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尊主恕罪-第8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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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被真气的巨大气流席卷荡尽,只剩下几棵树木发出瑟瑟悲鸣。
  “觉得自己很厉害吗?”司空骞在白色光剑的背后,唇畔一抹妖冶而自信的笑,像是地狱的魔鬼,狂傲地俯视周遭的一切。
  “是不是觉得这世上只有你一个人能练成神功?”司空骞斜斜睨一眼勉强爬起来的滕风远,他发出轻笑声,穿过暗夜的风格外刺耳,“不知你现在觉得如何?”
  “怎么可能?”花逸看着已经化真气为剑的司空骞不可思议道,那边滕风远站起来,但一条腿软哒哒地拖在地上,显然已经断了。
  “你已经亲眼看到了,还觉得有什么不可能。去年三月,我见滕风远神功大成,回去就散了真气。”司空骞落在山石上面,居高临下看着花逸,“说起来,那份通衍心经还是你给我的。”
  “步无影告诉我,他曾经在响水县遇到过你和滕风远,那时,滕风远半分武功都没有,只能任人宰割。而你,也是在那时有了武功。动脑子想一下,我就知道他把真气传给了你,方便自己修习通衍心经。”司空骞笑得更加狂傲,“江湖传闻……欲练神功,必先自宫,真是可笑至极,也不知道是谁传出来的。
  “你居然这么舍得。”花逸惊诧,滕风远是意外才肯把真气传给花逸,如是没有长石皇陵的生死之劫,滕风远恐怕也未必愿意冒险散功。
  “有舍方有得,滕风远能够做到的,我也能做到。滕风远,你是靠穿云教的长老把真气传给你,加上九罗紫金石的帮助,才能成为一代高手。可我,从小到大,我没有吸过任何人的真气,全都是靠自己练出来。”他扬了扬下巴,眉宇间全是倨傲与得意,“教我练功的师父门都说,我是天生的武学奇才,百年难得一遇。看来果真如此,去年我散了真气,但没过一年,已经练成神功。”
  “百年就出你这么个卑鄙的东西,老天真是瞎了眼。”花逸骂道,就知道搞偷袭。
  “以后你必定会为我的成就惊叹。”司空骞也不恼,看向滕风远,“让我来见识一下你的实力。”
  说着举起剑,繁密的剑光如泄闸的洪水,铺天盖天将滕风远笼罩。
  滕风远忙运气抵挡,周身气流疾速变化,前后左右如漏斗一样将他包围在其中,层层抵消铺天盖天的剑光。
  厚重的真气充斥着整个山崖,巨大的压迫感迫使花逸往后退了几步,狄千霜躲在山石缝中,蜷起身体牢牢抓住凸起的石头,才能避免自己被气流卷入杀戮之中绞成碎片。
  两个男人在气流漩涡之中,花逸看不清他们的动作,密集白光晃得她眼花,只见白光中出现四把巨大的白色光剑在互相对抗,威风凛凛,耀眼至极。
  砰!
  巨大的声音如山崩地裂,滕风远身前的两把光剑裂成无数碎光,同时,他被掀翻数丈,摔在地上发出沉闷的声音,掀起一波土浪。
  “风远!”花逸再次惊呼。
  滕风远身上的伤处迸裂,鲜血喷涌,他快速跳起来,“花逸,快走!免得我分心。”
  司空骞笑出声,“这就是你的实力吗?呵呵,实在是没有一点战斗乐趣,江湖之大,不过如此。”
  装什么独孤求败,花逸大怒,“你卑鄙无耻!不是你先偷袭他将他打成重伤,风远岂会打不过你?”
  “兵不厌诈,怪只能怪他自己无能。”司空骞轻飘飘道。

  作者有话要说:感谢cc的地雷


86、尊主恕罪

  话未落音,一股强大剑气自司空骞剑下传出;再度袭向滕风远。
  滕风远往旁边一滚;剑气虽然没有直接落在他身上,但余波仍把他震开半丈;还没爬起来;司空骞的白色身影如鬼魅闪过来,剑气再度来袭;滕风远握着逐日刀的在地上一撑,聚起真气将自己反弹出两丈;避开司空骞的攻击。
  眼见司空骞就要发动下一波攻击;而滕风远还没来得及爬起来;花逸疾速奔出;一把拽起滕风远的衣领;在司空骞的剑气到达之前提起人跃开。
  轰地一声过后,剑气在地上轰出一个大坑。
  “你这样会保不住孩子。”司空骞看着花逸摇了摇头,“王爷希望你能把孩子生下来,不过,我可一点都不喜欢。”
  滕风远推开花逸,“你快走,我能应付得了。”
  “你能应付什么?”花逸大叫,“我们来一起干掉他!”
  “这真是我听过的最可笑的笑话。”司空骞不屑道,说着举起剑朝两人杀过去。
  “走!”滕风远把花逸往旁边一推,举起刀对抗,他的速度在伤重下大打折扣,护着他的真气被司空骞骇人的气场层层吞没掉,密集的剑光如六月的急雨袭过来。
  轰轰轰的声音乱响,花逸被这股强大的气流震倒在地,白色碎光过后,逐日刀在空中划出一道弧线,哐当一声落在远处,而滕风远身上伤痕无数,再度被轰入地面。
  “风远……”花逸喊他的声音已经变得痛苦不堪,她刚才被震倒,小腹上传来一阵痛感,花逸额上渗出冷汗。
  两个人战斗力明显不足,司空骞唇边带着一抹胜券在握的笑意,提醒花逸:“你不要再乱动,孩子掉了,我只会庆幸。”
  花逸捂着肚子,“你不能杀风远,不然穿云教不会把宝藏交出来。”
  “穿云教迟早都要除,滕风远也要死,我们已经得到线报,宝藏已经出了穿云教,目前已经进入槐江,我们找人拦下就是。”司空骞发出轻笑声。
  “那一片是穿云教的地盘,王爷现在忙着和清王打仗,怎么可能分出兵力同时再去对付穿云教?再说,这么大一笔宝藏,恐怕其他门派一样想要。你要是这么有把握今天就根本不会出现在这里,而是直接带着人去江上拦截。”
  “滕风远死了,形势就不一样了。”司空骞自信地笑,“不过你说得也有道理,他最好是过几天再死,我要把他绑在船头,穿云教的人只好乖乖交宝藏。”
  他想起什么,幽幽笑道:“慢慢地受尽折磨而死,听起来也不错。”
  两把飞刀出现他手上,嗖嗖两下,飞刀周围凝聚着厚重真气,变为两把一尺多长的利剑,一左一右快速朝滕风远袭去。
  “小心!”花逸惊叫。
  滕风远提气一滚,避开左面,同时拍出一掌,虽然未能把右面的飞刀震落,但改变飞刀的轨迹,从他右边险险擦过。
  哪知还有第三把飞刀,如寒芒在空中划出一线,这下,滕风远无论如何也避不及。
  电光石火间,花逸飞身上前,扑在滕风远身上。
  飞刀入体,花逸发出闷哼。
  “花逸……”滕风远惊恐至极。
  “没事。”花逸道,她的左肩胛处插着一柄飞刀,虽然剧痛入心,但不是致命伤,比起肩胛上的伤,花逸更担心自己的肚子,那里一阵一阵地疼。
  司空骞面色微变,“你何必这样?王爷没想害死你,我也没想。”
  “呸!”花逸忍不住爆粗口,肚子越来越难受,“当了□就别立什么贞洁牌坊!我看够了你们这帮唯利是图不择手段的人的嘴脸。”
  “刀上有毒。”司空骞的声音在暗夜中凉漠至极,“毒液入体无解,你活不了几天。”
  “花逸。”滕风远目中大骇,又连忙安慰她,“没事,我带你去解毒。”
  滕风远顺手捡起旁边一把飞刀,朝着司空骞扔过去,司空骞没有避,周身真气凝聚,飞刀在真气凝聚的气流前被挡下,根本无法近身。
  同时,一阵尖利的女声响起,“啊啊啊……”
  原来是滕风远跳过去捞起狄千霜,毫不客气地朝司空骞扔过去。
  狄千霜在空中划出一条弧线,司空骞看着人形物砸过来,本来是下意识动用真气抵挡,尖叫声在不断拔高,显示着她有多么无辜与脆弱,狄千霜暂时还有利用价值,司空骞瞬间散尽真气,跳起来去接住狄千霜。
  趁此机会,滕风远扶起花逸意图逃走。
  狄千霜显然害怕极了,被司空骞捞入怀中出于本能牢牢地抱住他,像溺水地人抓住最后一根救命稻草,双手如铁箍搂住司空骞的腰,平安落到地上亦不肯放手。
  司空骞正要扔开她,忽然一阵闷闷的声音响起,皮肉被穿刺,他睁大了双眼,“你……”
  “你知道这一招我练过多少次吗?”狄千霜苍白的面容带着刹那将逝的凄凉,宛如烟尘一般,“你知道我多爱你,你不爱我也就算了,为什么还要杀我爹呢?”
  她手上握着一把匕首,从司空骞背后直接刺进了他的心窝深处。
  司空骞把她大力地甩开,狄千霜重重地摔在地上,骨骼发出碎裂的声音,可她一点也不觉得疼,竟然在大笑,“哈哈哈,爹,我给你报仇了……武林高手又如何?司空骞,你也有今天……”
  那边滕风远和花逸互相扶着跑出十多丈远,闻声,花逸顿足,“好机会,去杀了他。”
  滕风远在地上捡起一把剑,用尽全力聚起最后的真气,冒着鱼死网破的危险发动剑招朝司空骞杀过去。
  密集剑光如渔网,他一剑刺在司空骞腹部,同时,滕风远自己也被司空骞勉力聚起的真气震飞。
  花逸也跑了回来,毫不犹豫从肩胛上拔出那把飞刀,直直朝司空骞扔了过去,“去死吧!”
  飞刀擦过司空骞的手臂,划下一道伤痕。
  司空骞血流如注,他伤在要害处,似乎不能相信现实,喃喃道:“你们……怎么可能……”
  话未说完,人已经倒在地上,虽然还没有断气,但却已经爬不起来,两只眼睛大大地睁着,似不甘,又似愤恨。
  狄千霜面色苍白如雪,费力地朝他爬过去,眸中爱意浓浓,她爬到司空骞身边,抓住他的手,“司空骞,你知道我多爱你吗?为什么最后我们会这样呢?”
  她摩挲着司空骞的脸,语无伦次地喃喃低语,“既然生不能在一起,我们就死在一起好了。”
  她发出桀桀笑声,在暗夜中分外恐怖,她又抬起头看着花逸和滕风远,“梁花逸,你不是也中了毒吗?哈哈哈,也活不了几天了……滕风远,你也得看着她死……最后我们谁都得不到自己想要的……这实在是太好了……”
  狄千霜的笑声在山崖上回荡,远山沉沉,黑黝黝如鬼魅。
  她费力地扶起司空骞,往悬崖边上走去,司空骞发出无力的声音,“你滚开……”
  狄千霜固执地抱着他向前走,她搂住司空骞的腰,眼中光华滚动,“我们最后还是能在一起的,哈哈哈……”
  没有一丝风息,四周静谧得只有她凄惶的笑声,狄千霜抱着司空骞跌入崖下。
  花逸神经一松,只觉得肚子好痛,滕风远一瘸一拐地过来,“忍着点,我马上带你去找大夫。”
  两人互相搀扶着下山,半个时辰后,遇到穿云教前来接应的人,山下备有马车,滕风远带着花逸直奔药铺。
  到了药铺已经天光大亮,花逸动了胎气,腹痛不止,额上冷汗一颗一颗滚下,大夫给她把脉后,把滕风远拉到一边,“老朽尽力而为。如果实在不行,就不保孩子了。”
  滕风远咬了咬牙,“只要花逸没事就行。”
  司空骞说花逸中了毒,孩子八成都是保不住了,他忙把花逸中毒一事说了,大夫道:“老朽无能,不擅长毒药,实在不知夫人中的什么毒。”
  滕风远也细细给花逸看过肩胛上的伤口,伤口发白,血液并没有成黑色,花逸目前还没有什么特殊反应,滕风远目前也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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