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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学可以说是,一脚在象牙塔,一脚在社会。人际关系虽没有社会上来的复杂,但也不是果尔这种情商的人能应付的来的。要不是她的导师和师兄师姐护着,她早被别人利用的连渣都不剩了。
等来到五年后这个时代,果尔总是有一种雾里看花,蒙蒙瞪瞪,晕晕乎乎的感觉,似真实,似虚幻。前世的一些记忆也在慢慢地丢失。
没了前世的干扰,果尔的行为与思想也越来越稚嫩话,也许到了某一天,她前世的记忆全部丢失的时候,她便会成为地地道道的孩子。
……
进入老年,环境安逸,生活步伐也不由自主地变得缓慢。优哉游哉地度过人生的最后阶段,也能让人生归于圆满。
老将军的生活很规律,凌晨五点起来,练一遍太极拳,到公园里慢跑三四圈,再回到家的时候已经九点。
九点正是太阳暖空的时刻,果尔磨磨蹭蹭地起床,全家一起吃完早餐,老夫人去花房侍弄花朵,老将军左手抱着果尔,右手握着象棋找老战友去厮杀。
老将军的老战友年轻时肾脏受过伤,伤了根本。一辈子无儿无女,老伴儿在十年前就因心脏病去世了,自己一个人过日子。一个人,生活着实的冷清,好在都是邻居,闲下来都相互串门打发时间。每到过年过节,也相互邀请一起度过,这么多年过去了,到也不那么的孤单。
“老刘,吃了没?”老将军尚未见人,就在院子里大声地问起来。
“吃了。怎么着,你还想来一桌?”老刘比老将军年轻五岁,鹤发童颜,比满脸褶子的老将军看起来精神了好多。
“不了,一喝酒,老婆子准知道,跟个狗鼻子似的,灵着呢。赶紧地收拾妥当,去凉亭杀两局。”老将军把果尔向上拖了拖。
老刘接过果尔用手掂了掂,“这小东西,又重了三两吧。”
“你到是摸得清。”老将军活动活动手臂,一个手抱了一个多小时,有些的酸麻了。
“那是,也不看看我年轻时干什么活,我的手比电子称都来的精准。”
“行了,别自吹自擂了。夸你一句就喘上了!”老将军说完就这直接向凉亭走去,反正那老头也稀罕孩子,让他抱着吧。
“啊!爷~爷~”果尔讨巧卖乖地嫩生生地叫着,成功地换来一个酥麻糖,心满意足地缩着脖子举着手里的糖快舔着。
目前为止,果尔声带还没发育好,也只会简单的爸爸妈妈爷爷奶奶这样的简单的叠字。
“别得瑟,娃子每次见你,就喊的忒亲,就是图你手上的糖。”老将军看着老战友挑衅的眼神,无情地道出了这个事实。
“切,吃不到葡萄嫌葡萄酸,给糖讨乖,那也是我。给了别人的,小家伙才不会搭理。你整天一副嫌弃的摸样,孩子不跟你亲近,活该!”老刘说完,挺着胸,高昂着头,留下一个得瑟的背影。
果尔无辜地继续舔着糖,其实,老将军对她是真的很好。她好几次看见老爷子偷偷地在房间里练习怎么抱孩子。在没有旁人的时候,老爷子都会偷偷地给她糖吃。
其实果尔不知道,有个词正是形容老将军这种人——傲娇。
不用怀疑,傲娇乃是一种品质,不分种族,不分年龄,不分男女!
在走入凉亭后,果不其然地又碰见了臭老头。老将军和老刘瞬间达成默契,狼狈为奸,哦,不,是合作无间,与臭老头一番的舌枪唇战。
对于双方人员的婉转对骂,果尔是一句都没听懂,睁着大大的眼睛,直直地看着平时威严庄重的爷爷唾沫飞溅。
果尔看着面前飘飞的白毛,手痒痒的额,心随意动,手随心动,一抓。
一小撮白花花的胡子黏在了留着糖渣的手心。
果尔傻笑,众人傻眼……
“姓姜的,你等着,这次不把你杀的屁股尿流,***,我就跟你姓。”被点了火苗的炮弹,终于放弃了温风细雨,直接恢复了当年的威力,开始狂炸。
“别介,我可不愿意要你这样的儿子,这么老了,你不嫌丢人,我还嫌臊得慌呢。”老将军凉凉地飘过去一句,不就是胡子上沾了糖嘛,洗洗不就干净了,至于这么火大!跟一孩子计较,丢人。
老将军不咸不淡的一句话成功地让回去洗胡子的人添了一肚子的气。
凉亭重新回归平静。
“说的好,真解气!”老刘举着大拇指,啧啧称赞。
“那是他定力不够,应多加练习。”老将军嘴里这么说着,心里简直乐歪了。
他和臭老头本来就是政敌,在转乱年代,他一个不慎着了他的道,手下的精兵死去了大半。为了大局,他也只能忍着,这么多年过去了,这个仇,他可是记着呢。可是上头有人看着,臭老头奈何不了他,他也同样奈何不了臭老头。现在,也只能打打嘴仗的,如果能顺利地气死臭老头,那才美好。
当然老刘也有这样的经历,所谓的敌人的敌人,便是朋友。两个同命相连又脾性相同的人很快便成了生死之交。平时双方吵吵闹闹,遇到外人,便能快速统一战线一致对外。
战乱年代的恩怨情仇暂且不提,在这个幸福的和平年代,日子是过的飞快,三年眨眼即过……
7:傻人,傻事,傻福
果尔是个喜乐的性子,谁逗都会笑眯眯地露出小酒窝。当然,胃口也是顶好的,最最喜欢的是小警卫的拿手菜——糖醋里脊。
说起小警卫,那也是个有来历的。
小警卫,曾经是个好动的农村孩子,不出意外地,自从上学后,学习是从没跟上过。
老师婉转地告诉他的父母:这孩子不是脑子笨,是还没开窍。
小学不开窍,好办,家里就一个孩子,还供得起学费,继续上着呗,万一开窍了呢。
到了升学的时候,那个成绩依然惨不忍睹,老师都不忍心告诉这对满含期待的父母。夫妇两个是个乐天派。听到老师说出的成绩,一与平常的成绩相比,夫妇两个满足了,比平时多考了十分。孩子考的不错,已经超长发挥了!
但上学成问题了,孩子是嫌丢人坚决不去复试,他本身就长的人高马大的,在他十岁的时候就顶半个汉子。到了现在,他17岁,外形上跟村里的正值壮年的汉子差不了多少。
小学的时候不知道、也不懂事,听老师的话,留了两级才考上学校的初中。这还是学校降低标准又给他走后门的结果。现在初中了,他往班里一站,如果把这些初中的男孩子比作青涩的小树苗的话,他就是一座巍峨大山,如此的不搭……
别人看着碍眼,他也难受不是?!
孩子不想去,夫妇两个打了两三顿,还是不去复习。两夫妇没有办法了,愁眉苦脸了两个星期后,灵光乍现,他们咋就忘了孩子大伯了呢?孩子大伯那么厉害的,一定有办法!
于是夫妇两个连夜给孩子大伯打了个电话,这个号码还是孩子过十二天的时候给留下的,转眼间都过去了17年,抱着试试看的态度,竟然真给打通了。
那头的人也是愣了一愣后,才想起自己还有这么个亲戚。拿着照片对照名字,大伯猛拍大腿一下,这不就是他的那个堂弟嘛!
他这个堂弟一辈子守着土地,是个地地道道的老老实实、甚至有些木讷的庄稼汉,怎么想到给他打电话了,他也很好奇。
在他听完这个有些憨傻的老弟的话后,有些想喷笑,这是让他拿主意呢!小时候的,他大伯家把他当做榜样,使劲地夸,堂弟听得多了,没产生嫉妒,反而把他当神了。小时候,没少让他拿主意。这么多年过去了,一遇到实在解决不了的难题,又来询问他了。这得有十多年了吧……
没见过孩子,也不知怎样的安排最好,跟家里的妻子说了一声后,就来到了村里。夫妇两个没想到孩子大伯竟然从那么大老远的地方亲自过来,顿时紧张的不知道把手脚放到哪里了。别人不知道,但夫妇两个知道,孩子大伯是大官,什么官不知道,但也知道是比村长大上很大的官,是与电视上每天报道的一个档次上的!
大老远来的人也不拘谨,这个房子还是当初的老房子,这么多年过去了,还啥都没变的,熟门熟路地自个从井里捞来一桶水。大口喝了几口解了渴后,就爽爽朗朗地洗了下脸,风一吹,把一路上的暑气全去掉了。
夫妇回神后,也忘了初衷,直接去鸡圈里逮了一只舍不得吃的母鸡去下饭。一个杀鸡的,一个去生火做饭的,剩下客人一个人在院子里。如果是大城市来的客人,那肯定是会尴尬地不知道该怎么办了,心眼小的甚至会恼羞成怒。但孩子大伯是谁?!退回三十年前,那也是个泥腿子,淡定地,背着手,大摇大摆地去田地里找问题的源头——那个让大人操心的熊孩子。
一看那在大太阳地下弯腰锄草的熟练动作的,顿时乐了。看着轻巧而有效的动作,没个五六年,那是不可能。这下他放心了,这孩子是个勤快的孩子,只要孩子勤快,那还怕啥。再者,以那对夫妇的性子,养成的孩子歪不到哪里!
等人站在面前了,孩子大伯是更开心了,这个体格!这个普通不能再普通、看过即忘的脸!简直就是上天专门为军队打造的。
孩子大伯一声令下。
别管孩子愿不愿意,当兵这条路是走定了!
事不宜迟,孩子大伯当天就给老丈人去了一个电话,老丈人一家子都是从军的,只要条件符合,腾出来个名额是件再容易不过的事情了。
老丈人家也不多说什么,人家都说“星探”,他们家的这个女婿就个“兵探”,明明是市委书记的,却偏偏爱这招兵的活,还一抓一个准,凡是他介绍的,进去军队训练个两三年后,那个体格,那个能力,都是一顶一的好,不是当了军官,就是进入了那个神秘地特种组织。
准确说来,在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他们的心里着实地兴奋了一阵,纷纷都在猜测这个苗子会走到哪一步?要知道,这年头不缺兵,缺的是实打实的好兵!
走个后门,孩子户口一改,从17岁变成了18岁。好了,年龄够了,可以当兵去了。
名额下来了,其后的一切都得凭着自己本事去做。
农村孩子吃的苦多的很,当了兵,也没感觉多苦,虽然有时候睡眠不太够,又有点累的,但饭是管饱的,这就够了。
只要吃饱了饭,那力气就是大把的。
就这样,这个农村兵也没想那么多,就是踏踏实实的一步一个脚印地走。上级让干啥就去干啥,在家里的时候,他就是村里闻名地听父母话的孝子,到了这里,命令什么的,他权且当做是父母的话,也没感觉拘束啥的。
不得不说,他天生就是个当兵的料。
到了了22岁,被前来挑选苗子的老黑相中,直接被连长踢到这个神秘的部队,在部队里被老兵揉揉捏捏,无数次摔成片再回炉去打造。晕晕乎乎地被蹂躏了一年后开始出任务。
也许,村里夫妇两个每个节日都去给菩萨跪拜上香起了作用。出任务十年,队友都是大伤小伤的,剥掉衣服一瞧,谁身上没个疤!可他,愣是没受过一次的伤,身上比那瓷器都来的白净!这在这个队伍里算的上的是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