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雍正早已想好了一切,此时淑芸问起;也正好告诉她自己的打算,让她再好好教教兰馨才是;“兰馨那丫头平日也是知礼懂事的,这几年看下来也孝心也有;朕想着等明年和四格格一块册封然后出嫁。”
淑芸听到皇上确定了要封兰馨为公主的事,也很高兴,怎么说兰馨是自己的养女;又不同于三格格和四格格本身还有亲身父母,她能得皇上看重不管从哪方面看都是皇上给自己面子,自己少不得先替兰馨谢过,遂笑着接道:“既如此,那我就先替兰馨谢过皇上了,改天她来时再让她自己谢恩吧。”
在雍正和淑芸心里已是彻底定下了兰馨的事,也就只有指婚的旨意未曾发出了,毕竟现在三格格还未嫁,指婚的旨意也可以稍缓缓,却没想到不久后就因着慢了这么一步而被人给利用上了。
公主册封虽还有一年,可内务府中造办处需早早准备的东西也不少,还有兰馨既已确定会嫁在京中,那公主府也就先得提前建造才是,这些事情一吩咐下去动静自然不算小,因此有点门路的人都知道了有个公主会留嫁京中,三格格和四格格早已指婚,留下的是谁也就不言而喻了。
只是却还没有明确的消息皇上到底是打算指哪家的子弟为额附,不由都是纷纷猜测,那日入了宫中去参加考较时表现比较出色的几个都是大家关注的对象,却也只敢想想不敢说出,这可还关系着公主的名誉呢。
皓震从宫中考较完被抬出,岳礼一贯对自己这个优秀的儿又引以为豪,再加上雪如的挑唆直接认定了是鄂实因为嫉妒皓震可能会成为兰格格的额附,才伙同多隆一起给皓震下黑手。因此,他在几日后的大朝会上就参了鄂尔泰和多隆。
“皇上,奴才要参鄂尔泰教子无方,鄂实暗下黑手故意伤人,还有那多隆在京中欺男霸女,横行无忌,前些日子还中酒楼中公开打伤了人。”在这大朝会上不能直接扯上兰格格指婚的事,岳礼虽是心里认定鄂实就是为此才下手,但好歹还没把本身的常识全丢光。
“鄂尔泰教子无方?鄂实故意伤人?哼,一派胡言,既是要考较武艺,又怎会没有误伤之时,你自己的儿子教不好反
到在此埋怨别人,岳礼,那天朕考较八旗和宗室中的子弟,似乎并没有宣过那个富察皓震进宫,他是如何进来的?朕还没治他的罪呢!”
“启禀皇阿玛,那日是儿臣带皓震进宫的,儿臣只是想着那富察皓震也是年少有为之人,朝庭不该白白放过一个人才,因此才带了他入宫,还望皇阿玛明察。”弘历知道那日的事后,也只是埋怨皓震不会做人一次得罪了那么多人,才会被人合伙下黑手,却没觉得皓震本身才华不出众,因此此时说起话来也是理直气壮的。
“年少有为?依朕看根本就是文不成武不就,还有,弘历,不管什么原因,你都是私自带人入宫,难道规矩都学到狗肚子里去了不成!明天开始,你依旧早上去上书房读书吧,下午再去办差,省得你出了宫办差没几日差事没办好,反倒把规矩全忘了。”
弘历求情不成反被送回上书房重新学习,真是里子面子都被扒了个干净,涨经着一张脸纳纳的退到了一边,扫到一边站着的弘昼越发觉得面上无光,几个成年皇子出了上书房办差偏他又被皇阿玛送进去,这笑料可大了。
岳礼听了皇上对皓震的评价一张老脸通红,只觉得所有人的眼光都在暗中扫视自己,尤其是鄂尔泰那八风不动的面色更是对他的无声嘲笑,要是自己现下一句话不说可不就坐实了皇上对皓震的评价,强自撑道:“皇上,奴才之子比试时被误伤奴才无话可说,可这多隆光天化日之下打伤人可是许多人都见到的事实。”
弘时出列道:“皇阿玛,那日事发时儿子正好在场,儿子已是经当时亲眼所见之人查明,打伤人的并非多隆,而是富察皓震于打斗中伤到了人,且此事也是他先动手。”
岳礼却还是辩道:“三贝勒,这……奴才明明是听同去的下人回来说是多隆打伤的人,怎会是犬子?”阿克丹和小寇子都是那么说的,谅他们也没那个胆子欺骗自己,再说皓震又不是多隆那不长进的,怎会伤人,要说他对人拔刀相助还差不多,难道三贝勒是忌讳自己家和四阿哥走进想要除掉自己家才刻意陷害打压皓震?
“岳礼,难道弘时还会陷害于你那个儿子?真是不知所谓,有这功夫不如好好回去管都管教你那不知礼仪的儿子!好了,退朝!”难保弘历现在的没规矩不是那个富察皓震影响的。
岳礼告状不成反被弄得一鼻子灰,下朝后只能灰头土脸的一个人赶快回了府,暗叹皇上居然被小人蒙蔽而疏远忠良贤臣。
淑芸在后宫中不久也知道了朝上发生的这件事,也只是一笑置之,这种人只要和自己扯不上关系就行,兰馨更是和他们不点不沾,听弘时说那个白吟霜已经和富察皓震碰面了,那他们以后想做什么都自去吧,这次可没人拦着他们了。
淑芸现在最重要的就是再好好教这三个即将要出嫁的格格,日后怎样对付公主府中那些奴大欺主的嬷嬷,不要被她们拿捏在手中。
淑芸也想过是不是直接向皇上说说出嫁公主的情况,早些把陪嫁嬷嬷的制度废掉,可是按说自己一直在宫中,先帝爷嫁出去的那些公主也少有回京的,自己以前可没接触过,实在是不好去说。
再说淑芸也是已经想好了一步棋,她们三个嫁出去,兰馨还会回来,另两个人以后也有机会回京,到时她们回京时再诉苦,自己也有个借口向皇上提起才是。
因此淑芸教她们三个要出嫁的格格时,干脆挑明了说出陪嫁嬷嬷把持出嫁公主的事,好让她们先有个准备,她以前教已出嫁了的和硕淑慎公主也是如此,后来看起来好像效果也还不错。
三个格格还是头一次听说居然有这种事,愤怒自是当然,可还是想不通几个奴才为何敢挟制主子,身为主子也太过懦弱。脾气暴燥的四格格更是立刻就要去找皇阿玛说,被其余两人拦了下来。
三格格道:“好了,你还是先听皇额娘说吧,这事情要是这么好和皇阿玛说,皇额娘肯定早就说了,以前又不是没有公主出嫁,怎的都没说起过这事,可见应该是有什么原故的。”
淑芸看着三格格不由暗自点头,她是个心里有成算的,只要好好教定能制住那些刁奴,转眼看兰馨也是一言不发径自等自己开口也很满意,到底这几年在宫中还是学了些东西的。
淑芸道:“这其实也没什么想不通的,你们出嫁后就为□了,有些事情皇额娘也就能抹开脸和你们说了。这其实涉及到闺房里夫妻之事,”看着三个格格都羞红了脸,淑芸还是继续道:“你们也别不好意思,这关系可大了,要是额附不进你的房,别的不说,你们日后怎么生下孩子。那些嬷嬷就是以此来挟制公主的,女儿家脸皮薄,总不能一直宣召额附来自己府中,怕有人说不顾脸面。可你们要知道,这额附本就不和你们同住,两人间感情自是会有些影响,很容易有其他妾室把持了额附,再要是和你们连面都见的少了,那你们还能剩些什么?”
看着旁边坐着的三个格格一副若有
所思的样子,淑芸又道:“不过你们也不用太担心,跟着你们一块去的那些嬷嬷,她们的家人还在京里,还得受内务府管着,皇额娘也能给你们看着,要是你们嫁出去后还是有那敢拦着不让你们见额附的,你们尽管拿子嗣说话,要是实在过分……”淑芸声调一冷,“尽管打杀了便是,这里有皇额娘给你们撑腰,然后再使人送信来京中,皇额娘也好借机把这事告诉你们皇阿玛,好好治治这帮无法无天的奴才。”
看到兰馨脸上略有犹豫的表情,淑芸道:“兰馨,你以后切不可心软,那些嬷嬷可是心黑的很,你若是软弱,她们更得骑到你头上了。”
兰馨虽也明白这个道理,方才也只是一时有些不能接受,但到底在宫中那些阴私事情也见得多了,遂道:“是,皇额娘,兰馨明白了。”
淑芸又对她们道:“这些事情,其实很多有公主出嫁的妃嫔也知道,可她们额娘都只是妃子,身份上站不住理,不好去跟皇上说这些事,即使在皇上那里诉苦时也是有些遮遮掩掩,皇上无法了解全部,自然也就不太重视。因此,额娘要你们做的是,一旦遇上这事,还有你们那些已经嫁到蒙古的姑姑们那,都要把那些人制住,然后在年节回京时把人押回来,到时好一次处理才是。”
三格格四格格和兰馨听完淑芸的分析,都点头应了下来,既然皇额娘有这个意思,那也正好让自己更舒服轻松点不是。
淑芸调|教完几个格格对陪嫁嬷嬷的认识,接着就抓紧时间再教她们些御下的能力和手段,她们这几年跟着自己虽也学得不少,可还是再能多学点是一点,以后出嫁才不吃亏不是。
宫外的白吟霜那里,却是在她们父女租住的屋子里等了好些天也没等到弘历或是皓震来她这里,整日照顾白胜龄时心不在焉的,没过多少日子白胜龄就去了,她眼看着还是无人来找她,只好上街上去卖身葬父。
她选的那条街道是平日那些达官显贵们进出宫中时必经的一条路,也是存着能让人看见的意思,尤其是她一直等着接她进府的弘历。可一连在这跪了几天,也不见弘历和皓震中的任何一个,她心里不由有些急了,难道自己找错了地方不成?
可白吟霜眼看着现下的天气再过两三天她爹的尸体就要臭了,再要是遇不上他们那自己就只好先去葬父再令谋他法了。没想到的是,多隆却又来给她帮了个忙。
多隆被他额娘关在家中一段日子后终于又是撒娇又是保证
的才出了府,和皓翔一起在街上晃荡,却看见那个白吟霜跪在街口抱着琵琶唱曲卖身葬父,他立刻拉着皓翔过来热闹。
“五十两?”多隆看着白吟霜标的价码不由砸舌,“皓翔,你说这个女人疯了不成,谁会花五十两买她,这一般买个丫头也就五两顶到头了吧!”
旁边也有看了白吟霜卖身葬父几天的人道:“是呀,我本来看这姑娘可怜,想着买回去做个丫鬟,给她十两,可她却说要为她爹风光大葬,非得五十两不可。十两还不够她葬她爹的不成?就是一般家境殷实的中上等人家,一年也就用个二十两,我看她这要价五十两不定是在这吊哪家的公子哥呢?”
多隆也不在意插嘴的是什么人接道:“就是,当爷不知道这京城里买个丫头的价码吗,爷倒要看看爷要是出五十两她卖是不卖?”
走到白吟霜面前,多隆道:“哟!这不是在龙源楼唱曲的白姑娘吗,怎么在这了?我记得你爹不是伤得不重吗,怎的死了?既然这事也算和本贝子有点关系,不防爷就出了这五十两,你跟爷回去到爷府上做个丫头如何?”
白吟霜抬头一看是多隆,心里暗叫不好,这个多隆定是来报复的,要是自己先前没得罪他时,自己实在不行也可以跟了多隆,可现下看他的样子分明就是不怀好意,断不能跟了他去。想到这,白吟霜立时拿起琵琶向着多隆砸去:“多隆,你居然还敢出现在我面前,若不是你伤到了我爹,他又怎么会死,我就是死也断不会卖身给我的杀父仇人!”
多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