏惧地看着他。
“朕的女人,居然不是完璧,你说,你有多少个男人?你是否给天逸——”
我明白了,这个男人是在介意我不是一个处子。
“王的女人,不是处子,你知道该当何罪?”
“死罪!”我冷冷地道,看着他因发怒而发红的眼睛。
“你说,你第一个男人是谁?是不是天逸?说!”他疯狂地有点失去常性。
他把床上的被子全扔到地上,白色的床单依然雪白,没有他期待出现的红,一滴也没有。
他不明白他为什么那么介意?为什么那么愤怒,一想到他不是她唯一的男人,他感觉自己就要癫狂一般。这个女人还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让他的愤怒到了极点。
“说,那个男人是谁?说——”他愤怒的声音震得我耳朵都疼了起来,震到屋檐都有丝丝抖动。
“我死也不会说的,你就处死我吧!”我知道以他的性格不会让我死得那么容易。
“死,休想,我会让你比死痛苦万分,你这个贱人。”说完狠狠踢了我一脚才走,眼里充满了愤怒和鄙夷。
当然也有一抹难言的痛苦。
二十二章:月奴
我费力地爬上床,刚才因为有更大的危机在身旁,所以不觉得特别痛,现在他一离开,全身都是彻骨的痛,钻心的疼,折腾了一晚上的伤,最后他毫不留情的一脚,让我痛得就快晕死过去。
但我知道我的噩运还没有过去,这个那么骄傲,那么不可一世的男人,怎么可以容忍他的女人已经不是清白之身呢?
男人经历的女人越多,显得他的本事越大,手段越强,地位越高,而女人经历的男人越多,只会显示她的身子越肮脏,灵魂更污浊,这个世界就是这样,似乎没有公平两个字存在。
他不会放过我,他不会让我好过,他一定会让我活痛苦不堪、生不如死。
我等待着,等着着更大的苦难降临在我的身上,等待更大的噩运来迎接我,但我居然有点幸灾乐祸,我的第一次不是给这个男人,我就是要气死他,让他愤怒,让他觉得耻辱。
我留恋地看了这里一眼,我知道明天我肯定不能再拥有这里,这个杂长丛生的宫苑,这个开满野花的宫苑,现在看来竟是那么的美好!
但看来我还是太乐观了,看来我还是太高估了他。
他没让我等到明天!
在我刚穿好衣服,全身来不及涂一点伤药的时候,他们就来了,他们唤我月奴,从此我又有了一个新的名字,一个奴隶的名字,一个奴隶还有名字,算是不错了,我冷笑几声随他们而去。
工作不再是洗衣服,睡觉不再有独立的宫室。
晚上到处游荡已经不可能,抬头静静看月已经成了奢望。
我被套上了沉重的脚镣,跟从战争中夺来的俘虏一样,去修建王的行宫,每天干着沉重的活,过着狗一样的生活,吃着比猪还差的伙食,每晚一大群人横七竖八地躺在一起。
毫无地位可言,毫无乐趣可说,每晚恶臭的汗味在狭小的帐篷内弥漫,老鼠在头顶脚底乱窜,但我依然呼呼大睡,我想不到我的适应能力竟然那么强。
他的压迫激起了我强烈的求生欲望,即使像狗一样,我也要活给他看,我要让他知道,别以为这小小的苦可以将我压垮,可以将我打倒,我就要站着笑给他看,叉着腰笑给他看,倾国倾城地笑,祸国殃民地笑,冰冷而无情地笑。
十天,我的脸已经黑得分不出是男人还是女人,只是那眼睛依然清冷。
我们在这里修建王的行宫。
政局未稳,国民未富,周边国家虎视眈眈,这个赵天毅居然劳民伤财建造行宫?真是荒淫无耻至极。虽然在这里劳作的除了我之外都是天鹰国的战俘,不是本国子民,也不能说劳民,但伤财这一条已经够他受千秋万代唾骂!
看样子他倒还算精明的一个人,但想不到也做这些愚蠢的事情,除非他这样做是为了麻痹敌人,否则只会让到手的江山拱手让人。
帐篷里密不透风,刺鼻的汗酸直往鼻子里灌,我对自己说:“残月,睡吧,睡吧,睡着了就什么也闻不到,睡着了就什么也看不到。”就在我即将与周公相会的时候,旁边一个女子,用手肘碰了碰我低声说:“你叫什么名字?”
夜深人静居然问这样无聊的问题。
“月奴”,我冷冷道。
“我们是因为战争被俘来这里,那你呢?你是什么原因要——”
我不理她,继续睡觉,一天难得有这一点休息时间,我不想这样浪费。
“你怎么不出声啊?你说话呀!”这女人的声音高亢了起来,带着怒气,带着怨气。
“每个人都有每个人不想揭的伤疤,肖晓你何必要为难她呢!”一个中年妇人的声音传来。
“我不是想揭她伤疤,只是听说只有在天佑皇朝犯了不可饶恕的重罪,才会派到这里来做苦力,我看她长得那么娇小,不像作奸犯科的人,所以才好奇问问而已。”说完嘟起小嘴,满脸不高兴的样子。
“你这小鬼,现在我们都任人宰割了,还有时间关心这关心那的?真是的。”还是那个中年女人的声音。
“崔大娘,话可不是这样说,我们平时的日子都够苦闷了,找点乐子也是应该的,要不都不知道什么时候死在这里,可能这一辈子都没有机会回去了。”说着说着这位女子居然忍不住哭了起来,也许是想起远方的亲人吧!
“我想家了,我想我娘了。”她不敢哭大声,低低的饮泣声声入耳,但也声声撞击着这些人的心坎上,就如滴滴雨珠滴到心里,让心也潮湿起来。
帐内阵阵叹气,阵阵哀怨此起彼伏,幽怨而绵长。
本来就已经压抑的空气,此时显得更为压抑。
在诸侯们醉生梦死之际,在野心勃勃的大王们运筹帷幄之时,有多少百姓流离失所?有多少人无家可归?
为何他们就要无家可归,为何他们就要生如浮萍,命如薄纸?为何要她们用那单薄的双肩去承受乱世加诸在她们身上的种种不公呢?
“青云,别想那么多,我们要对我们的王有信心,他一定会来救我们的。”
“对,我们的王一定会来救我们的。”说到这里她们又重新开心起来,那个肖云也破涕为笑。
只一会她们又开始吱吱喳喳吵闹起来。
今夜是帐篷少有的热闹。
这是一群淳朴得有点可爱的女人。
“你们有没有看过天佑王朝的王?听说长得可真——”
“再好看,也没有我们的王好看!”
“还是我们的王好看点?”
“你见过我们的王?”
“没有”
“你见过天佑皇朝的王?”
“没有。”
“那你怎么知道哪个长得俊点?”
角落那头的小芸迟疑了一下说:“我就觉得我们的王要好看点。”
躺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