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穆隆沉声问道:“不知魔尊此来天润草原找穆某有何贵干。”
纪浩然从怀中拿出一张折叠的纸飞抛给穆隆,道:“我此来是为了和未来的天润国主谈笔交易。”
此时嘈杂声从书房外四面传来,显然护卫们已经发现了书房这边的异常。兵器交鸣之声也很快响起。穆隆对屋外的声响毫无所动,轻轻打开纪浩然抛来的纸张,定睛一看,面色立刻随之一变。疑惑,惊喜之色填满整个面部。
子育强见穆隆脸色有异,一面警戒着纪浩然的一举一动,一面靠近穆隆的身边。目光向他手中纸张扫去,一双眼睛随着那瞟去的目光突然放大。原来那是一张地图,一张详细记录着神国南部兵力部署的地图。
“族长,你可否安好。”一声咆哮般的叫喊传来,让人有震耳欲聋之感。
穆隆听出那是穆凯的声音,于是向外叫道:“我没事,现在正与贵客在书房商谈要事。你们不可对贵客属下无礼,都退下。”
屋外战斗声立止,穆隆看着满脸邪笑的纪浩然道:“不知魔尊所指生意的条件为何?”
“我用神魔两国全国兵力详细部署图以及他们军方最新动向来借天润国政权稳定后的三万天润国骑勇一年以及一个即将到天润草原之人的一条命。”纪浩然道。
穆隆有些迷惑地问道:“天润国尚未成立,又如何谈得上政权稳定。”
纪浩然道:“天润国成立是必然的事。而我们提供的神,魔两国军事情报将让天润国政权尽快稳定。自古有云:知己知彼,百战百胜。战前准确情报往往是胜负的钥匙,而我们可以将胜利之钥交给你们。而战争的胜利,又将促使政权的稳定。”
穆隆不得不承认纪浩然的准确分析,点了点头,道:“如真能到那天,这三万骑勇自可借与你。那另外一人的性命又是所指何人。”
仇嫉的表情在纪浩然脸上闪过,道:“他姓天名宇,乃一卑劣之人。此次是护送丽舞舞团到天润草原。”虽极力想控制情绪,但在他的话语间却仍能让人听出狠色。
穆隆与子育强对视一眼,穆隆道:“他既是护送舞团而来,便是我们的贵客。北原的男儿是不会向自己的朋友和客人下手的。所以这条我不能答应你。”
纪浩然冷哼一声,道:“既然如此,出手之事就不麻烦你们,还是由我魔门中人动手吧。但你们需向我提供那人在天润草原的动向,且不能插手。”
穆隆沉思片刻后,点点头,道:“为了天润国,我答应你。”
纪浩然满意地点点头,紧接着一闪身便消失在书房门口。
纪浩然一走,子育强便道:“向贵客的敌人提供他的动向,这是否也违反了草原男儿的原则。”
穆隆叹了口气道:“为了天润国,我们会放弃很多。有些现在已经放弃了,还有更多是我们将要放弃的,即使它们对我们个人而言可能很重要。”
四件兵器从四个方向攻来,尔容赤表情轻松,暗中从对方的攻击体察着四人的实力。
四股内息中身后的那股最为薄弱,那是穆飞霞所处的方向。右侧带着碧色光芒的弯刀看似看似与后方的兵刃所蕴涵内息相差无几,其实内含巧劲,途中随时可以变招。前方,和左侧的奔流而来的一刀,一剑所含内息应该出自同源,且两件兵器在时机上几乎完全相同,可见两人曾经多次配合作战。
短短的一瞬间,尔容赤便将四个对手的实力情况分析了个大概,这便是‘绝矛’尔容赤的实力,大陆高手榜中排名第三的尔容赤的实力。
身体微微一斜,让过最早到来的身后一剑,紧接着空出的左手半空中一顿,强猛的内息将元遥空破空的巨剑剑轨震偏少许,巨剑立刻擦身而过。右手中的矛终于划出,一道美妙的半弧出现在天宇与子育战面前,两人同时觉得手上一震酸麻。
四人围击就在一瞬间被尔容赤所破,无论是身在战局中的四人,还是在旁观战之人都惊骇万分。尔容赤刚才一举一动都呈现在众人眼里,没有丝毫多余的动作,没有让人叫绝的招式。然而就是那么简简单单的几招,却蕴涵深厚的内息和超强地时机把握能力。特别是拍斜元遥空巨剑的剑轨那一掌,出掌角度,时机均堪称完美。
尔容赤看着一脸惊骇,紧盯着自己的天宇,露出一丝无味之色,自语般道:“就失去勇气了吗?又是无味的结束。”
天宇闻言周身一震,刚才尔容赤几招给他带来巨大冲击,同时也给他自信心造成相当大的打击。刚才那片刻,他确实失去了持刀扑上的勇气。但尔容赤刚才那一句话以及面上的表情激起了天宇心底豪气,体内天魔气更是激荡不已。越挫越强,这正是天魔气的特性。
“矛尊真让天某大开眼界。天某不才,愿矛尊能再赐几招。”天魔气已经注入手中宝刀,原本显得颓废的气势瞬间振作起来,淡淡的微笑又挂上嘴角,饱满的自信彭湃涌出。元遥空此时也已经默不作声的站在天宇身侧。
尔容赤对天宇如此转变倒是绕有性质,他见过无数自信在自己矛下被摧毁的高手。那些人在一战之后便失去了再次面对他的勇气,更有甚者为此放弃了武学之路。
“天兄说得好,我子育战愿与天兄共同领教矛尊的‘青炎’之招。”子育战此刻已经与天宇并肩而站,与尔容赤正面相对。
尔容赤深深看了子育战一眼,道:“子育强有个好儿子。”
“穆隆也有一个好女儿。”伴随着一声娇喝,穆飞霞也落在了尔容赤身前。
天宇与元遥空,子育战,穆飞霞三人相视一笑,然后道:“遥空,战兄你两人攻矛尊兵刃,穆姑娘与我直取矛尊之身。”天宇大声将部署喊出。
尔容赤心下泛起微波,天宇的部署虽出人意料但很得体,元遥空的巨剑与子育战的碧梦宝刀都属于重兵器,用于攻尔容赤的矛最少在兵器上不会吃亏。由这两人专攻对手兵器,看似浪费资源,实际却是大大限制了对手的发挥。而穆飞霞与天宇此时也就能全力攻击。部署虽佳,但真正让尔容赤心里波动的却是天宇将此安排大声喊出。
不光是尔容赤,那些随跟随子育战和穆飞霞而来的两族战士也对天宇的磊落钦佩不已,甚而其中有人大声呼起好来。草原男儿最惜最重的便是真英豪。
“动手”天宇一声呼喝,人已经腾空而起,手中宝刀当空向尔容赤劈下,正是血战八式中的第三式刀破长虹。
尔容赤手中矛一竖,直向半空中的天宇刺去。
一弯刀一巨剑破空横扫向竖起的矛身,穆飞霞的剑则直取尔容赤胸口。
尔容赤精神一震,双手一搓,长矛在空中剧烈旋转,斩在矛身上的刀剑力道立被卸去大半,但矛身还是被那两股合力带得微微斜,矛尖虽矛身倾斜稍稍偏离,天宇正利用那极微的空隙突破防线,手中宝刀从上而下直劈向尔容赤。与此同时,穆飞霞的宝剑离尔容赤的胸口也仅仅半分之遥。
“好。”尔容赤身体随着这声好字退出半步。就是这小小的半步,让天宇和穆飞霞的攻势瞬间消失在空气中。
四人原本就没有伤着尔容赤的想法,能将尔容赤逼退半步已经算是对四人勇气的巨大鼓舞。
四人来不及喜悦,尔容赤的矛已经临近身前。尔容赤攻势一起,四人便再未寻到反击机会。虽是四人分担尔容赤的攻势,但那种身在地狱,无从反击的绝望之情仍扑面而来。此刻四人可以体会到刚才李克的感受。
矛影重重,尔容赤的矛似乎无所不在,子育战与元遥空打算以刀剑斩矛身时却又发现矛身难寻。尔容赤再没给两人接触到他‘青炎’长矛的机会。
战圈中也不时会传出兵刃相交的声音,那都是天宇或穆飞霞在无奈之下被迫以兵刃护身与‘青炎’相交发出的声音。不用说,原本内息就相差甚远,兵刃上又吃亏的两人在每次兵刃接触中都要吃上些苦头。
‘当’穆飞霞手中宝剑在一次硬挡‘青炎’的接触中被震飞,人也被尔容赤强大内息抛向空中。
一侧的天宇接住穆飞霞的身体,脚步连退三步,元遥空与子育战马上挡在天宇身前。
穆飞霞被刚才一击击伤了内腑,嘴角溢出一抹鲜血。天宇手掌抵在其背部,输入天魔气,庆幸内腑只是有轻微伤,看来尔容赤已经手下留情。
一旁观战的穆族战士见穆飞霞受伤,纷纷下马奔来。天宇以柔力将穆飞霞抛向奔来的穆族战士,喊道:“带你们公主在一边疗伤。”说完转身重新加入战团。
天宇三人又与尔容赤战了几个回合,只见尔容赤突然一矛横扫,三人均被迫用兵刃架矛,三声脆响。三人的兵器都被尔容赤手中‘青炎’震飞。
见此情景白水帮弟子与子育一族的战士都惊呼着要向这边奔来,却被两人举手阻住。
“谢矛尊手下留情”天宇向尔容赤躬身道。
尔容赤面无表情道:“我此次来并非为取你等性命而来,你只需将丽舞舞团的双花交出便是。”
天宇淡淡一笑道:“那请矛尊先取在下性命,否则在下不会让矛尊从在下面前带走两位小姐。”
尔容赤冷哼一声,道:“杀你又有何难。”言毕手中矛向天宇胸口刺去。
眼看天宇即将血溅矛下,却见空中一道寒光一闪,直向尔容赤胸口飞去。尔容赤单手一拍将来物拍落,众人定睛一看,原来是一杆枪,刚才那闪光之物便是枪头。天宇知道此一枪定是周枪所为。
出人意料,尔容赤对这一枪偷袭并未有恼怒之色,反是向投枪的周枪露出欣赏之色。
周枪投完枪后,行到天宇身边低头道:“周枪未得公子之命便擅自出手,请公子赐罪。”
“飞枪救主,你不怕惹火上身吗?”尔容赤脸色突然一变道。
周枪毫无所惧的与尔容赤对视道:“知遇之恩又岂是一命可报。”
“那好,我就成全了你。”矛头一转直向周枪之喉。
又是那把周枪抛来得长枪,这次它的目标不是尔容赤而是刺向周枪喉咙上的‘青炎’,它此刻的主人也换成了天宇。
矛头被荡离周枪咽喉,所有的人,包括尔容赤都露出震惊之色。这是尔容赤出现以来第一次被人如此轻易且直接的将招式化解。
尔容赤双眼中有微微的怒色,但更多的是无法抑制的惊喜。
“你这枪招从何而来,枪招为何名。”尔容赤向天宇问道,刚才天宇那一招来去自然飘洒,有如神来之笔。
天宇凝视着手中的长枪,脸上有失落,眼中有哀伤,道:“枪招从枪中得来,乃无名之招。”
尔容赤面露疑惑,看天宇表情又知他所说非假,于是道:“你用枪与我再战一场如何?”
天宇突然将手中长枪抛在草地上,道:“我刚才已经对不起龙纹一次,这样的事我不会做第二次。”
尔容赤闻言微惑,在扫过手中‘青炎’后立刻恍然,看天宇的眼光中也带上几许怜惜之色,道:“你那好友可是名为龙纹。”
天宇默然点头。
“如我帮你寻回龙纹,你便不可再推辞我的一战之请。”
天宇有些难以相信地看着尔容赤,然后坚定地点了点头。
尔容赤将青炎扛回肩头,道:“你可知你那朋友现在在何人手中。”
天宇道:“应该在狂风十骑首领焦煞之手。”
“知道在何人之手就好办,我现在真是迫切期待与你一战。这种心情已经很久没有过了。”说完尔容赤便待转身而走。
子育战疑惑问道:“矛尊此来不是为双花而来吗?”
尔容赤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