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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王殿下,这种事情要我爹娘做主,我不知道!”她好不容易挣脱出他的手,连忙的躲闪着他。
可是梁王却早一步拦在门前,将她堵在那里。“只要你说愿意,我明天就和父皇说。”说着,他高大的身形朝着花媚奴扑了过去。
随着花媚奴的一声惊喝,梁王身子一轻,被人推开老远,重重的栽倒在地上。
“大胆的东西,居然敢对……”他口中骂骂咧咧的,爬起来,看清楚来人。“哦,是太子啊!”他仗着年纪大,一直因为皇位的事情记恨着轩辕卿尘。
“梁王哥哥,我敬重你是大哥才喊你一声,你刚才的举动如果被父皇知道了,简直是有损皇家的体面!”他冷然的说着,不经意的牵起花媚奴的手,将她拉在身后。
梁王不以为然的说道:“我们已经到了订婚的年纪,我看上了媚奴,只要去和父皇说,明天她就会是我的梁王妃,太子既然没有这个意思,何苦难为别人。”
“才不是!”一直躲在身后的花媚奴出声道,“我,我已经被姑姑定下给了卿尘哥哥!”涨红的小脸,美的不可思议。说话间,灵动的眸子一扫轩辕卿尘,快速的眨眨眼,随即又扬起头颇为挑衅的瞪了梁王一眼。
“你胡说!”梁王有些气急败坏。
轩辕卿尘慵懒的一笑,拉起花媚奴的手,“你喊我什么,让梁王也听听”
“卿尘哥哥”
“喊他呢?”
“梁王殿下”
他一脸的不屑看着气的发抖的梁王,“听见了吧,如果你胆敢再作出刚才一样的事情,你看我会不会在父王那里说出来,到时候你不要怪我这个太子弟弟不帮你!”眼神冷冽,他厉声说着。
看着梁王狼狈的逃开,他才缓缓放开花媚奴的手,他刚才只是看不过去,没有其他的什么想法。
“走吧,今天的事情当作什么都没有发生。你说的,我也没有听见过!”他淡淡的说着。
“不是的,卿尘哥哥,我会和姑姑说,让她把我、把我定下给你。”后面的几个字和蚊子哼哼般。羞红了脸,她还是主动的上前,拉起他的衣袖。“你相信我,我长大以后会比皇上送给你的所有的姬妾都要漂亮,真的!”她认真的点点头。
“哦,是吗?”他挑眉邪魅的一笑,俯身看着仰起脸的花媚奴,伸手将她抵靠在墙边,手臂支撑起放在她的耳际,脸色陡然一沉“你不怕我?”
原先低垂的眼帘微微颤动,像蝴蝶的翅膀般,浓密的睫毛在眼部留下一排浓密的阴影。声音轻柔,说不出的娇媚,“不怕。”
“那你说的我该怎么相信?”他戏谑的问道,花家的女人都是这么直勾勾的对待男人的吗?
看她一副文静的样子,却能开口对他说出这番话。低下头渐渐的逼近她的脸,呼出的气息顿时让她身子颤抖起来。“说的出,却做不到的话,就不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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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不是的……”她急促的解释着,却又不知道该怎么说的清楚。潋滟水眸中泪水盈盈欲滴,嗫嚅着说不出其他的。
轩辕卿尘眉头一跳,颇为嘲弄的扫了她一眼,正准备支起身子。
下一刻,怀里的人突然踮起脚在他的脸颊上飞速的,如蜻蜓点水般吻了一下,柔嫩的唇带着少女特有的温香。
“你……”轩辕卿尘倒是愣在那里,看着她低头跺了跺脚,如小兔子般逃之夭夭……
还记得当时,他的心似乎也慌乱了起来,只是怔怔的看着她娇小的身影在眼前逃开。
媚奴,如果你当时没有说那句谎话,也许你和我即使不能相守,却不会纠缠到如斯的地步。可惜,一切都迟了……我给你的,你不要,你不要……
轩辕卿尘急促的脚步在风中,渐渐放慢。抬起的眸子从刚才的混乱回忆中缓和,冷意刺骨的寒霜一点点的在眼底凝聚。
××××××
三天后,轩辕卿尘的大军出征,亲帅上阵。大玥和兰陵一战迫在眉睫,所有的人心都悬起。两国百年没有一场战役,论起军事实力,不相上下;论起主帅实力,不相伯仲。谁都难以断定,这一次的输赢。
北安王府前,轩辕卿尘带着铁血卫队,整装待发。
“哥哥……”秋水裹在厚重的斗篷中,一双清澈的眸子仰视着他。“你要早点回来哦,我会很担心你的。”她的苍白的小脸总算浮现出一丝红晕,几年都没有出过屋子的她,终于可以站在轩辕卿尘的身边。
飞扬的雪花,落在她长长的睫毛上,化为细小的水珠落下。
“知道了,你要按时的吃药,注意身体。”他难得温和的笑脸一扫秋水的眼眸,她一天一天的好起来,让他最近烦躁的心稍微有些安慰。想到这里,那个人不知道有没有来?一扫王府中的人,唯独不见她的身影。
“王妃去哪里了?”他冷声问道。这几天,他都没有过问她任何事情。
所有的人都低下头,前几天王爷的暴怒下,所有的人都不敢接近玉辰宫,加上秋水的康复,王爷的宠爱,自然的攀高踩低的,就没有人在意花媚奴了。
“都是废物,连王妃怎么了都不知道,都是死人吗?!”他翻身下马,脚步匆匆的赶去玉辰宫里,她该不会是毒发了吧?
才到玉辰宫,他就看见小言急的团团转。
“王爷,您来了!”小言仿佛看见了救命草一样,“王妃在里面,王妃她……”
“她是不是毒发了?”紧闭的房门里阵阵痛苦的声音传出。
“昨天夜里,王妃突然的毒发,奴婢想去找王爷,可王妃就是不给!”
“药吃了没有?”他铁青着脸问道。
“药已经没有了。”小言的声音陡然的放低。
没有了?无痕给的药虽然不多但也不至于一下子就没有了?“上一次毒发什么时候事情了?”
“这几天发作的频繁,所以就……”
发作的频繁却死不肯低头,你就非要折磨着自己,也不肯开口求我一次?!轩辕卿尘也猜到,依照她的脾气,能做的出来。
上前抽出长剑砍向门锁,哐啷一声,内锁被劈落,他一脚将紧扣的门踢开,冲了进去。
夜景澜脸色发青,蜷缩成一团在地上艰难的翻滚着。有药的时候还好,没有药压制着,她只是感觉自己像是被剥去了皮,冻在冰山中,每一下的呼吸都好似不是自己的。一地,被撕扯成碎片的被毯如破布一般散落。
轩辕卿尘从没有见过她疼成这样,“媚奴!”他扔了剑上前抱住她。
夜景澜疼的分不清谁是谁了!扯烂了一切可以撕扯的东西,还是不能压住自己的疼,就死死的咬住唇,用力的,直到鲜血直流她还是没有任何的意识到。只是痛苦的在地上滚着。
他见了,心抽痛起来。一把抱住她。不让她再这样滚来滚去。“听话,不要咬着自己,别再咬着自己!”他小心翼翼的颇为费力的要让她张开嘴。灰白的唇,深深的牙印,猩红的血流出,骇人!
没有东西来发泄痛苦,夜景澜只是本能的用力咬下眼前最靠近的他的肩膀来减轻自己的痛苦。
肩头,被她咬开个血淋淋的洞,轩辕卿尘一声不吭的,只是紧紧的抱着她。她的身子冷的没有一丝的温度。
“把无痕喊来,快!”轩辕卿尘催促着小言。
“哦,奴婢……”眼前的一幕让她吓傻了。
“快啊……”他怒吼着。
匆匆赶来的无痕,送来了药丸。
他拿出一颗撬开她的嘴,勉强的让夜景澜服下。眼神担心不安的看着她脸上逐渐的转变,要是今天他没有来,还不知道她能疼成什么样。
药性散发的很快,夜景澜冻的发僵的身体逐步的缓解冰冷,疼痛减轻,身子依旧软弱无力,虚脱到魂似乎都要脱离。她自己也没有想到,毒发无药的时候,能疼成快要死了一般。松开咬住轩辕卿尘的口,口中满是腥甜的血。有自己的,也混着轩辕卿尘的。
他肩头那块被夜景澜咬过的肉,已然与他的身体脱离开,黏在浸红的透湿的衣衫上。
“你吓死我了。”他暗哑的声音透着焦灼的担忧,微微颤抖着。
火莲的毒、他本身血中所带的毒,一并的在她体内折磨着她。疼惜、自责如火一样的包裹着轩辕卿尘。紧紧的抱着好似要把她揉进身体里。“媚奴,你没事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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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景澜毒发时候,紧紧抓住的轩辕卿尘的手,无力的滑落。现在的她没有半点力气能抓住任何的东西,却还是死撑的从嘴里挤出,“放开我。”
“媚奴。”轩辕卿尘抬起眼眸,看着她灰白的面容,心疼的舍不得放开。
再也没有气力和他说其他的,夜景澜整个都瘫软下来。减轻后的疼痛,虽然不及刚才的厉害,却如蛇一般在她的全身游离。她挣扎不了,干脆也放弃,靠在他的怀里休息。嘴角浮现的轻笑,淡淡的如清晨的雾气那般的不真实,带着说不出的悲凉,让他看了心中说不出的滋味。
能再说什么?轩辕卿尘也找不到合适的词语,他没有想到会是这般的疼,硬生生的开始撕扯他的心。
无痕站在外面,将眼前的一切尽收眼底。很久了,他都没有看见卿尘像刚才那般的去关心一个,只是他的这份关心搞不会付之东流,有的时候做错了一些事情,真的是无法弥补的。
“去给王妃准备些姜糖水,越热越好。”无痕吩咐着小言。
端着姜糖水进去,轩辕卿尘正紧紧的抱住夜景澜,他才管不了会被无痕看见了笑说什么。
“把这个喝了,她折腾了半宿,体力大概也消耗的差不多了,这个可以让她力气恢复的快一些。”无痕递了过去。
拿起姜糖水,轩辕卿尘一闻眉头微皱,是姜糖水。他知道她怕辣,小心的将她抱起。“媚奴,喝了这个,对你有好处,听话。”果然,碗放在夜景澜的唇边,她下意识的眉间一紧。却避不开他,只是任由他将姜糖水喂她喝了下去。
喝下去,一股暖流温暖了全身,可是整个身子依旧是冰冷的,伤人的疼后,就是彻骨的寒冷,她很清楚明白。前几次都是及时的服药,才可以缓和。而这一次估计等一下会再痛苦一把。一次比一次的疼,让她不想再继续的想着,只是觉得身体好冷好冷。
“不要让她受寒,多拿些被子来!”无痕吩咐着。
不舍得将她放开,却又不忍心让她再冷下去,轩辕卿尘抱着夜景澜,将她轻放在床头。小心的将她的头放在高枕上。再将小言拿来的几张厚厚的被子把她严严实实的遮盖住。
只是再多的被子,似乎都无法带给她任何的温暖,寒冷仿佛是生长在血液中,像一座万年冰山般,全数的融在她的体内,彻骨的寒意一个劲的袭击着她。
“她还是这么的冷?”轩辕卿尘伸进被子中,摸着她的小手,心头一沉。
“把她抱去温泉吧,让她泡在里面试试!”无痕建议着。她真的是太倔强,即使是有药缓解疼痛,也是超出常人的忍受力。而她偏偏在没有药物缓解的情况下,整个的承受下来。
不由的,他倒是有些佩服起她来。虽说,他一向对感情淡薄,可毕竟还是有的。见她这副模样,无痕反而对开始研制解除夜景澜身上的毒,产生了兴趣。
抱着夜景澜到了温泉那里,开始脱掉她身上被撕扯烂的衣服。
“你……”夜景澜虽然没有什么力气,还是奋力的用眼神瞪住轩辕卿尘。北安王府很多地方,都能勾起她不堪的回忆,尤其是和这个混蛋的!
“我不会碰你,只是想你会好过一些,听话乖乖的。”他轻言细语着,抱着赤裸着的夜景澜走到温泉中,紧紧贴着她的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