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这里淑芸担心完
额娘还又想着弘时府里的事,哪想到下午时入宫的命妇一离开,瓜尔佳氏却是急急又来了淑芸这里。平时瓜尔佳氏也只是早上来淑芸这里伺侍,下半晌时还是在她自己那里忙着的,怎么的今日这么急匆匆的赶过来了。
淑芸看着瓜尔佳氏焦急的样子和不太好的面色,心中很是疑惑,难道出什么大事了?可自己好像也没听说瓜尔佳氏家里最近有什么事,要说是弘晖那里,自己在宫中的人手都在,没道理他们那里出了什么大事自己不知道才是?
瓜尔佳氏请完安站起身,看淑芸身边只有些近身常用的宫女,有些话也可说的,也就不再顾忌直接开口了:“皇额娘,儿媳的额娘和嫂子今日来时,说起了京中最近流传的一件事,实在是……不但于皇家名声有损,还平白带累了皇额娘和兰馨,那硕王府……”
说到这里,瓜尔佳氏心中有些犹疑该不该直接说出口,可据自己在宫中听到看到的来说,皇阿玛和皇额娘给兰馨挑额附是无论如何也不会看上硕王府才是,正当思虑时听得淑芸道:“兰馨?还有硕王府又怎么了?这两者怎的会扯在一起。”
淑芸心中有了个不详的预感,虽然有自己和皇上在,兰馨是一定不会被赐婚给皓震而和硕王府那家扯上半点关系,可听瓜尔佳氏未尽的话,难道那家不着调的又出了什么丢人现眼的事,还扯到兰馨身上了?
果然,在听到淑芸的发问后回话的瓜尔佳氏道:“回皇额娘,是儿媳今日听额娘说,这京中最近一直在流传着兰馨要被指给硕王府的那个富察皓震,街头巷尾的许多百姓在议论此事,连京中一些八旗高门人家也听说了些。可儿媳想着皇额娘不是很喜欢硕王府的人,皇阿玛似乎也不曾说过兰馨要指婚给他们家的事,这京中的流言是怎么的传出去的,委实有些离谱了!”
“无稽之谈!兰馨怎么会指给那个富察皓震,这些人……”淑芸知道瓜尔佳氏话中略带试探不敢完全肯定的意思,她毕竟不是这宫里做主的人,若是表现的对这件事情上太有主意并不见得是件好事,难保不会被认为是猜度皇上的心思,这样的态度也是自己可以接受的。
看着瓜尔佳氏还在一旁站着,淑芸缓下乍听此事时不太好的面色对她道:“好了,这件事情我知道了,你也无需再操心了,这接下来的事情我来管就是,永琚这么大的年纪最是爱跑爱闹的时候,你成日里也不轻松,现在还要忙着过来我这里给我报信,你还是赶快回去照顾他罢。还有喜塔腊氏那里,你只
按着规矩和份例给她东西就是,她要是敢闹些什么,你就领她来见我,我倒要看看她要做什么!你不好动她,我这里可顾不了她那许多。”
弘晖那里喜塔腊氏进门两年多了,之前好不容易诊出有孕,自是喜不自胜,加上先前她做的那件事,现在每次跟着瓜尔佳氏来淑芸这里时都是小心伺侍多方奉承淑芸,有时甚至会抢在瓜尔佳氏前头报侍淑芸以表孝心。
淑芸看着她现在殷勤的样子,对她还是如往常般冷淡,只多方照应着瓜尔佳氏,逗着经常被抱来这里刚刚三岁多的永琚。喜塔腊氏心里打什么主意,淑芸再清楚不过,不就是怕瓜尔佳氏乘她有孕会对她出手吗?她还真是高看了自己,瓜尔佳氏的地位她是决无可能动摇的,更别说她现在只是怀上而已,到时生下来是男是女还不一定!
这个喜塔腊氏初嫁过来,可是规矩低调的很,平日来自己这里时除非自己问到,否则连句话都不会插,整个人老实的样子真是比得上前世的钮钴禄氏了。当然,要不是年前弘晖那里瓜尔佳氏处置了一个丫头,可能谁都想不到喜塔腊氏并不若表面上那般木纳。
年初时,淑芸听闻瓜尔佳氏杖毙了一个宫女,那个宫女是喜塔腊氏身边的,姿色不俗,平日也颇有些自视甚高的样子,在主子面前虽还算恭敬,可在宫女太监中可是跋扈的很,一直以弘晖的身边人的主子身份自居。
弘晖一次晚上去喜塔腊氏房中歇息,哪想到换了件寝衣后出来,在外面伺侍着的居然变成了那个宫女,喜塔腊氏却是不知去向。弘晖顿时就明白了这其中的意味,沉着脸要那宫女出去。
那个宫女一向自视美貌,眼下眼见侧福晋给了自己这样一个机会,哪肯轻易放弃,无视了弘晖的话反向他偎去,结果被弘晖直接一脚踢开,然后叫了人来拖出房去。
喜塔腊氏一看情形不对,赶紧出来求情,毕竟这个宫女是她从家中带来的陪嫁的人,还是她想要送给爷的好怀个孩子的,要是就这么被处置了,打的可是她的脸。
弘晖看她这副作态更为厌恶,直接命人将那宫女送去慎刑司,转身披了斗篷就要离开,哪想到那个宫女看着要进慎刑司,而自家主子也无法救自己,却是大声呼号说她已经是自己的人了。
弘晖最厌恶的就是这些不安分的宫女子,还有喜塔腊氏这种拎不清的女人,难道她以为自己的儿子就只配让那些低贱的包衣女子来生不成?还有那个呼喊的奴才,自己本想着让
她在慎刑司里受些罚就是,也没想着要她的命,可她居然当众这般呼喊,于是直接让人把那宫女堵了嘴送到瓜尔佳氏那里,让她第二日当着这重华宫里所有奴才的面杖毙。
喜塔腊氏看着弘晖毫不留情面的样子,刚想开口却听弘晖道:“既然你不想伺侍爷,爷以后也再不用你伺侍你了,你就安生呆着吧,爷身边想要什么样的人,还轮不到你来安排!”
喜塔腊氏一听弘晖的话就知道爷这是完全绝了自己的路,以后可能再也不会来自己院子了,在弘晖走后一直心里战战兢兢的,到第二日看见自己身边那个宫女被当众杖毙后,回到自己院子里就病倒了。
哪想到太医来了一诊,她有了一个多月的身孕,真可算是根救命稻草了。可爷却连来看她一次也没有,让她想借这个孩子翻身的念头全给打破了,就连赏赐都是瓜尔佳氏给的,弘晖是提都没提。
瓜尔佳氏听着淑芸特意强调的话,心里更是放松,自家爷对喜塔腊氏的态度自己虽是明白,可就怕皇额娘为着她怀着的是爷的骨肉而宽纵几分,让她更是觉得可以和自己这个嫡福晋对抗。
毕竟不管是哪家的媳妇,都不光是要讨了丈夫喜欢,婆婆那里处得好也是要的,不然后院里婆婆要是给你添点堵,你的日子可就不好过了。
“皇额娘放心,喜塔腊氏怀着的是爷的孩子,我身为嫡妻,定会好好照顾她,她怀孕以来脾性有些急燥也是无法的,哪个有了身孕不都是如此,我就是看在孩子的面上也无需和她计较。”爷本来就不看重喜塔腊氏,我又何必再去做这个恶人,这些事情皇额娘都是看在眼里的,我大度了皇额娘和爷也只会更向着我,根本就无需去为难一个不得宠的侧福晋。
淑芸点点头,只要瓜尔佳氏不要一遇事就自乱阵脚就行,要是她现在连这么个喜塔腊氏也制不住,以后宫里再进新人,她和弘晖之间定会生出茅盾。
☆、暗手
看着瓜尔佳氏出去;淑芸面色一变,叫来了自己身边一直负责打探宫中消息的高嬷嬷道:“这些日子,宫里可有什么流言,关于兰格格和硕王府的?”这事情如果真如瓜尔佳氏所说在京中流传得连她的额娘和大嫂那种在深宅大院里的女人都能知道,那这事情在宫中也该有些影响才是,怎的高嬷嬷不曾和自己说过。
高嬷嬷一听淑芸的问话中略有着责怪的意味;心里也是着急,自己今早怎就给忘了呢?昨日自己就曾听到宫中有人议论此事;本想马上来告知皇后娘娘的,可昨晚皇上来了这里;自己回来后还没来得及说,今日皇后娘娘就问起了。
“回主子的话,这宫里确有些人在说兰格格要指婚给硕王府;不过也就是那几个不懂规矩的奴才才在乱嚼舌头,稍懂事点的定都是闭口不敢言主子不是的,说的人倒也不多,奴婢昨日已经将那几个给训斥过了。”
淑芸明白了,这事情在宫里虽也有流传,但并不像宫外那般流传的广,毕竟这宫里有点眼力见的奴才也知道皇上对硕王府一家的态度和那日考较时富察皓震的表现,他决不可能是兰馨的额附。
淑芸思虑定后,在自己身边的人又去承恩公府时,找了机会让宫外的人手和乌拉那拉家的人去查这流言的来历。这种流言能传得这么快,一定是有人在暗中做了手脚煽风点火,更别说里面直接称兰馨为“兰公主”,能知道兰馨闺名的人可不多,更不是那些普通百姓能知道的。
至于皇上那里,这件事是必要告诉他的,由皇上尽快下旨给兰馨和鄂实赐婚来打消京里这越来越多的流言,对兰馨是最好不过的。
宫外的消息传来后,淑芸彻底明白了这流言的来历,居然是那个硕王府的福晋雪如自己让人传出去的,就是那日她从白吟霜的院子离去后让人做的。
雪如当时离开帽儿胡同的小院出来后,自然看见了在小院子门口围观的那一众人,先开始本有些恼怒,可想起四阿哥说皇上似乎并不看重皓震为兰馨的额附,现在这些人既然在此,不如借着这些人之口,把兰馨和皓震的婚事给弄假成真,到时皇上也不好不顾兰格格的名声,只能下旨让她嫁给皓震了。
遂在离开后吩咐了几个下人混进还在门口看热闹的人堆里,装作也是来瞧热闹的,一副神神秘秘熟知内情的样子略漏一漏口风,自然会有很多人凑上去询问。
住在帽儿胡同的基本上都是普通的老百姓,在京城住的时间也长算得
上是在天子脚下,当然觉得自己是熟知这大清和皇宫的一些隐秘之事的,可他们毕竟不可能有那么深入的渠道得知京中皇家真正的内情,却又不妨碍他们八卦的天姓,因此平民百姓们最喜欢的就是听那些高门大户里的恩怨情仇。
本来雪如在审问白吟霜时就几次提到了“兰公主”,这些人也早就听到了,现下再有这种知道内情的人一说,所有人都觉得这就是事情的真相和□,传得更是快。
淑芸知道了事情的经过后,恨的牙都要咬断了,硕王府和这个雪如还真是不知死活,难怪那雪如能做出换孩子的事,就是换了孩子也不知道把屁|股擦干净,眼大心空又没那个见识和手段,“异想天开、不知死活”这几个字简直就是量身为她们一家做的。
还有那个白吟霜,说话间还不忘拉扯上兰馨,算个什么东西,敢和公主相比。只是这次大哥派去查探的人居然找不到白吟霜的下落,既然不是雪如下的手,难道是弘时先前和自己说过的,那日在龙源楼弘历对那个白吟霜感兴趣,是弘历把白吟霜弄走了?
淑芸让自己宫里的太监去皇上的养心殿从高无庸那里递进了话,说是看皇上今天晚上忙不忙,自己有些事要和皇上商量。
雍正知道淑芸的传来的话后,略觉有些奇怪,自己昨晚还是在皇后宫里歇息的,平日这样的话第二日后皇后根本不会特意要自己去她宫里,看来今日可能是有什么大事了,可自己也未曾听闻宫里最近出了什么事?
在淑芸得到确切的回答皇上今晚会过来时,才静下心来让人去处置那些乱传流言的宫女和太监,虽是人不多,可也不能容他们继续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