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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说话哪。”夏侯敦又嚣张起来了。
我一摆手“我们是公子哥不错,但是我们也不是食言而肥的人,如果你兄弟打赢了许褚,我们一定放人,可惜的是他没有。不过,事情也不是没有转圜的余地,你跟我好好地说说你们的情况,说不定我们不仅不治你的罪,我们还能帮上你们的忙哪。”
“哪有富家子弟对我们穷人这么好的,我不相信。”说着,典杰反倒昂起头不理我了。
“师叔你看看他那德行,跟个要饭的似的,你跟他费那么多话干嘛,我一刀把他劈了不就完了。”夏侯敦又开始插嘴了。
“我说师侄啊,你这样说就不对了,咱们都是富家子弟,平日吃穿不愁。可是穷人一样也是人,你师傅,许褚他们哥俩,这都算是穷人出身,许褚他娘,当年更是为了养活许褚一路从谯郡要饭要到了卢县,才被我父亲救下来。要是当年我父亲也存着你这种想法,现在就没有许褚他们哥俩了。”夏侯敦闭嘴了,这样的论调他可能还是第一次听人说,不仅是他,那几个曹家和夏侯家的孩子也都陷入了思考之中。
正文第二十一章收服“公子,你这话我爱听。我典杰是个粗人,除了会打铁没什么大本事,家里穷点不怕,百工虽然过不上好日子,可是我打铁的手艺好,吃口饱饭还是勉强能做到的。但是去年陈留谁家都不够度日的。到了今年上半年,不仅是没粮下锅,也没有种子种地了,附近能吃得几乎都让我们吃光了,老鼠都绝迹了,连树皮都快啃没了。可是那些大户明知道这种情况,就是不发粮,官府也不管,我们那里的人到县里告了好几次,一点效果都没有。我们村的人一看这简直没法活了,就都出来逃难了。本来我不用逃的,但是我舍不得大家啊,我怕哪个老幼出点差错就跟了来。您也知道,百工是不能逃的,县里是有记录的,但是我还是跟出来了,权当保护大家了。进了沛国,看到山清水秀的我们也高兴,可是老的老,小的小,讨来的粮食根本不够吃,就只好选了这条路。你也看见了,那哪是什么山贼啊,除了我的大锤还像个样,其他的基本上就是农具。我看您真是好心,就都跟您说了,您看看能不能帮我们一把。我求求您了,让我干什么都行,只要能让大伙吃上口饱饭。”说着典杰哇哇大哭,冲着我就磕起头来了,我赶紧把他扶住了。
“不要磕头,我给你们想点办法,但我不敢保证能完全解决。”我把随身的玉佩掏了出来,递到典杰手上。
“继续往东走就是相县,我父亲在哪里任沛国相,你带着你们村的老幼,拿着我的玉佩去找他,我想他一定会给你们解决问题的。”说着我又从包袱里拿出两贯钱来“我身上带的钱也不是很多,但是这两贯钱应该够你们路上吃几顿的。”
“另外,你兄弟的身手不错,但是应该是自己练出来的,这样的根骨跟在你身边不会有什么大出息,让他跟着我们吧,我会找人教他武艺的,将来也许能混个好出身,不知道你愿意吗?”
“那还有个什么不愿意的,能跟着这样的公子,简直就是天大的造化,求都求不来的,还有个什么不愿意的,俺替他答应了。”典杰高兴得说。
“这种事情要他同意才行,你怎么能替他答应呢?”
“我们哥俩,父母死得早,我一手把他拉扯大的,他有什么事情都得听我的,没问题,只要我说了话,他一准儿听。”
就在这时,典韦醒过来了,嘴里还一个劲地说疼呢,典杰就跑到典韦的跟前了,也不管典韦还受着伤,照着后脑勺就是一巴掌“他妈的,叫你不听老子的话。”
我们在边上都乐了。这当哥的真是有意思。
典韦抬头一看是他哥,一时没反应过来,疵了下牙,苦着脸说:“哥,疼着呐。”
接着他看到了我们大家,典韦有点吃惊:“哥,你不是被他们抓起来了吗?”
典杰看着典韦一乐,照着后脑勺又一下:“什么你们他们的,要不是这位公子发话,你早死了。公子说了,让你以后跟着他,他负责找个师傅教你练武。你不是最想练武了吗,这回给你找到这么个好门路,还不赶紧过去拜谢。”
典韦一听也很高兴,刚想站起来,立即又想起了那帮乡亲:“大哥,我走了,你怎么办?咱们的乡亲们怎么办?”
“傻孩子,公子收留了你,还能忘了乡亲们,刚才我和公子把一切都说了,公子不仅不追究咱们,还给了咱们两贯钱,给了我一块玉佩,让我带着乡亲们去相县找公子的父亲,你知道公子是谁吗?是沛国相的公子啊!咱们这次可真是有救了。”典杰高兴得拍着典韦的背说。
典韦这回是真地感动了,爬到我跟前磕了个头,转过身去,面向南方:“我典韦今生唯公子之命是从,若违此誓,天厌之,地厌之。”
然后又跪到我跟前,重重的磕了三个头。
我连忙弯下腰把典韦扶了起来:“何必哪,弄得一身都是土。晚上好好洗洗,换身干净点的。”
我刚一说完,看见身边所有的人都弯下了腰,做呕吐状。
我嘿嘿一乐:“小狗啊,拿盆来,有人晕车。”
我又想起来了,光拿玉佩不好使,毕竟好多话不是玉佩能说清楚的。我从包裹里拿出了纸笔,又找来点水,研了墨,在溪边大石上写了我的第一封家书。
正文第二十二章曹操(上)
典杰在我们离去之前把那些老幼找来跟我们见过了礼,一通的感谢,然后就向东去了。而典韦跟着我们走了。
我们又开始了慢悠悠的旅程。没办法,根女人一起走没法快的了,虽然她们是坐车,你也别想走快了。再加上湖光山色也确实不错,当然行程快不了了。典韦和夏侯敦是很可怜的,那是因为他们看到了自己和我们的差距,自己加码苦练,曹仁和夏侯渊却是自找的,说是看了我们的武术今生再无他求,一定要做我们的徒弟,于是我们又收了几个弟子,一边练武一边奔谯县而去。
ps∶古之谯县,今之亳州。古时成汤为诸侯时即居于此。《史记》载:“自契至成汤八迁,汤始居亳”。周代,此地称“焦”。秦统一中国,推行郡县制,在此置谯县,隶属砀郡。秦末陈胜、吴广于大泽乡起义后,由于一时难以取北面的彭城,便占踞谯县。西汉,谯县隶属豫州刺史部所辖之沛郡。东汉时,沛郡改为沛国。魏文帝皇初二年(22l ),谯被封为“陪都”,与许昌、长安、洛阳、邺并称为五都。
一路无事,那是对于我们来说,这几个徒弟可是累得贼死,现在曹家的几个孩子和夏侯家的公子们总算知道为什么我们不穿好衣服了。实在伺候不起啊!穿着好衣服练武,那简直就是肉包子打狗,有去无回。总算是看见谯县的东门了,几个努力练武的徒弟,可算是松了一口气,因为我答应过他们:“看见谯县的城门就允许他们休息。”几个人老远的看见了东门,就把手里我们临时用来代替重物的石头抛下了,全都趴在运货的车上喘气。弄得拉车的马直打响鼻,喘粗气。
“进城前,先归置归置,别一个个都跟叫花子似的。”曹莺发话了,于是大车转了个弯,来到了城边的一条小河旁,一条叫西淝河的河边。几个女眷全都缩在车里不敢出来了,几个男生一水的光腚,直冲河里。水是好东西,绝对的解乏,不信你就看这帮徒弟。洗澡倒成了次要的,玩水倒变成主要的了,几个刚才还只剩喘气的家伙,现在都已经生龙活虎了。
许褚这两天和徒弟们关系处得比较僵,原因是许褚说典韦的体力太差,结果一测试,徒弟里体力最好的就是典韦了。这下好,捅了马蜂窝了,许褚的各种体能训练项目接踵而来,搞得这帮家伙们见了许褚跟见了阎王似的。他们又不敢明着造反,于是背地里大骂许褚。许褚是半个旱鸭子,所以不敢进水太深,就在河边撩着水洗一洗。这帮徒弟可算是逮到机会了,趁许褚一个不注意,把许褚一下拉到了河里,还大喊:“许师叔,平常大家练得多辛苦啊,今天好不容易乐乐,一齐来。不要寒了徒弟们的心吗,咱们打打水仗,与民同乐嘛。”那个说了“是啊,您不是让我们练功夫吗,这水中的功夫也是功夫不是,一齐练练嘛。”
一会儿许褚就被抬上来了,趴在一边吐水。嘴里嘟嘟囔囔的,肯定没什么好话。反正我只听懂了一句:“等着吧,回去训练量加倍。”说着说着,嘴里还吐出条虾来。
我心说,这回报复的值啊!换回来个真正的铁血教练。
一帮人洗完澡,天色已经擦黑了,大家穿上正装,一路向谯县进发。进了东门,向左一拐就是曹家。果然是不同凡响,朱漆大门,硕大的门环,门口一边一个大石狮子,感觉比我们家府门口的狮子至少大了两号,整个就是个大衙门,除了门口没有鼓。
还没有等车停下来,府门就开了,出来一大帮的下人,站在道边,等着这些少爷小姐们的回归,准备搬车上的东西。
就在这时,门口又走出了一个公子,看着岁数也就在二十左右,华服美髯,身高应在七尺左右,略胖,白面迎霞,身挂三尺古剑,脚下是薄底的黑皮靴,身后跟着几个岁数不大的孩子,也一个个都穿着华丽。我心想不会是曹操来了吧,果然曹仁从运货的车上一个高就蹦了下去,冲着那公子大叫“孟德兄长,你回来啦,我们可想死你了。”
我心想,这下好,说曹操,曹操就到,看来会跟他有一番交往了,不知道对我将来的发展有什么影响,毕竟我现在已经改变了一些人的历史取向。我自己的道路肯定就跟原来差距不小,就算是我自己原来脑子很好,也不可能有我现在如此多的学识。功力再高,被称为‘湖海之士’,也不可能在这么小的年纪有现在这样的功力。至于典韦许褚,他们的历史轨迹肯定也是因为我而改变了,但看得出将来肯定都是猛将,而且肯定是效忠我的。曹家的和夏侯家的这几个孩子现在跟我的关系,将来帮谁很难说。但是如果我能找机会让曹操早亡,只要不是我亲手干的,他们一定是我的未来班底。至于黄忠应该是被我改变的最厉害的,估计历史上他也会去找叔祖,但是叔祖亡故之后,他就只能回南阳从头再来,所以直到年纪很大了,才出名。现在有我在,这一切肯定会改变。谋士我想也不会缺少的,虽然我现在还很小,但是我的荀家外孙的关系在这里摆着哪,荀彧还能跑出我的手掌?要知道老曹的谋士可大部分都是他推荐的。
正文第二十二章曹操(下)
曹操看来和这些曹家子弟关系非常之好,曹仁干的第一件事就是往曹操的身上爬,最后骑到了曹操的脖子上。夏侯敦也下了车子,带着夏侯渊给曹操见礼:“孟德兄真非常人可比,这区区一年变化如此之大,难道冠礼对人有这么重大的改变吗?”
“嘿嘿,居然连你也知道我行了冠礼了,竟然叫我孟德。好没来由,还是听着叫我阿瞒舒爽些。”
“怎么样,这一趟相县游玩的可好,没有再闯什么祸吧?”感觉曹操笑得很是开心。
“怎么会,我的功底你又不是不知道,随便百八十人怎会是我的对手,如何会有什么祸事可言。”夏侯敦极力辩白着,还拿眼朝我这边瞄了瞄。
“不信,要是没有惹出什么祸事,为何有车不坐,反而跟着货物在一起。必有古怪。”曹操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