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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料到?”雅朗凌厉的扫过绍兴知府和同知,“这事才发生一两天嘛?用没料到来忽悠爷,怎么的,觉得爷好糊弄?”
众人皆讪讪,李真忙低头,“都是俺的错!”
一听到李真说话,雅朗就气不打一处来,忍了好久才只哼了一声,“你打算如何做?”
“俺是无论如何都不能纳人的…”李真小声道。
雅朗盯着李真,恨恨的看了一会儿,心想,大概厚脸狐狸就图李真这点吧…“不纳人你就去跳河?你死了,你媳妇当寡妇就好了?!不动脑子!”
阿克敦有些迷茫,瞧着雅朗的态度,怎么像是爱之深责之切啊,绍兴知府和同知则在纳闷,李真死了,庄亲王应该高兴啊,难道情报有误?…
绍兴知府俞大人开口了,“王爷到绍兴来,想必是有要事在身,些等小事就交给下官处理吧。”
大清的王爷没有圣旨是不能随便出京的,但雅朗并没告诉大家他所为何来。
“爷倒没什么事,就是在京里待闷了。舔着脸请了旨意出来散散心,既然遇上这事了,就勉为其难的伸伸手好了…”雅朗瘪瘪嘴。
这话哄谁啊。连李真都不信。
但雅朗如此说了,还没人好反驳,铁帽子王啊。这可不是官大一级的问题了呢…
雅朗又墨迹了一会儿,才对弘参道:“歇得差不多了。咱们一起出去看看?”
弘参点点头,“就依王爷。”
雅朗又对阿克敦众人道:“诸位大人也一起吧…”
于是,一行人便浩浩荡荡的出了驿馆。
外头已经收拾好了,主座前还摆了一张桌子。
周围更是聚集起了密密层层的人群,这年头,娱乐活动太少了,一点风吹草动都是很有吸引力的…
见雅朗等人出来了。闹哄哄的人群自动安静了下来。
雅朗当仁不让的坐上了主位,又请有资格入座的一一落座,然后才对侍卫道:“带原告被告。”
渔家女大哥当即就从人群走了出来,跪下后,双手呈上状纸,“请王爷为草民做主。”
李真也站了过去,瞅了瞅形势,也给跪下了,看得雅朗又是好一阵白眼,弘参只能低头挠额。真不知李真在朝鲜是怎么过来的…
雅朗一目十行飞快的看完状纸,问李真道:“李真,这状纸上说,渔家高氏女救了你一命?”
李真点头。“是。”
“高氏女和你有了肌肤之亲?”
“没,俺当时完全没注意到,真的,俺一点也没注意到…”李真忙摆手。
“你没注意到就能耍赖皮?”渔家女大哥冲李真吼道。
雅朗将状纸往桌上一放,对一侍卫懒散道:“教教规矩!”王爷嘛,谱自然得大些。
于是,侍卫便走到渔家女大哥面前,怒叱道:“王爷没问你话,不得插嘴,念你初犯,不予惩罚,若还有下次,直接掌嘴!”
渔家女大哥忙伏低做小,“草民不懂规矩,还请王爷恕罪。”
雅朗懒懒的冲侍卫挥了挥手,复又拿起状子,继续问李真,“她妹子要跟了你,你不同意?”
“俺娶妻了,说好了不纳妾的…”李真低声道,底气不足啊,都惹得叶子要和离了呢,“俺说了,俺给他们家当义子,日后家里的事,俺都当自己的事来办,高姑娘的嫁妆,俺也负责…”
“听着倒不像是忘恩负义的嘛,”雅朗自言自语了一句,然后又问渔家,“你们家为什么不同意?”
渔家女大哥又说了一大堆女子贞洁的话题,最后以自家虽然清贫,却也知礼为结束语,请雅朗为他们家主持公道。
“这么说,你们家一直都教导家中女子要恪守女戒的了?”雅朗懒洋洋问道。
“是。”渔家女大哥肯定的答复道。
“爷就奇怪了,那你妹妹是怎么会水的呢?”雅朗皱了皱眉头,很是不解,“这一下水衣裳就得打湿啊,这衣裳一湿,呵呵,难道旁人都是瞎的不成?”
渔家女大哥楞住了,阿克敦不由也对雅朗佩服起来,靠祖上余荫耀武扬威,也得有点真材实料啊…
围观群众也开始悉悉索索细语了,是啊,怎么会水的啊?
“小的时候学的…”渔家女大哥楞了片刻后,回道。
“迂腐之人讲究的是,男女三岁不同床,七岁不同席,”雅朗道:“如果你家严守迂腐之规矩,那么你妹子再小也不该在在外人面前下水啊,难道你们家有单独的池子?嗯?”最后那一个嗯字,雅朗托得长长的,不威自怒。
渔家女大哥说不出话来了,支吾了半天,也没支吾出个所以然来。
“说话啊,哑巴了?”雅朗冷哼了一声,将状纸朝地上一扔。
“王爷,我妹子大些了,就从没下过水了…”
雅朗冷冷的扫了眼渔家女大哥,道,“李真,爷来问你,当时你被救上船,周围可有船,岸边可有人?”
“有的。”李真道。
“高家的,李真此话可对?”雅朗道。
渔家女大哥点点头。
“出声!”雅朗不耐烦了。
“是。”渔家女大哥轻声道。
“你妹子湿漉漉的将人救了上来,要上船吧?那湿漉漉的身子怕不少人都见到了吧?”雅朗笑问道:“可要爷让人一一查探?让大家全给你当妹夫?!”
“李真挨着我妹子身子了…”渔家女大哥急忙要分辨两者之间是大大的不同的。
“俞大人,你是汉人,给他好好讲讲,这两者是不是一回事…”雅朗冲绍兴知府笑了笑…
等俞大人简要的阐述了一下后,雅朗方对渔家女大哥道:“可听清了?”
渔家女大哥顿了顿,“我们是小户人家,哪懂那么多规矩,只知道家训没这么说…”
雅朗仰头哈哈大笑,“合着你们家的家训是怎么对你们家有利怎么来啊?哈哈…”就在大家等着雅朗发威时,不想雅朗却淡淡道:“俞大人,接下来的事你来接手吧,和这等刁民说话,费劲!”
说完,雅朗便起身,冲弘参微微颔首,回驿馆了。
俞大人忙对阿克敦道:“钦差大人,你看?”
“这是你辖内之事,俞大人做主就是。”阿克敦也急忙回撤。
“来啊,将这刁民托下去,杖责八十!”俞大人发号施令了,一边拍着桌子,一边瞅着依旧跪在下面的李真,让人失望的是,李真并没求情,而是老老实实的在那等着观刑。
等八十大棍打完后,李真才走上前,摸了一两银子,“高大哥,你拿着请大夫吧…”
绍兴知府和同知对视一眼,没做声。
雅朗知道后,也没做声,只是微微皱了皱眉,对量刑提出了质疑,“如此目无法纪的刁民,竟然只打80大板了事?俞大人,驿官可是朝廷的地方,他天天来闹,朝廷的尊严何在?合着朝廷的尊严就值80大板?因着他闹事,烧毁了几艘渔船,合着几艘渔船就值80大板?”
然后俞大人便说了,渔家女大哥虽然时常来驿馆闹,但人并没冲馆,也没有其他过激行动,只是来堵李真的,说不上藐视朝廷,而渔船被烧,严格说来和渔家女大哥没关系,而且李真已经表态负责了…
“俞大人还真是为民做主啊,”雅朗扯着嘴角笑道,“当时怎么就不为李真做做主呢?难道李真不是我大清子民?”
“下官当时没做多想,纳妾嘛,本是小事一桩…”俞大人解释着。
“是嘛,那若一80岁老姑娘救了你,哭着喊着要跟了你,也是小事一桩,你说纳就纳了?”雅朗嘲讽道。
俞大人语结。
“看来绍兴这地界不认我这个王爷啊,呵呵,”雅朗扭头冲阿克敦笑道,“钦差大人,绍兴该不会也不认你吧?”
俞大人立马跪下了…(未完待续)
第二百三十七章 僵持
绍兴官仓
阿克敦陪着雅朗视察。
李真和其他随从跟在队伍尾端。
虽然当日雅朗对绍兴知府俞大人不假颜色,但也没越俎代庖,再下一道命令去修理渔家,而只是写了道弹劾折子,弹劾俞大人罔顾朝廷法纪,这弹劾折子都发的是平信。
而渔家女的大哥也没因打了80板子就身故,渔家女也没哭着喊着的抹脖子,因此,一切的纷争竟然就如此这般的消停了下去,而且还是立刻,让李真是狠狠的松了大大的一口气,却让雅朗和弘参越发不敢掉以轻心,难道是大惊小怪了?绝对不可能啊…
就在雅朗和弘参面面相觑时,没两天,绍兴当地乡绅联名给雅朗送了一请柬,请雅朗去绍兴的超五星酒店吃饭。
地道的地头蛇相邀,雅朗岂有不去之理?雅朗不仅应得很爽快,还特意收拾了一番,务求让自己显得特儒雅,出得房间,见了弘参,很不爽的又退了回去。
“还磨蹭?”弘参不解的跟了进去,“忘了什么了?迟到太久不大好吧?”
“找件白衣裳!”雅朗神情不怎么痛快。
“白衣服?你有嘛?”弘参挺纳闷的,庄亲王一系是镶红旗,旗人对自己的旗籍还是很有归属感的,因此,雅朗平日的衣裳基本都偏红。
雅朗没做声,在那指挥着小厮大肆翻着包裹。
“干嘛非要穿白的啊?”弘参凑上前,神秘兮兮问道:“有什么讲究?我没见绍兴人喜白啊?”
雅朗白了弘参一眼,指了指弘参又指了指自己,“你是我师爷,对吧,可我们这么一站。你说象什么?”
“象什么?”弘参有些明白了,失笑道。
“象什么都不象主家和清客!”雅朗恨恨道。
弘参忍住笑,“那床单是白色的…”
气得雅朗只有将弘参朝外推…
一番磨叽后。雅朗还是穿着暗红色的衣裳出了门,腰间系了个黄带子,一摇三摆。谱摆得十足。
弘参则被留在了驿站,雅朗的说辞是。“哪有师爷跟着去赴宴的?你如今和李真是一伙儿的,找他玩去…”
当然,在宴会上,雅朗是后悔莫及,师爷,你在哪儿啊…
乡绅请客目的只有一个,游说雅朗停了期刊。太大逆不道了,太不像话了,太有伤风化了,太,那啥,太不利于大家庭建设了…
雅朗起初应对得是游刃有余,说了一大堆道理,什么就是要百花齐放嘛,什么就是要广开言路嘛,等等。一大堆官面话说完后,乡绅们便就事论事的和雅朗讨论起了期刊中的某些非常非常不知廉耻的论点,往细说,雅朗哪成啊。他虽然武学不精,但是,并不代表他文学造诣就强,………要知道,大部分人可是文武皆瘟的………,雅朗也是正常人,因此在学校里也就是及格万岁的主,与人当面引经据典的辩论,片刻功夫不到,便败下阵来…
乡绅们可不懂得见好就收,他们奉行的是痛打落水狗,非常文雅的给了雅朗好一顿灰头土脸…
阿克敦是在陪的,人家是进士出生,肚子里还是有真材实料的,结果,奈何乡绅们是有备而来,找来的枪手个个都是江南一带的顶尖学者,阿克敦招架的也颇为吃力,哪还有精力去支援雅朗。
于是,雅朗就惨兮兮的被文人给高雅的侮辱了一回,更气闷的还在后头,临了,雅朗气不过,将牵绊住阿克敦的家伙召到面前探了一下家底,人小年轻朗朗道:“桐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