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敌,故不足为患,正可激怒刘备,使其不顾洛阳安危和诸葛亮决一死战,陛下正可乘机夺得洛阳,若得洛阳,则天下定矣,再容他二人在北方互斗,陛下可借机一一除之!”
刘协看了看其他三人,笑问道:“士元之策,诸位以为如何啊?”
三人皆道:“士元之谋,确实可行!”
陈群则又补充道:“殿下准备让张绣领铉翼营到宜阳接人吧!”
刘协纵声笑道:“还是长文知朕心意啊,长文啊,你就准备下调令,让张绣去接他吧!”
荀彧和戏志才皆微微一滞,复又同声笑道:“陛下见谋深远,臣等自叹不如啊!”
刘协会心一笑,让他们四人喝茶品酒。
在南方的南太宗刘协和群臣品酒之时,北方和洛阳却都是一片忙碌,孙邵和北方汉室皇帝刘辩都督促诸葛亮快点举旗,但诸葛亮知道洛阳的形势将决定着未来格局的发展,北方能否和南方维持今天的对峙就要看洛阳的最终归属,只有洛阳归属刘辩之手,汉室正统才可延续下去,否则无论落入刘备或者刘协的手中,都将是一场灾难。
刘备则完全将所有精力都放到洛阳防御上了,他根本没有意识到一直最放心的老臣孙邵正在算计他。
杨修小心翼翼的安排埋伏在洛阳的内党将消息放给刘备,得到确凿消息的刘备立如坠落冰窟,几欲昏厥,连贾诩都参与到这场反叛中,他已经不知道可以相信谁。
但刘备毕竟是刘备,他很快理清思路,此时还能信任的只有简雍、孙乾、陈宫和自己的两个义弟,他掂量着后果,如果情报属实,那即使自己反戈,也最终只有洛阳和兖州属于自己,而缺乏黄河以北之地的支持,洛阳和兖州是根本守不住的。
诸葛亮迟迟不动手,说明他想得到洛阳,刘备忽然意识到,徐晃重来都是一个保皇派,虽然他也属于晋阳派,也许在保皇这个立场上,徐晃也可能加入了诸葛亮和贾诩的阵营。
更加显然的是,关羽的受伤绝对是诸葛亮和贾诩故意安排的,他们就是要用徐晃取代关羽。洛阳今天的兵马中十中有七是属于诸葛亮和冀州派系的,而他们都在徐晃的指挥下,自己依靠糜芳、车胄等老将所掌控的兵马也就是十万不到,再仔细推敲,他断定此两位老将和他们帐下的刑道荣、方悦、杨阜、朱灵、焦触等将应该也是忠于自己的,但其他人就很难确保了。
他决心做个更大胆的举措,只有这样,自己才可以保住一席之地,而诸葛亮也迟早为自己所败。
刘备立刻秘密召见简雍和孙乾,让简雍前往兖州通知陈宫目前的情况,并把自己的计划告诉陈宫,让他做好完全准备,又与贾诩商量调沮授、鞠义来洛阳,誓言必守洛阳。
这个调令让孙邵等人惊喜不已,在他们看来,只要刘备守住了洛阳,则洛阳就会属于皇上的,诸葛亮则暗笑刘备连出昏招,自断其命。
第八卷 南北风云 第二十章 漠北之地
刘备冷笑着对孙乾说道:“诸葛亮,他还嫩了点,我要他后悔莫及!”
孙乾谏道:“主公不可动怒,越是这个时候越要静心对待,以臣所见,主公现在还没有完全摆脱困境!”
刘备微微点头,道:“公祐说的没有错,胜负便在这几日内,只要我们周密部署下去,不让诸葛亮等贼发现,就还有很大的机会。”
孙乾道:“那洛阳城该如何处置?”
刘备笑道:“既然诸葛亮和南贼都想要,那便留给他们争好了,只要稳住局势,保留根基,备还有东山再起之机,而刘辩和诸葛亮恐怕就未必那么走运了,你也准备下,过几日调回兖州,实则南下荆州,和楚王谈拢,只要他在辽州的兵马不动,备就可从容应对!”
复又道:“其实,这也正是楚王所乐见的,北方的分裂正是他的机会,诸葛亮等人皆是聪明一世,糊涂一时,以为陛下重掌朝政,刘协就不会动手,实则以刘协这样的人,只要力量积累足够了,北伐便是无法阻挡的事情,何况他现在已经称帝了,还在乎那个皇兄的死活不曾?”
刘备在此之后正式在朝廷通告了自己弃黄河以南之地的想法,且兖州的蝗灾越来越厉害,兖州的两百余万的百姓开始撤向冀州。
诸葛亮并没有反对,心中却隐约觉得其中必有文章,虽然黄河以南已经无法守住,放弃兖州,集中兵力保住洛阳,依靠黄河和南方维持南北对决是最合理的策略,但他总觉得刘备在这种时候提出这样的想法很古怪。
刘备隐瞒着所有人,小心翼翼的布下自己每一个棋子,并没有像南方希望的那样立刻采取激烈的举措,这让刘协很吃惊,他和戏志才等人都意识到,他们太轻视刘备了,作为一名屹立北方十余年的枭雄,他本来就不应该很容易被打倒。
荀攸已经夺下弘农,开始向曹阳、濴池逼近,周瑜则坐镇宜阳,向永宁逼近,北方的意图已经很明显,就是要依靠洛阳坚固的城防进行决战。
就在刘协要在酷暑将至前发动总攻的命令之时,豫州传来的紧急文书,刘备的近臣孙乾求见,这个消息仿佛晴天一道霹雳,震醒了刘协。
刘协联系刘备最近的调函,霎那间猜测到刘备准备弃洛阳、兖州,反攻冀州、幽州的策略。
立刻让陈群再次于玄机阁召开小范围的幕僚会议,待荀彧、戏志才、庞统都赶来之后,刘协道:“今观刘备,其必决心放弃洛阳、兖州,反攻冀州、幽州,以此作为后日重起的基业,不知道诸位爱卿如何看待?”
戏志才道:“那要看陛下是希望北方由刘备掌控还是诸葛亮掌控了?”
刘协掂量了下,道:“以朕的意思啊,最好是他们各掌一半,方可逐一击破!”
戏志才笑了笑,道:“既然陛下有意如此安排,不如和刘备谈下,容他收复冀州和幽州,陛下在漠北埋伏的那支奇兵和赵云等部也可暂时不用出动,只是刘备必须答应收复冀州之前,他必须在洛阳留下足够的空隙,至于兖州,陛下自然要收回,隔黄河对望刘备和诸葛亮,这就不用担心了,以南方水师之强,他们根本没有南攻的希望,而他们彼此却只隔一个太行山,相互顾忌之下更无力望南!”
刘协笑道:“此言正合朕意,不知长文、文和和士元可有他意啊?”
陈群道:“或可直击并州!”
刘协微微摇手道:“并州并无重要之处,若出兵并州,不如直抵幽州,然幽州亦不为足,幽州之地并不富足,幽、并、冀三州之地而已,仅冀州或可令朕心动,余者强夺则过于疲,牺牲之巨,非笔可书,不夺又难以统一,实如鸡肋,食之无味,弃之可惜!”
荀彧笑道:“陛下妙语如珠,正凿概要之处,并、幽两州土地虽是产马良地,然论地之肥沃,远弱于荆、扬,且一年只能一季之粮,论人口户籍,也不过荆州一大郡而已,实如鸡肋!”
刘协站起身,取过一把九龙绿玉尺,拍了拍掌心,沉思良久,乃道:“北方豪强盛族之多,远胜南方,朕之新政在南方施行期间,以蜀州反抗最为剧烈,每每思量,究查其源,襄阳治略之时,荆州各地富族尚可愿意接纳,至荆州治略之时,新政中与豪族之间,彼此介隙已生,至国商策之后,略有缓和,到了楚王治略全推之时,各地富族与朝廷之间便起冲突,荆州蔡家因此而灭,虽事及隐秘,但诸族皆知,故只能顺从,到了颍川新政之时,蜀州本地豪族和朝廷的矛盾便激化到如此地步,诸位由此可想,北方诸族与蜀州相比,其势更强,若在北方施行颍川新政,此必难求略同,另北方便是收复,亦不为重点,诸位爱卿可看朕之规划!”
乃让王越取出地图,摊于桌案,与荀彧等人道:“诸位看下,这是军机院年初刚修订的大汉地域及周边地图,长城以北的地形是皇甫骊传来的,最远的地方他已经查到了漠北之海,朕定为月牙海(今贝尔加湖,至于皇甫骊怎么去的,以后说),形如月牙,其为内湖,然广阔无边,便是南方五湖加起来,也未必比它大,故朕定名为月牙海!”
陈群四人看着地图上的月牙海,欣喜异常,皆道:“世间竟然还有如此宽阔之海,若细致开发,必富庶甲天下!”
刘协摇头道:“此海之地在于漠北之北,天寒地冻,每年之中竟有半数时日低寒如东,湖面厚冰可达一步有余。不可广住百姓,只可驻军,或可百姓三万左右,亦可在此生存。朕以为大汉之届至此足矣,地之道中,愈向南则愈热,愈向北愈寒,皇甫骊说此处还可游牧,更向北去,只能游猎了,连放牧都没有足够的草原,一年之中只有数月温凉,余者皆冰寒如东,前者苏武牧羊正在此地尔,更无夏季之说。”
荀彧疑惑不解,问道:“此海虽广,然四周不可耕种,汉人如何能去,既百姓不愿得之,殿下何必要以此为北界!”
刘协道:“文若啊,朕听说有黄帝之时,漠北之地尚无人烟,至高祖之时,便有了白登之围,孝武皇帝(汉武帝)之时,三次出兵,方驱赶匈奴北遁千里之外,今漠北又鲜卑族,其势渐胜,若朕为大汉之安危考虑,一举而灭之,或可保大汉三百年平安,然三百年之后,又有它族在此地雄起,大汉后世子孙当如何应付啊,故朕以为,若需永定大汉,首先要永定漠北,孝武皇帝用兵征而杀之,此非永定之策,朕欲对漠北游族采取监而分之,凡每一部落人丁过五万,则强制一分为二,凡精壮者重金征募入伍,征战四海,则渐弱其民,每一族派学士数名,调教子弟,循序汉化,推行儒、道、法三家之学,永融入我大汉,使其百姓认汉皇为皇,凡每任单于之任,皆为汉皇帝所任!”
荀彧还欲再谏,陈群抢先道:“此果为永定之策,然漠北诸部落皆为游牧,不知陛下如何监管?”
刘协指着地图道:“游牧部落也好,大汉百姓也好,凡欲生,则需水,故可依湖依水建城堡,每堡设一营,城堡皆用砖制,取当地之土,就地烧制。漠北诸部落无论怎么游牧,其所经者不过有五大河流,月牙海两侧各有一河,其中匈奴单于庭就在东侧一支,当地人称为鄂尔浑河;另辽州之北有一江,其上游分为两支,朕命名为黑龙江,匈奴登北方游牧部落在此两流域最为集中,而农耕为主的夫余、高句丽、娄也集中下游;在幽州之北有河名为乌候河,上游亦分两支,一为作乐水,另为乌候秦水,北方强族鲜卑、乌恒正集中于此;在此四河之外,西域之北还有一河,此地过远,皇甫骊也没有去过,只是听西域百姓说过,故这张地图上没有详细表明,朕算过,完全监管漠北,在五河流域整体建城堡需三十座,小堡千余,一可供游牧部落临时居住,二可旧地进行贸易,换取马匹。”
续道:“朕知道其中耗财颇具,然朕也不打算十年之内就能做到,或许要三十年,或许要百年,诸位爱卿任内或许看不到,但一定要告诫继任者,对此不可松懈,量国力而为,宁可耗百年之力也要逐步控制漠北,虽无甚多收获,然大汉则可千余年不受漠北之灾,更可奴其人丁为大汉打通通往大秦帝国的商道。”
复又用玉尺指着地图上的黑龙江道:“朕命此河为江,实其流域宽广,其余几条河流可先无需顾及,据皇甫骊所说,夫余国、高句丽诸国之地土地肥沃,土宜五谷,冬日虽漫长寒冷,却可广种冬小麦,若要控制整个黑龙江流域,首先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