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混在东汉末-第39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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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多了。”
    “是很多。可是我们能把这个机会抢过来,不就是因为我们有钱,而天子没钱吗?”袁隗伸出手,端起案上那只白瓷酒杯,眯起眼睛细细的看了看:“我担心的倒不是钱,我担心是这么多钱huā出去,能不能达到预期的目的。”
    他笑了笑,又说:“本初说得对,拼到最后,不就是拼的谁的钱粮更多嘛。有了钱粮,你也可以成为名将,没了钱粮,不管是段颎还是张奂,都只能束手无策。为什么说武人没用?原因就在这里,他们只懂得沙场厮杀,却不知道最残酷、最危险的争斗在朝堂。”
    袁逢苦笑了一声:“可是这八十个亿……”
    “这么多钱,一定要确保全胜,容不得半点闪失,否则的话,就算是我们袁家也顶不住。”袁隗眼神闪烁着,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但是袁逢听出了他的慎重。八十亿,相当于大汉三四年的全部收入,远不是袁家一家能拿得起的,除了要发动袁家的mén生故吏在各郡县征集之外,不可避免的要向许多豪mén世家甚至子钱家(高利贷)借调。打赢了,那自然不用说,可是一旦打输了,这笔帐就能让袁家陷入灭顶之灾。到了那时候,不管是多好的jiāo情都会翻脸bī债。
    当然了,现在考虑那一步还嫌早,能不能借到钱现在都很难说。
    后院,袁术一边给马伦捏着肩,一边嘀嘀咕咕的报怨道:“叔母啊,你说他是不是胡扯,八十亿啊,有八十亿谁不会打这一仗,用钱砸也能把檀石槐砸死了,还用他去?我也行啊,还把他找回来干什么。他是不当家不知道柴米贵,不知道叔父为了筹集二十亿都已经出了一身汗……”
    马伦微闭着眼睛,一声不吭的听着,好象睡着了似的,只有不时颤动的眼皮暴lù出她此刻的震憾。袁术见她没反应,有些急了,转到她的跟前,推推她的手臂:“叔母,你倒是说句话啊,要不然不光是我们袁家,就连几代人积累的资源都被他一个占去了,我以后还能落什么啊。”
    “闭嘴!”马伦忽然睁开了眼睛,凌厉的眼神在袁术脸上一扫而过,吓得袁术立刻闭紧了嘴巴。“公路,你怎么就长不大?”马伦恨铁不成钢的戳了戳袁术的脑mén,袁术心虚,一屁股墩就坐在了地上。“你也不想想,这么大的事,你父亲和你叔父会当儿戏吗?八十亿,如果没有足够的把握,没有足够的利益,我们袁家会下这么大的本钱?”
    袁术翻了个白眼:“难道要抢天下啊。”
    “闭嘴!”马伦伸手拧着袁术的脸颊,狠狠的扭了一下,疼得袁术嗷的一嗓子叫了起来,他挣脱了马伦的手,捂着脸直跳脚:“叔母,好痛的。”
    “不痛你怎么能长记xìng?”马伦瞪了他一眼,又把他拉过来,看了看刚才拧的地方,心疼的说道:“这种话能随便说吗,被人听见了,我们袁家就完了。”
    “我又不会在外面说。”袁术咕哝道。
    “不管家里外面都不能说,想都不能想。”马伦提高了声音喝斥道。袁术吓了一跳,连连点头。马伦这才缓了脸sè,抚着袁术脸上的痛处,轻声说道:“你也不想想,本初为了袁家,在北疆冰里来,雪里去,你妹妹为了袁家,在宫里吃了那么多的苦,你大兄为了袁家,天天要和那些名士、游侠周旋,你呢?你就知道吃喝玩乐,惹事生非,就不能为父亲和叔叔分忧?”
    “我怎么就没分忧了,我和那些虎贲郎一起玩,不就是想拉拢拉拢他们嘛,以后这些人外放,也是我们袁家助力啊。”
    马伦冷笑一声:“那我问你,虎贲仆shè贾诩是怎么走的?”
    袁术哑口无言,想了想,又辩解道:“那个寒家子学问一般,武技更差,算什么人才。”
    “你不当回事,可是他在宫里的时候,天子信任他。他一到北疆,就做了刘修的长史,这样的人不是人才,什么是人才?”马伦生气的说道:“天子是个笨人吗,刘修是个什么也不懂的蠢货吗,他们都这么看重贾诩,就算这个贾诩真是个普通人,那也不是普通人了。”
    袁术也觉得有些道理,不好意思再提这个话题,眼珠一转,又说道:“那件事我就做得不错嘛。”
    “那事件的确是做得不错。”马伦不忍再打击袁术,亲昵的指指他的脑mén,像是看着一个溺爱的孩子:“可是公路啊,仅仅会做事还是不够的,要多用用这里,能想出这样的主意,那才叫高明呢。叔母希望你能和阿徽一样做个多谋善思的智者,而不是只会挥拳头的粗汉。”
    袁术嘿嘿干笑了两声。
    “这次如果本初能成行,你也不要闲着,跟着他一起去北疆征战。”马伦拍拍袁术的脑袋,“你不是一直说自己没机会嘛,这次是个好机会。打虎亲兄弟,上阵父子兵,你们就是有再大的矛盾,也不能在别人面前表lù出来。能否打赢这一仗,对袁家来说至关重要。”
    袁术咂了咂嘴,见马伦一脸严肃,没敢反驳,老老实实的应了一声。
    !@#

第287章 相由心生
    第287章相由心生
    北邙山虽然离洛阳不过二三十里,可是和繁华的洛阳城相比,这里却是一片静谧安祥。~~转眼间,风雪在邙山靖庐跟随卢夫人修行已经半个月,刘修为大婚的事情忙得晕头转向的,一直没有时间去看她,直到裂狂风来辞行,他才想起来该去看看风雪了。
    王楚准备了一些酒食和衣服,抱着孩子和刘修一起去,这些天也把她累得不轻,能有机会到邙山靖庐清静几天,也是非常难得的享受。
    马车驶出了太极道馆,沿着洛阳城西的大道一直向北。刘修抱着nv儿,指着远处的洛阳城,一一给她讲述城mén的名字。小刘和眨着乌黑的大眼睛,安静的看着这个笑眯眯的陌生人,不时的瞅一眼坐在旁边的阿母。刘修虽然回来一段时间了,但是陪她的时间并不多,在她的世界里,刘修只是一个突然冒出来的人。
    不过看着阿母脸上的笑容,她知道这个人没有危险。
    王楚倚着车壁,看着抱着nv儿,唠叨得像个婆子的夫君,心里涌过的是一阵暖洋洋的热流。她原本最担心的就是她只生了一个nv儿,不能为急需传宗接代的刘修添一个继承人,如今看到刘修对nv儿发自内心的宠爱,一切的担心都烟消云散,剩下的只有浓浓的甜蜜。
    这些甜蜜冲淡了风雪带来的担心,她相信刘修不会因为有了风雪就忘了她,当然了,趁着刘修在家的机会再生一个儿子才是最重要的。一想到此事,王楚不由得耳根发热,整个身子都有些颤抖起来。
    “你怎么了?”刘修转过头,笑眯眯的看着她:“不舒服?”
    “没有,没有。”王楚红着脸,连忙摇头否认,她知道刘修不会轻易相信她这个解释,可是她更知道自从刘修开始研习房中术之后,进展一日千里,那双手似乎有着让人着魔的力量,现在只要刘修一碰她的身体,状况肯定会更糟。她生怕刘修过来查看,连忙问道:“外面出了什么事,车子走得这么慢?”
    刘修敲了敲车厢,刘备赶了过来,听了刘修的疑huò之后,他笑了,“九阳亭如今已是各地来京的方术聚居点,他们平日里就在这里摆摊算卦,赚点生活费用。最近京里传说要与鲜卑人大战,包括北军和宫里的郎官们都要出征,不少人来问卜,生意比往常要好上几倍,连大道都被占了些,慢一点也是为了安全。”
    “是吗?”刘修的心情有些沉重,默默的放下了车帘。袁绍已经回到了洛阳,这些天宾客盈mén,士人领袖的风范显lù无遗,而他这个袁绍昔日的上司却相形见绌,虽说太极道馆的生意还不错,但是肯来拜访的名士却很少,他不在洛阳这段时间,太极道馆远没有开业之初的辉煌。
    当然了,他不是妒嫉袁绍,虽然他的确有些妒嫉袁绍,他担心的是北疆的战事。虽说天子还没有最后下诏,但从各种迹象来看,北征已成定局,袁绍很可能是主将,司徒袁隗正动用手中的权利和袁家强大得让人难以想像的人脉,向各地催收今年的的赋税,全力为北征做着准备。
    粮草其实并不是问题,这两年jiāo州贩米有一定的积蓄,并州今年五月份的收成也不错,再加上朝廷拨付的粮草,支撑几个月的战事还是够的。问题是几个月并不能解决最终问题,刘修总觉得,袁家其实打的是借北征争战功的打算,只要打个胜仗就行,能不能最终解决鲜卑问题并不在他们的考虑之列,也许捅个大篓子更方便他们掌握兵权。
    说得难听一些,这是倾全国之力的政绩工程,可问题在于不仅是袁家需要这个政绩工程,天子同样也需要,所以大家心照不宣,你情我愿,谁也不说破。至于之后怎么死磕,现在还不是最重要的问题,大家最多在心里做些准备。
    王楚见刘修心情不太好,以为他又在为失去了兵权而懊丧,听着外面的嘈杂的声音,她又想起了在北邙原陵遇到的那个相士,不免叹了一声,正想着怎么宽解刘修,忽然觉得有一个似曾相识的声音。她坐了起来,凝神细听。刘修诧异的看着她,很快就发现了异样,压低了声音问道:“怎么了?”
    王楚轻轻的拉开车窗,对刘修招了招手:“夫君,你来看,就是那个手持青幡的长脸汉子。”
    刘修顺着她的手指一看,顿时明白了。那是一个中等身材的长脸中年汉子,左手拄着一根一丈左右的青幡,幡上八个大字:“先天易数,铁口神判”,面前围了一群人,正如痴如醉的听他忽悠。那汉子嘴角积了一些白沫,说得正开心,不知道是感觉到了刘修眼中的杀气还是看到了什么,目光忽然向这边扫了过来,神情明显的一愣。
    “你抱着孩子。”刘修将nv儿塞到王楚的怀里,起身钻出了车厢,正准备招呼刘备等人去追,抬眼一看,却愣住了。
    那个相士已经不见了。
    刘修暗自吃惊,这家伙不仅仅是装神nòng鬼这么简单啊,就这种警觉和速度也足以称得上高手了。他迅速的扫了一眼人群,指着远处卖水果的叫道:“唉,卖果子的,过来一下。”
    几个卖果子的小贩一听,呼啦一下子全围了过来。刘修各选了几样,付了钱,然后抱着一堆水果回到车厢里,示意刘备继续向前。王楚见了,非常诧异,刘修却没时间和他解释,敲了敲另一边的车厢,郝昭在车外轻声应了一声。
    “伯道,你不要掉头,待会儿折回来,观察一下左方十步左右,有没有一个穿土黄sè单袍,手里有一根一丈左右的青幡的相士,大概四十岁左右,长脸,短须,左下巴有一颗瘊子。”
    昭不动声sè的坐在马上,随着马车继续向前,走出了二十来步之后,这才悄悄的离开了车队。
    “怎么了?”王楚紧张的抱着nv儿。
    “没什么。”刘修接过nv儿,笑道:“那相士非常警觉,我只看了他一眼,他好象就知道了,根本没给我机会就藏了起来。”刘修想了想,又摇了摇头:“大概是我们道馆的马车标志太明显了。”
    “那……真是太可惜了。”王楚沮丧的叹了口气:“如果抓住他jiāo给陛下,也许就能洗清陛下的疑虑了。”
    “没事,伯道已经去了,相信他只要没跑远,应该不是伯道的对手。”
    “伯道还是个孩子,能行吗?你应该让仲康去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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