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混在东汉末-第5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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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典韦守住了城头,身后的亲卫紧跟了上去,护住典韦的后背,拼命厮杀,一寸寸的将阵地扩大,让后面的同伴好跳过来。城头的守卒也疯了,奋不顾身的向前冲,倒下一个,又冲过来两个,不顾典韦手中飞舞的铁戟,不惜一切代价想将他们挤下城去。
    典韦吼声连连,却举步维艰,守军以命搏命的反击让他接连中了两矛,挨了三刀,虽说有重铠保护,没有受伤,但这接二连三的重击,也让他非常吃力,再难前进一步。
    夏侯渊看到典韦已经攻上了城头,心头狂喜,脸上却不露出分毫,命令弓箭手全力支援,并责令姜舞迅速出击,展开对城门的攻击,以减轻典韦的压力。
    姜舞对典韦的剽悍佩服不已,他还是第一次看到有人能在城下把石头扔到城头,却比城上往下砸还要猛的,这开战不到一顿饭的功夫,典韦就攻上了城头,虽说能不能站住脚还是个问题,但他的勇猛却大大鼓舞了士气,同时也激起了姜舞的好胜心。
    “杀!”姜舞举盾大呼,带着一百多将士,推着破城槌,直奔城门。城上的守卒一看,连声大叫,分出一部分弓箭手来阻击姜舞。姜舞左手举着盾牌,右手推着破城槌,喊着号子,以最快的速度向城门飞奔。
    城头扔下石头,shè下箭雨,拼命阻击。
    一开始,双方就进入了白热化,使出了自己最大的能量。
    夏侯渊站在自己划出的那条线前,不断的观察着城头和城门的情况,心里掠过一丝窃喜。典韦用石头砸得城上大乱的时候,他就知道自己这次是真的捡到宝了,且不说典韦以后练习虎形有多大成效,就凭他这膀子力气,这就是一员难得的悍将,绝对是攻城拔寨的尖刀。
    这厮太剽悍了。
    而姜舞也不差,他虽然没有典韦那么魁梧强壮,现在还在攻击城门,没看出他的刀法如何,但他一手推着破城槌还能跑得那么灵活,显然身手也不错,不亚于百战悍卒。这西凉果然是出jīng锐的地方啊,要是能在这里挑出几千人,组建一支jīng锐,比北军那些废物篓子可强多了。
    怪不得卫将军宁愿放弃洛阳,也不肯放弃并凉。
    夏侯渊一边想着心思,一边指挥着手下士卒去支援典韦和姜舞,他嫌看得不够清楚,干脆跑到了弓箭手所在的土堆上。这里居高临下,连城头的情况都看得清清楚楚。
    “给我shè那个穿鱼鳞甲的。”夏侯渊只扫了一眼,就看到了那个正在奔跑的守将,劈手从旁边的弓弩手手中夺过一张强弓,搭上一只箭,仔细的瞄准了那个守将,松开了弓弦。
    夏侯渊发现对方的同时,对方也发现了他,一看到他拉弓放箭,那守将大叫一声“护卫”,闪身躲到一根柱子的后面。他身后的亲卫却没这么快的反应,被夏侯渊一箭shè个正着,箭上蕴含的力量带得他连退两步,翻身摔倒。
    “可惜!”夏侯渊一边叹了一声,一边搭上另一枝箭,shè翻一个什长,这才大声喝道:“箭术好的人,给我shè那些当官儿的。”
    话音未落,对面城墙上shè来七八枝箭,全都奔着夏侯渊。旁边的亲卫早有准备,三四面盾牌一拥而上,将夏侯渊护得严严实实。
    “咚咚咚……”箭shè在盾牌上,如狂风暴雨。

第四卷 黄巾乱 第386章 你才是首功
    原创第四卷黄巾乱第386章你是首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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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两百步外,一座两丈高的中军指挥台上,刘修与蹇硕并排而坐,阎忠、荀攸站在身后,庞德扶刀而立,平静的看着远处杀声震天的战场,而蹇硕身后的几个虎贲郎脸sè却非常难看,不知是被战场上的气氛吓的,还是被夜风吹的,他们的脸sè发白,偶尔笑一下也显得非常不自然,给人一种皮笑肉不笑的感觉。在几堆篝火的照映下,有些像撞了鬼。
    蹇硕的脸sè也不太好看,心里也有些后悔。
    本来刘修说今天要连夜作战,争取在一夜时间内攻克枹罕城,他还非常兴奋,能和刘修一起坐在指挥台上,看大军攻城,应该是一件热血沸腾的事情。可是等他在指挥台上坐了没一会儿,他就发现不是热血沸腾,而是寒风刺骨。
    虽说还只是十月,但这里明显要比洛阳冷得多,又干又冷的西北风吹得人浑身发寒,打磨得很光亮的铁甲摸起来冰凉冰凉,即使下面衬着厚厚的战袍,也不能阻挡寒风,蹇硕裹紧了大氅,却还是觉得冷嗖嗖的风直往皮肉里面钻。
    而远处的枹罕城在火光照耀下,被两面夹攻,城上城下的战士正在拼命的厮杀,箭矢在空中飞驰,不时的有惨叫声被夜风吹来,缥缈隐约,有如鬼叫,在震天的战鼓声中显然弱不可闻,却又顽强地钻到每个人的耳朵里,钻到每个人的心里,让人不寒而栗。
    夜风拂动篝火,火焰摇动着,照得眼前的一切都在变幻着形状,似乎每张脸都在夜风中扭动,看起来是鬼气森森。偏偏激昂的战鼓声、喊杀声不绝于耳,闭上眼睛也无法漠视这一切。
    要是这在地方呆一夜,那明天会不会被冻成冰棱?蹇硕打着寒颤,越想越怕。他用眼角的余光瞅了一眼刘修,想和他说说话,分分神,却见刘修脸sè铁青,眼睛死死的盯着远处的城头,额头青筋直跳。
    “城头的守将是谁?”刘修忽然转过身问了一句。
    “是阎淑。”阎忠上前一步,附在刘修耳边轻声说道:“原本是金城人,后来任枹罕长,被宋建任为前将军,驻守枹罕。”
    刘修很诧异,看来宋建也没笨到不可救药啊,安排在这里的这个守将名不见经传,仗打得却有声有sè,在夏侯渊和麴义的夹攻之下还能有条不紊的反击,典韦已经三次攻上城头,却又三次被挤了下去,城南的麴义和张郃也是两次进攻都被打退。这还是在城头没有强力的弓弩等守城器械的情况下,如果装备齐全,今天就算是派上他的虎士营,只怕也拿不下这座小城。
    刘修用眼神看了一眼阎忠,意思是既然姓阎,那和你有亲戚关系吗?阎忠心领神会的摇了摇头,又眨了眨眼睛。刘修明白了,阎忠的意思是说,这守将虽然有两下,但是城里兵力不足,如果没有援兵来,破城是必然的。接下来怎么表演,全看你自己发挥了。
    俗话说得好,心有灵犀一点通,刘修和阎忠朝夕相处,有些话早已经不用语言表达,只用一个眼神,对方就能心领神会。得到阎忠这个示意之后,刘修叹了一口气,站起身来,显然有些烦躁的转了两个圈,然后扶着栏杆站定,用力拍了两下,探身对下面的司马傅燮大声喊道:“南容,派个人去问问,看他们的伤亡如何?”
    傅燮应了一声,转身走了。刘修转过头,又大声叫道:“仲康,叫虎士们准备。”
    禇应了一声,转身去安排。
    蹇硕听在耳中,不由得一阵紧张,军议的决定是由夏侯渊和麴义强攻,并没有许禇的作战任务,现在安排许禇上,是不是前方的战事不顺利?他连忙起身走到刘修身边,佯作镇静的看了刘修一眼:“卫将军,你这是?”
    “唉,情况不妙啊。”刘修叹着气,指着城头:“你看到那堆高的火没有?”
    蹇硕顺着他的手指看去,果然看到城上有一个火堆,可能是在一座高的烽火台上,现在天黑,下面的烽火台看不清,那堆火就像是悬在空中的鬼火一般。
    “我们开始准备的时候,城里就点起了狼烟,现在是烽火,信号也变成了紧急求援。从这里到白石,只有四十里,步卒急行军两个时辰就能到,骑卒用不了一个时辰就能到,就算是夜里,他们不敢急行军,但是明天早上,他们一定能赶到这里。”刘修攥紧了拳头,狠狠的击在栏杆上:“所以,我们只有一夜的时间。如果今天夜里不能拿下枹罕,我们就只能撤退。”
    “撤退?”
    “是的,我只剩下一个半月的军粮,一个小小的枹罕都拿不下,又怎么敢奢望白石城?那里可有七八万羌人助阵呢。”刘修长吁短叹,愁眉不展:“我这次本来就是违众出兵,如果一点战绩也没有,如何向凉州和关中的百姓交待?如果能拿下枹罕,我也算是逼到了宋建的家门口,现在看来,这个愿望也很难实现了。”
    蹇硕愣了半晌,“那卫将军准备怎么办?”
    “实在没办法,我只好带虎士营亲自上阵,希望能鼓舞士气,一战破敌了。”
    “你亲自上阵,是不是太危险了?”蹇硕担心的说道:“那些骑卒虽然不如步卒熟练,可也不是一点不能用,为什么不派他们来攻城?”
    “不行啊。”刘修指了指西北,又指了指正南:“西边有钟吾的大军,南边有白石城旁的羌人,我不能不防他们趁夜前来解围。每边四千骑卒已经勉为其难,如何能再抽调,万一哪边杀出几千羌人来,岂不是一败涂地?”
    蹇硕不吭声了,刘修现在是要兵没兵,要粮没粮,这rì过得紧啊。现在要以卫将军之尊亲自上阵搏杀,也是没办法的办法。他舔了舔冰冷干裂的嘴唇,迟疑了片刻:“卫将军,你还是坐在这里指挥吧,刀剑无眼,万一误伤,那可如何是好?”
    刘修无奈的一笑:“我也不想啊,可是此时此地,就此放弃,太可惜了。我倒是无所谓,你回去之后,如何向陛下交待?我相信你不会把责任推到我的身上,可是劳军无功,于你面上也不好看是不是?”
    蹇硕心里一暖,不好意思的笑了笑,他也正在担心这件事,只是觉得无法说出口。
    “卫将军还是三思而行。”蹇硕看了看天空那一轮皎月,“再等等吧,也许过一会儿将士们就能破城了。”
    刘修看看远处,无可奈何的点了点头。
    麴义提着血淋淋的战刀,大口大口的吸着气,又干又冷的空气混杂着沉重的血腥味涌进他的肺里,却让他倍感痛,加兴奋。他在亲卫的掩护下从阵前退回来,一眼看到傅燮,不免有些诧异:“傅司马,你怎么来了?卫将军有的命令?”
    傅燮笑了笑,看了一眼正在紧急补防的城头守卒:“打得痛不?”
    “痛!”麴义大叫道:“阎淑这竖有两下,要不是和夏侯妙学了几天,今天差点吃他的苦头。”他随即觉得不对,连忙改口道:“不过请卫将军放心,今天一定能拿下枹罕城。”
    傅燮乐了:“伤亡如何?”
    “还好。”麴义扯下头盔,用袖抹了抹额头的油汗,“城头没有什么大型的弓弩,那些檑石之类的又被儁乂骗下不少,如今他们只能和我们硬拼了。我们的甲胄武器都比他们强,伤亡应该在一比二左右,受伤的多,真正战死的有限。”
    傅燮略作思索,城池攻防的双方伤亡比例通常是一比四,麴义的伤亡比只有一比二,伤亡比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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