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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来。”温岭拍拍腿边的小凳子,指指前面不知什么时候准备好的热水盆。
明枝一怔,然后腿就自己动起来了,等反应过来自己就已经坐下了,脖子上还别上了毛巾。
“低头。”
“哦。”明枝乖乖听话。哎呀呀,脸好烫呀。
“烫吗?”
“不烫。”
“凉吗?”
“不凉。”
“噗~!”收拾完餐具的莫易看着这俩呆货的互动,忍不住笑出声,“哈哈,岭子,你是不是因为自己没头发了,所以,哎呀,唔!”
一条大毛巾嗖的一声飞出,精准的糊在了他得瑟的很的脸上,缓缓滑下。
等到温岭有些笨拙的帮着洗完头之后,明枝的脑袋低的已经快要脑充血了
莫易在一边龇着牙花子:“啧啧,一个愿打,一个愿挨,没得治呀。”
明枝嘟嘟嘴,刚要说什么的,就见莫易像是被踩了尾巴的猫一样猛地跳起来,二话不说扯着温岭就往床上按。
“哎哎你干嘛呀?!”
“别说了,哎哎,盖上,盖上呀!”莫易和温岭进行拉锯战,后者死活不愿意捂上那厚的吓人的三床被子,一次次的往下扯。
咚咚,敲门声响起。
“请问?”是陈教授!!
明枝也倒抽一口冷气,顾不得头发还在滴水,上去帮着莫易把小挣扎的温岭一把按下,低声道:“配合点。”
于是,穿越青年不动了。
“请进。”莫易过去开门,笑的桃花朵朵开,“您有事儿么?”
陈教授伸头往里看了看,有些犹豫:“你们不方便吗?”
“方便方便。”明枝一边艰难的擦着头上的水一边过来把人让进来,“请进。”
一进门陈教授就看见床上捂得只剩下一颗灯泡的温岭,忍不住上前:“那个,上次真是谢谢您啦,您好点了吗?”
温岭眨眨眼,看向陈教授背后的明枝,我要怎么回答?
明枝上前一步,示意莫易给倒杯水,“还是不太好,总是头晕,一直说冷的厉害,应该是供血不足,体温总是升不上来。”
听了这话,温岭也算是明白个大概了,于是,默默地擦掉了掌心捂出来的汗,闭上了眼睛。啊啊,话说,午觉没睡啊,好困。
“来来来,大爷,呃不,教授,喝水喝水。”莫易热情道,示意陈教授不要客气。
“谢谢。”陈教授很礼貌的道了谢,叹口气。他象征性的抿一口,从怀里掏出一个巴掌大的小纸包,递过去。
“这?”莫易脸上的惊讶真是逼真极了,瞧,明枝都看呆了,果然,自己的演技还是不够么。
“我刚从王营长那边回来,”陈教授道,“我也只能给你们争取这些了,白菜多一点,萝卜种子少点,不过要是好好种的话,也尽够了。”
明枝接过来,打开一看,两个小小的纸包,上面分别写着“白菜”“萝卜”。
“哝,”陈教授又掏出来一个皱巴巴的本子,“这是常见蔬菜的种植注意事项和基本方法,是这些年来总结的。我整理了下,算是我的一点心意,你们不要推辞,收下吧。”
明枝和莫易对视一眼,心中大呼:不推辞不推辞呀!让谢礼来的更猛烈些吧!
见对方收下了,陈教授明显的松了口气,救命之恩,总算是报了点,要不然心里总觉得欠着份天大的人情。
正事也办完了,陈教授站起身来准备告辞,一打眼看见了那个长着小绿苗的大花盆,饶有兴趣的过去看了看。
“陈教授,长得怎么样?”机不可失时不再来,莫易抓紧一切时间充分利用这位农学专家。
“嗯,不错。”陈教授点点头,终于有了点笑容,“能在这么恶劣的天气下种出来,很不容易啦。尤其是你们这样的门外汉。”
莫易直接把后半句掐掉,美滋滋的接受了赞扬。
“这几天空气很潮湿,不用浇这么多水了,不然下面的根和果实会烂掉的。”伸手拭了拭土壤,陈教授指点道,“有条件的话可以适当的施点肥料。”
“嗯嗯。”明枝认真的听着,拍一巴掌还在兀自得意的莫易,示意他赶紧记笔记。
指点完了,等了半天也没等到陈教授摸出来第三样东西,莫易默默地把人引到了门边。
陈教授也是累坏了,没顾得上休息就跑来见三人队,现在所有该做的事儿都做完了,也就走了。
“您这就走吗?您不喝茶了吗?”莫易站在门内,十分的挽留道。
刚出门几步的陈教授脚底似乎打了个趔趄,远远的道:“不喝了,不喝了。”
作者有话要说:嘿嘿,谁记得最后两句话的出处?!提示:很出名的作家呀···
81吊死你
围墙基本建好以后;王营长就下了命令;准备分批消灭外面的丧尸。这次泥石流引起的一系列连锁反应让基地高层更加重视这些潜在的隐患了。
宿舍楼楼顶,莫易半趴在矮的吓人的水泥护栏上;撅着屁股手搭凉棚往外面看,口中不断的发出各种声音。
“哎呦;这是要动工事呀。”
“啧啧;活埋?!”
大冷天的站在十几米高的楼层顶端毫无遮拦地接受寒风的洗礼;这绝不是什么好受的。莫易刚上去了没几分钟就被明枝和温岭一边一个强行拽下来了;塞进屋里先灌了两大碗姜汤,撑的他直打嗝。
三人队剩下的俩货;一个爪子受伤,一个脑袋缝针,出去探风的只能是莫易了。这会儿拽下来包裹严实了之后就开始总结。
“怎么样了?”
莫易简单的整理了下思路:“外面挖沟呢;热火朝天的。”
挖沟?
明枝眨巴眨巴眼:“防御带?”
莫易摇摇头:“恐怕不止,应该还有别的用处。”说完又搔搔脑袋,“算啦,反正他们多杀点丧尸对咱们也是好处大大的。晚上不是说动刀子了吗,啥时候去?”
明枝把被温岭丢到一边去的帽子拿过来,“说是会有人来叫,戴上!”最后一句话说的是掷地有声,没得商量。
温岭不情不愿的接过来,更加不情不愿的往脑袋上随便一扣。他很不喜欢在头上带这么个东西,这玩意儿极大的影响了他的听力和视野范围。对于一个杀手而言,这无疑是最要命的。
没过多一会儿就有人来叫了,还是熟人。
“走吧,分肉去!”刘丽抱着孩子笑吟吟的站在门口,口中也是难得的打趣。
“走!”三人队的情绪瞬间达到顶峰。
为了尽可能的减少血味的扩散,地点选在了基地中央的地下室。
地下室里面燃着几根蜡烛,昏黄的灯光从四个几角落照过来,跟头顶的一盏油灯交相呼应,几个歪歪斜斜投在地上的人影说不出的邪气。地下室没什么摆设,空荡荡的,坚硬的水泥墙壁让它显得格外阴森,而角落里的几只铁钩子也加重了这种诡异的感觉。
听着外面传来的隐隐风声,莫易拿胳膊碰了碰明枝和温岭,低低一笑:“这可真是像屠宰场哈,嘿嘿。”
明枝咧咧嘴:“更像是恐怖片片场。”
“恐怖片?”温岭皱眉,眼中一片茫然。
莫易叹口气,拍拍这倒霉孩子的肩膀:“唉,那已经是个不能复制的时代啦,电视什么的。”
“电视?”温岭眉宇间的茫然更盛,说真的,对他来说,几乎每个带“电”的名词都是那么的陌生。
明枝叹口气,纠结该如何在完全没有道具的情况下解释这个问题。
“也是在我的家乡没有的厉害东西么?”
“嗯。”
“那有机会再说吧。”觉察出她的为难,温岭很是善解人意的道。
三人队的视线很快就聚集在了前面,一头猪一头牛经死的透透的了,两个小战士各端着一盆满满的血正要往外走。
“等等,”叫住要把血端出去小战士,明枝看向赵参谋,“这个卖么?”炒猪血也是很好吃的呀。
赵参谋一愣,笑笑:“这个可不行,我们可是有大用处。”说着示意小战士继续。
“大用处?”莫易挑挑眉,嘴角一勾,似乎是明白了什么。
这样啊,明枝有些失望的耸耸肩,算啦。
三人队眼睛放光的蹲在地上看着眼前的肉,哈喇子几乎要控制不住。
主刀师傅很尽职尽责的烧水,褪毛,然后放在一边的大秤上称了重量。
“猪,108斤。牛,487斤。”
“这么少?”赵参谋皱了皱眉头,似乎有些失望。
一个师傅挽挽袖子道:“赵参谋,别不知足啦。本来这就不是养殖场的猪牛,再加上一直缺饲少料的,前几天又出了那一档子事儿,您以为单人怕啊,要我说啊,就这么几天功夫,这两头牲口就掉了不下几十斤的膘。”说着很是心疼的摇摇头,又叹气,“还不如早几天就杀了呢。”
一席话说的赵参谋也是连连叹气。
三人队迅速合计了下前几天兑换的分票,松了口气,买了肉还能剩不少呢。换成鸡蛋,带走!
因为有一开始说好的五折,三人队直接要了那一整头猪和半头牛,最后又在明枝的一番讨价还价之后赠送了一根牛尾巴。
心满意足的莫易抖开刚从口袋里扯出来的巨大黑色塑胶袋,豪爽道:“装吧!”
回去之后,三人先把塑胶袋放在外面冻着,等到半硬/了之后切下一块猪肉来。明枝指挥着把它切成薄片,然后把油熬出来之后装进小铁桶,用剩下的锅底爆炒了最后一颗卷心菜。
荤油的香气几乎在下锅的一瞬间就传遍了整个基地!无数人蠢蠢欲动,各种念头起来又下去。
这段时间以来,下手快准狠的三人队在基地也算是颇有威名了,要抢他们的东西,风险不可说不大。但是,对某些饿的七荤八素的人来说,肉的吸引力显然让他们丧失了某些方面应有的冷静。
本来三人队是觉着,要走了,能不惹麻烦就不惹了。可是在这个人为食亡的世道,这种念头显然是不实际的,还没等到天黑透的,三人队就已经赶跑了好几波过来抢东西的了。
“滚!”看着连滚带爬跑走的男人,莫易在后面狠狠的吐了口唾沫,看来,不来点儿狠的是不成了。
于是,第二天一早,天空中还挂着几颗星星。
一个女人急急忙忙的出了门,似乎是急着去找什么人。她刚一转头就碰上了什么东西,低低的骂了一句,再一抬头,她就愣住了。几秒钟之后,女人的尖叫划破了寂静的天空,惊醒了无数睡梦中的人。
刚被吵醒的三人队还未来得及翻个身继续睡的,大门就被砸的震天响。
“出来!”
“出来,你们这些凶手!!”
“混蛋,滚出来!”
各种声线的喊声陆陆续续地响起,直扎的人耳膜生疼。
“哐!”窗玻璃被砸碎了,大大小小的玻璃渣子落了一地,冷风也呼呼地灌进来。得,甭睡了,这下装聋作哑也不成了。
幸亏外面还有防盗窗,不然外面的那些人肯定从那里爬进来的!看着被晃得咯咯作响的窗框,明枝十分肯定。
刚穿好衣服,哧啦一声,厚重的窗帘也被撕了下来,一张张愤怒的面孔露出来。
明枝懒懒的擦把脸,看看丝毫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