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你这小子嘴还是那副样子,闲话也不多说了,说说正事吧。”说完,神情正了正,表示叙旧也叙完了,正事要紧。
“主子说让我从幕后出来,掌管五湖四海。”灌了一口酒,男子也正了正神,说道。
听着男子的话,张义重重点了点头,“还是主子英明,那小爷看外面这事该怎么处置的好?”
“这个例不能破,不能让他们进来搜,主子说让我以卓公子的头衔顶着,他自会来处理。”男子双手抚摸着酒坛,一脸的无所谓,神情呆呆的望着那坛中晃动的液体。
张义一看男子这幅模样就知道他肯定是不高兴了,卓公子那也是江湖上的一个传奇,现在让他出来露面,打破这个传奇,他自然是不怎么愿意的。不过也是个明理之人,主子的要求从来不会拒绝。
“小爷是不高兴了?”张义坦言的问,弯弯的眉毛挑的奇高。
男子看了一眼张义,叹了口气,道:“其实也没什么所谓高兴或不高兴的,只是,主子这次居然为了一个女人,要把我抛出来,就觉得——”
“觉得心里不是滋味,想着,自己的身份还不如一个女人?”张义笑着接下他的话。
看到男子微微点了点头,张义脸上的笑容晕开的越开了,“你还真别这么想,难道你要主子永远一个人,孤独终生吗,现在有个女人能让主子动心,那是多好的事情啊。总比我们这些男人陪在主子身边的好吧。我们总归还是希望主子能过的好的,主子好,我们才能更好,不是吗?”
听了张义的话,男子神色怔了一下,走到他身边,长臂搭上他的肩,认真的点了点头,“老哥,以前主子老说你做事沉稳,有思想,现在,我信了。你说的对,主子的幸福才是我们的幸福。为幸福干了!”往自己口中猛灌了一口酒,男子将坛子递给张义。张义也猛灌了自己一大口,一张脸上是释然的笑意。
很快,门外有了些许骚动,龙泽锦来了,一张俊脸冷的像冰块似的,却是俊美的天怒人怨,一身紫袍更是将他渲染到了极致,美的化了妖似的,身材健硕而颀长,不怒而自威的上位者尊严,让他有一种鹤立鸡群的感觉。让躲在暗处偷看的平明百姓啧啧称奇
冷眼扫了一边这个包围圈,迈开大步子,龙泽锦向五湖四海内走去,眸中暗沉沉的,像只蓄势待发的丛林野生豹子,稍有不慎就会命丧于他的利爪之下。
早已从五湖四海出来了的千幻,在暗处看着这一切,好看的眉目拧成了一个川字,暗想着这个男人居然出动这么大的阵仗来寻找自己,这到底是基于什么?他们也不过才见过几次面而已,不,他只见过她两次,这么迫切的寻找自己,而她只能在暗处静静的观望这一切。
远处,一队人马晃悠悠的向这里而来,为首男子,半张铁面具遮掩着,是龙泽晋,千幻一看便知道是来找麻烦的,不禁有些恼火。千幻从没想过,自己的出现会给这个男人惹来麻烦,如果知道事情会是这样,她宁愿自己出现的晚一点。
龙泽晋邪魅着眼,望着那抹即将步入酒楼的身影,一声高呼,“大哥——”制止了龙泽锦的前进。
而后,快速的上前,在门外停了下来。“大哥这是打算做什么?”龙泽晋问的轻巧,眼底却是暗的不透光。
冷睨了一眼龙泽晋,龙泽锦生冷的开口,“这么晚了,太子殿下还是在府中休息的好。”说完,转身便走。言下之意,便是让他别多管闲事。
龙泽晋又怎么会听不出来,当下冷了脸,怒目道:“龙泽锦!本宫乃堂堂西凉太子,岂容你藐视皇权,今日,本宫就替父皇收了你。
——来人!抓锦王者重重有赏!”
☆、第二十六章 太子的怨恨
“——来人!抓锦王者重重有赏!”
此话一出,立刻惊呆了周边躲着的所有人,心里纷纷串起一个念头,这个太子是不是傻了,居然敢跟兵权在握的锦王开口说要抓人,这分明是在自我毁灭嘛!如今这阵仗怎么看怎么都是锦王更强一些,太子更弱一些,就凭他手下带着的那点人,若真是打起了,绝对不过是片刻的事情,就能惨败而归。
正当所有人以为锦王必然会与之抗衡的时候,龙泽锦却慢慢的转过了身,本就冰冷至极的眼神越加沉了沉,修长挺拔的身形居高临下的望着龙泽晋,一步一步逼近,最后在留有一块台阶的地方停了下来。他看着他,俊美的脸上显露着病态的白皙,薄唇轻抿,殷红如血,狭长的凤眸将之完美的妖化了,美的动人心魄,看的龙泽晋窘迫的移开了眼,心里却是越加的怨恨,凭什么自己什么都要屈居他之下,他也是父皇的孩子,母后的孩子。
凭什么只有他才是最得宠的那个!他嫉妒,他怨恨,他愤怒。
龙泽锦将龙泽晋的变化一一收入眼底,淡淡开口,“你确定?!”他问着,眼神扫向那一小队人马,而后又不屑的移开眼,唇角微勾,继续俯视他。有些时候,这个统领万兵的男人是骄傲的,睥睨万物的,是不可小视的,但通常也绝对是睿智的。
屋内闻声而来的两人,再看到龙泽锦和龙泽晋以及那一对人马之后,微微愣了愣神,大步走至两人面前。张义走在后头,而卓公子一改刚才的懒散的模样,此刻多了几分严谨,看起来颇有些盛气凌人的架势。一走出来便得到了许多人的关注。
“今天是什么风把锦王与太子殿下给吹来了,哈哈哈——”听清楚是锦王与太子,不是太子与锦王。
欢快略带严厉的笑声打破两人的对视,卓公子长臂一伸,一手搭上一人的肩,看似随意却是动了真格了的,他既然从幕后跳到了台前,那这首次登场必然不能太逊色了,失了自己面子是小,今后五湖四海便不是让人高看的地方了。
龙泽晋本能的想推开突然闯入的男子,一脚划开一步,身子却是僵持着怎么也动不了,眼神锐利的看着眼前带笑的男子,“你是什么人?”龙泽晋沉声问道。一手搭上来人放在自己肩膀上的手,又看了看龙泽锦,也是微微皱着眉,眼神冷冽,看不出任何端倪。
当下,心头一动,想着这人别毁了他的计划才好。这么好的机会,绝对不能让他给破坏了。当下,眼神更是狠戾了几分。
“有幸,本公子乃这家酒楼的老板,两位若是想进酒楼喝上一杯,本公子绝对欢迎,若是想在这里兵戎相见——”卓公子说着眼带威胁的看了看两人,没有在往下说,言下之意显而易见。
龙泽晋仔细的在脑中回想了一下,确定眼前这个人并不是什么权贵之人,能开出五湖四海这样的酒楼也顶多是钱财多了些而已,并没有什么可怕的。况且,自己是一朝太子,他能耐他何?
“龙泽锦,本宫以西凉太子身份命令你,束手就擒,否则别怪本宫对你不客气!”说罢,掌心凝聚一掌,是对着卓公子发出的。
幸亏卓公子躲的快,一闪身,松开了对两人的钳制,面上仍是一派轻松,“太子殿下真是深藏不露啊!卓某佩服!”卓公子意有所指的说道,眼睛略眯了眯。
龙泽晋直接无视了这个人,直接唤人来抓人。眼神注视着周围层层围着的士兵,暗想着只要他们一动,他抓人也就变得名正言顺了,就算抓不了,这简单的一件事也将会因此而复杂化,这就是他要的效果。
父皇纵是再包容他,这叛逆之罪却也不是轻易能去掉的。
“储在那干什么?!还不快给本宫抓起来!”龙泽晋瞪着自己的一队人马,显然是被这骁勇善战的士兵给吓住了,心中不禁懊恼万分。
龙泽锦镇定自若的看着一甘人等向他包抄过来,俊美的脸上看不出任何情绪,只等着那刀剑挂到自己脖子上,微眯眼,龙泽锦示意卓公子不要乱来,一双眼则是一一扫过暗角处的那些偷看的人。
微敛眼帘,深思了一下,再抬眸时已是有了定论。
长臂一扬,“众将士听令!”一声冷喝,吓住了一齐人。
“你想反!?”龙泽晋心底一轻,脸上沾染着阴沉沉的笑意,映衬这那半张铁面具,越发的邪恶起来。
卓公子与张义对看一眼,纷纷皱了皱眉,却也没动半分。主子的心思,绝对不是他们这些凡人可以猜测的。
嗯,是的,就是这样的。所以他们静观其变吧——
龙泽晋咬着牙,指望着他快点动手,恶狠狠的瞪着眼前突然勾起唇角的男子,心底隐隐闪过一丝不好的预感。当下,竟有种被算计的感觉,只是,很快又被反驳了回去,事出突然,他根本就没有时间算计他。
“王爷!——”
眼看着他微掀起薄唇,想说什么,却是硬生生被一个撩人的女声给打断了。
所有人诧异的望向声音来源,然后在一座房屋的拐角处,看到了一抹白色的身影,那个好听的声音是她发出来的吗?众人齐齐观望,而后又失落的收回了眼睛,来人带着面纱,纵然声音好听极了,却是看不到臆想中的绝色姿容。
龙泽锦一看到那抹白色身影就知道自己成功了,成功将人引出来了,即使差点搭上自己的小命,这次赌注他还是赢了,唇角勾起一抹得逞的笑容,龙泽锦不顾众人的诧异,大步向女子走去。
一声“幻儿。”叫的尤其好听。纵然女子带着面纱,那种属于自己的感觉,还是可以让男子一眼就认出来的。
“王爷——”千幻加快脚步,来到男子身边,一伸手抱住了他。
“没事吧?”龙泽锦小心翼翼的护着怀中的人儿,小心的检查了一下她。
☆、第二十七章 锦王的柔情
“没事吧?”龙泽锦小心翼翼的护着怀中的人儿,小心的检查了一下她。
在确定怀中人儿没有任何不妥之后,一张俊脸才明显松了一口气的,转身看了一眼士兵头领,吩咐了几句,士兵头领便领命整整齐齐的退出了西凉城。
一切就像是从未发生过一样,西凉城里再次变得安静了下来。
周围是一堆看傻了眼的男人,其中包括龙泽晋,他微眯着眼望着龙泽锦怀中的女子,细细的打量了几遍,直至龙泽锦投来不悦的目光,完全将她藏在了怀中,龙泽晋才略带疑惑的收回了目光。
“幻儿,我们走吧!”龙泽锦低沉的嗓音说着,那张千年不化的冷颜,在看向怀中人儿时展现了那么一点柔情,暖暖的,慰烫她的心,千幻顺从的点了点头,娇俏的脸上也是微微一笑,多有一种小媳妇的感觉。
此时,最不悦的恐怕就是龙泽晋了,看着两人转身离去的背影,怒火在他胸口肆意的燃烧着,本该是顺着自己的计划走的路,竟被一个女人给破坏了,龙泽晋想来就火大,眼神更是狠戾了几分。这件事就这么结束了吗?这大大超出了他的预料,不!这是不允许的,所以,这件事,还没完。
等着吧!——龙泽锦。不能重创你,也要断你一臂。龙泽晋恶狠狠的想着——
身侧,拳头被握的死紧,以至于当长长的指甲陷进掌心细嫩的肉里,都未让这个男人感觉到半分疼痛,经过日日夜夜的浸泡,这种恨似乎已经深入骨髓,难以消除。
张义完全的将男子的恨一一收入眼底,心中暗暗记下,来日必须要跟主子汇报一下的,让他要切切小心才好。而后,与卓公子对视了一眼,两人便心有灵犀的一同进了屋,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