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尊主恕罪-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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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琴声悠扬婉转,如蝴蝶嬉戏于花间;蹁跹缠绵,如初恋般的纯真质朴。
  “这曲子如此动听,我竟然没听过。”燕菡不知时候出来,在大叶榕树下的凳子坐下,“音律悠扬,曲音欢快,应该是首表达爱意的曲子。”
  “这你都能听出来?”花逸还坐在秋千上,她除了能听出来那是琴声,别的啥都听不出。
  “这很明显,只要你用心听,定然能听出来。”燕菡细心聆听天籁之音,幽幽赞道:“此曲换音频繁,普通人怕是弹不好,能弹得如此行云流水,应该是个高人。”
  花逸打了个哈欠,低声嘀咕,“大上午的弹什么琴?搞得人想睡觉。”
  琴声如流水潺潺,缠绵的曲调自一座小亭中传出,带着银质面具的男人微微沉面,手指在琴弦上勾抹滑勒,一切浑然天成。
  直到收起最后一个音符,他仍坐在亭中,所有的一切凝于他的黑色身影中。
  肖承抱着他的剑,倚在亭外的栏杆上,从那些事情发生以后,他就再也没有听滕风远弹过悠扬婉转的曲子,滕风远的琴声不再柔和,变得激越冰寒充满杀意,这种唯美的曲调已经是很久以前的事,他淡淡道:“没想到你还会弹这首曲子。”
  肖承是个粗人,他不通音律,听不出来高深的东西,不过这首曲子,他是记得的。
  他知道这首曲子的名字叫做——《花间逸》,是聂风远自己写的,他写完弹给他听,还兴致勃勃地问:“你说花逸会不会喜欢?”
  当时肖承很无语,他真的不知道老天开了什么玩笑,温和良善的枭阳派二公子竟然喜欢上了一个花言巧语没脸没皮的女贼。
  那年冬天他在翼山一个洞窟里找到聂风远,还有梁花逸,好不容易把二人用绳子拉上来,聂风远的脸红得像发了烧,他担忧问道:“二公子,你没事吧?”
  “没,没事。”聂风远慌张道,像是做了什么亏心事,怕人窥破一般。
  肖承扔给梁花逸几记眼刀,天知道在洞窟里这个妖女做了什么。
  聂风远却跑到梁花逸身边,“花逸,那些人说不定还会找你麻烦,你去我大哥那里住吧,我让大哥帮你把麻烦解决掉。”
  “好。”
  一行人回到别院时已是深夜,聂弘归披了一件外衫从屋内出来,颇有些不耐烦地训聂风远,“叫你不要乱跑,你还跑到山上去,搞得大家到处找人,睡觉都睡不好。明天你就给我回枭阳派,我才不想带着你这个麻烦。”
  聂风远一副老实恭顺样任他数落,等聂弘归回了房,他小声对花逸道:“你别介意,大哥他是关心我。”
  花逸翻白眼,“你确定他是亲哥?你失踪了一天一夜他竟然不出来找你。”
  “他让护卫出来找我了。”
  花逸仍坚信两人不是亲生的,“你们俩长得一点都不像,他没你好看。”
  听到她说他好看,聂风远又窃窃地笑,“我们是同父异母。”
  花逸哦了一声,“那你娘应该长得很好看。”
  “是啊,我娘很漂亮。”聂风远低头,试探着道:“你去我家就能看到我娘了。”
  花逸不关心他娘的事,盯着他的胸口处看,“呆子,你的银票快出来了。”
  聂风远把银票拿起,他正准备再塞回怀中,却见花逸正一脸眼馋地看着他手中银票,他很老实地把银票都递给她,“给你吧,你大概比较缺钱。”
  她呵呵笑了两声,毫不客气把银票都接了过去,“呆子,你人最好了。”
  “以后我不会让你再挨穷。”聂风远含蓄地笑,“花逸,我回去就跟爹说我们的事,你人这么漂亮,心底又好,他们肯定会喜欢你。”
  花逸似乎没听到他在说什么,她正忙着数银票,下意识回答:“哦。”
  他还想说什么,花逸却抬起头,“我累了,我的屋子是哪间?”
  两人在洞窟里被困了一天一夜,早已疲累不堪,聂风远就没再废话,忙叫人带花逸去房间,还温和地跟她道了晚安。
  等第二天聂风远醒来的时候,梁花逸已经走了。
  他急得乱跳,“怎么就走了呢?我忘了问她家住哪里。”
  “她说她有事。”肖承提醒他,“二公子,你昨晚给了她银子,她拿了钱自然是走了。”
  “你乱说。”聂风远不高兴,“花逸她是不好意思,才走的。”
  肖承实在不知道那个脸皮那么厚的女人,有什么不好意思的。
  聂风远没有急着去找花逸,他回了枭阳派,向他爹提出要娶梁花逸为妻。除了知道她的名字,他不知道她是何方人士,不知道她的家庭情况,对于她,他其实什么都不知道。
  可他知道,他爱上了她。

  作者有话要说:往事慢慢道来。


24、你是谁

  聂老爷自然不会同意这桩莫名其妙的婚事,枭阳派是大门派,聂老爷想找个门当户对的人家联姻。
  肖承到现在都还记得,那天傍晚时分正好下雪,地面很快积了一层,聂风远一直跪在院子里,求聂老爷同意。
  聂风远从来没跟家里人横过,聂老爷生了气,甩话出来:“你要跪你就跪着,这桩婚事我是不会同意。”
  那天的雪下得很大,风在凄厉地呼啸,雪花打在脸上像针扎一样,他就跪在聂老爷的院子里,冻得瑟瑟发抖就是不起来。
  肖承怎么劝也没用,拿了一件披风出来披在他身上,在旁边给他撑了一把伞,但这没什么效果。地面的雪水早已经浸湿他的裤子,长久地跪立和寒冷几乎让他的腿失去知觉。
  直至夜深,聂老爷松了口,同意聂风远纳梁花逸为妾,可聂风远还是不起来,肖承在旁边劝:“二公子,你可以对她好一点,妾也没什么。”
  聂风远摇头,“不可以的,我答应她了,只娶她一个。”
  他的声音在颤抖,音量低到快听不清楚,温和的人执拗起来,就是不撞南墙不回头。
  大雪整整下了一夜,天色微明时聂风远好像已经没什么反应,夫人出来了,撑了一把油纸扇,“没想到我儿竟然如此痴情,这桩婚事娘同意了,娘去劝说你爹。”
  聂风远断断续续道:“谢……谢娘。”
  “肖承,快扶二公子回去。”
  肖承连忙把他扶回去,因为长久保持一个姿势,他的腿已经伸不直,肖承唤来人很小心地把他弄回屋,他怕他落下病根,连忙去找驱寒的药。怕耽误时间,他穿了近道,翻过夫人房间院墙时,听到有人在自言自语,“滕雷,你武功天下第一,结果你儿子半点武功都不会;你无情无义,生个儿子倒成了痴情鬼,哈哈哈!真好笑!”
  她发出桀桀笑声,如鬼怪夜啼。
  肖承打了个颤,这是端庄美丽的夫人吗?
  哐嘡一声,门被踹开,有人惊讶:“你说什么?你说他是谁的儿子,滕雷?”
  肖承听得出来,是聂老爷踹开了门。
  夫人惶措不及,“你怎么在门外?你听到了?”
  聂老爷扯住她,“你说他是滕雷的儿子?当年你不是说你被兵匪所污,我对你一见钟情,都不在乎这些事,把你带回枭阳派疼着你,护着你,把他当成自己的儿子养,你居然让我去帮滕雷养儿子……”
  滕雷,这个名字肖承当然听过,此人武功天下第一,把穿云教带成了魔教,洗劫过各大门派,血债累累,最后被十几个门派联合起来设计所杀,在肖承的印象中,那是一个无恶不作的魔头。
  肖承也听说过聂风远不足月就出生,想来夫人被聂老爷带回枭阳派的时候已经怀了孕。
  屋内还在争吵,聂老爷十分气愤,“滕雷杀了枭阳派多少弟子,早就该断子绝孙,我还帮他养儿子。”
  夫人笑着劝他,“老爷,滕雷的儿子不是管你叫爹吗?要是滕雷知道,估计得从坟里跳出来。你现在就是叫风远去死,他也会听你的话去死的。”
  “说的对,他儿子管我叫爹,说起来也值了。”
  肖承听不下去,赶紧离开,要是聂老爷知道他在门外听到了这些事,他一定会被一掌打死。
  肖承找来药物回屋给聂风远敷腿,他明白了为什么老爷和夫人不喜欢聂风远,甚至不让他习武,聂老爷不是他的亲爹,自然不愿意教他;夫人是他的亲娘,似乎当年被滕雷所伤,连带着儿子也不喜欢。
  但这不妨碍聂风远开开心心地过日子,他的心似乎全部被那个叫梁花逸的女人勾走,某天他兴冲冲叫肖承来听他弹琴,说他新写了一首曲子,弹完之后他期待地问他:“这是我专门给花逸写的,曲名就叫《花间逸》,你说她会不会喜欢?”
  那曲子很好听,悠扬轻快,表达了一个男人对某个女人的爱恋,但是肖承怀疑梁花逸能否听懂,他又不好打击聂风远,只能道:“二公子,你的琴弹得这么好,梁姑娘肯定会喜欢,不过你务必要先跟她解释一番,说得通俗易懂才好。”
  聂风远眉梢眼角都藏着笑意,“我以后把她娶进门,天天都弹给她听。”
  肖承从前一直以为,聂风远以后会娶一个知书达礼的闺秀女子,和他一起作诗弹琴,结果,他竟然要娶梁花逸,肖承真的有一种眼睁睁看着鲜花插在牛粪上的悲哀与无奈。
  那年的春节草草过完,聂风远就离开枭阳派,说是要去给梁花逸提亲。
  其实,聂风远根本就不知道她在哪里。
  他们开始一座城一座城去找梁花逸,大丰王朝那么大,谁知道那个女人在哪里?
  聂风远还不敢跟家里人提起,怕聂老爷一生气又不同意他们的婚事,就带了肖承漫无目的地去找她。有希望,就会有失望,一座一座城,他们在路上尘灰满面,聂风远抱着他的琴,在每个日落时分弹那首《花间逸》,守着他的希望与失望,三个月后肖承实在看不下去,“二公子,你不要再找了,她是个贼,只是想骗你的钱,骗完了就走了。”
  聂风远生气了,狠狠地吼他:“你乱说!花逸才不会骗我,她为了救我差点死掉。你不想跟我去找人你就回枭阳派,我不要你跟着我。”
  肖承无奈,只好跟他继续去下一座城。
  他们找了整整半年,不记得走了多少路,不记得路过多少城,终于在景城找了她。
  那时已经是炎炎夏日,梁花逸穿了一套浅碧色的衣裙,手中像模像样地拿了一把剑。
  聂风远兴奋极了,他抱着他的琴跑过去,略显腼腆,“花逸,总算找到你了。”
  梁花逸眸中有几分意外,目光在他身上幽幽地转。
  “花逸,你这几个月好不好?”
  梁花逸呆呆地点头,“还不错。”
  聂风远贪婪地看着她的眉眼,“我已经跟爹提过我们的事,他同意了,你什么时候去我家看看?”
  梁花逸一双眼睛在他脸上仔细地看,她似乎有点迷惑,干脆问了,“不好意思,我记性不太好,你是谁来着?”
  聂风远的眸子在那一瞬间暗下去,他呆呆地看着她,讷讷道:“我,我是聂风远。”
  “聂公子啊,好久不见,你愈发玉树临风了。”嘴上虽如是说,但梁花逸的表情已经出卖了她,她仍在努力回想聂风远到底是谁,“上次我们是在简城遇见的吧?”
  聂风远讷讷地摇头,面色暗沉,“花逸,我们是在布火城遇见的,后来在翼山一起掉进了酸水洞。”
  “哦,是呆子啊。”她记起来了,一拍他的肩膀,“有段时间不见,害得我一时还没认出来。你怎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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