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去。
然后给每个人面前放了三个小陶碟,一个碟里是芝麻酱,一个碟里是蒜香油,还有一个空的。
ps∶芝麻原称胡麻,相传是西汉张骞通西域时引进中国的。现经科学考证,芝麻原产我国云贵高原。在浙江湖州市钱山漾新石器时代遗址和杭州水田畈史前遗址中,发现有古芝麻的种子,证实了中国是芝麻的故乡。蒜是张骞带回来的欧洲作物,汉朝已经大量种植。豆蔻那个时候产于交州,所以比较稀少。汉朝时没有辣椒,人们一般都使用茱萸来提味,其味辛香,因为茱萸产于吴地,今江浙一带,故又称吴茱萸。
“这个怎么吃?”叔祖看着眼前摆的这些东西,感觉很奇怪。
我让大厨把肉切成均匀的一条一条的,然后夹起几条来,放进锅里涮。
等到差不多了,一些放进芝麻酱里蘸一下,一些放进蒜香油里,然后,取了一条放进嘴里。我一边咀嚼着美味,一边作出惬意的表情。引得周围的那几个人赶紧效仿,叔祖也禁不住诱惑,拿起筷子学着我的方法做。
说实在话,虽然口感上不如在现代社会的好,主要原因当然是调料不足,但是已经比吃白水煮肉要强多了。几个美食家已经疯了,现在简直可以把他们刻到鼎上代替饕餮纹饰了。尤其是我那个叔祖,已经彻底的不顾形象了,吃得胡子上都烫水淋漓的,要不是看到他运筷如飞,简直要怀疑他是中风后遗症造成的四肢不利了。
“好吃,确实好吃,亏你小子怎么想出来的。”叔祖一边吃一边说。
“公子就是强,什么都行,这可比刚才的那种吃法强多了。哎呦……”许褚咬到舌头了,看来他的连吃带说水平还有提升的空间,大家都乐了。
叔祖高兴了:“看你小子再说,滚饭都填不住屁眼。”
众人哄堂大笑,除了许褚有些不好意思。
真是酒足饭饱,我吃的也不少,但是没法跟这些强人比,最后居然跑到我的桌上抢我碗里的肉吃,彻底变成狼了。
叔祖开怀大笑:“简直是太好吃了,居然吃到肚子疼,元龙啊,像这么好吃的东西你还能弄出几种不?”
“我当然还还会做一些其他好吃的,不过现在不着急,以后慢慢来吧。”
“来的时候看见门口那栋酒楼了吗?那就是咱们家开的,你现在不是有老师的资格吗?你也给咱们的大师傅上几堂课,多弄出点花样来好吗?咱们家最近可穷啊!”叔祖又开始打起我的主意来了。
正文第四十二章皇宫我现在到了我家酒楼的厨房,各位三国时代的特级大厨也已经在我的面前排成了一排,等待我的训示。我现在的身份在这里可是很不了得,老板的侄孙子兼首席烹饪教师,当然可以颐指气使了,但是我不能这么做,这是很伤害学员积极性的办法,真正的好老师是培养学生的兴趣,让学生自己发挥主观能动性才是正道。
所以我并没有摆什么架子,而是很亲切地在他们面前来回溜达:“你们都是厨艺高手了,按理来说我一个只有四岁的孩子对你们指手画脚是不对的。但是,我不得不说明一下,我的叔祖让我来指导你们,看起来不可思议,可是我确实有指导你们的资格。因为我知道一些你们见都没有见过的菜式,知道更多的刀法,更多的调料及其用法。为了让我们的酒楼能更上一层楼,我来跟你们一起努力,希望大家能够配合我。”
效果不错,厨师们无精打采的鼓着掌,完全是在应付差事,看来他们还真把我的到来当作不可思议了。
不动真格的是不行了,我拿出了我的绝活——滑溜里脊。这是一道需要勾芡的菜,这个时代那里来的勾芡的技巧啊,所以我的作法让一帮大白痴下了一跳。虽然我拿面粉代替淀粉,效果上差一些,但是口感还是很不错的。这下大师傅们全傻了,这种做法可是以前根本就没见过的,面粉居然可以这样利用,而且做出来的菜真的不一样,将肉炒的鲜香滑嫩,那口感对他们来讲那简直就是超级棒,太不可思议了。
一大帮大师傅开始围着我请教了,我不急不忙,一个一个问题解说,还现场表演。当然刀法我是真的不行,但是没吃过猪肉谁还没见过猪跑啊,要把菜切成什么样我还是知道的。还有就是各种调料的应用,搭配使用等等。我连着忙了好几天,终于算是可以让这一帮大厨出师了,他们现在一个个的都已经让我锻炼得很有探索精神了,各种厨艺试验在酒楼的厨房里已经是随处可见,整个酒楼的厨子成天都忙的热火朝天。
虽然这些大师傅现在不敢把试验中的菜直接端出来给客人,但是经过实践检验的各种改装版菜式(就是原来的菜换个做法)已经开始供应了。这些菜以其独到的口味很快就吸引了众多的顾客,而且随着种类的增加,酒楼的生意是越来越好,诺大的酒楼甚至有人因为等不到座位跟店小二动手了。
财源广进的同时,我的名气就更大了,甚至又传到了皇帝的耳朵里。
这两天我一直在向叔祖提我拜师的事,可是他老是一句:“再等等”就把我打发了,我又不敢叫板,只能听之任之。
初秋的一天早上,凉爽的空气徘徊在我的四周,我贪婪的呼吸着他们,感觉非常的爽。就在这个时候叔祖突然背后袭击,给了我的后脑勺一巴掌。
“臭小子,大早上的学乌龟啊?对着太阳吸那么多气干吗?难道还想变神仙?”
“变神仙也得得法吧,难道像我这么样深吸气就能变神仙了?那当神仙也太容易了,是不?”
“说起来也怪,你这么点岁数,居然知道这么多事情,难道你真是神仙?”
“别逗了,神仙管您叫叔祖,天天给您做好吃的,您做梦吧。”
“倒也是啊,你要是神仙还能给我磕头?估计得我给你磕头了。”叔祖说着说着,自己也乐了。
“您今天怎么想起这个了?”
“没什么,奇怪呗,四岁的孩子懂得比四十岁的都多,你说我能不奇怪吗?”
“就为这,您也太多想了,甘罗十二岁就当丞相了,我怎么着也没那么厉害吧。”
“别嗟,本朝早已不设丞相,你要想死,可以一争,不过我还舍不得我这么个可爱的侄孙哪。”
“真的?”
“骗你有好处是怎么的。”
“那您还把我的名声传得天下尽知,您不会真想让我为那帮家伙卖命吧?”
“没想到,你小子满精的吗?居然连这都看得出来,不过我才不会那么笨哪,想知道原因吗?”
“那是当然了,连自己的叔祖都要陷害我,我能不想知道是为什么吗?”
大手又一次袭击了我的后脑:“呸,不知道原委就胡说八道,难道是你爹教你的?看来又该教育教育那小子了。”
“别乱说啊,我父亲可没教我这个,而且您这么大岁数了难道不知道‘子不闻父过’吗?居然当着我的面编排我父亲。”
“这也叫编排?你小子就会胡说。算了,本来想晚点告诉你的,现在既然你想知道这件事情的原因,那么,下午跟我走一趟。”
“去哪儿?事先告诉你,藏污纳垢的地方我可不去啊。”
“又找打是不?”叔祖的五指山已经立了起来。
“行了,我去还不成吗?不过您能不能告诉我去哪儿?”
叔祖背着手往花园走去:“皇宫。”
正文第四十三章张让汉灵帝刘宏(156 年—189 年),东汉第十一位皇帝(168 年—189 年在位),在位22年,谥号为孝灵皇帝。他本封解凟亭侯,是汉章帝的玄孙,汉桓帝的远房堂侄,在167 年由桓帝的皇后窦妙立为皇帝(因桓帝无子),是为汉灵帝。
桓灵之世可是中国历史上昏庸无道的代表作之一,这位昏庸荒淫的皇帝除了沉湎酒色以外,还一味宠幸宦官,尊张让等人为“十常侍”,而且留下了一句经典名言“张常侍乃我父、赵常侍乃我母”,于是宦官们杖着皇帝的宠幸,胡作非为,对百姓勒索钱财,大肆搜刮民脂民膏,可谓腐败到极点。这样的一位皇帝居然很有自知之明的问手下的大臣:“我比桓帝怎么样啊?”大臣也不好打击他,基本意思就是各有千秋,你们俩大哥莫说二哥,都够次的。灵帝倒是听出来了,可就是不改,继续胡作非为。所以在他当皇上的时候,天灾人祸不断,什么旱灾、水灾、蝗灾等几乎是年年有,瘟疫流行,再加上两次‘党锢之祸’,弄得民怨沸腾,最后终于出现了黄巾起义,从此天下开始分崩离析,所以他统治的时候可谓是东汉最黑暗的时期。
我随着叔祖走进了这洛阳的皇宫,比我想象中的宏伟威严还是有些距离的,比故宫差远了。
不过门前和宫内的侍卫倒是都挺精神,看着不一般,我心想:“毕竟是皇宫中的武士,就是不一样,比州郡中看到的那些官军强太多了,你看这装备就不一样,这身行头穿起来真是个个风姿,人人飒爽。”
进宫以后,叔祖并没有直奔正殿,而是带着我拐了几个弯,来到了一个小门前,轻轻地敲了敲朱漆的小门。里面出来一个内侍宦官。看来他跟叔祖很熟,冲着叔祖一点头:“陈大人来了,宗正刘大人已经到了,正在里面和皇上下棋呢。”
他突然看见了叔祖身后的我:“这位公子不会就是号称神童的元龙公子吧?”
“正是。”叔祖说着向我看了一眼,我赶紧低头施礼。
“草民就是陈登。”
那宦官竟然妩媚的捂嘴一笑:“呦,你就是陈登啊,瞧这可人劲的,长得多水灵啊,等着啊,我这就给你们通报去。”说着回身关上小门,进去了。
汗!!!我那叫水灵吗?居然还可人!!
“这个太监是谁?”我问叔祖。
“别瞎说,在这里只能叫常侍大人,知道吗?”
“知道,这不是只有咱们俩吗。”
“就是只有咱们两个人也不能乱说话,提放隔墙有耳。”看来叔祖在宫内还是很紧张的。
“知道了。”
“那个人就是张让,这下你知道了吧。”叔祖小声对我说。
我靠,居然是张让这个天杀的,怪不得对叔祖都那么不恭敬。
小门开了,张让转身出来:“皇上让您和小公子进去。”
说着话,他竟然绕过叔祖直奔我来了:“多可爱的小人啊!来,让我抱抱。”
我寒,身上的鸡皮疙瘩起了一圈,除了面部,毛孔全部炸开,汗毛根根直竖,怎么跟碰上狼的感觉那么象呢!
我刚想闪开,就看到叔祖用目示意,只好让张让把我抱了起来。
这家伙身上居然薰香,而且直刺我鼻子,太难受了。
本能还是让我和张让保持了一段距离,所以张让抱起我来也不是那么轻松。也就几秒钟,他就累了,只好把我放下:“你真的只有四岁吗?”
“回大人,小民今年确实是四岁。”我躬身施礼。
“四岁就这么重了,身体不错啊。”
“谢大人夸奖。”
“没什么。跟着我走,咱们进去吧。”张让居然又来牵我的手了。
我们进了那个小门,里面是个小院,门口站着两个侍卫,荷刀持剑,昂然屹立。
被搜身了,这还是我两岁以后第一次让人这么摸我,感觉怪怪的,很不舒服,不过比刚才遇见狼的感觉还是好点。
可是那个搜我身的侍卫突然捏了我的小屁屁,我极其不满,正要准备发作,张让说话了:“哎呦,你们干什么哪,怎么这么慢?”
那个侍卫立即站了起来,无视我的愤怒,却对张让施礼:“不好意思,您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