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典杰看着我一脸的气愤,却毫不在意,瓮声瓮气地问:“公子,您又把我叫来干什么?”
我看着笑嘻嘻的典杰,就一肚子的火:“你怎么老记不住啊,叫主公,不要再叫公子了。”我叹了口气:“干什么?剥夺你回家吃饭睡觉的权利,干活。”
“不会吧?又要干活。”典杰的话语里显然带着少许的不满,但是很快又恢复了:“您说,要我干什么?我肯定以最快的速度给您办好。”
趁着典杰和马钧没来的时候,我已经设计出了新的钱币的样子,正面是两个大大的繁体字‘壹佰’,而背面则是画了一幅画,用的是波涛汹涌的大海,大海的上面是用阿拉伯数字写着的‘100 ’的字样。钱币并不是整齐的圆型,边上还有整齐的齿纹。
我把这幅设计图递给了典杰,典杰看了看,默默的点了点头:“这是什么东西?”
“这是我让你铸造的新钱,要用上好的铜来造,一枚相当于一百个五铢钱。”我指着上面的图案说:“你看这是新钱的两面,我想把它们造成这个样子,让别人不能仿冒,怎么样?没问题吧?”
“这是小意思,要是仅仅造成这样,根本没有什么难度。这点儿事,您就交给我吧,我一定给您办的漂漂亮亮的。”说着话典杰就想转身离开。
我赶紧把他叫住:“回来,回来。”我把典杰摁坐下来,笑着说:“着什么急啊?我家里有那么多老婆孩子等着我回去,我都没着急,你倒跑得那么快,你想干什么啊?还有一个人没来呢。”
典杰也有点儿不好意思了,摸着脑瓜皮说:“不是的,公子……”
“别解释了,越描越黑,你想点儿什么,我还不知道?”我笑着说。
就在这个时候马钧也来了,小家伙规规矩矩的往那里一坐:“见过主公。”
我笑着拍了拍马钧的肩膀:“好像你今年行冠礼了吧,先生可赐字了?”
马钧憨憨的一笑:“伯喈先生给赐的字,叫德衡。”
“德衡。嗯,不错。看来你也可以娶媳妇了,过两天到大营里去,你自己挑,看着哪个合适说句话就行。”我笑呵呵的打趣起了马钧。
马钧毕竟还是个孩子,面皮薄,小脸涨得通红,听了我的话,答应不是,不答应又不是,只好喏喏的,连个整词都说不出来。
典杰却不管那一套,听了我的话,上来就一巴掌拍在马钧瘦弱的肩膀上:“还是咱们公子好吧,愣着干什么?赶紧谢谢公子啊。”
马钧又是憨憨的一笑,红着脸低声说道:“谢谢主公。”
我哈哈大笑:“这么大了还害臊。你看看人家奉孝,行冠礼的时候比你还小。刚行过冠礼就跟我出征,不仅不害臊,还自个儿张罗亲事。记得他房里哪个林丝吗?就是他打完仗,主动向我要的。”
开了会儿玩笑,我把设计图又拿给马钧看。马钧低着头琢磨了一下,并没有说话,而是直接提笔又画了两幅图:“主公啊!这外圆内方的格局还是不要改了。”
他指着自己画的两幅图说:“主公,你看看这样是不是更好?”
我和典杰凑近了,看了看马钧的图样,不禁暗自赞叹,果然厉害。这两张图完全是按照外圆内方的五铢钱的样子设计的,但是图形的改动很大,不仅加了齿纹,而且设计思路也是按照我的意图来的,只是内容更加丰富了。
一张图只用了钱的两边,一边写了一个字,左边为‘佰’,右边为‘壹’。而另一张图则把钱币的四边都用上了,底下还是水,上边写着‘100 ’,但是左右两边,一边换成了太阳,一边换成了月亮,整个布局显得非常饱满,比我设计的生动多了。
典杰看着却摇了摇头:“这张图是很漂亮,但是造起来可麻烦了,这要是一个一个的造,得造到什么时候啊?那还不赔了?”
我笑着看了看典杰:“你什么时候看见过你们家公子做赔本的买卖了?我要的就是这个效果,让别人假冒不了,同时做起来还很简单。”
典杰瞪大了两只眼睛,愣愣的看着我:“不会吧?做起来简单?”马钧也专著的看着我,看我有什么高招。
我笑嘻嘻的拿起笔,画了个草图,:“这叫冲压,也叫锻压,可以一次成型,用的是磨具本身的重量冲击铜板,既省时,又省力。作出来的东西还漂亮,只要稍微打磨一下,就可以了。绝对比浇铸出来的东西漂亮,在咱们大汉,肯定没人仿冒得了。”
正文第三百八十九章归宗给典杰和马钧把冲压解释完,典杰兴奋坏了,高兴得直搓手,揣起马钧画得那张图纸就奔百工场去了,看来今天晚上典杰的老婆要守空房了。
马钧本来也要跟着他一起去的,但是让我给拦了下来,因为火车的制造还得交给他来弄呢。我可没学过什么机械制造,根本不知道火车该怎么制造,具体的原理是什么。不过没吃过猪肉我可见过猪跑,我把我见到的蒸汽机车给马钧形容了一下,甚至还画了几幅草图,包括铁轨的样子,火车的形象,过路的样子,传动的方式等等。
但是我告诉他,我只是知道火车还需要冷凝器这种东西,但是具体怎么回事我可不懂,连样子都没见过,这玩意儿就得靠他自己琢磨了。
马钧显得有点儿为难,但是看了看我也就不说什么了。我也不是不想把这东西完全的告诉他,只是我也不懂啊,反正这家伙很聪明,想来有了我的这些草图,再加上一些具体的解释,他应该可以很快地研究出来。
把马钧打发走,我终于可以回家了。外面的天早已黑得快伸手不见六指了,我和典韦带着几个侍卫骑着马,直奔自己的府第。
府里的人已经等了我将近一天了,尤其是我的那些夫人太太们,好不容易盼到老公回家,可是刚见面没一会儿就消失了,实在是很失望。
隆重的欢迎是必然的,一众老婆,还有几个宝宝聚在一起迎接他们的夫君和父亲。公主在府门口俏然而立,在灯火的映衬下显得是那么的端庄,那么的秀丽。
就在我的家人欢迎我的同时,关东诸将却在商量着一件让我认为起码得过一段时间才会发生的事情,那就是劝说刘虞称帝,替代我的那位妻弟,汉献帝,最夸张的事,这件事竟然还直接牵扯到了我,逼得我不得不加快步伐。
之所以整个事情提前了,还得说到曹操,曹操虽然从我这里弄了四千兵马,但都是屯田兵,并不是青州军的精锐,所以他们的战斗力并不是很强,不过这也比袁绍他们的士卒强悍多了。可惜的是这些士卒还是人数太少,曹操无奈之下又从陈留太守张邈那里借了点儿兵将。不过就凭这点而兵力怎么能跟董卓比呢?但是曹操他就敢,而且还是跟董卓硬拼,结果让荥阳守将徐荣杀得大败,连我的青州兵马都损失了一半多。
不过曹操也有招,又让夏侯敦跑到扬州去借兵,从扬州刺史陈温和丹杨太守周昕处借了四千余人。但是就算这样,曹操的兵力还是太薄弱了,凭他现在的实力,根本就无法和董卓的军队抗衡,连徐荣那关都过不了,因此,他只能驻扎在河内。
诸侯的其他军队全都驻扎在酸枣一带,人数比曹操多了不是一点儿,总共有十几万。但就是不敢跟董卓打,曹操只好给他们出主意,让他们分兵合作,共同剿灭董卓,可是这些人哪里有曹操的心思,全都是送死你去,黑锅不背的主,曹操说了也跟没说一样,这些人就在司隶外面屯兵不动。他们不打了,董卓到不依不饶了,连续偷袭得手了好几次,把王匡的部队都打残了。
曹操拉来的将官基本上都是我的人,如今他打了败仗,损失了我不少的兵马,他心里着急,所以就不停的骚扰这些诸侯的耳朵。袁绍,韩馥他们让曹操闹得实在没办法了,就想出了个主意,说:“我们不是不打仗,而是老打败仗。我们之所以老打败仗,最主要的原因是董卓手里有皇帝,我们没有占着大义,为了能够占据大义,我们应该找个人当皇帝,以皇帝的名义声讨董卓,这样我们就能打胜仗了。”
选皇帝当然得选德高望重的人了,于是幽州牧刘虞就成了众人推举的不二人选。实际上大家都清楚为什么要推举刘虞做皇帝,最主要的原因就是刘虞这个人的野心小,而且他的能力主要安抚百姓身上,论行军打仗,那几乎可以说是有败无胜。
这些诸侯心里当然清楚为什么要选他了,曹操也不是傻子,自然比他们更清楚了,一听他们要选刘虞当皇帝,立刻掉头就走,说的话虽然委婉,但意思已经很明白了,那就是道不同不相为谋。
邀请刘虞称帝使者就是那个被打跑的原乐浪太守张岐。他们一行人到了幽州以后被刘虞大骂了一顿,刘虞说:“你们一个个的霸占州郡,不好好的为国效力,铲除奸佞,洗雪国耻。没事干了,跑到我这里来拉我造反,你们是不是都吃饱了撑着了?”
张岐只好解释,把袁绍和韩馥他们的话搬了出来。可是刘虞这个人还是有自知之明的,根本不愿意当枪使,既然你们想利用我,我也不能让你们舒服了,于是刘虞玩了个绝的,把我抬了出来:“你们缺的不是大义吗?那好吧,你们去请青州牧陈登吧。”
张岐吓了一跳:“刘大人,他是姓陈的,顶多了是个驸马,怎么占据大义啊!”
刘虞一撇嘴:“我是当过宗正的人,好歹也知道一些,他陈登是正经八百的汉氏宗亲,武帝第六子刘胥的后代,你就说让他归宗不就得了。”
张岐无奈之下,只好把这个消息带回了联军大营,袁绍他们一听全都傻了,只好连夜商讨。
ps∶遂引兵西,将据成皋,张邈遣将卫兹分兵随之。进至荥阳汴水,遇卓将玄菟徐荣,与战,操兵败,为流矢所中,所乘马被创。从弟洪以马与操,操不受。洪曰:“天下可无洪,不可无君!”遂步从操,夜遁去。《资治通鉴●卷第五十九》太祖兵少,乃与夏侯惇等诣扬州募兵,刺史陈温、丹杨太守周昕与兵四千余人。还到龙亢,士卒多叛。至铚、建平,复收兵得千余人,进屯河内。《三国志卷一魏书一武帝纪第一》馥、绍竟遣故乐浪太守张岐等赍议上虞尊号。虞见岐等,厉色叱之曰:“今天下崩乱,主上蒙尘,吾被重恩,未能清雪国耻。诸君各据州郡,宜共戮力尽心王室,而反造逆谋以相垢污邪!”固拒之。《资治通鉴●卷第卷第六十》
正文第三百九十章哆嗦袁绍现在看起来比较风光了,当上了联军的盟主。但是在一年前袁绍可没这么风光,当时的天下还是董卓的,虽然袁绍当了渤海太守,但是并没有多少实力,韩馥被董卓派到冀州当刺史,就是替董卓看着袁绍,不让他造反。
那个时候的袁绍还真是如坐针毡,四周都是韩馥的兵马,他连渤海郡的兵力都不能完全控制。不过反抗董卓的这些人里有不少都是袁绍的朋友,给韩馥施加了很大的压力,逼得韩馥也不得不跟着一起造反,从此袁绍才算逃出牢笼。
可是逃出牢笼是根本不够的,他手上没有多少军队,军队几乎都在韩馥手里,所以在韩馥看来他也就是个摆设,没什么可怕的。而韩馥手下掌握兵权的麴义也曾经是董卓的部下,所以袁绍依然是弱小的一方,随时生活在剃刀边缘,只要韩馥或者麴义一声令下,他就有可能人头落地。
不过好在麴义跟我是朋友,曾经在我手下干过一段时间,一起打过韩遂。所以麴义对袁绍并不反感,甚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