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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首要任务就是要防雨啊!
而明枝的最好处理,就是上了药之后弄副大号的医用胶皮手套戴上就成。
三人队已经尽量弄的低调了,而且估计也没什么人有这闲情逸致观察他们的打扮,可是如果到时候真的被怀疑了,随他们去吧!生命安全才是第一位的。
王营长和赵参谋正领着人分几路进行救援,一人手里举一大喇叭,边走边喊。
“大家注意脚下,马上去西南方向的几处房顶避难!一队,你们和三队去把训练场几处建筑的房顶收拾出来!二队,你们把受伤的人统统挪到宿舍楼去!都注意,宿舍楼的住户请主动合作,把暂时用不到的物件收拾起来,以便安置伤员!再重复一边,住户请主动合作,把”
“营长!”赵参谋艰难的挪过来,上气不接下气的敬个礼,开始汇报基地损坏情况,“东北角开了个口子,其他地方没有明显损坏!”
王营长心中一块巨石落地,又紧张的问:“陈教授呢?!找到了吗?!”
赵参谋摇摇头,面容暗淡:“四队正在找。”
“报告!”几个小战士跋山涉水的过来,看不清五官,只有一口白牙能确定是嘴的位置。
“讲!”赵参谋嗓子都喊哑了,喉咙疼得厉害。
“我们找到了陈教授的孙女,据她说,当时有三个人,就是那天抵抗暴动的三人队,他们出去找陈教授了。”
“陈琳,怎么样?!”王营长看着后面惊魂未定眼圈红红的陈琳问道。
陈琳摇摇头:“我没事,可是我,我爷爷!呜呜!”她忍不住再次哭起来,眼泪将脸上的污泥冲掉,露出下面的皮肤,有些滑稽。可是在场的人谁都没有笑,大家都是无比担心陈教授。他无疑就是整个基地的精神支柱!只要他在,大家就会觉得未来有盼头,只要一点时间,从还会恢复到以前有肉有菜的正常日子的,可是,万一
“老赵,你再带几个人过去找,一定要”
“啊啊啊!丧尸!!”
王营长的话还卡在半截,东北方向就有人高声喊了起来。
“救,救命!”几个还没来得及转移的幸存者哭爹喊娘,看着摇摇晃晃挤过来的丧尸手足无措。
“来人啊,救命啊!”刚刚经历了泥石流的打击,绝大部分人都还没有恢复过来,一身伤就不要说了,甚至手边都没有什么能抵抗的东西。
因为地上还有差不多二十多公分厚的淤泥和无数的杂物,丧尸走起来并不快,甚至还有不少半路就跌倒在地摔断了胳膊腿儿。但是幸存者的情况更加糟糕!他们受的伤更严重,而且很多人根本就没从刚才的惊吓中回过神来,体力也已经耗尽。
只能,等死吗?!
“掩护!”王营长大惊,真是屋漏偏逢连夜雨,船破又遇顶头风!泥石流将基地的防护栏冲断,这就相当于给了丧尸一个绿色通道!而在这一灾难中受伤的人无数,血流了不知多少!现在的基地,就像是做好了之后正冒着热气等着丧尸大军开吃的小嫩鸡!!
作者有话要说:嗯哪,又是快节奏的两章啊···
78木有
话说平时看人的时候;无非就是看身形;看服饰;可是现在;几乎所有的人都一个德行:泥塑一般看不清颜色;弓腰缩背的,根本就认不出谁是谁。这可是苦了前去专门搜救陈教授的第四小队;环境又嘈杂,喊也听不见。
“丧;丧尸!”刚收拾好就听外面的陈教授哑着嗓子喊起来;三人连忙出来。
就见他脚下的废墟中蓦地伸出一只断臂!一只手腕处几乎齐根而断的手臂!那只早已残缺不全的断手正藕断丝连的斜挂在露着骨茬的手腕上,摇摇欲坠。白骨外露的小拇指也跟晃秋千一样;软趴趴的搭在手背上,晃啊晃的。
大惊之下的陈教授正手脚并用的从高高的废墟上往下爬;边爬边往后看,身体不住的抖。他本就是一个常年搞研究的老头,没什么力气,刚经过了那一番的惊吓折腾,真是手软脚软,一个没踩稳整个人就一头栽进了泥浆中。
“咳咳!”陈教授拼命扑腾着,两只手到处乱抓。
明枝一马当先的冲过去,一把将他拎起来。
“咳,谢谢。”到底是修养在这里,从刚没膝盖的泥水中一站起来,惊魂未定的陈教授就习惯性地道谢,抬头看见晃悠悠往里摸的丧尸又叫起来,“哎呀,我的苗!”说着又要往回挣。
明枝一把扯住他,皱眉道:“不许去!”
陈教授死命挣了几下没挣来,吹胡子瞪眼的冲着明枝喊:“你放开!那边可全是菜苗!哎呀呀,你”
明枝二话不说就一手提刀一手扯着他往安全方向走,陈教授的力气哪里比的过她?一面抗议一面踉踉跄跄地跟在后面。
陈教授也是个驴脾气,别人越拖他他就越不走。
到现在明枝的耐性已经告罄了,加上她的两只手满是伤,陈教授这一下下的挣扎都在加剧着伤势,隐隐有红色的痕迹在橡胶手套内部蔓延开来,一波一波的疼痛让她的脾气格外暴躁。
“老实点儿!”她扭头冲着陈教授低声吼道,又指指温岭,“他为了救你差点死了!你要是认不清,爽快点,自己结果了吧!”
温岭几步过来,没搭理神情复杂的陈教授,看看明枝那透出红色的手套,皱起了眉头。
“快点!”莫易艰难地蹚过来,拼命的打着手势,“过来了,走啊!”
陈教授还是有些犹豫,脚底挪了一眯眯。那些菜苗是他领着人花了两个多月才弄出来的,这一下子毁于一旦,真不是滋味。他歉意地看看温岭,满脸的挣扎。
“哎呀,”莫易正和温岭拼命的将眼前横着的一根木头推开,一扭头见他这个样也来了气,脸红脖子粗的道,“丧尸比你都挑食!谁还吃素啊?!”
陈教授还欲再说,明枝上去一个手刀砍在他后颈,拖尸体一样死命往前拽。这种情况下的工作狂,真不讨人喜欢。温岭挑了挑眉,也过来帮忙。
“陈教授,陈教授!”
三人队还没走几步的,第四小队终于过来了,没等着对方发现他们,三人队就高高的举起了手,主动回应:“这儿!”
第四小队的队长先朝后面不远处的丧尸开几枪,然后才领人过来,一见不省人事的陈教授,吓坏了:“这?!”
“晕了,没死,拖走。”明枝甩出六个字,憋着气把老头往前面战士的怀里一塞就向宿舍楼走去。莫易和温岭流了太多的血,目前最需要的就是充足的休息和能量补充。刚才她已经看过,北面的小山都已经平了,再也不可能有第二波的泥石流,宿舍楼,还是很安全的。
小队长张了张嘴,看着越走越远的三人队终于反应过来,一刻不停的开始分工。
“你们几个立刻把陈教授转移到安全的地方去!小郑你去请求支援!剩下的,跟我顶住!记住,身上有伤的靠后!”
“是!”
现在的气温还在零下,刚刚平静下来的泥浆已经开始慢慢的结冰,里面的活人也好,丧尸也罢,行动一个赛一个的缓慢,只不过战士们手中的枪是远距离攻击,比较占优势,因此等到王营长亲自率人过来支援的时候,小队长他们已经消灭的差不多了。
“报,报告营长,丧,丧尸基本消灭!”小队长冻的嘴唇发白,□在外的皮肤一片青紫,话都话都说不利索了。
王营长朝他用力地回了个礼,呼出团团白气:“你们,做的很好!”
“啊切!”赵参谋还没开口的就先打了个喷嚏,上牙打下牙的道,“报告,缺口已经暂时堵好!”
王营长看看几辆推过去的车构成的临时屏障,点点头。他又环视四周,面容严肃的下令:“全体都有!一二队立刻就地取材,争取在最短的时间内重新修补围墙!三四队,继续搜救!注意,一定要当心,很可能有丧尸就埋在哪个角落!行动!”
“这里有活人!”一个小战士惊喜的叫了起来,朝着身后的战友一个劲儿的招手。
“哪里?!”附近的两个战士跑过来问。
“那儿!搭把手!”小战士指指前面的泥滩,中间似乎有人在动。
“好嘞,栓子,你去那边,等等!别动!”后面的战士刚要说什么,再一看就已经是变了脸色。
“啊?”小战士茫然的回头,伸出去的手已经触到了目标。
战友来不及解释,猛地向前一扑将他撞开,两人狠狠地摔出去,狼狈的在结了冰渣的泥水中滚了几滚。
“嘶~!”被扑出去的小战士后背狠狠地撞上了一块石头,疼的眼冒金星,“你,做啥子呀?!”
“咳咳,呸!”战友吐一口烂泥,啪在在他脑袋上拍一巴掌,溅起几滴泥水,“做啥子?!你小子在鬼门关跑了一遭儿晓不晓得?!”
“哎?!”小战士扭头一看,就跟一张烂了半边的骷髅脸对了眼,惊得浑身一个激灵,又联想起刚才的事儿,真是从尾椎骨一路凉到后脑勺!他总算是明白了营长口中的“丧尸很可能就埋在哪个角落”是什么意思了!
急剧的降温使雨点在半空中就变成了小冰粒,此刻伴着刺骨的小北风噼噼啪啪地打在脸上,针扎一样疼。大家浑身上下都湿透了,行走在同样冰凉的泥水中,冷得刺骨。
这会儿天已经慢慢的擦黑了,三人队抓紧时间往回走。他们本来是打算午饭晚饭一起吃来着,结果今天这事儿闹的,到现在就吃了一顿,早就饿得头昏眼花的。再加上莫易和温岭本就是大病初愈,身体有点虚,这会儿又流了不少血,颇有些眼冒金星的意思。现在,他们全身上下的细胞都在叫嚣:休息,我们需要休息!
这次的泥石流来得突然,又有不少幸存者来不及逃跑就被活生生的压在了底下,再加上被倒塌的建筑砸住的,本就所剩不多的人现在就是全部进到宿舍楼也不会觉得拥挤了。王营长直接下令让活着的人统一搬进去,有伤的一栋,没伤的在另一栋。
劫后余生的幸存者们推推搡搡的往宿舍楼走着,人群中偶尔传出几声或高或低的抽泣,而大多数人却已经是麻木了。只要能活着,只要能活着
三人队也慢慢的汇入了人群中,随着人流一点点地往宿舍楼挤。
前面的人群突然一下子空出一块,人群像是潮水一般向四周散开,与此同时还有响起来的尖叫大合唱:“啊!丧尸!”
随着他们的动作,三人队前方一下子空起来,发生了什么,看得清清楚楚。原来,是个姑娘被地上的什么绊倒了。
“臭娘们儿,叫什么叫?!”男人神经质的斥责响起,像是紧绷的神经被绞断,又是一连串的骂骂咧咧。他顺手就抄起手边一根断裂的钢筋围栏,三步两步冲到泥水中露出半个身子不住的嘶吼的丧尸跟前,稍一犹豫便没头没脑的开始疯狂地朝着它狠狠扎去。
“妈了个B的!就是你们,就是你们!老子捅死你捅死你!”男人发疯似的捅了一下又一下,下手越来越快,也越来越狠。
“捅死你,捅死你!”
“要不是你们,老子大半辈子的心血也不会白费!要不是你们,老子还在吃香的喝辣的!要不是你们,捅死你捅死你啊啊!!”
高高溅起的泥水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