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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艹,这是沐九儿自来到这个世界上第二次爆粗口,对这个墓主的讨厌之意可见一斑。
不得已,沐九儿不得不小心翼翼地再次进入大殿,现在她可以百分之百的确定这三口阴池绝对就是那阵法的生机之源,只是好像却不是她想的那般简单。
冰火同源,那设计阵法之人居然能够做到这一点不得不令沐九儿感到佩服,只是同时却也激起了她的好斗之心,其实是不斗的话,就出不去,只得做血池的养分,她可没有这般大度,舍了自己成全那个肮脏黑暗的皇室。
冰火同源,既是相生也是相克,沐九儿嘴角微微上样,只要能破了平衡,便是相克相杀,左手指缝中三颗霹雳弹尽数出手,扔进右侧的寒冰之中。
不是想要冰火同源么,让你们尝尝什么叫真正的冰火同源,沐九儿飞快地往后却没有退出大殿,只是冷冷地看着那阴池中发出咚咚咚的三声闷响,水花四溅,那阴池周围的石壁居然没有任何的损毁,当真是下了大本钱的。
沐九儿想着,冷冷地看着右阴池,她对自己制造霹雳弹的技术还是非常放心的,果不其然,这右边阴池的寒冰因为霹雳弹的热度骤然融化,左边阴池的水面沸腾得越发的厉害,突然间整个石殿开始隐隐地抖动,中间原本是一池清水的阴池也开始泛起圈圈涟漪,在那夜明珠的莹莹宝光之下显得越发的波光粼粼。
足下的抖动越来越强,可整个大殿却岿然不动,尤其是那上面的血池好像没有丝毫变化一般。
沐九儿心一直悬着,看着那中间的阴池,如果她没有猜错,正如她所想,中间这阴池才是最终的生机之源,只可惜,三个阴池却是相互牵制,一冰一火,一般人确实很难发现,如果她不是有心试探也难以知道,尤其是在被追杀、脑子短路的情况下。
“轰隆隆——”
中间的阴池骤然发出一声惊天巨响,沐九儿还未来得及反应过来被那四溅的水花淋了个正着,耳朵还在嗡嗡作响,她冷冷地看着中间那眼阴池,心中窃喜,这阵法总算是破了。
可下一刻她便笑不出来了,只见那中间的阴池中水面不断上升,与之前的血池有异曲同工之妙,只是不同的是这阴池中散逸出来的居然是一边岩浆,一边寒冰,两个极点相撞在一起,又发出几声轰隆隆的巨响。
渐渐地岩浆越来越多,与那寒冰相撞爆炸后不断有岩浆飞溅出来,沐九儿只能左闪右躲,可身上也不免的被沾上,慢慢地寒冰减少,化成冰水之后变成气体,很显然岩浆占了上风,可正是这样才麻烦,岩浆不断增多,四下弥散,沐九儿不得不利用悬浮之术让自己悬空,可眼见那岩浆慢慢上升,沐九儿看着飞身跃上朝阶,可下一刻那岩浆中却像是活了一般,数股碗口粗细的岩浆骤然从阴池中飞出像是长了眼睛一般朝着沐九儿扑来,沐九儿不断后退,眼看着就要退到血池旁边,那血池中又开始沸腾,一阵阴风吹来,整个大殿中说不出的诡异。
她飞身,在空中几个虚踢,很快就落脚在血池边儿上,可那岩浆依旧不依不挠,她刚想移动,那股已经消散的威压却突然袭来,她整个人动弹不得,只能眼睁睁看着那岩浆袭来,身后的血池中好像多了一股莫名的吸引力不断地把她的身体往血池中拉去。
沐九儿刚想放抗,那股威压却骤然加大了力度,看着已经到了面前的岩浆和身后血池越来越大的吸引力,她一口气没提上来,一下子晕了过去。
——相公,我家有田——
“寻到了吗?”,夏蒙刚走到门口,正巧碰到刚回来的云岫。
此刻的云岫哪里还有初见时的那份淡然,摇摇头。
“天色已晚,我们先进去吧,瑞大夫一向了解九儿,说不定九儿已经回来了”,夏蒙拍了拍云岫的肩膀,安慰着他,云岫岂能不知,沐九儿的性格,她如果真的是铁了心想走,谁都拦不住。即使她的衣物还在,沐念清还在,凭她的智慧和手段,就算流落街头她也能当个乞丐公主。
如果此刻的沐九儿知道云岫是这般想法的话……
“我去看看宝儿”,云岫叹口气,想到沐念清,心中总算有个念想,他在心中暗卫自己就算沐九儿不想看到他,但总不会放任宝儿不管的。
哐当……
正在厨房准备喝水的夏蒙突然听见一声巨响,然后就是云岫的大吼,“宝儿不见了!”
“什么?”,听到动静,夏蒙赶紧跑过去,却只看到躺在地上的边原,一股不祥之感浮上心头,“怎么回事?”,山村这么久还没有发生过孩子失踪的事情,难道是那个东西自己跑出来了?
云岫倒是不知夏蒙心中的想法,只是摇摇头,试了试边原喉头的温度,“还有救!”,说着从怀中掏出沐九儿给的九转金丹眼睛不眨地给边原服下,这九转金丹异常金贵,可云岫丝毫不觉得心痛,边原虽然只是他的下属,可他却一向视他如兄弟一般。更何况现在只有边原才知道沐念清的去向。
“你在这里看着,我去让村民们帮着找找”,夏蒙心越来越沉,看着仍旧昏迷不醒的边原怎么都坐不住了,也不等云岫回答直接起身朝着外面走去。
刚走出房门,就碰到一身狼狈的褚瑞。
“你怎么才回来”,夏蒙看到褚瑞,声音低沉,“宝儿不见了!”
“什么?宝儿不见了”,褚瑞原本心情低落,没有想到沐九儿居然真的会这样一声不吭地离开,可下一刻在知道沐念清失踪的消息时,一把抓住夏蒙,“怎么回事?”
夏蒙摇摇头,“不知道,边原被人打成重伤,我去让村民们帮着找找,你去看看边原!”
“嗯”,褚瑞说着,立刻朝着屋子里走去。
走出院门的夏蒙看着巫山深处的方向,现在也不是那个东西暴动的时期,不应该啊,而且它从来不会自己出来抓吃的,那宝儿的失踪……
“让我看看”,褚瑞看着已经被云岫安置在软榻上的边原,冲过去拉住他的手腕,“伤很重,不过你给他吃了什么药?”
他有些惊讶,受了这么重的伤,按照常人只怕是就算不死,这脉搏也已经虚弱得难以感知,很难想象他不仅在自我恢复而且脉搏强劲有力。
“一些药丸罢了”,就算是跟沐九儿生活了三年的人,云岫也本能地不想把他和沐九儿之间的秘密跟他分享。褚瑞也不强求,“他现在的状态什么时候醒过来真不好说!”
“嗯”,云岫声音低沉,脸色也非常的暗淡。
与此同时,褚瑞也在想着,难道是那方人马终于忍不住动手了吗?
半年前他就已经接到消息,他们已经找了过来,原以为他们会光明正大的跟他来一场却不想居然会用这种下作的手段;褚瑞四下环视,“不对,这屋子里没有打斗的痕迹!”
云岫突然抬起头,两眼迸射出精光,他之前也注意到了,可因为边原的伤势没有太注意,现在看来,真的是看边原的伤势,如果不是经过打斗,那么那人一击即中,那么就是极为熟悉之人让边原毫无防备。
“你们可有得罪什么人?”,褚瑞想了想,如果是极为熟悉之人那只有可能是云岫认识或者内奸。
云岫抿着唇,三年来为了发展冥狱确实得罪了不少人,可知道他们行踪的人并不多,除了暗府的大祭司之外就只有冥狱的高层,那些人都是一起从血雨腥风里走出来的他不信他们会背叛。
“我去给边原抓药,你四下看看还有什么线索”,褚瑞想了想如今明面上的线索就只有边原一人,自然是能让他越快恢复越好。
“嗯”,云岫点点头,替边原清理了下伤口然后却注意到他一直紧紧握住的左手边原居然有一撂金线,他心下一紧,想将他手上的东西取出来,可就算是昏迷边原的意志力却非常的强大,就是掰不开,想来也只能等他醒了。
在房间里四处看了看,其实不是没有打斗的痕迹,那木桌和茶几还有软榻的角上都能发现丝丝新刻上的痕迹,如果他猜得不错这个人擅长的武器是丝线类,最有可能的便是钢丝,百炼铁成钢,可是他却从未听所过江湖上有这么一号人在。
边原武力不弱,看样子房间之所以保存得完好,那人要么就是背后偷袭,要么就是一击即中,不管怎样,云岫看着地上稀稀疏疏的血迹,心中大致有了个谱,轻轻摩挲着腰间的烟火,拇指挑开盖子,想了想还是没有将信号弹打出去。
褚瑞端了很快端了汤药从药堂出来,入眼的便是站在窗户前望着天空发呆的云岫。
“怎么样,发现了什么?”,他声音不似往日的清朗而是带着点点沙哑,身上清萧的气质中带了点点疲累,看着这样的褚瑞,云岫想了想,“边原在打斗间应该扯下了对方身上的一件东西,但是取不出来。”
说话间,两人都已经看到了边原紧紧握住的左手,看来边原知道自己难逃一劫,但拼命也要给后来人留下线索。
“我来”,褚瑞从怀中取出银针,握着边原的手腕,三枚银针飞快地扎入边原的手腕几处大穴,原本紧紧握住的手骤然松开,云岫眼疾手快地将那枚翠绿色的玉佩取出,银针拔下之后边原又紧紧握住了拳头。
云岫左看右看,“这,我没见过这玉佩,应当不是我的人”,换而言之排出了那带走宝儿是他们组织中人的嫌疑,褚瑞并没有说话,只是在看到那玉佩的时候瞳孔放大,眼中划过一道精光,可很快便恢复过来,垂下眼眸,“这汤药已经凉了,可以给他喂下去了”,说着从云岫手中拿过玉佩,轻轻摩挲着。
那翠绿色的玉佩呈鸡心状,鲜脆欲滴,内里镂空处雕刻着一只栩栩如生的凤凰,那不是一般的镂空工艺能够处理得出来的。
云岫自然没有放过褚瑞的反常,只是却也没有多问。
“还有这里,你看桌角和软榻的下方”,他的语气非常的平淡,“这些都是新鲜的划痕,边原的武功我非常了解,如果他出招不应该滑在那么低的地方。”
褚瑞双眼微眯,看着那明显新鲜的划痕,“嗯,只是这划痕细腻如丝,不仔细的确很难发现。”
“那就说明带走宝儿的人,要么实力很高,让边原一招都接不下;要么就是偷袭一击即中”,云岫淡淡地将自己的分析说出来,褚瑞也附和地点点头。
“这人的兵器应该是丝线类,而且这种痕迹倒像是钢丝划出来的,只是在下见识浅薄竟从未听说过江湖中有这么一号人”,云岫语气仍旧清淡,可双眼却一直盯着褚瑞,没有放过他丝毫的表情变化。
可让他失望的是,除了看到那玉佩的瞬间,后面褚瑞都是一脸的平静,好像是在听一个与自己无关的故事一般,可越是这样他越是怀疑。
不过说起来褚瑞对沐念清的感情不比他少,现在既然已经知道了消息,他也没有很着急说明暂时沐念清应该是安全的,可是沐九儿那边,想到这里他又不禁皱起了眉头,若是她知道沐念清失踪的消息,只怕是再也没有人能拦得住她。
“我先回房了”,褚瑞垂在身侧的手紧紧握着那枚玉佩。
云岫点点头,看着褚瑞的背影,“累了一天,早点歇着吧。”
褚瑞没有应声,看着他离开的背影,云岫眼神一暗,这个褚瑞未必是真名,看他通身气度非凡,又怎么会甘心蜗居在这个偏远山村,他到底是什么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