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沐九儿打了一个呵欠,寅时起身一直到现在都已经快午时了,可是她已经顾不得吃饭,上眼皮和下眼皮在叫嚣着要亲密接触,实在是困得不行了。
“好!”,云岫声音带着点点暗沉和沙哑。
“抱抱!”,看着不过几步之遥的床榻,沐九儿却不想走路,张开双臂,在云岫面前她越来越孩子气了。
云岫自然不会拒绝,一把将她打横抱起,流星大步,轻轻地放在床榻上,掀开一旁的锦被,除掉外衫也顺势躺了下去。
沐九儿立刻便钻到云岫怀中,寻了个舒服的姿势躺着。
云岫搂了她的腰,将她的头搁在自己的颈窝处。
沐九儿突然玩心大起,一双素白的小手顺着中衣朝里面而去,抚摸着那紧致而富有弹性的胸膛,不多时便寻到一个小小的凸起,指尖轻轻滑过,满意地听到云岫粗重的喘息声。
“九儿,睡吧!”
云岫一把拉住沐九儿那作恶的手,搭在自己的腰间,侧身将她拢在怀中,若非时间不对,地点不对,他还真想将怀中的小人儿拆吃入腹,只可惜,不是现在。
沐九儿见云岫如此,也没有捉弄人的兴致,闻着云岫身上那阳光而略微带着青草的气息,实在太累,就这样睡了过去。
沐府锦园,一片安宁祥和;殊不知却早已被别人算计其中。
“来人啊,给我砸!”
莫离见事情有些不对,赶紧拉着几个侍者拦着人,“你们要干什么?”
“干什么?”,游斌嘴角微微上扬,扫视一圈,很可惜啊那个贱女人不在,不过毁了她的酒楼也不错,就当是提前收点利息了,“给我砸,全部砸了!”
“啊,啊……”
一些还在用餐的食客抱头乱窜,连帐都未结,直直地跑出迎客居。
“阿卫,你赶快去后厨找秋霜,让她快去通知少爷和少夫人;阿文,你立刻去清风阁找胡老;记得从后门出去,小心些!”
莫离见来者不善,大厅中的桌椅摆设被那群手持棍棒的人砸了粉碎,他心里难过,这些东西可都是少夫人花了好多心思弄出来的。
“啧啧,这杯子可真是不错!”,游斌拿起旁边一桌完好的瓷器,啪的一声摔在地上,“大家给我尽情的砸,砸得开心,砸得痛快!”
“你,你们到底是什么人?”
莫离心头有些晦暗,脑子飞快地转动,如果说是结仇,不像,少爷和少夫人都是非常好相处的人,除了王家和高家那些,好像也没有跟谁有过冲突,难道是其他酒楼找来的?
瓷器摔在地上的声音,棍棒敲碎桌椅的声音,眼见那些人就要跑上二楼,莫离一把挡在楼提前,却发现前日开张时,云重送来沐九儿特地嘱咐供在香龛上的财神被他们打碎在地上,“你们这些畜生,我跟你们拼了!”
“啪!”,莫离一介农夫哪里是游斌这个练家子的对手,三两下便被游斌打倒在地。
“你们这些畜生,畜生!”,莫离被游斌反手摁在地上,可还是不服气。
游斌冷笑着,“呵,前日不挺神气的嘛,怎么,现在神气不出来了?给我砸,砸得一点不留!”
当秋霜急急忙忙地跑到锦园的时候,沐九儿睡得正香,听到外面吵吵闹闹,皱了皱眉头。
“怎么回事儿?”,沐九儿打了一个呵欠,连头发都没有来得及挽起。
“少夫人,迎客居出事了?”,秋霜有些着急,担心莫离一个人应付不来,“有一个男子带了十几二十个人手持木棍,将迎客居大厅全砸了!”
“什么?”,沐九儿一下子从软榻上起身,“云哥哥,我们立刻去迎客居,秋霜你去将胡老招来!”
“莫离已经让阿文去了!”,秋霜非常的着急,自家迎客居刚开业不过两天居然就遇上这样的事情,看着沐九儿的脸色,小心翼翼的。
“嗯,那去城主府,让云城主过来一趟!”
沐九儿脑子飞快的转动,这云州城谁不知道迎客居与福临门的关系,居然还敢这样光明正大来砸她的场子,她实在有些想不通。
突然,她脑中闪过那两个人的脸,三两下飞快地穿好衣衫,足下运气,纵身在空中几个虚踢,直接越过房顶,现在不是计较其他东西的时候,她必须确定到底是谁。
云岫虽然早就知道沐九儿武功不弱,可亲眼见到却是更加的震撼,不过也只是片刻便飞身追了上去。
“都给我住手!”
沐九儿看着盘盘碗碗碎了一地,雪白的瓷片,还有那些被碎瓷片划破的桌布软垫,桌椅板凳都已经缺胳膊少腿,歪歪倒倒的,原本整整齐齐的大厅,此刻一片狼藉。
莫离脸上一片青紫,嘴角还挂着血丝。
在看到那个将莫离跪摁在地上的男子,沐九儿眼中划过一道了然,冷冷地吐出两个字,“是你!”
“是我又如何?”,游斌可不是怕事儿的人,若是怕事儿只怕也成不了云城四害之首;他冷冷地睥睨着那个一身素白却绝美的女子,怪不得阿岚会钟情与她,甚至还让他不要找她的麻烦,只可惜,他可不是阿岚那怜香惜玉的主儿。
【第二节商量赔偿】
“如何?”,沐九儿冷冷地看着游斌,手上运气,三根明晃晃地银针朝着游斌的面上射出,游斌这十几年的功夫可不是白练的,在沐九儿刚出手之际,便发觉到那银针的踪迹,侧身,三枚银针射入游斌身后的门框,尾部颤颤巍巍。
游斌嘴角勾起一抹嘲讽,“就这点儿本事么?”
说着,一把将莫离扔到对面的墙上,整个人飞身踢在墙上,借力一拳朝着沐九儿面部而来。
沐九儿就那么站在那里,一动不动,嘴角却是勾起一抹嘲讽,眼看那拳劲就要打在沐九儿脸上,游斌嘴角微微勾起,到底是女人,这样就吓傻了么?
没用,两个字还未出口,沐九儿浑身便发出一道白光,游斌瞬间被反弹回去,整个人死死地打在墙上,再被反弹,跌在地上。
“你的本事也没好到哪儿去!”
沐九儿嘴角微微勾起,整个人凌身而上,从地上吸起一截桌腿儿做剑,剑花轻挽,游斌只觉得面前一阵白光闪过,那截桌腿儿已然抵上了游斌的喉头。
游斌刚反应过来,沐九儿顺手抄起一旁的木棍当头一棍,却终究低估了游斌的承受能力,木棍应声而裂,游斌却出乎沐九儿的意料爬了起来,硬着那落下的另一根棍子,死死地捏着沐九儿的手腕儿。
“女人,还是安分点儿好!”,游斌看着沐九儿,她是阿岚看中的,他不会动她,可是她却必须为自己的所作所为付出代价,既然是她伤了阿岚,那以后便由她照顾阿岚好了。
不过,事先教训一下却是必须的。
想着一巴掌顺着沐九儿的脸扇过去,沐九儿整个人朝后一仰,一只腿朝着那游斌的下身踢去,游斌对沐九儿早有防备,哪里会让她得逞,赶紧放开沐九儿的手,可终究还是那里还是被撩了一下。
“你”,游斌是真的怒了,“贱女人!”
说着,再也压抑不住心中的怒火,如果说刚才还是和风细雨的打法,现在则完全是狂风暴雨,沐九儿终究是实战经验太少,手上也没有了武器,渐渐的竟是落在了下风。
云岫被那十几个男子围攻,其间还不得不分心观看沐九儿的情况,一见到沐九儿落了下风,心中焦急,再也顾不得其他,一把三尺长的乌金窄剑瞬间出鞘,不过只是短短片刻,那十几个人身上都挂了彩,手筋俱断。
若非知道现在不宜闹出人命,又岂是挑断手筋这么简单。
沐九儿看着那迎面落下的拳头,闭上眼以为躲不过去,只听见吭的一声,却没有预料之中的疼痛,“云哥哥!”
“九儿一旁去!”,云岫握着乌金窄剑,双目灼灼盯着游斌,他没有废话的打算,手腕一抖,提剑飞身极快地朝着游斌的命门刺去,那一剑又快又准,眼见游斌就要丧命于剑下,沐九儿一颗心都提到了嗓子眼儿处。
突然一道青衣从旁边飞身而出,一拳击中剑身,那剑顿时失了准头,刺了空,另一只手掌飞快地拍向云岫。
不过只是短短片刻,云岫已经收了剑,顺着掌风跃了开来,稳稳地落在沐九儿的身边。
“云哥哥,你有没有事?”
沐九儿只道云岫被来人迫开,但见他没有任何不妥之处这才放下心来,细看来人,一张绝美的小脸沉了下去,居然是胡老和薛巿,他们想做什么?
“这是怎么回事?”,看着那已经不成样子,宛若垃圾场一般的大厅,胡老也是脸一沉,看着一旁面色苍白的游斌,冷哼一声,“游勇之果然养了个好儿子!”
见胡老毫不客气地称呼自家老子的名讳,游斌的面色暗了暗,“不知前辈尊号,今日晚辈冲撞了前辈,改日定当上门赔罪,只是我与这迎客居的掌柜有些恩怨未了,还望前辈不要插手!”
薛巿刚刚打退云岫,看着那装潢得如此精致的大厅转眼居然成了这幅摸样,摇摇头,有些惋惜,尤其是那些他曾讨要而不得的刺绣如今居然,哎……
“恩怨?”,胡老看着那游斌,冷声道,“倒是不知我这孙女儿与你有何恩怨,非要你砸了我孙女儿的酒楼?”
游斌身子愣在当场,居然是一伙儿的,那他刚才怎么会出手救他?
“孽子!”,游斌还未反应过来,门口就传来一声带着急喘的怒吼。
“爹!”,游斌转身看到游勇之的时候,身子愣了一下,今日不是衙门的例会吗?他怎么会出现在这里,自从那日这迎客居开业的时候自家老爹居然前来祝贺的时候,他就盘算着,故意挑他走不开的时候过来,没想到。
“你还知道我是你爹!”,游勇之看着黑着一张脸的胡老,这位老祖宗可不是他招惹得起的,虽说他平日行事低调,可终究还是这流云国大名鼎鼎的紫衣侯。
云重在一旁也是面色难看到了极点,“胡老,九儿!”
“哼!”,胡老冷哼一声。
沐九儿也将头偏往一处。
她虽然对这云州城的官府班子不怎么了解,却也在这一两个月中了解了个大概。从风墨口中知道,云重之所以任由那云城四害的老子稳坐官位,也不过是为了云州城的安稳和平衡,局势如此,尤其这可是流云国北方的边境,再过去便是天楚国,边关更是有夷族虎视眈眈,这种情况下,云州城可不能出一星半点的差错。
这种情况,游勇之等人自然也心知肚明。他们私底下对自家的儿子也都特地教导过,哪些人事不该招惹的,只要没有触碰到城主的底线,他们的官位便是稳稳当当,会坐到老死的,可偏偏,现在这种情况。
“这位便是云老板吧,犬子冲动,还望云老板包涵,我愿意赔偿贵楼所有的损失,还望云老板大人不计小人过!”,游勇之看着这满地的狼藉,心中那个痛啊,要知道光是这大厅的损失只怕也是要好几千两的吧。
云岫看着仍旧将头埋在他怀中的沐九儿,冷哼一声,“我们这些平民百姓,可担不起同知大人的道歉!”
“城主大人,这……”
游勇之也没想到云岫的态度如此强硬,云重面色有些难看,“云兄,你看这……”
“赔偿?”,胡老双手环胸看着游勇之,“不知同知大人打算如何赔偿?”
游勇之被胡老这句话问得哑口无言,如何赔偿,赔偿损失,不就是赔银子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