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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和她分离。
四周的一切,刹那间,都好似已经离他远去,此时的王子君,眼中就好似只有这个让他痴痴注视的女子。他的脚步,不觉得快了起来。
“傻子,很多人都看着你呢?等一会儿和我去城北的小山上去踏春吧。”轻柔的声音,就好似隐含着无尽的情谊。
听着这声音,王子君的心虽然依旧激动莫名,但是这一丝的激动,却隐含在他的心中,就好似即将发酵的老酒,越加的香醇,越加的回味无穷。
一辆白色的奥迪,轻轻地从不远处驶来,而那犹如惊鸿一瞥的女子,在这奥迪飞驰而去的瞬间,也消失在了街道之旁。王子君看着那飞驰离去的奥迪,脸上的笑容,变的越加的灿烂起来。
她来了,她终究还是回来了。虽然从来没有对她失去过信心,但是此时,见到她人的这一刻,王子君才猛然意识到,他的心里一直空落落的,原来,是为这个心爱的女人留着。
有那么一刻,王子君嘴角不由自主的上挑,他想要仰天大笑,他想要将自己的快乐告诉所有的人,让他紧绷的神经得以宣泄。
“王书记,我们接下来去哪儿?”虽然已经是县委办的副主任,但是孙贺州依旧坚持跟着王子君跑,他知道自己之所以有今天,那完全都是王书记鼎力提携的结果。
上任的这些天里,孙贺州一直都很小心翼翼。跟着王子君这么长时间了,他自信自己还是能揣摩出来王书记的心情好坏的。尽管王书记这些天神情依旧,但是,他还是能从这若无其事的表情中,看出那么一丝隐忧来,他觉得王书记并没有他看到的那么快乐。之所以会忧烦,原因似乎是能猜到的。
王子君朝着孙贺州一摆手道:“送我回家,另外,今天我有事情,如果没有什么必要的事情,就不要给我打电话。”
“好的,我记住了,王书记。”孙贺州看着王子君眉眼之中掩饰不住的笑意,心中也是一喜。虽然不知道王书记为什么快心,但是作为书记在芦北县最亲近的下属,能够让书记高兴地事情,那对于自己来说,应该都是好事。
蔡辰斌的车越开越稳,舒适的坐在车的后座上,王子君笑着对蔡辰斌道:“辰斌,你进修的电大怎么样了?”
蔡辰斌这几天也感觉到了王子君的异样,此时听到王子君那笑吟吟的话,顿时觉得王书记已经恢复了正常,心里大松了一口气,一边开车一边小心的答道:“去过几次,不过,那些书本上的东西,都是它们认识我,我不认识它们。”
“哈哈哈,你呀,多用点心,以后如果有课的话,就直接给我请假,学习这种事情可是半点也耽误不得的。”王子君轻轻地笑了笑,又对孙贺州道:“贺州,辰斌这家伙什么都好,就是在学习上不够用心,你去将他的课程表复印一份,监督着他,什么时候该上课了,就不准他出车。”
蔡辰斌嘴中虽然不说话,但是此时王子君的安排却让他心里暖和和的,王书记每日不知道要忙多少事情,现在还关心他的学习,这怎不让蔡辰斌感动不已。而他上电大的事情,也是王书记安排孙贺州做的,当时自己还觉得不用,但是王书记却沉着脸将自己训了一顿。
“你想开一辈子车吗?!给我好好上学去,我要求从老子手下出来的人,个个都是顶呱呱的!”每每想到王书记对着他大发雷霆,蔡辰斌的心里就充满了感动,虽然挨了劈头盖脸的一顿,但是蔡辰斌又有点想笑,在他眼里一向温文尔雅的王书记,居然也有自称老子的时候。
车很快来到了县委家属院,王子君在下了车之后,朝着蔡辰斌和孙贺州交代了两句,就回到了自己的房间。三下五除二将身上的西装脱下来,换了一身运动装的王子君带上自己准备好的棒球帽和黑色的眼镜,就快速的朝着县委家属院外走了出去。
此时的王子君,在看不清他面孔的情况下,给人的感觉就是一个二十来岁的年轻人,没有谁会想到,这个人就是现在芦北县城里位高权重的王书记。
拦了一辆跑运输的三轮车,王子君很快就来到了县城边上的小山。这小山说是一座小山,其实就是一个大山包,不到百米的小山,打眼望去,此时已是盈盈的绿意了。
因为是春天,这本来寂寥的小山上,此时也有一些零零落落的闲人,当然这些闲人以老年人据多,但是这之中也不缺少谈情说爱的男女。
和后世那些敢于挑战世俗眼界的年轻人相比,现在的风气可是好得多。这些男男女女在人前也只是拉拉手,旁若无人的亲吻可是没有人敢做。
穿梭在羊肠小道间,王子君就觉得一阵舒爽,此时的他,就好像一个情窦初开的少年,为了见到自己的情人激动万分。
没有,还是没有,在小山上找了一处又一处的王子君,心中突然有些急躁,而他那上山的步伐,不觉又快了很多。
小山的山顶,只有百米的方圆。此时山顶的草,也都开始发绿起来。满怀希望的王子君,看着空无一人的山峰时,心中满怀的激动,顿时就是一冷。
她不见我,是不是……就在这念头刚刚在王子君的心头升起之时,就听不远处陡然有人喊道:“那个戴帽子的傻瓜,你是不是在找我啊?”
听着这好听至极的声音,王子君豁然扭过头去,就见在不远处,一个娇俏的身影,正在一颗歪脖树下,娇笑着定定的看着他。
清风徐徐吹动,更显得女子神采飞扬!
“虹锦……”王子君飞身朝着那小树飞扑了过去,双手更是将这个魂牵梦萦的女子紧紧的搂在怀中,好似生怕自己一松手,眼前的人就在空气里消失不见一般。
“傻瓜!”秦虹锦柔韧的手,也紧紧的回抱住王子君,修长的双手抱动之间,更是不断地轻轻地掐着王子君腰间的肉。
“你这个狠心的家伙,这么多天也不去看看我,说,是不是有了新老婆,就忘了我了……”秦虹锦的目光里含着几分挑衅,也含着几分抒情的意味。她快速的抱怨着,根本就不等王子君回答,就将自己所有的热情,在这顷刻之间,全部散播出去了。
很少有人的小山顶端,两个多日未见的男女紧紧的抱在了一起,他们好似要将所有的热情,统统融化在这顷刻的拥抱之中。
小山的顶端虽然少有人来,但是偏偏,正当两个人情深意浓之时,一个六十多岁的老人手提着一柄锻炼用的宝剑走上了山头,不过当他看着这对拥抱在一起的人之后,也没有出声,就摇摇头,朝着山下走了回去。
十只手指,紧紧的扣在一起,而那十指相扣的两个人,更是静静的对视着,不忍发出半点的声音。虽然多日不见的他们,彼此之间都有着千言万语要说,但是这一瞬间,所有的言语,都好似已经失去了他们原有的作用了一般。
轻风吹动,山野静寂,那刮动的轻风之中,不时的传来男女柔情如蜜的声音,搅动着小山上无尽的春意。
“你什么时候来的?”男子的声音听起来有点傻傻的。
“今天刚来,来了就去找你了,怎么,不高兴啊?”
……“你在那边过的还好么?”不知道多久,男子的声音再次传来,语气里带着一丝丝歉意。秦虹锦流着泪,却又笑着点点头。王子君心里大痛,很温柔地把嘴对着她的耳朵,轻轻地说:“我想你。”秦虹锦扬了扬手,撅了一下嘴道:“你胡说,想我怎么不去找我呢?”但是,她并没有把他凑过来的嘴推开,只是做了个推的样子,一双手反而被王子君抓得更紧了,就势搂住她的脖子使劲亲起来,那简直不是亲吻,是啄!
(未完待续)
第二六七章 此时无声胜有声
天色渐渐暗淡,小山上的男女,此时已经在某宾馆的包间里了。
“你别这么着急好不好,我去洗个澡。”秦虹锦迅速起身欲走,又被王子君一把拽住了,身子被拖到沙发上。秦虹锦没能稳住,一下子倒在地上了。王子君毫无顾忌的趴下,继续从嘴上进攻,手也从秦虹锦衣服开口处蛮横地伸到了胸部。两个硕大的ru房像面团一样在王子君的手下不断地变幻着形状。秦虹锦企图把他的手取出来,但她已经软了,力不从心。王子君很顽强地占领着她的大好河山。
之后,王子君就把怀里的女人抱到了卫生间的浴池边上。往边上一放,就扯秦虹锦的衣裳。秦虹锦急了:“傻瓜,你疯了!你要干什么嘛!”
邪火攻心的王子君并没有因为秦虹锦又羞又气的娇嗔而松手,他要做的就是这么无所顾忌。人当被,池当床,浴池水里戏鸳鸯!想到这里,他红着脸,喘着气,手里继续着他想做的事。手已经执著地把秦虹锦的裤子往下拉开,一把扯了下来。当他看到秦虹锦的小内裤都湿了的时候,心里一下子激动了。他明白她的内心里早已等着他的进攻了,只是行动上处于被动而已。
王子君平时也没有这么好的表现,今天却表现得异常地好,弄得秦虹锦一声接一声地大叫。这让王子君非常惊讶,也使他非常快活。秦虹锦的身体太性感了,该大的地方大,该小的地方小。丰满而不臃肿,成熟而不苍老。在床上的动作也很精彩,配合得很是默契,好像他们天生就是一对最适合的配偶。这真让王大书记刻骨铭心。不像伊枫那个丫头,不叫,不呻吟,也不癫狂。
中途,有那么一刻,王大书记猛然间想起,此刻躺在自己身下的女人会不会再跟别的男人结婚呢?这么一想,脑子里随即闪过一个龌龊的念头:“这女人是我的,我的女人怎么能让别的男人搂着呢?!”
“噢,宝贝儿,好不好?”王子君的声音,像是从遥远的水面飘过来的一团雾,湿润而柔软地包裹着秦虹锦。
“我好像要飞起来了,傻瓜,我爱死你了!”秦虹锦说话的时侯,舌头上甜甜的,好像她的声音是一大团雾,一张嘴就在舌头上融化了,房间里,静得只剩下两人重重的喘息声,两个人都疯了一般,一起快乐的俯冲,然后又一起冲向快乐的顶端。
王子君就这么从容不迫地用着,像是恨不得把一辈子的激情都吃光用尽了似的,弄得秦虹锦高潮迭起,直到最后瘫倒在床上,成了两摊稀泥。王子君疯狂的表现,让秦虹锦觉得陌生而欣喜。在她的记忆里,好像从来没有体验过这种登峰造极的快乐的感觉。
平息下来的时侯,秦虹锦揪住王子君的耳朵,醋意十足的说:“你这家伙,老实交待,是不是将那个莫家的军官小姐给提前吃了?要不然,这么长时间没见,你怎么还是这么厉害呢?”秦虹锦细柔的手指,调皮的在王子君的身上画着圈圈儿,红润的小嘴,满是嫉妒的说道。
她嘴中的军官小姐,当然是对莫小北的特称,也不知道她的脑袋是怎么长的,居然给莫小北起了这么一个名字。不过对于秦虹锦的敏感,王子君却感到一阵的脸热。他要是将那位军官小姐拿下倒也罢了,关键是他还没有拿下军官小姐,倒是将另外一个妹妹给拿下了。
“我都快想死你了,哪有那么多闲心思呢。”
也许女人都喜欢听这种带着爱情色彩的话语。尽管这个时代的爱情如同铺天盖地的广告,带着许多虚假的成份,但是秦虹锦还是愿意听。哪怕全是假的,也可以从心理上获得安慰。秦虹锦含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