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荀攸和郭嘉都笑了起来,笑声有些jiān诈,有些yīn险。正捧着酒食走进来的马超听了,不由自主的打了个寒颤,差点将手中的杯盘摔了。听到马超的脚步声。刘修咳嗽了一声,三个人同时变脸,恢复了平时的正经面孔。马超看着眼前这三个道貌岸然的大人,一头雾水,难道我刚才听错了?看着马超茫然的样子,刘修忍不住笑了起来。
“孟起。平舆城也降了,你父亲没必要再守着袁术了吧?想不想立功?”
“想。”马超不好意思的低下头,声音低得像蚊子。马腾随袁术投降之后,一直不肯像孙坚一样为刘修效力,甘心在袁术身边做一个侍卫。他作为马腾的儿子,虽然满心想在疆场上厮杀,建功立业,但是出于忠孝观念,他同样不好露出这个意思。毕竟马家不像孙家,马家的姑nǎinǎi马伦可是敌人,就是他想立功,刘修也得相信他才行。现在马伦投降了,这个心理障碍已去,他的心也动了。
“那好,你马上赶回平舆,去把翁主接回来。同时禀报太后和天子,我马上就要和袁绍大战,请他们尽可能的投调一些大军赶过来支援。”刘修笑眯眯的看着马超那张年轻的脸,“你问问你父亲,看他有没有兴趣帮我出出力。”
“喏。”马超兴奋得脸都红了,两眼放光,身子一挺,险些把案几拱翻。他连忙向后退了一步,手忙脚乱的扶住摇摇晃晃的案几,尴尬的看着刘修。刘修摆摆手,“不要耽搁,现在就去,快去快回。注意翁主的安全。”
“请将军放心,如果有任何差错,马超愿以xìng命护得翁主周全。”
“嘿嘿,什么差错都不能有,你们都要安全的赶回来。”刘修老气横秋的拍拍这位五虎上将的脸:“小子,将来大汉的江山还要你们这些年轻人来保护呢,怎么能出差错。快去吧。”
“喏!”马超大声应喏,转过身,雄赳赳,气昂昂的走了。
“这小子也是个好战份子。”等马超出了帐,荀攸低声笑道:“将军再这么夸他一句,他将来十有**要死在战场上。”
“马革裹尸,本来就是马家的优秀传统。”刘修不以为然的说道,他见荀攸有些不屑,又正sè道:“公达,你不要以为这有什么不好。有人天生喜欢做学问,有人天生喜欢战斗,这都是天xìng。强行扭转一个人的天xìng可不是什么好主意,只有把他们的天xìng引到对天下有利的方向去,那才是正理。放纵武人,会引起无谓的杀戮,可是一味的压制武人,也会侵蚀帝国的脊梁。穷兵黩武是取祸之道,可是重文轻武,又何尝不是自宫?”
刘修戏谑的看着荀攸:“你是希望大汉像个阳刚的男子,还是希望像个阉人?”
荀攸捻着胡须想了好久。“我当然希望大汉是个威可伏边、柔可来远的大汉。”
刘修沉默了片刻,伸手拍拍荀攸的肩膀:“你我共勉之。我们动脑子,让甘宁、马超那样的夯货去砍人,哈哈哈……”
荀攸忍俊不禁,也摇着头笑了起来。RQ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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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61章 匹夫不可夺志
曹cāo一手拿着马鞭,一手拿着水壶送到嘴边,咕咚咕咚的灌了两口水,眼睛却盯在地图上眨也不眨。◎聪明的孩子记住 超快手打更新 。◎他对袁绍的一举一动都很清楚,可是也正因为他对袁绍的举动很清楚,所以当审配和文丑突然发动攻击的时候,他没有立即反应过来,被文丑突破了沿河的阵地,苦战到现在也没能把阵地夺回来,反而让文丑在北岸站稳了脚跟。
直到这个时候,他才接到袁军开始行动的消息,恨恨的骂了一句:“袁绍也耍诈了,真是人不可貌相。”
陈宫强忍着笑,没吭声。兵不厌诈嘛,凭什么你能耍诈,对手就不能耍诈?要怪只能怪程昱反应太慢,中了对方的疑兵之计,只顾着防备周边,却没防着对方已经潜到了眼皮子底下,等反应过来,一切都晚了。
不过,程昱以五千人在被袭击的情况下,硬是把文丑压在河边不能动弹,这也算是将功折罪了,至少没让形势进一步恶化,战场的主动权还控制在已方的手中。
可是袁绍已经到了济水对岸,一旦他加入战场,最后的胜负如何还很难说。曹cāo现在情绪有些焦躁,拿这种不是理由的理由来说,也就可以理解了。
“将军,必须尽快想办法切断浮桥,要不然袁军的主力可就全部杀过来了。”陈宫不紧不慢的提醒道。
“怎么毁?”曹cāo没好气的说道,抬起手臂在嘴上擦了擦。咒骂道:“都是刘修那个多事的,没事还帮人搭浮桥,现在倒好。袁绍学了来,搞得我措手不及。我在这里拼命,他却在那里睡大觉。这鬼天气。真不是人过的,不动都一身汗,老子还得穿这么多,真是倒霉催的。”曹cāo一屁股坐在胡床上,拉开战袍前襟,呼呼的扇了两下,又冲着打扇的亲卫吼道:“你没吃饭啊,用点力!”
亲卫满头大汗。却不敢回嘴,只得用力的扇了起来。曹cāo闭上眼睛,仔细的想了片刻:“审配在河里打了木桩,大船过不去,小船倒是行,可是一时半会的,到哪里找那么多小船?”
“将军。可以用木筏。”董昭忽然插了一句嘴。
“木筏?”曹cāo睁开眼睛,眼珠一转,咧着嘴笑了起来:“不错,用木筏比用船好。来人,立刻安排人扎木筏。多扎一点,看我怎么把他那鬼浮桥给烧了。”
找到了破坏浮桥的方法,曹cāo心情好了不少,他一眼看到远处站在河边的陈登,又大声的叫了起来:“元龙,元龙!”
陈登听到了,快步走了过来。
“夏育他们在哪里?”
“他们就在我军东北方向二十里,随时准备支援。”陈登有些诧异的看着他,“将军需要他们现在就出击吗?”
“不,我只是想问问他们的位置。”曹cāo冷笑一声:“驱将如喂鹰,饥则为用,饱则扬去。他们想立功,我就偏偏不让他们得意,否则他们捞足了功劳,等我真需要他们的时候,他们就不肯听话了。不到万不得已,不让他们上阵。好钢要用在刀刃上。”
陈登应了,退到一边。他清楚曹cāo的打算,只要有一线可能,他是不会轻易把立功的机会让给夏育他们的,毕竟曹cāo现在急需功劳来为即将到来的封赏做准备。至于损失多少人,对曹cāo来说并不重要。这一点,和刘修的想法正好相反。刘修爱惜士卒,所以士卒愿意为其所用,而且手下经验丰富的老兵也非常多,像曹cāo这么不惜代价的硬拼,会让很多老兵战死沙场,而要把一个新兵锻炼成一个老兵,不仅需要时间训练,更需要大战的历炼。这可不是有时间就能做到的,那还得有机会。
刘修现在为什么跟在袁绍后面迟迟不动手?他的心意大家都清楚,曹cāo也清楚,只是他的考虑和刘修不同,他要的是功劳,死多少士卒不在他的考虑范围以内。
陈登站在一旁,静静的看着敞着怀,迅速的听取一个个最新消息,下达着一个个命令,不时和身边的谋士商量一下军情的曹cāo,暗自叹了一口气。曹cāo是个人才,可惜,他运气不好。就和袁绍一样,袁绍也是难得人才,各方面的能力都不差,如果处于治世,他将是一代名臣,可是他偏偏生在乱世,又遇到了各方面都比他强一些的对手,这就是他的命了。
斥候往来飞奔,将最新打探到的消息源源不断的送到曹cāo面前。
“将军,袁绍大军已经到了济水。”
“将军,袁绍的大军向东去了,方向应该是审配的阵地。”
“将军,袁绍的后军也到了,将领是韩馥和颜良。”
曹cāo揪着短须,手指迅速在地图上划过:“袁本初来得好快,他不仅连夜行军,还是急行军啊,这五十多里路,居然一夜就赶到了?这喜欢坐牛车的竖子现在不坐牛车,改骑马了?”
一个还没走的斥候连忙用力的点头:“将军,袁绍的确是骑的马,是纯白sè的西凉马。”
曹cāo抬起头,瞪了他一眼,飞起一脚:“废话,快去做你的事。”
斥候莫名其妙的挨了一脚,也不敢反嘴,拍拍屁股,跳上马,飞奔而去。曹cāo又好气又好笑,骂骂咧咧的说道:“他要是进军的时候也这么利索,何至于有今天。他老母的,跑路的时候倒是跑得快,不敢惹刘修,却当老子好欺负?”
董昭咳嗽了一声:“将军,既然袁绍的行动这么快,我们破坏浮桥的计划也要加快才行。”
曹cāo一拍脑袋,挥挥手:“你去督促一下,天黑前如果能完成,每人赏米一石。”
董昭起身去了。兖州现在最紧张的就是粮食,一石粮食涨到了三百钱,有钱还未必买得到,对于那些工匠来说,一石粮就能激发出极大的工作热情。袁绍已经到了,提前半个时辰,都能减少几千人过河。
“命令大军向东移动。”曹cāo紧接着又下达了新的命令:“命令夏育监视田丰,不得让他越过雷泽一步,更不能让他和袁绍见面,想尽一切办法,把他带来的粮草给我毁了。”他狞笑两声,“袁本初,我看你饿着肚子还怎么和我打。”
……
袁绍面sè苍白,坐在马上摇摇晃晃。平舆不战而降,对他的jīng神打击非常大,再加上一夜未睡,他现在已经疲惫到了极点。可是他现在却睡不着,紧张的局势像一座大山压在他的心头,能不能突破曹cāo的堵截,在断粮之前和田丰会合,将决定着他的生死。
让人稍微欣慰一点的消息是,到目前为止,刘修还没有追上来,让他暂时不用担心后路安全。他抬起头,看着远处隐约可见的战场,轻轻的吁了一口气。曹cāo的斥候一直在北岸尾随着他,根本不给他别选地点渡河的机会,不管他在哪里停下,曹cāo的大军都会在最短的时间内赶到对岸堵截。要想平安的渡河,最好的办法就是赶到审配那里,利用审配已经搭建好的浮桥。文丑已经在对岸站稳了脚根,可以掩护他们安全的渡河。
当然了,曹cāo也会赶到那里,能不能安全的回到冀州,就决定即将开始的这一战。
“快点,快点!”袁绍不停的催促道。将士们已经走了一夜,只在半路上休息了半个时辰,简单的吃了一点东西,走路的速度已经没有最开始那么快了。可是袁绍不敢让他们休息,谁知道坐下去还能不能再站起来。“前面就到了,再坚持一下。”
从他身边经过的将士心中暗骂,再坚持一下,你说得倒轻巧,你骑着马还累得有气无力,我们扛着武器,一夜之间急行军五十里,早就累得像条死狗了,哪有你那么舒服。
这些士气虽然只敢在心里骂,但是袁绍却能感觉得到他们的怨气。他也在心里暗自叹气,这都是兵,可是他的兵和刘修的兵比起来差距还真不小。刘修的兵急行军五十里,至少有一半还能参加战斗,可是看看眼前的这些兵,他们有多少还能立刻投入战斗?能有一成吗?袁绍放眼看去,很快又对自己的这个推测感到失望,他就看不到一个走路不打晃的士卒,哪里有一成之多。
为什么都是兵,差距会这么大?袁绍一边随着战马的步伐上下起伏,一边想着问题。他一项项的比较自己和刘修的区别,怎么想也想不通,为什么他会不是刘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