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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褚在不与敌人纠缠,带领亲卫侧翼杀出,带着曹操直接回归本阵。这些随着曹操出发的人倒是个个硬气,拼死力战,奈何他们的对手是凌霄卫,实在不是一个档次的对手。没过多久便被歼灭。逆境之下,却无一人逃脱,无一人投降。
曹操被许褚抓回中军,丢在嬴啸面前,本就被颠簸的七荤八素,又被这样摔了一下,他这把老骨头那里经得起这么折腾,当下硬是没爬起来。
“不得无礼,来人,将孟德公扶起来。”
与其说扶不如说架,曹操被人架了起来。看着嬴啸,嬴啸也看着他。只是两人之间的心态却也不同了,一个是主帅,一个却是俘虏。千般滋味,从未能这样精彩。看到曹操成了自己的俘虏,嬴啸心中也是异彩纷呈,高兴、满意、落寞诸般滋味也都出现在心头。
“孟德兄,我们终于见面了。想想自长社相遇起,算算过去三十年了,真如人生如一梦啊,这人生又有几个三十年。”
“不错,人生又有几个三十年啊。”曹操也跟着叹息一声:“苍宇,我们虽然一直敌对,可孤依然很敬佩你。你有胆量做孤不敢做的事情。”
“哈哈,能的你的夸奖,也算不错了。如何?现在你身后这些大军想怎么办?”
“孤已经有交代,孤死后,他们会投降的。”
“总算你还做了件好事。孟德,知道吗。以往朕视你为心腹大患,可自从你引入草原联军攻打长安后,你便不在是昔日的曹孟德了。”
“昔日之事。已然是过眼云烟了。孤便在这里。要杀要剐便来吧。”
嬴啸却进入中军大帐。挥退众人。吩咐让郭嘉处理战事。暂时不要进攻。而他自己却和曹操说起了话:“孟德。你我相识了三十年。却打了二十多年。朕从未想到你如今日这般模样。为何自杀式地冲击?”
“哼。孤不会投降。既然已经无路可走。便死地壮烈一些。孤已是花甲之龄。现在死倒也合适了。”
“一心赴死?你曹孟德是这么简单地?朕总是不信。”
“信与不信全在你。孤现在就在你手上。如何处置还不是你一句话地事情。”
“不讨论这个了。你到天竺。真是让朕意想不到。”
“你能追到天竺,更让孤意想不到。”
“是是非非都过去了,不去说了。孟德,你还有抵抗的机会啊。为什么不和朕就打了?”
“不能在打了,天竺士兵现在已经没有和秦军作战的信心了。”更重要的是我自己大限降至,活不长了,还怎么打?顿了一顿:“你这些年在中原施政,孤是一直关注,可苍宇,你只能算是一位侠义的仁者。”
“怎么讲?”
“仁者,心怀天下,胸有百姓。这些你在中原做的不错。可是你地政策却太偏向汉人自己了。外夷都被你征伐,打成奴隶,没收了全部财物,这可是隐患啊。”
“呵呵,那以孟德你的意思呢?”
“说那么多做什么,我一个要死的老头子了。你打算怎么处置我?”
“这个嘛,朕还要考虑一下。”
“临死之前,孤有最后一个心愿,希望你能答应。”
“说。”“能否将孤葬回中原?活着不能还乡。死了希望能落叶归根。”
“只要你让天竺整个投降。朕会发善心,让你回中原。你在家乡给你一个巴掌大的地方。”
“够了。看来孤的命还值一点钱。你恨孤,正如孤恨你一样,能做到这一步,也算不错了。你是皇帝,金口玉言,孤不怕你失言。孤这就命令他们投降。”
多少年了,多少年没人称呼自己的表字了。所有见了自己都是张口陛下闭口皇帝的,想不到今日遇到曹操,却在一次体会了这般称呼。
曹操死有余辜,能让他回葬中原已经是恩赐了,以他的作为,刨坟鞭尸都不为过。不过死者为大,没必要与一个死人过不去。他还能让半个天竺投降,朕的士兵可以少费不少功夫,少死不少人。
“死都不怕了,为什么孟德不将刚才地话讲完?”
“你真的有兴趣听?”
“俗话说人之将死其言也善,你一个将死之人了,说几句话算什么?”
“也好,说就说吧。苍宇,你是一位仁皇,同时你也是一个暴君。对于中原汉人百姓,你是仁皇,你降低税赋徭役,让百姓休养生息,不断的鼓励民间工商业发展,兴建学宫,开启民智,培养百姓地尚武精神。这一切的一切,都说明你是心中放着百姓的仁皇。”
“那暴君呢?如何说起?”
“那是对于外夷,现在多少外夷也投降了秦国,可他们呢?却是奴隶,从事各类的高强度体力工作,累死的人有多少,你算的过来么?你抢占了他们的家园,没收了他们的财产,甚至连抚养孩子的权力都剥夺了,你还不是暴君吗?”
“那你看朕该如何做?”
“蛮夷之民,当于百姓一般,你该一体爱之。若不然,久后国内必然奴隶造反,甚至威胁你嬴氏地统治。你这般的仁义,只是狭义的仁者,是不全面地。”
嬴啸摇了摇头:“或许你说的有道理,可是朕却做不到。朕也不会那么做。你的胸怀很宽广,可是你的目光却不够远。我们炎黄子孙深受灾难,他们是朕实实在在的支持者,可外夷呢?他们做了什么?杀掠子民,强抢财物。若朕给予鲜卑人与汉人一样的待遇,谁会愿意?鲜卑人会乐意地,可朕耗费无数心血征服他们,为的是什么?仅仅为那么一片草原吗?不,朕就是要绝了那后患。让他们彻底融入华夏文明中去。”
“你的心终究还在中原。”
“你不是吗?”
“当然是,只是仁者当有肚量接纳外夷。“又是这些,你堂堂曹孟德也是中毒不浅啊。你没有时间。你若有时间,在去研究一下现在儒学。朕也告诉你,朕仁慈的很,那些外夷文明落后,生活更不能与中原相比,所以才会不断的进犯中原。朕现在将他们全部抓回,作为奴隶,而他们的子孙后代朕给予专门教育,他们将融入华夏文明。朕这不是恩赏他们么?”
“看来我们谁也说服不了谁。”
“就这样吧。事实证明,朕胜利了。炎黄子孙就应该偏向自己人,若事事都偏向外夷,那朕这个皇帝不当也罢。”
曹操呵呵一笑:“皇帝,多么耀眼的词汇啊。你能带给中原和平,你能打下如此大的疆土,建立这般文治武功,孤能和你对手一场,也算不枉了。”
“孟德。你快死了。朕也告诉你一句话,你为什么会输给朕。朕这些年,最得意的事情,不是横扫天下,一统六合;不是开疆拓土,杨我威风;不是征伐域外,武功盖世;朕最得意地是,朕成功地恢复了我炎黄子孙的魂魄,凝聚了我炎黄子孙地精神。但有所命。上下一心。团结在一起的炎黄子孙是永远不败的。”
挥了挥手:“去吧,让你的人都投降吧。朕一会亲自送你上路。曹操也是琢磨着嬴啸的话语,民族之魂魄,民族之精神。也许自己就是败在了这里吧,炎黄子孙现在已经坚定的站在了大秦的战旗之下,自己就算能回去中原,又能做什么?面对万众一心,排山倒海的百姓们,很无力,很苍白。
炎黄433年6月16,天竺孔雀王于阵前投降,剩余的天竺大军全部投降。被嬴啸收编,分散各地,成为了屯田奴隶。
是夜,嬴啸让人摆酒宴,就他和曹操两人痛饮一番,最后解下自己地配剑,丢给曹操:“孟德,即便是敌人,朕也不得不说一声你是枭雄。可惜了,你就要走了,这是朕的佩剑,死在别人手上是辱没了你。”
曹操明白,这是要他自行了断,用嬴啸的佩剑就好像死在嬴啸手下一般。缓缓点了点头。嬴啸大步出门而去,半夜,曹操自刎而死,死的很安详。
这一代枭雄死后,只有嬴啸的贴身伺候的太监张泉似乎听到嬴啸嘀咕了一句:“曹操,你这一去,朕便寂寞了,这世上还有朕的对手么?”
天竺孔雀王投降了,天竺大军投降了。可天竺首都华氏城中的婆罗门们却推举了以为新的孔雀王,一个被俘地皇帝不配在做皇帝了。天竺的王统需要继续传承下去,要继续和秦军作战到底。可惜这个时候已经太晚了,魏延的大军已经围城了。虽然攻打不进来,可华氏城也失去了一切外援,成了孤城一座。一个王朝的都城,这物资充足,城防完善,魏延也是发愁,断时间内别想攻陷。
好在陛下那里已经整编了天竺大军,大军也在向着华氏城而来。这华氏城也没有了援助,被攻陷也是迟早的事情。
“将军,这次您的功劳这么大,也不知道陛下会如何赏赐你。”
“你小子,一天就想着赏赐,少不了你的。仆从军抢得的东西,多的很,足够你小子回家娶上十个八个媳妇地了。”
“还别说,天竺这地方也算富有。只是将军,为什么不让仆从军去抢了那些寺庙。那些家伙才是天竺最富有地人。很多贵族都没有这些和尚有钱。”
“你懂什么,还不是时候。陛下那边有令,暂时不要动手,该动手的时候,自然会让我们赚个盆鼎满贯地。”
魏延巡营之时,随口和他地心腹亲卫聊天。有人来通报:“将军,仆从军彻里阿野校尉求见。”
“他?他找本将什么事情?你继续巡营,本将去看看。”
魏延回到大帐之中:“彻里,什么事情?”
“将军,我们在附近就食(打劫)的时候,发现一批天竺贵族伪装成路人,回来小人审问了他们。他们是华氏城里的贵族,带着全部家眷逃跑,却不想我军来的太快。他们只能躲在乡间,这次却被发现了,小人请示将军。这些人怎么处置?”
“小小贵族,该怎么办就怎么办。”
“是,只是将军,这家伙家眷中有几个女子,颇为妖娆,小人这就派人给您送来?”
“胡扯,大军之中,怎么能这样。”魏延面孔一板,秦军军纪严明。军营之中是不能有闲杂人等的:“蠢货,你将她们安置在你那里,明日本将巡视防务自然经过你们那里。”
这小子心领神会的点点头,在他们这些仆从军看来,能跟随秦军作战实在是舒服。前方地硬仗有正规军解决,他们只要在后面去打劫抢东西就是了,只要是有命令的出动,就是激起民变,也不会有事情。
他们很多都是贫苦出身的人。在中原他们是奴隶身份,而加入仆从军之后他们就获得秦国国籍了,虽然不及汉人待遇那么好,可也能有自己的私有财产了,这打劫的就更勤勉了。无本生意啊,这其中虽然只有两成是他们的,可没人敢乱来,多少仆从军就因为隐瞒抢劫来的财物被处死。
现在他们跟着魏延在天竺南方翻江倒海,更是抢的不亦乐乎。都希望永远跟着魏延混饭吃。一个能打仗的将军能让他们获得更多地发财机会。彻里阿野对魏延的巴结也是不断,一直希望能找点有份量的礼物。和魏延保持好关系。
魏延是什么人?那是朝廷地重将,出征自然是少不了的,而要带那支仆从军,那还不是他一句话的事情,能跟着魏延混饭吃,那实在是爽啊。
“彻里,你小子的心思我知道。你现在也是有秦籍的人了,这样吧,等回国。本将收你做本将的家仆,你就跟本将的姓吧。”
“多谢将军。”彻里阿野是五体投地的大礼。赐姓,尤其是有身份的人收他们做家仆,那就代表他们可以更快地溶入秦国之中。他是个鲜卑人,长相和汉人没有丝毫不同,在中原也有几年了,话语说的顺流的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