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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该如何事好?”刘备脸色更差,环视了眼四周,直言道,明显不想放手,但看这意思也是没有打算跟东吴翻脸的意思。
帐内一时间沉默了下来,显然这事儿有些辣手。
还是诸葛亮打破了沉默,直起了身子对刘备举拳道:“操德乃万里之才,心中才万千天下大可去得。”
刘备的眼神中精芒一闪,随即隐下,诸葛亮这一句算是挑拨离间了吧?但想着诸葛亮往日的行事作风,刘备却是按耐下了这个心思,继续等待下文。
顿了顿,诸葛亮又道:“但观往日操德的品性,颇为念旧,与翼德更是兄弟相称,家小也都在襄阳。只要主公不疑,待操德家小如往昔,在战后又派人接应,操德则必返。”
刘备心下思索着刘正的为人,确实如诸葛亮所说。对他自己也是无话说。刘备想了会儿,再问诸葛亮道:“那这事就应下了?”
“有利于两家联盟,自然是要应下。”诸葛亮笑着点头道。顿了顿,诸葛亮又道:“不过,主公最好还是给操德去封信,安抚之。”
刘备欣然点头,提笔快速的写了两封书信,再命人快马奔往东吴。
吴侯府,孙尚香却是连着三天没吃饭了,小脸白的让人心疼。往窗边一坐,活脱脱的像个陶瓷人儿,哪还有点往日的干练爽气。
吴国太看着心疼,但晓得女儿这样脾气将来会绝对会吃亏,也就硬起了心肠,道:“这婚事儿,你二哥定下了,就差刘皇叔那边点头了。媒人还是诸葛瑾。你要是再不懂事闹将什么事儿出来,母亲都不会偏袒你了。”
孙尚香这些天玩绝食那还算好的,前些天还嚷嚷着带着百余女卒想要砍了刘正呢。被关了几天小黑屋,这才算稍微老实了起来,玩起绝食了。
“母亲。他…他是仇人啊。”孙尚香闻言泪水就像是珍珠串儿似的,低声哭泣道。
“我心里可每当那孙辉是孙家族人,要不是他,你怎么会变成现在这性子。”吴国太面色有些黑了,大声斥责道。
随即,又有些后悔了,转了个话题,道:“那天母亲寿辰,刘正送上的那副字你也是看见了的,这天下没人能出其左右。”
顿了顿,吴国太又道:“母亲也跟你说过,这刘正智计才能是被仲谋看对眼了的,你就算是不相信母亲,你也该相信你仲谋吧?他坐镇江东这些年,何曾看错过一个人?”
再愚笨也晓得吴国太是下定决心了,何况孙尚香也不是太傻的一个人。心下虽然大叫着就是仇人,但面上却已经稍显平静了。
吴国太看着孙尚香的脸色,以为她是开窍了,心下大喜,道:“这事儿反正是八九不离十了,你先好好养养身子,母亲去给你置办嫁妆去。”
说完后,吴国太笑着端详了女儿的面容一会儿,笑着走了。
刘正。想着那天自己被打成了猪头时候的情景,孙尚香心中咬牙切齿。
住在不远处的刘正心下也是不好过,因为他接到了确定的消息,那就是刘备同意了这门婚事。
读者刘备派人传来的书信,刘正心下又有所感悟,信中不缺乏推心置腹,也存着关爱的味道,甚至还有一丝恭喜,除了这些没有其他了。
刘备没放弃他。刘正从这封信中,读出了这个味道。
越咀嚼,就越发的觉肯定。这让刘正的心情好了点,孙权虽然看似对他不错,但他心下惦记着的还是蜀国啊,当然还有那一份已经开花结果,只等着收割的功勋啊。
第二天的时候,吴国太就派遣了心腹侍女来了这边府上,打理着一切,而且还明确的表示两家婚事会在二十天后举行。
主要是刘正这边没亲长,唯一的兄长也是刘备,一切都是吴国太主做就成了。吴国太自然不想夜长梦多,孙权也是如此,自然够快。
闪电般的结婚也不过如此了。刘正看着那个侍女带着一大堆侍女在房间内布置着,一些家具饰品也都不断的从外边运送进来。心下满是无奈。
一个发誓将来做侯爷,谁也别再想让他干不愿意干的事情的穿越者,居然婚事都不能做主。说出去简直丢脸啊。
这中间的功夫,其实刘正也不是整天闲着。
而是呆在家里整天的想着该咋办,取个娇惯了的孙尚香简直是男人的耻辱,大丈夫的坟墓。而且对方还配着兵器,带着女兵。
虽然有些悲哀,但刘正承认他现在跟个上门女婿都差不多了。这日子要咋过啊?
没准人家还会大发雷霆,把老子给阉了。摸了摸下边,刘正心下满是他妈的恼火。算了,事情都成了这样子了。到时再说吧。
恼火过后是满心的无奈与悲凉啊。
“对了,恶来。你取妻了没?”刘正突然问站在他身后的恶来道。
恶来摇着头,随着刘正四处走动,哪有机会啊。
“等将军我成婚时,也给你指个。”刘正道。
“谢将军。”
刘正:“……。”
本想调侃一下恶来,没想到恶来不仅当真,而且还爽快的应下了。
第一百零六章 平淡
娶妻也不过就是这么回事了,早在襄阳给了枝桃姐妹俩名分后,刘正就没想到过自己居然还有取正妻的一天,而且对方还是顶顶彪悍的人物。
府邸上被彻底的装扮成了大红色,侍女随从不断的穿梭在各个地方,给客人门倒酒,侍候着。
以孙权为首的整个江东势力的各方人物,刘正一一的敬酒,认识,然后再谈笑片刻,弄得团团转,到最后更是头重脚轻,看着人都觉得会有三个虚影在晃荡。
最后,刘正装昏,这才混了过去。
实在是太热情。
在侍女的搀扶下,刘正走在过道上,凉凉的风儿吹过,使得有些清醒。孙尚香诶,不知道会是个什么样的过场。
侍女们搀扶,也只是搀扶着一小段的路,当走到卧房门口的时候,左右搀扶着的侍女就福身退下了。
刘正自己站定,看着房外清一色的女卒,不太凶煞,也没带兵器。“将军。”刘正打量这些女卒的时候,这些女卒很统一的对刘正行了个礼,叫了声将军。
刘正淡然点头,伸手按住虚掩着的大门,轻轻一推,走了进去,并且随手关上。老实说,会发生什么事儿他也不晓得,但是想想孙尚香的那种性格,刘正就有点没底,反正今夜不会轻而易举就是了。
而且刘正心下已经准备好和孙尚香摊牌的打算了,同孙尚香谈条件,两人名为夫妻就成了,其他不必计较。
真他妈的无趣。
房内,点着很多灯,显得很亮很亮,映射着四周红彤彤的布置,越发的显得喜气洋洋。
孙尚香穿着一身红色的大袍子,端坐在床上,脸上的装化的很浓,嘴角上的一点猩红,看着很煞气。俗。俗不可耐。刘正撇嘴。
“你躺床上,我睡地板,咱们分开来。”刘正很是大大咧咧的道了一声,自顾自的朝着一边的柜子走去,按照想象中,这里边应该有很多陪嫁的被子。
一条两条三条,刘正上上下下的数着。
另一边的孙尚香却是彻底的愣住了,心中想象的千万种嘲讽刘正,寒酸刘正的话,就这么硬生生的卡在了喉咙里。
但她生性好强,见刘正居然直溜溜的说出了这番话,眠着嘴不再言语,只是冷冷的看着刘正的动作。
这一点到是出乎刘正的意料之外,在想象中,今晚孙尚香抽出刀子来砍他,都在接受范围之内,但没想到孙尚香居然没有言语。
不过如此正好,大爷我自己睡自己的。刘正一一的往地上垫起小山高的被子,躺上去之后,再弄了条盖在身上。
眯上眼睛,一夜居然就这么过去了。
第二天刘正看着窗外东升的太阳,疑在梦中。其实昨天晚上,刘正虽然眯着眼睛,但耳朵却是紧紧的竖着的,预防被害啊。
但却不知不觉的睡着了,没想到居然还能看到第二天的太阳?
昨晚上房内是没有侍女在守夜的,刘正自己儿穿起衣服,整理妥当,转过身子,一眼就看到了眼神如刀般盯着自己的孙尚香。
除了眼睛红了点,跟刘正昨晚上见到的时候一摸一样。莫不是一夜没睡?
看着孙尚香的眼睛,刘正忽然回想起了一个多月前两人的误会时,似乎这丫头除了莽撞和草菅人命以外,并没有针对自己的意思。反而自己似乎带着有色眼镜看人,听到孙尚香这个名字就肝胆俱裂了。
莫不是成亲后,这丫头转性了?想要当贤妻良母了?刘正又胡思乱想了下。
“昨晚的羞辱我暂且记下,你以后的日子休想好过。”咬牙切齿的,孙尚香狠狠的吐出了这句话,狠狠的打碎了刘正心中那点不切实际的幻想。
“贱人。”刘正心下狠狠的竖起了一根中指,大骂了一声。
说完这句话,孙尚香不再理会刘正,脱下了沉重的外袍。自顾自的活动了一下筋骨,清爽干练的走到门口,唤了门外守着的女卒,打来热水,洗去脸上的装后,就走了。
就这么干脆的走了。
这贱人的心中到底打着什么主意?刘正心下真是纳闷了。不过作为昨晚应该的一对夫妻,女的虽然走了,但作为要负主要责任的刘正却是稍微迟疑了下,这才走出了房间。
下一刻,进来收拾的侍女们脸色红红的拿走了一张染着红印记看着很凌乱的床单,铺上一条新的,这才走了出去。
平淡,平淡。接下来的日子,刘正除了陪着孙尚香去拜见了一下吴国太以外,在东吴的生活居然还是那个样子,居然一点都没改变。
早上的时候打打拳,偶尔也能与在练剑的孙尚香撞见,一天的时间不是呆在府上,就是去鲁肃那边逛逛,或者是打听一下襄阳那边的战事。
优哉优哉的。
“操德。”这日,刘正还是照例在晒着太阳,鲁肃却不知不觉的走到了刘正的身后,笑着打招呼道。
这些日子,鲁肃与他也算好友相称了,一般情况下,鲁肃进门,门房也不会拦下,不用通报就请他进来。
听着鲁肃的声音,刘正也不意外。意外的反而是鲁肃口语中带的笑意,何事让喜怒不形于色,始终淡然如水的鲁肃如此高兴的?
刘正有些意外的转过头来,看着鲁肃面颊上的一丝笑容,心中忽然一动。
脱口而出道:“莫不是曹操退兵了?”
算算时间,三方在襄阳相持了大约四五个月了,东吴与刘备到是无碍,毕竟在自己的属地附近作战,但曹操不同,他那庞大的大军,所要的供给全部都是从遥远的中原运过来的,相持的久了,拖不起的。
“非也,而是关中马超这些人动了。曹操调拨了五万大军前往救急去了。”鲁肃笑着道。
五万大军?按照前方反馈来的消息看,曹操的兵马也不过是二十五万到三十万左右,现在分兵五万,也算伤筋动骨了。
这样一来,孙刘联盟胜算无形中就大了很多。也难怪鲁肃如此高兴了。
实在是太冷了,这章写的没感觉,哎。
第一百零七章 但矛盾还是要爆发的
刘正也来了精神,与鲁肃一起谈了会两方的优劣,也谈了谈局势发展。越谈论越是兴起,也越发高兴。
中午时,刘正留下鲁肃在这边用膳,一起喝了小酒才送走了鲁肃。
送走了鲁肃后,刘正回到了院子里,依旧晒着太阳,不过心下却是掩不住的高兴,曹操看来也是差不多该退却了,自己也应该能回荆州了吧?
不过,这事儿还得小心谋划才行。刘正脑子里不断的想着该如何金蝉脱壳,却猛然的听到了一阵急促的脚步声。
一个面上带着无限惶恐的侍女,向这边发足狂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