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金花节?当然知道了!我还准备那天带着老婆孩子好好玩玩呢。听说这次的活动还挺多的。奶奶的,我正准备找澄密市的海博市长要几张门票呢。你要不要?要的话咱们一起去宰一下海市长这个土豪如何?”
“你这个人哪,怎么总是没有一点政治敏感度呢?”那老张一边恨铁不成钢,一边低语道:“谁给你说金花节去玩的事了,我跟你说的是金花节的有关弯弯绕。”
老刘有点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什么意思呢?”
老张的声音又低了下来:“你不知道啊,金花节岑书记的意思是大办,不但要办出水平,还要突出一个热闹,宣传部的佘部长挖空心思,深刻领导了岑书记的意思,弄了一个很大气的计划。”
“听说不但庆典仪式有所创新,而且还力邀了一些知名的明星大腕前来助阵。大凡密东籍的知名人士全都在被邀请之列。对了,还有你喜欢的那个廖安茹,也在被邀请之列呢!”
“真的啊,要是廖安茹来了,我还真得去见见,那可是我的梦中情人呢。我女儿现在穿的衣服,都是按廖安茹的样子弄的呢!”
“看你那出息!”老张笑骂了一句,接着道:“可惜你不用想这件事情啦,这个方案已经被否决了。”
“岑书记否定的吗?真是太可惜啦。”那老刘啧啧感叹,为自己看不到廖安茹感到遗憾。
老张噗嗤笑了一声道:“岑书记倒是没有否定,我给你说,昨天我和宣传部的几个朋友吃饭,他们说在岑书记同意了方案之后,他们觉得要大干一场的时候,没想到这戏还没开场,就偃旗息鼓的结束啦。”
“佘部长觉得岑书记同意啦,就意气风发的找王省长要钱,结果王省长觉得他们的方案太烧钱,特别是请明星大腕根本就没有必要,就让宣传部重新做了一个方案,然后他跟着佘部长又去找了岑书记。”
“最后怎么样?”老刘的兴趣被勾了起来,沉声的朝着老张问道。
“还能怎么样,按照王省长的意思来呗。”老张说到这里,笑着道:“老刘,这事情你还不明白,现在岑书记的时代,已经是过去式了,以后的密东,谁说了算还不知道呢!”
老刘好像动了心,他沉吟了瞬间道:“这事情我怎么没有听说过,老张你不是哄我吧?”
“哄你,你去打听打听,现在整个省委办公厅都将这件事情给传遍了。你这年纪,正是起伏线,要么努力一把上去,要么就跌下来了。我说老张,听哥一句劝,好好奋斗一下吧!”
“嗯,下次见到王省长,我好好的表现一下。”老刘自言自语了一句,然后接着道:“走吧,快挨着岑书记讲话了,别让他察觉人少了再骂人。”
在两个人离开了之后,岑勿刚这才从洗手间走了出来。此时,他的脸色铁青,他不想再去追究刚才的那两个人究竟是何许人了,他真正在意的,是两个人的这番对话。
在沉吟了瞬间,岑勿刚还是大踏步的朝着主席台的方向走了过去。登上主席台,看着下面正襟危坐的干部,岑勿刚的脸上重新露出了笑容。
湛蓝的天空下,王子君看着青青的流水,指着前方的一片土地对身边的海博道:“海市长,这片地方,如果能好好规划一下,十年之后,必将是澄密市又一个经济中心!”
“请省长放心,我已经找过专家论证过了,设计方案很快就会出来了。”海博说到这里,朝着身后的几个人看了一眼,然后轻声的道:“王省长,历年来,金花节都是我们澄密市举办,从来没有设过什么分会场,岑书记这次同意在零隆市设置分会场,我们市里的同志都很不理解。这不仅是客流物流信息流的分散,而且,对我们这里招商引资的力度也有所削减。”
王子君朝着海博看了一眼,淡淡的道:“岑书记自然有岑书记的考虑。”
海博看着王子君的神情,上前一步道:“昨天我和金书记聊这件事情,金书记对这个安排很不高兴。”
对于金正善在这件事情上不高兴,王子君能够理解,毕竟自己准备的好好的事情,让人家从盘子里扒拉出一大块肉去,高兴才怪呢。
“这件事情你和金书记谈谈,就说要顾全省里面的大局。”王子君在这件事情上实际也很不高兴,但是不高兴归不高兴,他也只能忍着。岑勿刚同意,而零隆市那边又不需要省里面提供资金,他还能说什么?
海博沉吟了一下,还是点头道:“王省长,我听说岑书记已经决定参加零隆市分会场的活动。”
“你放心,我一定留在澄密市。”王子君摆了摆手,笑着朝海博说道。
“有您这句话,我和金书记就放心啦。”海博见王子君理解自己的意思,脸上的笑容顿时灿烂了起来。毕竟金花节现在有了竞争,而作为一把手的岑勿刚又去了零隆市,如果王子君这个省长不留下来的话,就显得他这个市长太没有水平啦!
两个人顺着长满了野草的小路静静地向前走,来到一个小土坡上后,海博就笑着对王子君道:“王省长,我现在可是很有压力啊,零隆市财大气粗,请了不少助阵的明星大腕,好像还不惜斥巨资,把廖安茹请过来呢。”
“现在很多本来是来我们澄密市的嘉宾,都跑到了零隆市,我们这个主会场如果还不如人家分会场办得好的话,王省长,我这个市长将会被声讨的!您说,我该怎么办?”
看着海博搓手的样子,王子君哪里还不知道他准备干什么?点了点海博道:“咱们举办金花节,是为了纪念,不是为了看谁办的阔气。”
“省长,我们也不是比什么,那个钱的问题不用省里面出,我们澄密市这点钱还是有的。”海博还是有点不死心的朝着王子君建言道。
王子君朝着海博看了两眼道:“海市长,还是按照原来的方案,我觉得那个方案既喜庆又大气还能够体现出咱们省的文化底蕴,挺不错。”
海博看着王子君脸上的坚决,知道不能再说下去啦。当下也只能无奈的摇头道:“省长,这次我要是挨了埋怨,原因可都在您这里啊!”
王子君笑了笑道:“谁要是到你哪里抱怨,就让他找我,我给他好好上一上思想政治课。”
和海博分开之后,王子君有点沉默的坐在车上,虽然刚才他开导了海博几句,但是在这件事情上,他还是感到很不舒服。岑勿刚同意零隆市搞分会场,说是拉动零隆市的建设,但是实际上,这样的举动却不无和自己较劲的嫌疑。
可是这种事情,自己虽然心知肚明,却不能说出来,毕竟这种事情本身就是只可意会不能言传的东西。
“嘟嘟嘟”电话的铃声突然响了起来,王子君看了一眼来电显示,就轻轻地接通电话道:“安茹你好。”
“你忙吗?”廖安茹轻柔的声音通过话筒,就好似水一般流入了王子君的耳朵里。
王子君笑了笑,虽然已经有两个月没有和廖安茹见面,但是王子君却觉得两个人的关系不但没有因为这个而走远,反而觉得又拉近了不少。似乎又回到了前世那种相濡以沫的感觉。
他笑了笑道:“正在车上,有什么事情吗?”
“我过几天要去密东,你有时间吗?”廖安茹咬了咬嘴唇,轻声的道:“有段时间不见你了,想看看你了。”
“你来这里参加零隆市的金花节演出?”王子君稍微沉吟了瞬间,沉声的向廖安茹问道。
“嗯,经纪人刚才拿这件事情来征求我的意见,我觉得很不错,就准备答应下来。”廖安茹沉吟了瞬间,又接着道:“主要是为了跟你见一面。”
现在的廖安茹,已经是天后一级的人物,如果让粉丝知道一向娴雅她这样跟一个男人说话,还不得惊奇死。
对于廖安茹的要求,王子君心里有点愧疚。随着他的位置越来越高,自由度也变得越来越小,和廖安茹见面的机会,自然也变得少了起来。
“安茹,零隆市那个邀请,我觉得你还是推了好。”沉吟了一下,王子君还是说出了自己的意见。
廖安茹愣了一下,她对于这次可以名正言顺的去密东充满了期待,没想到,把这个消息告诉心爱的男人时,他竟然建议自己不去。
心中有些委屈,但是廖安茹最终还是咬着牙道:“我知道啦,等一下我和他们说一下,让他们将这个邀请推掉。”
“过几天,就是密东的金花节,你过来,我带你逛逛。”心中有些不忍的王子君,轻声的朝着电话那边道。
“真的?那太好了!你说话可得算数哟!”心情一下子从低谷升到了高峰,电话之中瞬间就充满了廖安茹咯咯的笑声。
和廖安茹又聊了几句,王子君挂断了电话。想到刚才电话之中廖安茹欢喜的样子,王子君忍不住笑了笑。不过随即他又想到廖安茹和自己说的事情,依照廖安茹的级别,他应该是零隆市费尽心机想要邀请的最重要的对象吧,自己刚刚下定决心不理会这件事情,一个电话就把他们最想邀请的人给赶走了,这是不是有点太欺负人啦?!(未完待续。)
第一七六一章 我有自信作底气(求月票)
“王省长,城中村改造现场会已经筹备的差不多啦,昨天零隆市那边打来电话,问什么时候召开?”何见璋坐在王子君的对面,轻笑着问道。
王子君沉吟了一下道:“金花节就要到啦,咱们等金花节过完再开吧!”
“好。”何见璋说到这里沉吟了瞬间道:“王省长,前几天报社的几个记者就这件事情进行了一次暗中调查,零隆市有好几处工地的建筑质量都不容乐观,如果不及时整改,后果不堪设想啊。”
王子君点了点头,对于这种情况他心里早有预料:“何省长,咱们以往开现场会,都是总结经验,树立典型,其实,我们更应该把现场会开到那些出现在纰漏的地方。我们应该重视和总结的,不仅是成功的经验,还有失败的教训。只有这样,我们才能引以为戒,进一步提高工作效率。”
“省长说的是。”何见璋对王子君这个观点十分认同,不过现在各级官员想的都是家丑不可外扬,吹喇叭唱赞歌的举动自然是一万个愿意,撅着屁股挨板子就没有人乐意了。要是王省长捅这个篓子,恐怕会让很多人恼透肝肠。
“好了,咱们不说这件事情啦,说点高兴的。”王子君说话之间,将桌子上的两份请柬拿起来道:“老何,我这里收到了两份金花节的请柬,你收到了几份?”
看着两份精致的请柬,何见璋笑了笑道:“省长,我也收到了两份。”
“这次金花节,还真是够热闹的,你准备去哪里啊?”王子君将手中的请柬往桌子上一放,随口问道。
何见璋看着桌子上两份金花节的请柬,丝毫没有犹豫的说道:“省长,我不愿意来回跑了,就在澄密市过吧,我前两天听金书记说,他们和省歌舞团联合,重新编排了《金花情》,我家那口子可是一直等着看呢。”
王子君笑了笑道:“《金花情》前两天彩排,我正好过去了,倒是看了一点,还是很不错的。”
“哎呀,早知道有彩排,我就过去看看啦!”何见璋做出了一副遗憾的样子道。
两个人正说话,敲门声响了起来,随着王子君说了一声进来,就见张齐宝迈步走了进来。他先是朝着何见璋打了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