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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的东西会有什么效果,需要不断地去试验,不断地去改进,以期达到这种效果,至于需要多少钱,多少人,可以直接找糜竺要。看着烧石灰的师傅欢天喜地的样子,我已经感觉到了,他一定会贪污的。不过糜竺对此好像视而不见,反正花的是他的钱,那我也就不必太深究了。
造纸术,我相对知识比较丰富的科目。三国时期的造纸术确实很落后,当然这是跟现代比,在那个时候除了中国还真没哪个国家能造纸,不过如果你说埃及的草砂纸的话那又另当别论,那东西是编出来的,根本不是纸浆制品。
而现在的造纸术,缺乏的东西很多,制浆技术落后,调制技术没有,筛选,抄造过程几乎没有,压榨技术太差,干燥方法不过关,压光和卷纸就不用说了,完全没想过。所以造出来的纸黄不拉叽,比例均匀就算好纸了。要不然也就没有后世那句信口雌黄的成语了,所以我现在得从根本上改变这种造纸技术,让纸变得明亮光洁,一定可以卖出好价钱。
另外,我一定得作出一批手纸来,老用竹片虽然我也习惯了,但是这东西既不卫生,又不舒服。
为此,我给琉璃师傅和烧制石灰的师傅布置完任务之后,就跟造纸的师傅直接去了糜家在青州的造纸作坊。
正文第二百九十六章大拇指虽然这方面的知识我还算丰富,但是我自己也没亲手造过纸,连土法造纸都没有过。不过没吃过猪肉,谁还没见过猪跑啊,看看现在纸的质量,上面那么多的木质纹路,甚至有的时候还能直接看见一两块小木片,这说明了什么?说明整个材料浸泡的时间太短,也没有充分搅拌和过滤,根本没有把纤维细致的分开。那么第一步干什么呢?肯定就是加长浸泡时间,以及加入一些添加剂,加速纤维分离的过程。
硝化是制皮和造纸必不可少的过程,可是这个时候的造纸并没有利用硝化来加速纤维的分离,既然这样我首先改进的就是加入硝化流程。不过在加入硝石和石灰石的过程中我突然猛醒,到了三国这么长时间,都快二十年了,我居然忘了造火药,不能不说这是个极大的失败。
我赶紧留下了一部分硝石,又让人去找木炭和硫磺,准备试验火药。在火药的原料准备齐之前,我继续进行我改造造纸流程的计划,接着我观看了他们的原料,居然大部分都是树皮、麻头、碎布等原料,这已经相当好了,我赶紧问那个造纸的师傅:“这样的原料造出来的纸应该不错了,为什么不少的纸还是不平整,瑕疵又多呢?”
那个造纸师傅说:“并不是所有的纸都用这些原料的,而且浸泡的时间也不一致,制作工艺也不同,出来的纸也不同。我们造的纸已经很好了,打是跟您说的一比,那就没法看了,因此我们也期待着您能帮助我们造出更好的纸来。”
旁边有个学生也帮腔道:“我也觉得‘蔡伦纸’差强人意,正在想办法改进,但是现在还不行,希望大人能给我们指条明路。”
这个学生年纪不大,但一脸的机灵劲,让人看着就喜欢,所以我笑着随口问道:“你叫什么名字,哪里人啊?”
那个学生躬身施礼:“小人左伯,家住东莱,也是郑先生的学生。”
“左伯,左伯……”我反复念了几遍这个名字,突然猛醒,这不是那个改进蔡伦纸的那个人吗,居然让我碰上了,不由得哈哈大笑,我又找到一个人才。
ps∶《书断》称:“左伯,字子邑,东莱人……擅名汉末,甚能造纸。”《补学斋丛刊》称:“子邑之纸,妍妙辉光。”精于书法的史学家蔡邕则“每每作书,非左伯纸不妄下笔”,足见“左伯纸”声誉之高。与张芝笔、韦诞墨并称为文房“三大名品”。
说起来我只不过是比他知道得多一点儿而已,如果没有我的介入,用不了两年,他也能自己创造出著名的‘左伯纸’来。现在好了,有我帮他开阔思路,我拉着他给他讲了很多后世造纸的技术,当然是现在能使得上的,听的小家伙频频点头,都快变成磕头虫了。从他眼睛里就能看得出来,他对我的崇拜已经达到了以无以复加的程度。如果我是神的话,他现在估计都能变成狂信徒了。
有了他,我也不必要在这里浪费太多时间了,改良造纸术的任务就交给左伯了,估计他能造出更好的纸来,而且多种多样,绝不仅限于那种只能用毛笔书画的‘左伯纸’。
而我则打马回到官邸,看看那个琉璃师傅准备的怎么样了。别说,琉璃师傅还真把东西都弄来了,我找人通知马均,赶紧前往琉璃作坊,我要制作新品种的琉璃了。如果典杰给我做的那根管子已经做好了,最好一起带上。
临要出门的时候,居然又碰上了那个造纸的师傅,我看他风风火火的跑过来,浑身大汗的,就问他找我有什么事。造纸的师傅从身后拿出几包东西来,我一看正是制造火药的几样东西,敢情我跟左伯聊得太高兴,又把造火药的事情给忘了,人家师傅好不容易替我把东西找齐了,回来的时候这要东西的人又不见了。想起我的身分,他不敢有一点儿懈怠,这才急急忙忙地赶来我的府衙。
虽然他只是个造纸的师傅,还算是我的家奴,但是这么干也有点儿不合适,所以我当街给老师傅道歉:“实在对不起,您看,我居然一高兴把这事给忘了,不好意思啊,麻烦您老了啊。”
那老师傅哪受得了这个,赶紧就跪了下来,磕着头说:“这是小人应该的,应该的。”
我赶紧上前搀扶,街边的很多人都驻足围观,看得出来,他们对我这个刺史很满意。我还真有点儿不好意思了,这纯粹是无心插柳啊。不过我无意间的一回头,居然看见了程昱,他竟然也在后边看着呢。
看见我用眼角的余光看他,程昱在袍袖里把大拇指竖了起来。
正文第二百九十七章魔女琉璃制作作坊实际上是个很小的地方,琉璃师傅也仅仅两个人,一师一徒。用的器具也非常的奇怪,居然是炼丹的丹炉,真是让我大开眼界啊,怪不得有人说中国人的琉璃制品都是炼丹的副产品,这话看来不假。
我先是参观了一次琉璃师傅主持的制炼过程,真的很夸张,静心打坐,沐浴更衣之后老师傅穿着一身八卦仙衣出来了,他在丹炉的丹室里不知道添了多少药材,又放了不少的朱砂和紫晶砂(碎石英),然后盖上炉顶开始制炼琉璃。
小徒弟不断的往丹炉底下添柴,而琉璃师傅则一直保持双盘,坐在丹炉前汗流满面地不知道念着什么,时不时地还用手中的藤扇扇一扇,以达到加热的效果。整个过程进行了将近三个时辰,等所有的柴都烧完了,炉火彻底熄灭了,琉璃师傅这才让小徒弟把丹炉打开,从里面取出几个琉璃珠来。
这些琉璃珠倒是挺漂亮的,一个个光洁自然,就是有些浑浊,很象是某种玉器。闻着丹炉打开以后的硫磺味,看着手里的玻璃珠子我有点儿明白了,原来所谓的铅,钡琉璃竟然是外燃烧加上内燃烧双重作用的结果,外部的火力不够,就让硫磺和药草在丹炉内部燃烧产生更高的温度,那些药材在硫磺的燃烧作用下都成了草木灰,所以中国琉璃含钾含镁多,而加入丹药里的铅,因为提纯不够,里面有不少的钡,所以就形成了这种玻璃不是玻璃,玉不是玉的产品。
不过这匠心独运的产品确实很精美,我把这小东西拿在手里把玩,觉得很有意思,甚至生出想收藏一个的冲动。因为琉璃的制作工艺相当繁琐,所以价值也颇高,属于可遇不可求的玩意儿,也就是糜家有这么个琉璃匠,等闲你还真找不着。
就在这个时候,外面突然闯来一个小姑娘,还没进屋就冲着老琉璃师喊:“戚大,你答应我今天开炉炼琉璃的,炼好了吗?”
典韦第一时间拦在了那个小姑娘的身前:“小丫头,刺史大人在里面,不要惊扰了大人。”
小丫头明显是知道刺史是什么官位,甚至可能还知道我和他们家族的关系。她也不敢造次,但是又想看看我这个刺史大人长的是什么样,于是只能隔着典韦的身子,从典韦的胳肢窝底下往里面偷看。
我知道这个小姑娘肯定跟琉璃师傅他们有关系,就用询问的目光看了看琉璃师傅。
琉璃师傅不好意思地笑笑:“这是我家小姐,昨天老奴答应给她做一个琉璃珠子的。让她今天未时以后来取,没想到,这未时还没过呢,她就已经来了。”
“原来是糜家小姐,那就不是外人了,恶来放她进来吧。”我转头冲着守在门口的典韦说。
小丫头明显是知道我们家族和他们家族间的关系,所已经来就要给我施大礼,那我哪能让啊,赶紧说:“不要那么拘束,找个地方坐下来吧。”
虽然历史上记载糜夫人如何得漂亮,但是那只是记载,毕竟不如真人当面有说服力。现在糜姑娘就坐在我的旁边,而且刚才还跟我打了招呼,使我得以把这位评价甚高的糜夫人看得很清楚。小姑娘全身都可以用修长来形容,甚至连脸蛋都是长长的,一般人要是长成这么长的脸那就是丑了,可是偏偏这位小姑年不仅不丑,还给人一种灵动的气息。一张瓜子脸配上一对忽闪忽闪的大眼睛让人感觉愈发天真,鼻子高高的,挺挺的,小嘴小小的,红红的,刘海并不是很长,不足以遮住她微微隆起的额头,一切看来都是那么可爱。
琉璃师傅拿出另外一个琉璃珠递给糜姑娘:“小姐,这是给您的,老奴可已经完成了我的许诺,您就发发善心放过老奴吧。”
我诧异的看了一眼琉璃师,又看了看长得如此标致可爱的糜姑娘觉得非常有趣,难道这个糜姑娘还是个小魔女?
正文第二百九十八章任务小姑娘看了我一眼,好像脸上有点发红,然后把头低下了,根本没回答老琉璃师的话。
老琉璃师也是人老成精了,不用我说话就已经明白我的意思了,自觉地说出了事情的原委:“我家小姐自幼喜好玄学,知道我曾经在瑯邪山学道,见过于吉祖师,就老想让我帮忙跟于老祖师见上一面,学习道法。但是我哪有这个本事啊!我自己因为资质鲁顿,所以学不成道法,只学成了些制炼琉璃,丹药的下乘之学,在瑯邪山上并不得意。在山上的时候,我因为地位低下,根本就没见过他老人家几次面,自己恳求见他老人家都千难万难的,就更不用说介绍小姐见祖师了。但是小姐却一直跟我唠叨,我只好拿出看家的本领炼些琉璃来搪塞,但是炼制琉璃非常困难,不仅时间上,火候上,材料上要求极其严格,而且成功的机会很低,所以到现在我也才不过刚刚炼成了两炉。加上我刚才给小姐的那枚琉璃珠,我才算是完成了她近期不再要求我上山的任务。”
看着老琉璃师痛苦的样子,我心里不觉暗笑:“照你这么说,这琉璃应该是很难炼制的了?”
老琉璃师在这方面自认是权威:“那当然,这琉璃可是非常难炼的,我这个人虽然道法上不开窍,但是炼制琉璃的能力却比一般人强得多。不是我夸口,在青州甚至是整个大汉,根本就没有能及得上我的,就是在瑯邪山上我也算独一份。”说着老琉璃师把那个徒弟叫到了跟前:“这孩子是瑯邪山上的一宝,极为聪明,被认为是很有可能继承道统的人,但是他想学习炼制琉璃,也得下山来跟我学。”
“原来是这样。”我摸了摸下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