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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动手不出几招,皓震就挨了鄂实一拳,还是直向着他脸上去的,这一拳一落实下去,皓震半边脸立既就青肿了,也激的他更是要和鄂实拼个高低。鄂实也全不在意,虽不至于招招下死手,可每一拳每一脚下去也是不留手的。
周边的人看着都心里暗爽,只恨不得上去把那个富察皓震暴揍一顿的是自己才是,都等着鄂实比完了自己再接着去和富察皓震比试。
雍正自是看的出鄂实出手的轻重,可他也不在意,既然要比试,那就拿出真本事来,没本事被人打伤了那也是应该,自己以前在上书房和其他兄弟比试不也是如此,再说这个富察皓震身份让他忌讳不说,本身也是个文不成武不就还不长眼色不懂规矩的,现下也是给他提个醒。
场上的富察皓震到后来就只有挨打的份了,直到他快撑不住时,鄂实才住了手。接着他下来后又有几个断断续续的要皓震上场,皓震看着那些人心里越发不服气,他就不信这些人都比他强。就连多隆最后都上来凑了个热闹趁机揍了皓震几下,他可不管这是不是车轮战公不公平,先报了先前在龙源楼中被无故诬陷还挨了皓震几下的仇再说。
最终的结果是皓震彻底爬不起来时,才再没了人来找他动手,他就被一旁的侍卫抬到了一边。
等其他人陆续考较完后,雍正心中对这些人的本事也大致有了个数,记下了几个特别突出的后今天这场考较才算是完了。
出宫时,皓震已是彻底起不来被人抬出宫的,整张脸上青紫肿涨的连面目都辨不清了,眼睛只能看出一条挤在一起的缝,再没了平日高傲不可一世的样子。
到了宫外各家的下人来接时,要不是他凭着身上的衣物和佩饰恐怕没人能认出他是硕王府的皓震,就连硕王府来的小寇子和阿克丹也是费了好大功夫才认出这是他们的主子。两人一看皓震伤成这样当即就要找人问个清楚,而和皓震有过过结的多隆就无故躺枪了。
看着挡在自己面前不知死活的两个人,多隆立刻骂出了声:“狗奴才,敢拦本贝子的路,跟了你们那不张眼的主子几天就不知天高地厚的敢质问起爷来了,你们算个什么东西,来人,给爷把他们哄走。”
这是宫门前,刚从宫里出来的人都是一个时间出来的,还没走远,看个这架势就有人让手下的奴才也过来动
手,阿克丹和小寇子一下吃了大亏。要不是宫门前的侍卫看着实在太过分,在宫门前闹起来不好看也是他们失职过才来阻止,阿克丹和小寇子今天就是不死也得去半条命。
两人和着先前看前情势不对没敢动手早躲的远远的几个下人,才勉强把皓震给送回了硕王府。
雪如一直在家中盼着皓震带来皇上中意他为额附的好消息,哪想到却见到自己心爱的儿子被人从宫中这样抬了出来,甚至连去接人的阿克丹和小寇子都是一身的伤。等问明了情况后,雪如立时哭天抹地的向岳礼哭诉,要他明日上朝时一定要参多隆一本为皓震报仇才是。
等晚间皓震醒来说起白天考较的事时,雪如和岳礼更是连鄂实一块恨上了,认为他定是想要打击皓震好自己成为兰格格的额附,才在暗中对皓震下手,不然以皓震的身手岂会败在他手里。岳礼也是怒火中烧,在朝中他就看不贯鄂尔泰一直处处压着自己,一副得皇上宠信的重臣样,现在连他的儿子也敢对自己这个王爷的儿子动手了,自己明日定要参他。
不说硕王府如何闹腾,淑芸的承乾宫里雍正来时已告诉了她关于兰馨夫婿的人选,就是鄂尔泰的次子鄂实了。
淑芸对此到也不意外,雍正本身的性格就是对自己喜欢爱重的人百般抬举看重,现在朝上最得他心意的满臣就是鄂尔泰和尹继善,尹继善早已有妻室,那他看上鄂尔泰的次子为兰馨的额附也不奇怪,再说鄂实本身也是上进且又有本事的。
淑芸知道这个人选后也很满意,先不说鄂尔泰本身得雍正看重,就是他们家本身家风也是不错的,鄂尔泰在元配瓜尔佳尔逝后,和续娶的继妻喜塔腊氏感情甚笃,八个子女都为她一人所出,也没其他人家嫡庶间乱七八糟的事,鄂实又不是长子无需担起家族重任,兰馨嫁过去也是最稳妥不过。
弘晖和弘时知道了皇阿玛为兰馨挑的夫婿人选也很赞同,兰馨一直在皇额娘这里养着,又没有什么家人,能指望依靠的也只有皇额娘,本身也是知礼懂事的,对他们这两个哥哥也是尊敬而又亲密有加,她嫁的好自己有好处不说,就是自己心里也是希望她好的。
淑芸又从弘时这里知道了前些天他在龙源楼遇上白吟霜的事,想着既然兰馨和他们无关了,自己也不用去管他们到底要怎么折腾,还是过好自己就行。
可淑芸没想到的是,这极品的一家人可不是你说不招惹就能避过去的。
作者有话要说: 卡文时真痛苦,昨天只码了两千字就先没发,我的小红花又要缺一朵了,我还想看这个月满满一排小红花呢
看梅花烙的原着好痛苦,简直是自虐啊,还有电视剧,想不到我还大概又看了一遍
下面再放段原着的内容吧,我实在是越看越想打白吟霜和硕王府一家
“皓祯,你怎么要这样辜负我呢?”“皇上圣明!”皓祯用一种“勇者无惧”的神情,坦然的对皇上“推心置腹”起来:“臣与兰馨公主,闺房失和,弄得皇上要亲自过问,实在是辜负天恩,罪该万死!但是,男女间的事,是人生最最无法勉强的事,我对兰馨抱愧之至!至于牵涉进来的另一个女子白吟霜,与我发生感情,早在婚礼之前。虽然她明知我的婚姻不能自主,将来她毫无名分可言,然而,她全然不计较,她的一片真心痴情,强烈到可以为臣粉身碎骨。这样一个女人,无法不令臣刻骨铭心。如果‘情有独钟’也是一种罪过,我只有以待罪之身,听凭发落!”
皇上怔住了。注视着浩祯,那么慷慨陈辞,坦然无惧!皇上实在喜爱这个年轻人。“你这样说,是根本不准备接纳兰馨了?”
“臣不敢!只要兰馨不过问吟霜,臣与兰馨,仍是夫妻!我保证相敬如宾!只怕兰馨不容吟霜,这才会闹得举家不宁,惊动圣驾!”“唔!”皇上沉吟着,心里已全然明白,兰馨是打翻醋坛子了。那皇上三宫六院,年轻时,也有数不清的风流韵事。此时,见皓祯俊眉朗目,英姿飒飒,不禁想起自己年轻时代来。想着想着,就无法对皓祯疾言厉色了。“唔!”他再哼一声。“今天,我就姑且原谅你,不过,你自己要有个分寸,你毕竟是额驸,不可让兰馨过分冷落!我不听你那套什么‘情有独钟’,只希望你能‘处处周全’,这闺阁之中,本就比国家大事还难处理!你好自为之!下次兰馨再哭回家门,我定不饶你!”“是!”皓祯松了好大一口气,没料到后上这样轻易放行。而且,吟霜之事,既已面禀皇上,就更加“妾身分明”了!他喜出望外,恭敬的应着:“臣谨遵圣谕,谢皇上宽宏大量,不罚之恩!”皇上不罚,吟霜有喜,硕亲王府里,更是一片喜洋洋了。王爷和福晋,想到哪儿,脸上都是笑吟吟的。只有皓祥,郁决到了极点,对翩翩掀眉瞪眼,气呼呼的说:
“真奇怪,这皓祯怎么处处抢先我一步!比我早出世,袭了贝勒爵位!比我早结婚,得到额附身分!连娶姨太太,都比我早一步!现在,又早一步要生儿子了!老天,我为什么那么倒楣呢!我为什么该是‘第二’呢?太没天理了!太没天理了!”
当兰馨公主,结束了她的归宁,回到王府,才发现吟霜的身分,已有一百八十度的转变。
“白姨太?”公主惊愕的挑着眉毛,瞪大了眼睛,“她已被正式收房?成了白姨太?而且,她怀孕了!她居然怀孕了!”她把手中一个茶杯,哐啷一声掷于地:“皓祯,他欺我太甚!”
崔姥姥急忙过来,又给她拍背,又给她抚胸口,嘴里喃喃叫着“不气,不气!”公主一把攥住崔姥姥,十分无助、十分悲痛的问:“为什么?为什么这白吟霜有这么大的力量?能够旋乾转坤?我是公主啊,我怎么就斗不过她?王府里,人人向着她,都没有人向着我!这也罢了,怎么皇阿玛也不为我做主,反而训了我一顿,要我有容人气度,要我宽宏大量……这明明就是叫我和吟霜平起平坐嘛!现在,她居然怀了孕!我看,早晚我会被她压下去!怎么会这样嘛?现在我又该怎么办嘛?”
这晚,吟霜初次以“如夫人”的身分,被雪如带在身边,参加了这场盛会。坐在台下,她穿着新缝制的红色衣掌,梳着妇人头,发髻上簪着珍珠镶翠的发饰,容光焕发,明眸似水,真是美丽极了。公主虽坐在她的上位,也是珠围翠绕,前呼后拥,但,不知怎的,她就觉得自己被吟霜给比下去了。尤其吟霜脸上,绽放着那样幸福和安详的光彩,简直让人又忌又恨!吟霜见到了公主,倒是惴惴不安,毕恭毕敬的,又请安又屈膝,脸上却不得不堆着笑意,一来维持风度,二来要示惠给皓祯,真是几千几万个“无可奈何”!(她居然穿红色,孝期未过不能穿大红不说,红色是正妻穿的吧,这分明是示威啊)
公主听门口大声宣报“额驸驾到”,就带着崔姥姥,急急迎上前去。这是“夜审吟霜”以后,皓祯首次来公主房。公主一则有愧,二则有悔,三则有情,四则有盼……所以,脚步是急促的,神情是渴盼的,眼中是布满祈谅的。
谁知,皓祯带着人手,长驱直入,整个脸孔,像用冰块雕刻出来的,说不出有多冷,说不出有多硬。他站在房子中间,回首对带来的侍卫们命令说:
“把这个崔氏,给我拿下!”
侍卫一拥而上,迅速的就抓住了崔姥姥,几根粗大的麻绳,立即抛上身,把崔姥姥的手脚,全绑了个结结实实。崔姥姥大惊,直觉到“大祸临头”,双腿一软,就对皓祯跪下了,嘴中急急嚷着:“额驸饶命!额驸饶命!”一面回头大叫:“公主救命呀!救命呀……”公主急冲上前,一把抓住皓祯的衣袖,摇撼着说:
“你要做什么?赶快放开她!”
皓祯一甩袖子,就把公主甩了开去。他退后一步,冷冷的看着公主,脸上一无表情,声音冷峻而坚决。
“公主,你联合那多隆,在王府里兴风作浪,又唆使崔氏,对吟霜暗施毒手……你以为你是公主,就可为所欲为!但,别忘了,你已嫁进王府,是我富察氏的妻子,我现在无法以国法治你!我以家法治你!从今以后,你被打入冷宫,我再也不会与你有任何来往。至于这崔氏,她将为我那失去的儿子偿命!立即推赴刑房接受绞刑!”
☆、陪嫁嬷嬷
淑芸知道了皇上给兰馨定的夫婿人选后;也就好明确的问问皇上到底对兰馨的品级是个什么决定了,这和硕格格出嫁和和硕公主出嫁后可完全是两码事,不说要不要去立规矩伺侍婆婆,还是让婆家一家来给公主行礼,就是和硕公主单独居住的公主府也是个大问题。
雍正早已想好了一切,此时淑芸问起;也正好告诉她自己的打算,让她再好好教教兰馨才是;“兰馨那丫头平日也是知礼懂事的,这几年看下来也孝心也有;朕想着等明年和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